28 認錯學長第二十八天
認錯學長第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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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稚整個人都愣住了, 還沒回神身邊的江祁應已經快速脫下了校服外套,披在了郁純的身上。
空氣幾乎都凝滞了。
??
江祁應怎麽反應這麽快。
江祁稚還沒回神,江祁應已經快步拉走了郁純。
郁純下意識歪了歪頭, 不解的注視實在太明顯, 還沒開口,他就聽到了江祁應的提醒:“你還穿着裙子。”
江祁應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郁純還沒換下來。
他微微抿唇。
這樣很危險。
尤其是郁純身邊圍着的,都是年輕氣盛, 不知輕重的男孩子。
郁純下意識縮了縮眼瞳, 這才反應過來:“謝, 謝謝。”
看來這是學長了。
雖然學長剛剛跑得快, 但還是在其他學長要來的時候, 提前攔住了他?QAQ江祁應學長真是好人。
郁純突然不生氣剛剛被江祁應發消息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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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歪了歪頭,擡眼去看江祁應。江祁應卻并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視線, 反而打斷。
江祁應:“下次這樣, ”
江祁應的視線轉移了一下, 語氣淡淡, “不用急着開門,換了再開也是可以的。”
他想着剛剛郁純的回複, 再次修正了措辭, “不然對你不安全。”
被奇怪人盯上是其一。
被不懷好意要傷害郁純的人散播謠言, 是傷害其二。
這兩種傷害不論哪種都對郁純不利。
江祁應把郁純塞進了卧室, 趁着江祁稚還沒上前, 他淡淡別開了視線,“你在裏面換吧, 換好了再叫我。”
他的聲音冷冷的,細心關上門的動作卻很輕。
郁純緩慢眨了眨長睫, 漂亮的眼睛整整看着被輕柔關上的門,有些恍惚。
說來……
江學長雖然有時候很高冷,有時候格外很粘人。
但意外是個很溫柔的人。
郁純漂亮的眼瞳落在被關上的門把手上,驚慌的小臉上倏然漾開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笑意。
他從換衣服的衣櫃裏拿出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的毛躁搞亂房間。
穿裙子的感覺有點別扭,郁純小心翼翼轉過身,最後試穿拍給學長的這條裙子很複雜,穿上用了一些功夫,沒想到脫下來更要一些功夫。
郁純身形很纖細,但是這條裙子好像買小了一些,他畢竟是個男孩子,個子沒有180cm也有175cm,導致這條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合适。雖然學長大概不會把他試穿過的裙子送給妹妹,但是郁純還是小心翼翼不想破壞別人的東西。
郁純手上的動作很輕,但是突然卡住拉不下的拉鏈還是讓他困擾了。
郁純額頭不由出了些許的細汗,下意識拉拉鏈的動作更急促焦躁了些許。
拉不開。
郁純上拉下拉。
還是拉不開。
郁純兩眼一黑。
不會吧,不會這麽尴尬吧。
如果脫不下這條裙子,一會兒要怎麽見學長。
嗚嗚嗚,會不會要賠。
郁純上翻下翻,将腦海裏的記憶都翻了一遍,很确定,他沒有在上個冬季遺忘,可以在現在掏出幾百塊的羽絨服。
因為冬天的他也是十分的貧窮。
他從來沒有突然擁有過大幾百塊。
怎麽辦。
郁純下意識轉過頭,無意掃到了商場袋子的LOGO。
R&E。
等等。
郁純雖然沒穿過裙子和女裝,但是對這家大品牌很清楚。
好像……好像……
每件衣服都要五位數起步。
郁純兩眼一黑。
現在出門自首能不能從輕發落?
得知價格,郁純手更輕了,這條裙子還是上拉拉,下拉拉,怎麽也拉不開。
幾萬塊的裙子就這個質量嗎。
用來坑人倒是不錯。
郁純下意識撲倒在了床上,絕望地打了個滾。
室外等待的江祁稚卻開了口:“郁純是有個妹妹嗎?”
他還沒回神過來。
江祁稚的真誠的眼睛對上江祁應,江祁應卻沒有回答。
房間裏極為安靜。
江祁稚有些不自在,回想到剛剛撞見的畫面,江祁稚莫名覺得周遭有些發燙,下意識摸了摸鼻尖。
江祁稚:“還挺可愛的。”
他的聲音很低,在安靜的房間裏足以讓江祁應聽到。
江祁稚不過是随口一說。
完全沒察覺到江祁應倏然繃緊的背脊。
只是下意識有些出身,回想剛剛開門時,撞到的畫面。
今天早上也沒看到郁純有個妹妹。
江祁稚呢喃自語:“是和妹妹分開住嗎?”
也沒聽說郁純有妹妹。
江祁稚:“是在別的學校嗎?”
他都沒察覺自己的話多了一些,“還是說……”
江祁稚拉長了尾音,還沒回神,就聽到了卧室房門被拉開的聲音。
他反射朝着門口看去。
探出頭的人卻有些慌亂,“學,學長……”
江祁稚:“在。”
江祁應:“在。”
兩人齊聲,郁純頓了一下,可很快,處理不好的現狀還是讓他從思考中回神過來。郁純太慌了,語氣都多了幾分顫音,“拉,拉不開了QAQ。”
郁純怯怯的探頭,抖動的身體一時間讓江祁稚和江祁應愣了神。
這聲音……
江祁稚還沒回神。
怎麽這麽像是他的學弟……?
雙胞胎長得像,也會一起戴眼鏡,也會聲音差不多嗎?
江祁稚站在原地,江祁應已經先行進了卧室。
“什麽拉不開?”江祁稚看着江祁應的和郁純的背影,跟着走進卧室。
沒想剛好撞到江祁應拉郁純後背拉鏈的動作。
“哥,男女授受不親。”江祁稚表情僵持,他雖然很開放,但對方是小女生。他哥可以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不能這麽接近女孩子。
哪想他一正言辭的話剛說出口,就撞上了郁純紅紅的眼眶,以及委委屈屈的表情:“學長……我是男孩子。”
江祁稚愣了:“……郁純什麽時候多了個弟弟?”
還是有女裝癖好的弟弟?
郁純:“……”
郁純有些窘迫。
他本來想偷偷的幫學長試穿,哪想到被別的學長撞到了:“有沒有可能……”
江祁稚接受度還好:“嗯?”
郁純有些猶豫:“我就是郁純。”
江祁稚呼吸都停滞了:“……”
江祁稚有一張很好的看的臉,游走于各類的場合,讓他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最快的接受度,以及最溫和有禮的笑容。
此時的他還穿着藍白色寬松的校服,戴着斯斯文文的金絲邊眼鏡。卻在恍然撞上郁純低低的提醒時,一向游刃有餘的表情,陡然僵持。
江祁稚有些不确定,隔了許久試探:“郁醇?淳?椿?莼?你們兩兄弟的名字發音好像。”
他笑着接受現實。
卻不想,郁純一把拉住了他寬大的手。
些許冰涼的感覺附上,江祁稚幾乎頃刻嗅到了郁純身上淡淡甜甜的青檸香氣。
他整個人都被卷了進去,身子不由單膝蹲下,擡眼看着此時坐在椅子上,任由自家哥哥拉拉鏈的郁純。
郁純好像有些不開心,有些困擾的樣子不由下意識鼓了鼓臉頰,“郁純,郁純的郁,郁純的純。只有一個郁純,沒有第二個了,學長。”
江祁稚徹底僵持在原地:“……”
他一直被江祁稚盯着,下意識縮了縮,沒察覺自己距離江祁應更近了一些。
學長的動作很輕,雖然是第一次給人處理裙子,但有學長幫忙,裙子很快就被拉開。
郁純仿佛聽到了身邊人極具加速的心跳。
郁純還沒反應,身體就被江祁應快速罩住。
江祁稚還沒看清,就被江祁應一把拖出了門。
卧室裏沒人了。
郁純淺淺松了口氣。
他緊了緊身上的外衫,還卷着些許跟他同款沐浴露的青檸香氣。
好安心。
郁純不由想到了剛剛學長靠近自己的畫面。
江祁應學長真的是個好人。
郁純都沒察覺自己嘴角微微漾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他換上了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牛仔褲。
沒想剛出門,他就被江祁稚盯上了。
江祁稚戴着眼鏡,跟早上抱着他喂食物的學長很相似。
不知道為什麽,郁純被這樣盯着有些不安,他下意識朝後縮了縮。
江祁稚卻突然邁向前,一把抱緊了懷裏。
郁純害怕極了。
江祁稚靠得太近,聲音很低,熱氣都朝着狹小的空間附在了他的脖頸上:“郁純。”
郁純後知後覺的臉頰漲紅了一片。
江祁稚将郁純映入眼簾,手上不肯放,湊近的更近了幾分:“能不能再穿一下給我也看看。”
只有哥哥看了不公平。
哥哥都躲着他,不讓他看郁純。
江祁稚的聲音很有磁性,近似蠱惑:“我剛剛都沒看到,更沒仔細看。”
郁純好像招惹到江祁應在屏幕上警告的變态了:“……”
郁純整個人都在發抖。
好可愛。
江祁稚嘴角微勾,更想逗弄了。
他探出手戳了戳郁純的側臉,郁純像個縮頭小烏龜似的,戳一下就往後縮一下。
怎麽辦。
更想捏了。
他不由微微彎起眼睛,輕笑着看向郁純害怕的模樣,“郁純,你是怎麽長得這麽白的?遺傳嗎?”
江祁稚突然的抛問,讓郁純有些局促。
郁純求救似的朝着江祁應的方向看去。
除了江祁應他誰也不認識,害怕極了。
江祁應清冷的視線掃過他,擡臂一個勾肩,就将江祁稚從郁純身上撈下來:“哪裏不會?”
?
郁純愣了一下。
江祁應冰冷的視線漫不經心掃了他一眼,已經撈着江祁稚進了卧室,走到了書桌前:“朋友圈。”
郁純還在發愣:“?”
江祁應的耐心源源不斷,“不是有不會的題嗎?哪道題不會。”
聽到江祁應的聲音,郁純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原來學長是因為他不會題目才來的。
時間節省迫在眉睫,郁純連忙跑向前,攤開了試題卷,可憐巴巴的模樣實在過于可愛。
江祁應抿住了唇。
撞上郁純的時候,總莫名想到剛剛郁純女裝的模樣……
莫名下意識偏移了沉冷的視線,将視線轉移到了郁純寫過步驟的卷子上。
“确實不對。”江祁應的語氣很淡。
一旁圍觀的江祁稚完全沒有見過自家哥哥學習過。
他會講題?
江祁稚滿腦子都是質疑地盯着江祁應。
他本以為江祁稚第一次教人會有些局促,江祁稚卻不想,剛好看到了江祁應拿着紅筆,流暢在試卷上勾勒畫圈的模樣。
“這個位置,需要調整一下。”江祁應不像是第一次教郁純。
“這裏也不對。”江祁應用紅筆在試卷上寫下正确的步驟。
江祁稚站在外面,完全插入不進去。江祁稚下意識雙手環胸,他也沒見過自家哥哥這麽多年裏,對誰上心啊。
但他每天都跟江祁應一起上下學。
江祁應見郁純的機會屈指可數,除了昨天晚上,都有他在場。
他們到底哪裏來的這種天然契合感?
江祁應的眼神悄無聲息掃過江祁稚,語氣漫不經心:“這道題,上次你也做錯過。”
?
江祁稚很快捕捉到了【上次】兩字。
四目相對。
江祁稚撞上了江祁應的眼神。
??
他怎麽覺得自家哥哥的表情……不對勁。
甚至覺得,有些寒意?
江祁稚背後發寒了幾分。
江祁應的講題依舊在繼續,“這些題都是之前錯過的,你是基礎的問題。”
【之前】?
江祁稚又捕捉到了。
他甚至在腦海裏瘋狂搜尋過往的畫面。
江祁應和郁純第一次見面應該在他給郁純講題。那天江祁應并沒有講題。
江祁稚的視線掃向題型。上次在烤肉店給郁純講得是超綱題,根本也不是這道題。
昨天晚上停電了一晚上,自家哥哥和季迎根本沒有時間給郁純講題。
那麽……
這三次都沒有。
江祁應從哪裏得知郁純做錯過這些題的。
江祁稚甚至沒有講過這部分題目。
江祁稚的腦海裏突然萌發了不好的念頭,他微笑着,神情卻極為冰冷,坐在了郁純的左邊,緊緊盯着江祁應。
江祁稚的稱呼親昵了幾分,手卻悄無聲息環住了郁純:“哥哥什麽時候跟郁寶見面的?我怎麽不記得之前有解過這道題?”
他笑的溫和,眼睛卻越發發寒,“哥哥背着我跟郁寶見面?”
他都沒有背着哥哥跟郁純見面。
更确切的說,
他每次想跟郁純見面,都會被哥哥突然殺出來。
例如第一次教題。
第二次籃球賽,烤肉。
江祁稚微笑:“哥哥你不厚道啊?我們天天一起回家,你來見郁寶,怎麽不叫我?”
他湊着郁純更近了一步,“哥哥也沒教過別人,還是我教郁寶比較方便,是吧郁寶?”
郁純感覺自己被鎖住了命運的喉嚨。
江祁稚還在湊近:“或者說,讓郁寶說,更喜歡誰教做題?”
從小到大,江祁稚都比江祁應更親人,雖然喜歡江祁應的人很多,但敢跟江祁應相處的人幾乎沒有。
江祁稚比誰都自信,害怕跟人相處的郁純會選自己。
他看到郁純見江祁應發抖幾次了,反而見他的時候好很多。
江祁稚的嘴角微勾。
郁純卻下意識看了他一眼,擡手握住了另一側的江祁應,“還是……麻煩江學長吧。”
人生第一次被拒絕的江祁稚:“……”
江祁稚掃了一眼江祁應,表情不明,隔了許會兒,在看着郁純靠近江祁應些許時,再度溫和開口:“哪個江學長?”
這話并沒有由郁純說出,江祁稚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回答會等到江祁應開口:“江祁應。”
江祁稚陷入了沉默,他的視線緊緊盯着郁純:“……”
江祁稚雖然沒有說話,但郁純明顯感覺到了他的确定詢問。
郁純雖然覺得江祁稚此時的氛圍有點可怕,但他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郁純都是拜托江祁應的。
郁純不想再麻煩別的學長了。
郁純看了一眼剛剛問問題的學長:“謝謝學長,但是我有阿應教就好了。”
他的真心的。
江祁稚看着郁純毫無惡意的表情,心底的情緒即刻消失,他也不介意江祁應此時更勝一籌,更不想當着郁純的面去追問江祁應,他嘴角微勾,恢複了情緒,湊近了郁純。
“我哥從來不教人,”江祁稚倏然瞥了一眼江祁應,江祁應的表情毫無波瀾,讓人看不出情緒。江祁稚卻并不擔憂,他不緊不慢,靠近郁純,更改策略,“我都沒有被教過。”
郁純整個人都不由繃緊了背脊。
這是……要找他算賬?
郁純還在恍惚,江祁稚已經笑意盈盈看向了江祁應,語氣溫和,眼神卻多了幾分鋒芒,“所以麻煩哥哥順帶也教教我吧。”
打不過就加入。
江祁稚拖着側臉,故作無辜的眼睛看向了郁純,“郁寶不介意我旁聽吧?”
郁純搖了搖頭。
江祁稚笑意更深,拖着側臉,細邊的金絲眼鏡推了一下,意味不明的掃向江祁應,“那哥哥繼續吧。”
他沒有詢問江祁應的同意。
江祁應沉冷的視線掃過他,并沒有計較。只是抽出随身攜帶的鋼筆,寫了一手很漂亮的鋼筆字,“這些地方都要注意一下。”
江祁稚打斷了江祁應,湊向郁純的距離又近了一些:“郁寶,這類題我上次給你講過,你記得嗎?”
郁純:“……!”?他只記得江祁應學長講過,怎,怎麽回事啊?記憶紊亂了??
江祁應:“……”
江祁稚輕掃了一眼江祁應,快速略開,“你這道題我也給你講過,不錯啊,這次做對了,想要什麽獎勵嗎?我都可以獎勵你。”
江祁應不過是個悶葫蘆,即使要教郁純學習,也不過是教教學習罷了。
江祁稚嘴角微勾,“要什麽都可以。”
郁純受寵若驚,連忙搖頭,“學長不嫌我麻煩就好了。”
江祁稚被郁純逗笑了:“噗嗤。”
他怎麽會覺得他的小學弟麻煩?
江祁稚:“你可以自由麻煩我的。”
江祁稚的視線悄然掃過江祁應,語氣散散:“某些人介不介意,就、不、知、道、了。”
他掃向郁純,“說起來,今天怎麽想起來穿裙子?”
家裏并沒有人。
郁純實在看起來不像是又某種癖好的。
換句話說,就是江祁稚看到郁純生疏的動作了,他明顯是第一次穿。
郁純沒料到自己會被不怎麽認識的學長問這句話,他有些恍惚,有些不好意思。
江祁稚卻像是完全看穿了他,嘴角輕勾,給她打了鎮定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哥擔保,我人品很好。”
江祁應:“……”明裏DISS他的人品好?
江祁稚完全不在意江祁應,低哄郁純:“怎麽樣?告訴我吧。我主要是很擔心你。”擔心你被奇怪的東西教壞了。
江祁稚的視線悄然掃向了江祁應,夾帶了不明的鋒芒。
被江祁稚突然警惕掃到的江祁應:“……”
江祁稚拉長了尾音:“畢竟披着羊皮的狼看起來也很友善。”
江祁稚視線再度悄無聲息掃向江祁應。
江祁應:“……”
江祁稚:“所以郁純你不要輕易聽人的話,說不準對方是壞男人。”
江祁稚視線再度悄無聲息掃向江祁應。
江祁應:“……”
江祁應就差直接報江祁應的名字了。
江祁稚毫無傷害的表情看着郁純,拉起了他的手,十分友善:“但是你是可以信任我的,學長永遠都會對你好,你知道嗎?”
江祁應:“……”
江祁稚極為真誠的看着郁純:“所以告訴學長好嗎?不然我會不放心的。”
郁純不想供出學長,但他的視線悄然看向了江祁應,試探了一眼。
是江學長讓他穿的小裙子。
郁純現在也搞不清楚什麽哥哥弟弟的關系了,他只知道江學長的兄弟明顯不知道這件事。
他不知道可不可以說。
側過頭,對上的卻是江祁應毫無波瀾的表情。
郁純更困擾了:“是在幫別人的忙,幫一次而已,學長不用擔心,那位學長是好人。”
江祁稚敏銳捕捉到【學長】兩字。
他太清楚郁純身邊沒幾個人了。
江祁稚視線再度悄無聲息掃向江祁應。
江祁應:“……是哪個學長?”
郁純要暈了:“……”QAQ就是你啊,怎麽突然問起來了。
江祁稚看着江祁應,“真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學長?”
郁純被江祁應盯着,被江祁稚盯着,這兩人一左一右看着他,把他盯得都發暈了,只得狂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他下意識起身。
江祁稚微微蹙眉,竟然有不知道是誰的人哄騙郁純穿女裝?
他如果知道是哪個混蛋趁着他不在,私下哄誘郁純,他肯定會揍一頓。
江祁稚嘴角微勾,眼神卻極為冰冷。
郁純加在兩人冰山一般的氣場裏不能做人。
“叮咚”的門鈴聲像是救援一樣突然降臨。
郁純逃脫似的,急急忙忙朝着門口的方向跑去。
卻不想,前腳還在現在想着是哪個混蛋誘拐郁純女裝的兩兄弟——
開門後撞上了自報狼人的季迎:“那些小裙子,我想說,留給你就好了。”
季迎話語剛落。
擡眼。
撞上了眼神流露鋒芒的……
江祁稚。
江祁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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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