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親子鑒定

五十四章 親子鑒定

六月初的一個周日,馮千嶼照例去了馮家別墅吃午飯。

她走進庭院,往花園裏看了一眼,瞧見橘子樹上結滿了小小的青果子,提高聲音朝起居室裏說了句:“爸,今年的橘子倒是結得多。”

起居室的門開着,馮振澤聽見了,連忙起身往外走。一回頭,瞥見蘇雲珠閃身要離開,拉下臉來呵斥說:“你是怕見人嗎?”

蘇雲珠讪笑着停住了腳步。

馮振澤來到庭院,站在花園邊上得意地望着橘子樹,跟女兒熱絡地寒暄起來。

“開春的時候請園藝師改了土,修剪了枝條,今年的果子肯定甜。再過三四個月就熟了,到時候我挑大的給你留着。”

馮千嶼笑了笑,從身後的助理許翊手中拿過一個精致的紙盒,遞給了父親:“這是我們家保姆做的可露麗,味道比外面店裏還好,惟楚也說好吃,帶過來給您嘗一嘗。”

馮振澤接過盒子,喜上眉梢:“我女兒真孝順,有什麽好東西都想着我。”一邊說一邊打開盒子嘗了一個,順手遞給身後的蘇雲珠,說:“你也嘗嘗,味道很不錯。”

蘇雲珠接過去,不情不願地拿了一個,象征性地咬了一小口,皮笑肉不笑地說:

“照理說你帶着禮物上門,我們應該好好迎接你。只是承宇昨晚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回來得晚,這會兒還沒醒。芒芒和景汐昨天本來說要來的,但景汐他爸突然病了,倆人今天就去了景汐爸媽那邊。”

馮千嶼只當沒聽見,又跟父親聊起了橘子樹。

景汐和馮芒芒交往後,馮千嶼一次也沒見過他,一來怕心裏難受,二來也擔心傅惟楚找景汐麻煩。

然而馮芒芒一家卻鉚足了勁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每次見面必提景汐的名字,變着法兒地惡心她。

馮千嶼知道,但凡她有一點反應,就正中了他們下懷,因而每次都對他們的挑釁充耳不聞,只把他們當空氣。

蘇雲珠讨了個沒趣,回頭把可露麗丢給保姆張雪,朝她使了個眼色:“這麽好的東西可得好好收着,留着當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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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會意,接過紙盒進了起居室,徑直往廚房走。

蘇雲珠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家裏的保姆都清楚。凡是馮千嶼帶來的吃的,全都直接扔了。反正馮振澤也只是圖新鮮嘗一口,基本上隔天就忘了。

張雪穿過起居室,來到餐廳,不等進廚房,忽然聽見馮振澤在身後喊她。張雪連忙把手裏的紙盒丢在餐臺上,匆匆折返回來。

她上去問了聲:“馮總,您叫我?”

馮振澤沒應聲,只顧關心寶貝女兒的身體:“最近吃得睡得都還行?沒什麽不舒服吧?”

“沒有,都挺好的。”馮千嶼被讓到了沙發上。

“我看你氣色倒是比懷孕前還好了。”

馮振澤挨着女兒坐下,拉着她的手細細打量了一番,又擡頭看了眼張雪,說:“我叫保姆學了幾道泰國菜,中午給你做,吃了開胃——記得多放點檸檬,少放辣椒。”

張雪應了下來。

馮千嶼卻說:“正常做就行,我不大愛吃酸的。”

蘇雲珠一聽這話,立刻插了一句:“哎呀,那你懷的可能是女兒,酸兒辣女還是有道理的,我懷芒芒那會兒就不喜歡吃酸的。”

馮振澤眉頭一皺,惱火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會說話可以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就好像她的話犯了什麽忌諱一般。

蘇雲珠本想給馮千嶼添堵,沒想到卻被丈夫當衆罵了,只能悻悻地坐到了一旁。

馮振澤看向女兒,當即換了副态度,安慰一般地說:“我這陣子晚上做夢,十天裏有九天夢到你生了兒子,就跟真的似的,我看你這頭胎生的肯定是男孩。”

馮千嶼懶得搭話,敷衍說:“反正再過三四個月就知道了。”

方才被這兩人膈應了一番,她越發沒了食欲,正想着找個理由提前走人,餐廳的方向忽然傳來保姆張雪的叫喊聲。

“承宇你怎麽了!馮總,太太,您快過來,承宇好像不大對勁!”

馮振澤和蘇雲珠一聽,立刻慌裏慌張地朝餐廳那邊跑。

馮千嶼也踱着步子跟過去,到了餐廳門口,瞧見馮承宇跌坐在餐桌前,嘴唇腫了,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馮承宇昨晚出去參加派對,玩到淩晨才回家,一直睡到了中午。剛才他醒來後,餓得頭暈眼花,下樓來廚房找吃的,見餐臺上放了盒可露麗,想也不想拿起來就吃,結果剛吃了兩個就有點不對勁。

蘇雲珠見兒子嘴唇發紫,眼看就要窒息,焦心如焚地問他怎麽了。

馮承宇嗓子腫得說不出話來,擡手指了指餐臺的方向。

蘇雲珠看見餐臺上的可露麗,憤怒地回頭質問馮千嶼:“你在甜點裏放了什麽!

馮千嶼面色不驚:“就是普通的面粉黃油牛奶,加了點杏仁粉。我早上吃了沒事,剛剛你和我爸吃了不也沒事,他這看起來是過敏了吧?”

蘇雲珠聽見這話,臉上頓時慌亂起來。

“肯定不是甜點的問題。”馮振澤也蹲在兒子身邊,焦急問道:“你還吃什麽東西了?”

蘇雲珠急忙接話說:“我想起來了,他昨晚有點感冒,晚上又喝了酒,估計是中毒了——承宇,你是不是吃感冒藥了?“

馮承宇忙不疊點了點頭。

蘇雲珠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一邊罵兒子,一邊叫管家去開車。

管家急匆匆跑去了車庫,幾個保姆手忙腳亂地把馮承宇背出了起居室,蘇雲珠一路小跑跟在後面。

馮振澤放心不下,也要跟着一起去。

蘇雲珠連忙說:“去振霖的醫院吧,不用排隊。”

馮千嶼跟着他們出了門,不冷不熱地關心了幾句,帶着許翊離開了。

許翊開着車子往傅家別墅的方向走,一路上,馮千嶼一直坐在車後座一言不發。

許翊看了眼後視鏡,恰好跟馮千嶼對視了一眼,她連忙移開了視線。

馮千嶼開口說:“回馮家一趟,我有點事。”

剛才的事,她越想越覺得蹊跷,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回去打探一番。

許翊沒有多問,立馬調轉車頭把她送回了馮家。

馮千嶼進了庭院,遠遠看見張雪正在起居室裏擦桌子,想了一想,摘掉手鏈扔進包裏,沖起居室裏說:“你好,能幫我一下嗎?”

張雪聞聲出門,問說:“小姐,您有什麽事?”

馮千嶼假作苦惱:“你叫張雪是嗎?我剛剛走到半路,發現手鏈不見了。我記得中午進門的時候還帶着,估計是掉在客廳或院子裏了,你能幫我找一下嗎?”

張雪殷勤地幫她在室內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又來到庭院裏仔細搜尋。

馮千嶼跟在她身後,瞅準一個四下無人的時機,将包裏的手鏈丢在了一棵橘子樹下。

張雪在花園裏轉了兩圈,一擡眼瞧見了那條手鏈,趕忙上去撿起來,說:“小姐,找到了,您看,在這裏呢。”

馮千嶼笑說:“我剛剛從那邊走都沒看見,沒想到你一眼就看見了,看來還是你跟它有緣分,幹脆送給你算了。”

張雪知道這條手鏈的品牌,少說也要十萬,她不敢貿然收下,連忙推辭說:“您別說笑了,這麽貴的手鏈我怎麽能要?”

“你收着吧,我正好有件事想問你。”馮千嶼從她手上拿過手鏈,親自幫她戴在了手腕上。

蘇雲珠對保姆和下屬一向刻薄,下面的人不太可能真心對她,平日裏再恭敬也都是為了工資,這樣的人,拿錢收買應該也不是難事。

張雪低頭看着腕上的手鏈,雖說有些心動,但她對馮千嶼和蘇雲珠一家的關系心知肚明,聽見馮千嶼的話還是有些遲疑:“您要問什麽事?”

馮千嶼輕描淡寫說:“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就想問問,今天馮承宇犯病,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張雪四下環視一圈,仍舊猶豫不決。

“你放心吧,張雪。”馮千嶼握住她的手,說:“今天的事我誰都不會說。”

張雪咬着嘴唇想了想,又回頭看了一眼,心裏一橫,壓低了聲音說:“那您可千萬別告訴太太是我說的。承宇對杏仁過敏,我中午聽您說可露麗裏面放了杏仁粉,我估計他是過敏發作了。”

馮千嶼又問:“這事家裏都知道嗎?”

“管家和保姆都知道,家裏不能有任何含杏仁的東西。但太太不讓我們往外說,還讓我們跟馮總保密。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敢多問。”

馮千嶼這時猛然想起,去年父親生日那天,一個新來的保姆做了道杏仁豆腐的甜品,她的三叔馮振霖差點誤食過敏,蘇雲珠因為這事發了好大的火。

想到這裏,馮千嶼腦中遽然一道閃光。

她心中掀起一股巨浪,匆忙告別張雪,回到車上。剛剛關上車門,她就給傅惟楚打去了電話。

“喂,我有事要你幫忙。”

“你說。”

“我想比對一下馮振霖和馮承宇的 DNA。”

傅惟楚愣了一下:“你是懷疑……”

馮千嶼肯定了他的猜測:“嗯,馮家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其他人對杏仁過敏,這實在太巧了。”

傅惟楚爽快答應:“好,我盡快找人去辦。”

隔周周日,馮千嶼再次回了馮家吃中飯,手上帶了一只偌大的牛皮信封,一進門就交給了父親。

馮振澤起初以為女兒帶來的是産檢報告,然而打開之後,笑容卻僵在了臉上。報告在他手中快速翻動着,手指越抖越厲害,陰雲聚上眉頭,醞釀着狂風暴雨的浪。

他這輩子也經歷過不少坎坷,但從沒有一個瞬間像現在這樣,讓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被人踩在腳底,碾成了碎片。

原來,被他像珍寶一般捧在掌心寵了八年的兒子,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蘇雲珠跟他的弟弟馮振霖生的。

憤怒的狂風掃過起居室,茶具和花瓶碎了一地。

蘇雲珠驚恐地下了樓,馮振澤把親子鑒定報告扔到了她臉上。

蘇雲珠哆嗦着看完報告,撲倒在馮振澤身邊,聲淚俱下控訴馮千嶼誣陷她。

馮千嶼遠遠地坐在一旁喝着茶,不緊不慢地說:“那就再測一遍吧,去公立醫院。”

蘇雲珠對上她冷漠的眼睛,知道這次她不會給自己任何反擊的機會,絕望和惱怒剎那間從心底翻湧上來。

“馮千嶼你個賤人,懷着孩子作這種惡,你不怕你肚子裏的孩子遭報應嗎!”

蘇雲珠正口不擇言地詛咒馮千嶼,一個怒不可遏的耳光朝她扇了過來。蘇雲珠被打得腦子嗡嗡響,口腔裏一股血腥味,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擡頭望向馮振澤,哭得涕泗交加,彷如一個死期将至的囚徒,不顧體面地抱住他的大腿,哀求說:

“振澤,我錯了,當年是我一時糊塗。但承宇跟你生活了這麽多年,你跟他難道就沒有一點父子情分嗎?我保證,不會再讓他跟振霖有任何來往,他往後只會喊你爸……”

馮振澤俯視着蘇雲珠,見她眼妝暈得黑乎乎的,豔麗的嘴唇如涸轍之魚翕動着,心裏只覺得憎恨又厭惡。

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無恥到這種程度,騙了他十幾年,竟然還有臉懇求他既往不咎。他是想要兒子,但還沒有可悲到為了個野種忍下這頂綠帽。

蘇雲珠喋喋不休的哭訴讓他心裏的風暴越發肆虐,擡腳沖着她的心窩踹了過去:“今晚之前,帶着那兩個賤種滾出去!離婚協議我明天之前準備好,會叫人送到你手裏。”

蘇雲珠被踹出了兩三米,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久久沒有起身。

二樓的卧室裏,馮承宇被母親的哭聲吵醒,睡眼惺忪地下了樓,看見起居室裏的情形,本想上去問兩句,馮振澤看都沒看他就走了。

到了下午,蘇雲珠一家仍舊磨蹭着不肯走,輪番跪在馮振澤面前發誓求情,但馮振澤眼皮都沒擡,直接叫人把他們的行李扔出了門外。

第二天一早,冷冰冰的離婚協議送到了蘇雲珠手中,他們一家淨身出戶。

五年前,蘇雲珠和馮振澤結婚時,馮振澤慷慨地跟她簽下了一份婚前協議,約定婚後不論誰出軌,離婚時都要淨身出戶。

當時,她以為馮振澤因為有了兒子高興得昏了頭,才會跟她簽這種協議。畢竟,以那男人的風流程度,這樁婚姻對來說是她穩賺不賠的買賣。

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手段,也高估了那男人對她的深情,最後狠狠地跌進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

被趕出馮家後,她起先以為,以後還有馮振霖可以依靠,雖然這男人的身家跟他哥哥不能相提并論,至少也能保他們一家這輩子衣食無憂。

但她還是太樂觀了。

馮振澤本就冷血無情,再加上那樁醜事傳遍了整個圈子,他面子上過不去,直接聯合幾個大股東從馮振霖的醫院撤資了。反正他這個弟弟從頭到尾都在跟那個賤人一起算計他,試圖從他手中騙走家産,他對弟弟痛下狠手也沒什麽親情負擔。

馮振霖很快被哥哥搞到破了産,蘇雲珠一家的後路徹底斷了,只能靠女兒馮芒芒接各種節目通告和演出維持生計。

那陣子馮芒芒因為缺錢,幾乎什麽爛活兒都接,打開電視就能看見她。

有次馮千嶼回馮家吃午飯,馮振澤在電視上看見馮芒芒參加了一個不入流的綜藝節目,氣得把遙控器都摔了。

馮千嶼坐在父親身邊,體貼地安撫他。

馮振澤拉住她的手,喟嘆說:“千嶼,以後我就只有你了,你不要讓爸爸失望。”

馮千嶼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秦婉慈,對父親笑說:“當然,您是我爸,我怎麽會讓您失望呢?過幾天您的生日就到了,到時我要送您一份大禮。”

馮振澤臉上終于露出久違的笑容。

當天的午餐一團和氣,馮千嶼始終淺笑嫣然。然而,秦婉慈卻總覺得那笑裏藏了一把刀,直叫她不寒而栗。

午後散了席,她跟着馮千嶼出了門,徑直問:“你要送什麽大禮?”

馮千嶼站住腳步,回頭對她微微一笑,說:“姐姐,你幫過我兩次,我也幫你一次。下月前抛售潤澤集團的股份,過了這個月,想賣都賣不出去了。”

秦婉慈怔了怔,又說:“你就不怕我通風報信?”

馮千嶼仍舊笑着:“你覺得我既然這麽坦白告訴你了,會怕你通風報信嗎?”

她頓了頓,又說:“而且,你不會的。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人比我更恨那個男人,那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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