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18
18
等到從樂心好容易哄住了太子,把這餓了一天一夜的祖宗順毛投喂完了之後,沈飛翮也做好了晚飯。
然後,毫不意外的,沈飛翮再次用他的廚藝成功征服了從樂心挑剔的胃。
吃完飯後,從樂心主動邀請沈飛翮再多坐一會兒,可沈飛翮卻推辭了。這起發生在醫院的失蹤案,實在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前前後後算起來,沈飛翮已經有三天沒阖過眼了。所以,雖然很想趁此機會和從樂心拉近關系,可他的身體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從樂心看他真的累得夠嗆,也就沒再多說什麽。其實沈飛翮疲憊不堪,他又何嘗不是。送走沈飛翮後,從樂心簡單洗了個澡,也就早早睡下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從樂心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好像是清醒的,卻又似隔了一層薄霧,眼皮也重的擡不起來。
恍惚間,從樂心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什麽人的懷裏,不喜歡與人接觸的排斥感讓他躲了躲,身子卻好像被什麽無形的東西禁锢住了一般,根本逃無可逃。
這種熟悉的感覺……
那些難堪的記憶上湧,從樂心再也無法沉睡了,他似乎終于意識到那不僅僅是夢,然後猛地睜開了眼。
沉色的月夜下,一雙帶着些許猩紅的瞳孔毫無預兆地映入了從樂心的眼中。
對于從樂心的醒來,男人沒有絲毫的意外。他不僅沒有松開掐住從樂心細瘦的腰線的手,反而趁着他剛剛醒來的驚慌時刻,更加猛烈的重新鑿了進去。
“唔……滾!”
從樂心咬住下唇止住了嗚咽,長吸一口氣,罵出聲來,只不過那一聲太過無力,聽起來輕飄飄的反而像是嬌喘。
這個認知讓從樂心差點崩潰,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只能像個提線娃娃一般,任人擺弄。
淩亂被動之間,一屢墨發垂落于從樂心的耳畔。從樂心從恍惚的之間掙出一絲清明,眸光一擡,便看到男人就着兩人交纏的姿勢俯下了身。
眸深似潭,繡有金絲花紋的寬大的衣擺鋪在床上。從樂心恍然意識到,似乎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面目的時候,他穿的便是這身神秘華貴卻又與周遭格格不入的衣服!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太過驚慌,只注意到了他那張和沈飛翮一模一樣的臉,而沒有察覺這人的扮相是有多麽奇怪!
從樂心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震驚,男人帶着幾分冷漠的瞳孔微微一眯,嘴角帶起一抹惡劣的笑: “還有精力出神,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啊······”
男人輕嘆的餘音消失在了糾纏的唇齒之中,攻城略地間男人的掠奪性顯露無疑。從樂心被吻得節節後退,試圖避頭閃躲,卻被男人擒住下颚,變本加厲地對待。
殘存的理智告訴從樂心哪裏出了問題,然而那早已被徹底打開的情欲卻在一步一步将他蠶食瓦解。
身體被迫打開,交纏出更加撩人的姿勢。
從樂心眉尖微蹙,眼尾上翹,染上幾分緋色,一向清冷的雙眼此刻卻濕潤着盈滿淚水。
清冷又惑人,矛盾卻又意外和諧。讓人覺得,這個人,合該便是被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
從沒有過哪一夜過得如此漫長······
當男人終于放過從樂心的時候,窗外已是東方既白。
從樂心把臉埋在枕頭上,縮在被子裏蜷成一團。
房間裏很安靜,可從樂心卻知道他沒有走。
“明天晚上我還會來。”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事後的沙啞性感,聽起來既暧昧又危險。
從樂心的身子輕輕一顫,沒有應聲。
但是下一秒,他卻是突然騰空而起。從樂心始料未及,在他發出驚呼的時候,就被攔腰将他抱起的人抱去了浴室。
從樂心的臉上露出羞憤的神情,可又很快被他壓了下去。他松開了之前下意識抓住的男人的衣袖,別開頭去,硬邦邦地說: “放我下來。”
浴室走兩步就到了,男人依言将他放下。從樂心的腰股都酸到不行,那難以描述的地方更是因為使用過度而火辣辣的疼着。
可從樂心又怎麽可能在男人面前示弱,他死撐着站好,卻沒想到那人竟雙手環胸靠在牆上,擺出一副要繼續看戲的姿态。
經過一夜放縱,從樂心狼狽不堪,更是渾身赤裸着被抱到浴室。可反觀男人,卻是衣冠楚楚,就連別在精致發冠裏的每一根發絲都一絲不茍,分毫不見淩亂。
從樂心幾乎要咬碎一口白牙,他維持着表面的平靜,假裝沒有看到那人随着他的動作流連在他身上的目光似的,将從旁邊抽過的浴巾圍在腰間。
雖然從樂心用浴巾遮住了腰下的地方,可并不妨礙男人欣賞他留在從樂心脖頸上的青青紅紅的吻痕。他似乎極為享受從樂心這幅羞恥不堪,卻又死撐着的模樣,直到将人逗弄到身子都在微微發抖,他才終于放人一馬。
收回在從樂心身上肆無忌憚巡視的目光,男人最後将視線落在從樂心微微泛白的臉上,故意道: “怎麽,你是在等着我幫你洗”
從樂心嘴角緊緊抿起,他僵硬地打開了浴缸的開關。在汩汩的流水聲中,從樂心啞着聲音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這不是從樂心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他沒指望這個男人會如實告訴他,本以為依然會像以前一樣遭到奚落,卻沒想到那人卻破天荒地回答了他。
“告訴你也無妨,我姓子車,名正初。”
被強制性地仰起脖頸,從樂心因疼痛而小聲嗚咽一聲。他耳邊一濕,竟是那人舔了他一口。這個自稱子車正初的人,眯着危險地眯起眼睛,暗紅色的瞳孔裏承載着幾乎讓人窒息的沉沉壓抑。
他捏着從樂心下颌的手更用力了,他的拇指來回仔細摩擦着從樂心的下唇,直到那原本略顯蒼白的唇瓣變得鮮紅起來才住手。
他俯下身,吻了吻從樂心顫抖的嘴角,說道: “記住,這都是你欠我的。”
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後,子車正初毫不留情地将從樂心扔到一邊,拂了拂衣角,轉身走出了浴室。
從樂心倒在浴缸的旁邊,感受着男人氣場的消失,手指一點一點攥緊,直到指甲深深紮進了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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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删了多少遍才整了這麽個純潔的版本,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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