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目前的時間點上, “關白越”已經暗示自己的支持者欺負針對臨言,被三個好友發現了一些端倪, 但外人還以為他是那個風光霁月的校園王子。
而這一回, 則是“關白越”名聲變化的一個轉折點:他撕碎了學校一位大姐頭給黎樹澤的情書嫁禍給臨言,想讓臨言被大姐頭收拾。
然而事實上臨言早就知道關白越的打算,将計就計, 設計讓一個正直的班委目睹了這一幕, 在大姐頭收拾臨言的時候站出來揭穿了真相。
臨言當然是委屈又難以置信地質問關白越, 并且直指他根本就是将暗戀自己的黎樹澤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既不接受對方的心意, 又為對方更重視別人而暗下黑手。這一次, 也初步在校園中奠定了關白越綠茶之名。
“……我能用神力直接重置時間嗎?”錯事都做了, 這怎麽搞?
“抱歉, 不可以, 小世界之間只有背景屬性近似或有相同基礎元素才可互通力量。本世界是非魔世界設定,無魔法無神力。”系統殘忍地拒絕了他。
“……”白越無奈地嘆了口氣。
白越和系統幾句閑談,在外界也不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
臨言還在一臉難以置信地望着他:“學長不喜歡我我可以理解,但何必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因為黎學長最近和我走得近嗎?假如學長這麽在意, 可以和黎學長說啊, 畢竟, 黎學長對你的心意, 熟悉的人都知道。你為什麽要給我潑髒水呢?”
白越掃了一眼, 就注意到周圍的學生臉上流露出的愕然和鄙夷。以他的精神力, 還聽到不少人交頭接耳:
“沒想到關學長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起來那麽溫柔, 結果居然心思這麽惡毒!”
而臨言身後站着的那三個男生, 其中兩個投來的視線也是失望甚至厭惡的。唯有站得稍微靠旁邊的男生,目光冷淡,卻沒有異樣之色。
白越垂下眼睫,在心裏詢問系統:“臨言的攻略情況如何?”
“當前黎樹澤對他的好感度是72,秦一韶63,都達到了‘喜歡’的範疇。”系統頓了頓,“對了,超過80就升級為愛情,95以上至死不渝。”
“那霍時辰呢?”這才是白越最關注的。
Advertisement
“按照原本世界線,他的好感度應該被刷到四十多了,但是世界線重置之後……嗯,你家時辰大概很難打動,目前好感度只有19,算是一般的正面态度吧。”
白越略感滿意。
确認了目前的狀況之後,他收斂心神,臉上露出一個淡淡自嘲的笑容:“學弟,對不起。”
這是他在被徹底揭穿之後的第一次出聲,而且沒有絲毫辯解,就直截了當的道歉。這個突兀的發展讓現場都安靜了一瞬。
臨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了解的關白越,絕不是願意在大庭廣衆之下低頭的人,哪怕是被戳穿,也不會在自己面前道歉。他為此怔了怔還沒說話,圍觀的學生卻都覺得這輕飄飄一句道歉如同兒戲,紛紛義憤填膺:
“哪有這樣的?”
“一點誠意都沒有?!說着對不起,其實就是為了不要在這裏丢人而已吧?”
“根本聽不出歉意!差點害的臨言學弟被大姐頭打,這麽簡單三個字就想抹過去?”
臨言終于回過神來。他刺激關白越許久才逼得對方犯錯,當然不想草草将這件事抹過,于是一臉的失望:
“我沒有聽出學長的誠意。而且,就只是對我道歉嗎?黎學長呢?大家都知道他喜歡你那麽久,你從來不接受,但現在他和我走得近了,你就使出這樣的手段來抹黑我。學長不覺得,自己也欠黎學長一個道歉嗎?”
“又是這樣。”
之前表情冷淡、顯然希望盡快結束這件事情的關白越,這時卻忽然冷笑了一聲。
“要我對樹澤道歉……明明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卻代表他來讓我道歉。”他擡眸,透過臨言看向他身後的黎樹澤,“你也覺得,我欠你一個道歉嗎?”
站在臨言身後、一直沒說話的高大男生皺了皺眉,下意識想說“是”,但對上那雙明明沒有什麽情緒,卻讓人莫名覺得悲哀的眼睛,這簡單的一個字竟然沒有說出來。
臨言沒看到黎樹澤的表情,但本能地覺得有哪裏不太對:“關學長是覺得我多管閑事了嗎?我只是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什麽?看不下去所謂的‘他喜歡我我不接受’?”
關白越打斷他,目光從黎樹澤臉上重新挪回臨言身上,表情一瞬間鋒銳起來,
“說什麽‘大家都知道他喜歡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沒有任何告白之類的舉動讓我意識到所謂的‘喜歡我’。如果這是他告訴你的,既然他從來沒對別人說過,那就是不希望我、也不希望別人知道,學弟這麽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未免太過分。如果這只是你的猜測……就這麽胡亂臆測別人的私事,恐怕也未見得妥當。”
一連串的話語速極快地說下來,清秀溫潤的男生喘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不過大概是我的錯,從小到大的朋友,在想什麽我都不知道,竟然還要讓一個和樹澤認識不過半年的人來代表他通知我。”
他語氣裏的自嘲太明顯,纖長的身形逆光站着,垂下頭時落在地上的那道剪影都顯出分外的落寞來。
周圍一時間沒有聲音。即便他的假面剛剛被揭穿,看着這樣一個如玉般清潤的少年落寞的模樣,哪怕是對他所作所為大跌眼鏡,這一刻都有些說不出重話。
臨言感覺不妙,連忙開口打斷了這種奇怪的氛圍:“關學長的意思還不是因為黎學長現在和我關系好就陷害我嗎?如果覺得不甘心,為什麽不直接和黎學長說?而是私下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就因為吃醋就這樣做,學長不覺得自己可恥嗎?”
關白越試圖勾了勾嘴角,但最終失敗了。他長而卷的睫毛微微一顫,臉上帶出一點恍惚與悵然來:“我也覺得,挺可恥的。因為讨厭你結果把自己變成這樣。”
“不過不是因為什麽吃醋,也不是……”他補充道,艱難地措辭,“不,應該說不僅僅是因為樹澤。如果僅僅是你和他關系好,或者他喜歡你,都沒關系。”
少年垂着眼簾,一個人站在人群圍觀的正中間,但周圍卻沒有一個人靠近他,看起來單薄到孤寂。
“我,和樹澤,一韶還有時辰一起長大。”他喃喃自語,“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最親密的夥伴,從小到大。你出現之後一切卻都變了。”
他嘴角翹了翹,最終卻無力地落下來。黎樹澤和秦一韶看着他悵然的樣子,也忍不住響起四個人一路打打鬧鬧長大,看他如今眉眼間的孤單落寞,下意識生出些恻隐。哪怕下一刻提醒自己,這人早已不是曾經的關白越,也還是泛起說不出的遺憾。
只霍時辰盯着少年的面容,從心口無法抑制地柔軟起來。說來奇怪,和關白越這麽多年的朋友,卻從沒有這種感覺,只是看着他眼神低垂,就想要用盡辦法讓他開心起來。
這種感情來得太兇猛,也太突兀,霍時辰按捺住開口的沖動,心裏覺得匪夷所思,但眼神卻凝在對面少年的身上下不來了。
“你和樹澤關系好,和一韶關系也好,和時辰關系也好。你親近他們三個,這沒什麽,我想着,或許你會是我們這個朋友圈裏的第五個人。可是……”
關白越終于擡眼,定定地看着臨言,“你讨厭我。我知道這話說出來可笑,我也私下和樹澤他們三個分別說過,他們笑我多心。我沒有證據,可是大家在一塊的時候,話裏話外的,你總是暗示我嫌貧愛富讨厭你,暗示我明知道樹澤的心意但是吊着他……”
他失笑般地搖搖頭:“真的很諷刺,所謂樹澤喜歡我這個消息,我第一次聽說,居然是從你這裏。我想,那可能你讨厭我是因為這個吧,覺得樹澤喜歡我,你吃醋,所以讨厭我。我覺得心裏別扭,但想着如果你們兩個有情有義,等在一起了你可能就不會誤會我了。可是——”
“你又為什麽故意和一韶、時辰暧昧不清呢?”
他眼裏一剎那迸射出來的目光讓臨言背後陡然竄出一股涼意,竟然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然後才定定神鎮靜下來。
周圍圍觀的同學間響起細細的嗡嗡議論,大多是驚詫于這個聞所未聞的新料。關白越看起來那麽難過又傷心,哪怕知道他做了錯事,很多人還是忍不住下意識地心軟了,對他的說法也稍稍信了一分。
尤其,這個學園裏的同學很多背景相仿,從小學一路一起升上來,彼此知根知底,想着這麽多年這四個人牢不可破的友誼,和臨言出現後的種種變故,也都有些搖擺不定。
一些感性的女生看着鋼琴王子落寞的模樣更是猶豫着倒戈,忍不住竊竊私語:
“要是這樣,關學長雖然不對,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從小到大的朋友忽然和他生分了……”
“你們覺不覺得臨言有點白蓮?他那個說辭一副隐忍委屈全都是別人的錯的樣子哦。”
臨言有系統,這些議論自然聽得到。他心底微沉,又慶幸絕大部分人沒有因為關白越空口無憑的話就改變立場。
只是他這一番對關白越發難,自以為已經是勝券在握。那些明裏暗裏的擠兌和排斥,那些仿佛漫不經心的挑撥,足夠将這個原本驕傲的人逼得方寸大亂、大失理智。
……可是,為什麽,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計劃在走,關白越如他所願地突破底線做了陷害他的事情,這個對峙的局面卻不大對勁呢?
關白越竟然還注意到了他同時對黎樹澤三個人暧昧,明明,在系統的幫助下,那些事情全都被設計成巧合啊。黎樹澤這幾個富家子弟,疑心病本來就重得很,自己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讓所有感情升溫都恰巧得天衣無縫。
——可是,關白越竟然知道?
好在他沒有證據。
這麽想着,臨言心裏又踏實了。
“學長剛剛說我胡亂臆測別人的私事,難道自己不是這樣嗎?”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滿是被冤枉後的不滿和難過,“我承認我和三位學長關系都不錯,可……暧、暧昧什麽的,只是關學長自己想得太多吧?我最初其實也是想要和關學長做朋友的,但學長明明就一直是隐隐排斥和高傲的态度,我才漸漸只願意親近另外三位學長的。學長只憑臆測就給我潑髒水、想要讓我被大姐頭收拾,這樣的想法實在可怕。”
“想太多……嗎?”
關白越輕輕笑了笑,嘆了口氣。
“可能吧,可能是我自己魔障了,所以看什麽都不對。你和樹澤熟起來,是因為救一只小狗不小心沖到樹澤的車前面,雖然他緊急剎車,你還是被擦傷了。”
“這有什麽不對嗎?我一直在那家收留遺棄小動物的公益組織做義工,已經有一個學期了,學長不會覺得是我設計好撞到黎學長車前面的吧?”臨言很委屈。
圍觀的學生一面感動于他的善良,一面用譴責的視線看着關白越——明明是一片愛心,卻還要被人用不堪的想法指責,臨言也太可憐了。
“嗯,我沒說這有問題。大概就是巧合吧,雖然作為一名課業繁重的高二學生,明明你家附近有兩家收留棄犬的機構,學校附近也有一家,你都沒去,而是選擇了離樹澤小區五百米的這一家機構做志工,但說不定你就是覺得這一家合眼緣。好像也不是說不過去。”
關白越笑了笑,慢條斯理地道。
臨言心裏一個“咯噔”。他是确認了黎樹澤的住址,又通過系統知道對方某些固定的開車時間,才好不容易制造了這個“巧合”。可是,沒想到關白越竟然心細到這個地步,連這一點漏洞都找出來,還故意說什麽“合眼緣”,這是提前把他的借口堵死了。
臨言不由咬牙。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攻略系統這會兒提醒道:“請宿主注意,攻略對象霍時辰好感度減三,當前好感度16。”
臨言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在三個攻略對象裏,就這個霍時辰的好感度難刷。自己費勁巴拉做了多少準備,試過多少種方案,最終也就勉勉強強是個對認識的人都有的正常好感度!
現在居然還特麽因為關白越一句話就又降了三個點!就僅僅因為一件沒有實錘的事情!關白越也只是懷疑,連黎樹澤自己還沒有因此降好感,他就……
三個點啊!
要是黎樹澤或者秦一韶,他分分鐘刷回去,但是霍時辰……
臨言第一百零八次想問系統能不能換個攻略對象,但是想也知道會第一百零八次得到同樣冷淡的“不能”兩個字,只能恨恨地攥住拳頭憋了一口氣。
他因為攻略系統的打岔,沒有回答關白越的話,這在別人眼裏看着就多少有些微妙了,像是無可辯駁的模樣。
而且确實,一個課業繁重、重視獎學金的優等生,為了做義工專門跑到離家和學校都老遠的地方,怎麽想怎麽怪異。黎樹澤家……那附近都是豪宅區吧?專程去那裏當志願者,就算撞上黎樹澤的車是個意外,但不是黎樹澤,是不是也會碰到別人?
這裏的學生大多家境不俗,對這類刻意接近或者套近乎的事情十分敏感,雖然沒有證據,但是這麽大的疑點擺在這裏,看臨言的眼光就多少有些不對。
而關白越還在繼續:“說起來,新年舞會的時候,你明明是樹澤的舞伴,卻和一韶一起跳了開場舞,惹得樹澤很不開心。”
圍觀的同學們都想起了當時的情景,黎樹澤、秦一韶還有臨言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着實微妙極了。和不是舞伴的人一起跳開場舞,也有不少人對臨言有非議,還有的便是對他被兩大校園王子追捧争奪的羨豔。
卻聽關白越淡淡地道:“一韶與樹澤打小的朋友,知道你是樹澤的舞伴,就算你和樹澤鬧矛盾,也不會做請他的舞伴開場舞這樣不顧及對方心情的事情。”
臨言終于忍不住反駁:“當時只是有人嘲諷我,秦學長為我解圍請我跳舞罷了,學長是想說什麽?我離間兩位學長的關系嗎?難道秦學長幫我也是錯的?”
“如果是平常,一韶至少會問過樹澤,或者讓樹澤來給你解圍。”關白越的目光轉向秦一韶,後者不知為什麽,下意識避開了他的眼睛。
“可他沒有,而是直接請你跳開場舞。別人可能都覺得是沖動,但我記得當時你戴的胸針,與一韶已故的母親離開歌壇謝幕時佩戴的一樣,禮服顏色也是一樣,甚至,用的香水也是阿姨生前愛用的香水中唯一一款男香。這些加起來,可能你也要說是巧合吧。”
秦一韶的母親曾經是紅極一時的歌後,後來嫁人便退出了歌壇,前幾年因病辭世,一直是秦一韶心裏的一處瘡疤。
臨言确實利用了這一點讓秦一韶不得不注意他、幫助他。可他沒想到,連秦一韶自己都以為是巧合的事情,卻叫關白越注意到。
“我,我也是後來聽秦學長說才知道,當時我對此一無所知。”他咬牙辯駁,“拿這件事情說事,太牽強了吧?而且,學長不覺得自己心機深沉嗎?這麽多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家在哪裏,我穿什麽衣服戴什麽配飾,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出問題。”
他找到了思路,話語漸漸清晰流暢起來,氣勢也變得更為沉穩:
“很多時候這個世界上就是存在巧合,你拿我無法反駁你也無法證明的事情強行說是我算計,豈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你說的都是猜測,卻還能說得振振有辭、煞有其事,我真是要佩服學長了。”
他說得底氣十足,其他人看着他那樣篤定,也覺得恐怕是關白越帶着濾鏡看人,未免吹毛求疵。
然而臨言自己卻緊接着聽到系統提醒他秦一韶的好感度降了10個點,到了53。
他一驚,然後才想起後來的某個夜晚,秦一韶拉着他到天臺聊天,信賴而溫柔地将一向不許旁人提及的有關母親的過往娓娓道來。
臨言早有準備,早讓系統将對方母親的生平查得清清楚楚,自稱是那位歌後的粉絲,喜歡到對她的每件事都如數家珍,所以不管說什麽都能接上話。那一晚,秦一韶慷慨地漲了十個點的好感。
只是在被關白越咄咄逼人的眼神望着的時候,自然做不到将所有套在自己身上的設定都記得萬無一失,一時慌亂,便只顧着強調是巧合來洗刷自己并非“心機男”,卻忘記一個忠實的粉絲,絕不可能不記得偶像謝幕時的衣着。
而現在,哪怕其他人覺得臨言解釋得合情合理,他自己卻知道自己輸了。
他要的又不是別的,而是攻略對象的好感度。現在,本以為毫無回擊之力的關白越,卻輕輕松松在幾句話的功夫讓他接連失了霍時辰和秦一韶的點數。
臨言狠狠攥住了掌心,他現在是真的恨上了白越,甚至也包括秦一韶和霍時辰——虧得自己費了那麽大心血在他們身上,關白越幾句挑撥居然就能讓好感度猛跌?
還好自己只是在攻略他們,沒有動真心,否則這樣不懂得珍惜、左右搖擺的人豈不是會傷了自己的心?
真是渣男。
尤其是霍時辰,他的好感最低,自己可謂是絞盡腦汁用盡辦法,為他付出了多少,卻只換來可憐巴巴的一點好感。
怎麽會有吝啬好感吝啬到這個地步的人?!
這麽想着的他并不知道,不久後他就要被打臉了。某些人的好感不是吝啬,而是只對特定的人慷慨罷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