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7.林辭要算計老攻
林辭要算計老攻
可林辭不知道蕭明映夜視能力很好,雖然大部分精力在看路,但是餘光卻能看見自己抱着的小孩兒正眼巴巴地瞧自己。
在看什麽
蕭明映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這小孩兒實在可愛,起了打趣的心,稍稍一松手臂,就感覺到林辭摟住自己脖頸的手突然使力,發覺自己掉不下去,居然還輕輕松口氣。
這人太瘦了,蕭明映發覺,其實林辭看起來就已經很瘦,但是由于常年的練武,身上那層勁瘦的肌肉讓他看起來沒有那麽貧瘠,只是抱起來摸起來卻不一樣,他穿的很厚,蕭明映卻依然能夠輕松地把他抱起來,并且感覺不出太強的重量,背部的蝴蝶骨和脊柱硌得蕭明映手臂疼,兩條腿并攏在一起感覺能夠一只手攬過來。
後半段路走得還算順利,林辭吊着顆心,等兩人真正下了山才放下來。
陳茍他們等在酒店大廳裏,見兩人進來立馬跑過來。
林辭松開手臂,随意蕭明映可以把他放下來,蕭明映沒再說什麽,直接把人放地上。
“小糍粑!怎麽辦,要不要去醫院啊!”陳茍顯得很着急,整張臉通紅,跑過來直接蹲下要去卷林辭的褲腳看傷: “哪個腳踝啊”
林辭趕忙制止住他,把人拽起來,替他擦幹淨額頭上的汗,安慰道: “真沒事兒,現在都不怎麽疼了,我當時就是太大意了。”
“哎,”宋曉寶一個嘆氣,哭喪着臉: “周豪學長說晚上還有好多節目呢,要一直嗨到天亮迎接新年第一天,你這樣……”
“我能參加。”林辭不願意掃大家的興,笑着說: “就這點兒小插曲不算什麽,我很得跟你們一起嗨呢。”
貝殊說: “你就別堅持了,還是早點睡吧。”
薛之奇和周豪也表示贊同。
林辭不肯,非要和大家一起跨年。
蕭明映只好跟酒店要了紅花油和跌打損傷的膏藥,一轉眼發現林辭跟着陳茍他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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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豪預定的晚上八點,就在17樓他們那個大客廳裏,林辭以為他們要一起看跨年演唱會,就先回樓上換身衣服。
林辭脫了羽絨服,換了件毛衣,這才有空卷起褲腳來看腳踝的傷,雖然不是特別疼,但是腫起來一片,由于。迅速充血,此刻白皙的腳踝上血管明顯,青紫遍布,看上去異常瘆人。
林辭試着活動一下腳踝。
嘶———
還是很疼,疼痛使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要是不上藥,明天絕對動不了。”
突然的說話聲讓林辭一個激靈,他立馬轉頭看過去,蕭明映正靠在林辭房間門框上,手裏提着個塑料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怎麽連個聲音都沒有。”林辭說着把褲腿又放下去。
蕭明映擡腿走進來,說: “你沒關門。”
林辭這才想起來由于他們只有一張房卡,而且蕭明映把房卡給了他,為了不再去開門,林辭索性就沒關門,反正在這裏也不會有別人進來。
蕭明映走到林辭身邊蹲下,握住林辭正放褲腿的手,制止住他,又給他把褲腿卷上去。
林辭看見塑料袋裏裝得膏藥和紅花油,一下子明白蕭明映要幹什麽,立馬伸手阻止,忙說: “不用抹藥,我恢複力強,明天差不多就能好。”
蕭明映直接把他的手拉開,不容分說地卷起褲腳,仔細看兩眼林辭的傷,又把紅花油拿出來。
林辭看躲不過去,退一步想去拿蕭明映手裏的藥瓶,說: “我自己來吧。”
“你坐好。”蕭明映把油倒在手心裏,一瞬間清涼的薄荷味漫上來,刺得林辭此刻更加精神。
他看見蕭明映把雙手手掌捂在自己的腳踝處,林辭的腳一到冬天就很冰,暖不熱,蕭明映的手掌很熱,輕柔地覆蓋在林辭腳踝處的皮肉上,讓林辭有些瑟縮,他忍不住想要掙開,只覺得手掌稍稍使力。
“別亂動。”蕭明映沒擡眼,皺眉仔細盯住林辭的腳腕,仔細又小心地揉搓。
手掌的炙熱如同烈火順着兩人接觸的地方流進血液,跟随血液傳遍林辭的五髒六腑,直沖大腦,林辭看着蕭明映,他第一次以這個角度俯視蕭明映,這人實在太高了,而且不怎麽低頭,每次看他自己都要仰起頭,現在這種感覺令林辭感到陌生。
他的五官在每個角度都經得起細細打磨,挺起的眉弓和鼻梁,深邃的眼窩,以及濃密的睫毛,就是微皺起的眉頭也仿佛精雕細刻,林辭覺得這樣的蕭明映,也令他陌生。
蕭明映此刻并沒注意到林辭的視線,他還沒做過這種事,第一次做,難免有些生疏,因此必須使自己全神貫注,生怕稍稍一用力,弄疼林辭。細膩光滑的觸感使蕭明映有些愣神,林辭的踝骨突出,就像他的蝴蝶骨和脊柱一樣硌着自己的手心,蕭明映再一次意識到這小孩兒實在太瘦,瘦到腳踝他都可以一只手握過來。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蕭明映抽出紙把林辭腳踝擦幹淨,又給他抹上藥膏,貼上膏藥,放下褲腳,這才起身去廁所把手洗幹淨。
“一會你下去的時候別帶房卡了。”蕭明映擦着手從廁所出來。
“怎麽了”林辭問完才意識到,忽然說: “你不去嗎”
蕭明映活動下肩頸,剛才的姿勢保持太久讓他有些僵硬: “不去。”
林辭本來想再勸勸,但是又覺得自己沒什麽立場來勸蕭明映,畢竟人家去不去是他自己的想法,林辭沒有權利去左右別人的想法。
可是……
林辭幾不可聞地嘆口氣,心裏失望。
他本來就是為了能跟蕭明映多相處才答應去的,誰知道蕭明映不去,可他都答應下來,不去确實不太好看。
等到八點,林辭才磨磨蹭蹭地下樓。
陳茍看見他立刻跑過去把人扶沙發上坐,連問: “是不是還疼啊。”
林辭心想自己來晚了,總得有個理由,不願意來這個實話就不要講了,便點點頭: “有點。”
其實經過蕭明映那番折騰,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林辭環顧四周,才發覺這間客廳是真大,這面積都能翻跟頭了,實現從遠處收回來,看見桌上的酒,啤的,白的,紅的,應有盡有,看來是打算不醉不歸了。
此刻所有人都在忙着收拾,要不就玩手機,只有陳茍和林辭兩人在客廳裏。
陳茍靠近林辭小聲問: “你倆怎麽樣我看見蕭明映把你抱下山的。”
林辭心裏郁悶,仔細想想他倆還真沒怎麽樣,只能說蕭明映這人有些表裏不一,第一眼看上去是個拔雕無情的渣男,實際相處下來還算溫柔體貼,對朋友也夠哥們兒。
“還成吧。”林辭敷衍道。
“那得乘勝追擊啊。”陳茍提醒林辭。
林辭一想确實是這麽個理,但是該怎麽乘勝追擊呢
“這樣吧,你把那本攻略裏的大标題給我說一遍,我看看有啥今天能用上。”
林辭這人腦子就是好使,不管是背書還是做題,全是過目不忘,他給陳茍背完一遍,陳茍拿手指摩挲着下巴認真思考,突然靈光一現。
“你剛才說‘适當引誘,一段感情的開始往往是一個人主動’。”陳茍一打響指,恍然大悟: “我知道該怎麽辦了,”他靠在林辭耳朵上小聲說: “你一會裝喝醉,往他懷裏湊,就說想一起玩,适當撒嬌,絕對管用。”
林辭一臉嫌棄: “能行嗎”
“行不行試試再說。”
狂歡開始,幾個人找了部電影圍在一起喝酒,林辭就喝了一杯啤酒,為了等待時機只能跟他們一起看電影。
可是看到一半,林辭發覺不太對勁,這不看跨年演唱會看電影也就算了,直到屏幕裏的喪屍張開血盆大口咬人時,林辭才發覺這群人居然他媽的圍在一起看恐怖片!
“茍子,”林辭立馬拽拽看得正入迷的陳茍,問: “這恐怖片啊”
陳茍點點頭,又想起來什麽,臉色大變,朝林辭說: “媽呀,我忘了你最怕這東西,咋辦,你別看了!”
這房間是3D立體音效,堪稱影院,其他人根本聽不見兩人的對話,都喝得醉醺醺地看喪屍。
“別,我想看。”林辭直勾勾地盯住屏幕,面上凝重,但是看得仔細。
陳茍這才想起來林辭不僅害怕恐怖片,還想看恐怖片,這種可能就叫做自虐吧,只要沒人給林辭看還好,只要看了,他絕對停不下來,但是看完還愛胡思亂想。
“你別看了。”陳茍靠近林辭耳朵喊: “你晚上又不敢睡!”
林辭非常堅決地回他: “放心吧!我都成年了!現在信的是科學!”
陳茍: “……”我信你個鬼。
林辭津津樂道地看完,周豪又換了個恐怖片,若說剛才那個是視覺刺激,那這一部應該就是心裏刺激,林辭看了一點,眼看到時間了,再晚蕭明映說不定就要睡了,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又朝陳茍一個眨眼,陳茍心有靈犀地回他一眼,林辭就帶着一顆撩人的決心上樓了。
房間裏的燈都開着,蕭明映剛洗過澡,正看手機上的未讀信息,蕭正邦發來的最多。
—— “你元旦又不回家。”
—— “國慶才在家待幾天你那個學校天天有那麽忙嗎”
—— “回消息,別讓我生氣。”
—— “蕭明映,你要還當我是你爸,就給我回消息。”
信息裏能看出蕭正邦的怒氣正在逐漸提升,蕭明映嗤笑一聲,關上手機,正要吹頭,剛拿起吹風機,就聽見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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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咧來咧!刺激的重頭戲他來咧!!(狗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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