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碰了不該碰的地方(略修)

碰了不該碰的地方(略修)

“哥哥?”姬均亮略帶遲疑的叫着。

“嗯,均亮可有醒了?”孟哲露出笑臉,以讓姬均亮相信他不是在做夢。

“哥哥?啊,哥哥,你這次來得好晚,均亮等啊等的都睡着了。”姬均亮前一句還有些迷糊,後一句卻在看到孟哲的笑容後像是終于确定了眼前是真人般,眼神清明了起來。不過姬均亮一神智清明,伴随着眼裏的歡喜卻還有着小小的抱怨,抱怨最後每天準點來的人晚了兩個小時,害他丢臉睡着的事實。

“啊,是我不好。”孟哲輕輕的用手撫了撫姬均亮的手發,如願看到那伸出小手握向他的孩童在他動作下迅速的把把手又縮了回去,并且靠着孟哲視線的耳朵悄悄的紅了起來。明明孟哲從第一次撫了姬均亮的頭發發現質感出乎意外的好後,每日來都會做的動作,姬均亮卻每每都會害羞,這就如每每姬均亮都會在孟哲那清秀的笑容裏呆滞入迷一樣。這小小的性子總是忍不住讓孟哲越發感覺眼前的孩童的可愛。

但,今天可不是沉醉這種氣氛的時候,孟哲趁着孩童不望向他的時候,瞬間把那放至姬均亮床邊的東西又一次拿起,而後淡淡的溫和問道。:“均亮,這兩日藥可曾吃了。”

“嗯,都吃了。”姬均亮答道,臉卻因為耳朵上的紅意末退去執意不肯望向孟哲。

“那,方大夫今天看你後,對你病情怎麽說。”

“方大夫說,均亮的身體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麽,但從脈像上看病魔似乎有減弱的趨勢,雖然完全康複還不一樣什麽時候,但治愈也不是不可以。”姬均亮一字一字努力回憶着方大夫的話。這樣的對話,數日來孟哲每每都要問,姬均亮到也習慣了。故此長長的一竄姬均亮到也答得條理清晰。

“那就好,均亮,你相信哥哥嗎?”那樣也就說事情在像好方向發展着,孟哲握着滴管的手越發穩了起來,既然他做的是對的,那更不該遲疑了。

“當然,均亮相信哥哥,哥哥定然不會害均亮的。”這種時候,姬均亮也顧不得害不害羞的問題,急忙轉頭望向孟哲,以其及肯定的語氣道。

“那就好,那麽,哥哥等下會把這東西從你屁、股裏面塞進去,把藥滴進去,會有點難受,但是這樣做會讓你的病好的快很多,所以不要怕。”孟哲盡量用溫和而平靜的語氣對姬均亮道。

只是當姬均亮仔細看清孟哲手上那長長的細長狀滴管以及另一手上的藥瓶,臉上的神情還是變了,眼睛越盯着滴管,眼神越奇怪,甚至到了後面,那種害怕惶恐卻像是要滿出了般。那樣的神情,其實不用說也知道是在拒絕,孟哲有絲頭痛的想着他該如何才能讓一個從來沒見過這種滴管的人不害怕時,卻不想,姬均亮明明害怕的不行,卻嘴唇緊緊咬了咬了,頭用力的往旁捌,不在看向那滴管,身子卻依舊止不住微微發抖,但帶着顫音的堅定話語卻意外的傳來。“哥哥,沒事的,均亮不怕。”

不怕?明明就害怕得不行啊!

“哥哥,快點好不好?”姬均亮帶着顫抖的聲音又傳了來。

“好。”孟哲心裏微微嘆了嘆,爾後不在說什麽,手腳麻利的開始他的動作起來。對于姬均亮來說,末知的東西的恐懼是在等待的時候最難過吧,而既然姬均亮如些信任他,他惟一能做的,只是讓這個過程變得更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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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帶着冰冷的器具插在肛、門內的滋味并不好受,況且還要藥液一點點的透過滴管滴入身體的最裏面。可是就算這樣,姬均亮除了身子顫抖的越發歷害些了外,卻是在整個過程中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好了。”當手中的藥液瓶終于一滴藥液都沒有的時候,孟哲帶着欣慰的笑容道。

“嗯。”姬均亮悶悶的應了聲,背對着孟哲,速度飛快的把褲子穿好,爾後用棉被把整個身子裹住,這中間臉一次也末朝孟哲看過一眼。

“均亮,是不是哥哥弄痛你了?”孟哲因為第一次就成功而歡喜的心情在姬均亮的如是的表情中,迅速的退了去。雖然之前他已經試驗過無數次,也确保不會出多大的問題,可是這畢竟是一個六歲的病重孩子,而且他還是生手,難保沒有什麽他不注意的疏忽。

“沒事,哥哥。”悶悶的盡力放松的語調,執意的不肯往孟哲方向望的身影,這一切都讓孟哲心理的不安越發加大。

“均亮,來讓我看看。”孟哲一邊說着,一邊用着溫和的力道把姬均亮身子掰過朝他這邊。不過當看清姬均亮臉色蒼白,并一滴滴冒着冷汗的時候。孟哲只感覺心裏“咯登”一下,壞了,他真得好心辦壞事,真得有什麽地方遺漏了麽。

“哥哥,均亮真得沒事,只是總感覺屁、股怪怪的感覺,而且肚子裏稍微有一些脹,別的真的沒事。”姬均亮努力笑了笑,用着小手輕輕的拉了拉孟哲,讓孟哲注意到他後,像保證般的道。

“真是就是這樣?”

“嗯,真得就是這樣。”姬均亮重重的點頭。

“那就好,肚子有點脹是藥的原因。屁、股怪怪的估計是第一次插的原因,以後就會好了。”孟哲用手擦了擦姬均亮額頭的汗後溫和道,再三确定姬均亮并末說謊後,孟哲心裏重重的松了口氣。

“嗯,哥哥,下次你能不能早點過來,均亮感覺好困!啊!”一邊說着,姬均亮一邊眼睛眯着打着呵欠。

“困了就睡吧,下次哥哥早點過來。”孟哲輕輕拍着姬均亮的身體,已讓姬均亮更快的入睡。

“嗯。那哥哥下次來,均亮一定要跟你說很多很多話才睡。”

“好。”

“哥哥,你什麽時候能每天都陪着我呢,白天晚上你如果都在就好了。”

“這..”

“不過沒關系,其實只要哥哥有時間想起均亮就好了。”說到這裏,姬均亮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嘴角露出一個呆呆的笑容後,最後幾字卻像是在喉裏打滾般,支吾不清。

“呵呵。”就算這樣,安靜的夜裏,那話語還是讓孟哲聽了個清,孟哲忍不住笑了笑,爾後看着姬均亮像是熟睡的模樣,手先是确定的在姬均亮額間撫了撫,溫溫的并末有發燒的感覺,而且臉上那蒼白已然退去,天不知何時開始亮了起來,先是蒙蒙的一道白光透着紙糊的窗戶傳了進來,接着伴随着輕微的“吱呀”聲,一年約十四五梳着兩小辯子的女子推門而入,手裏拿着裝着水的銅盆。

那女子先是把白色的像是棉布的放至銅盆裏洗了洗,而後拎幹,輕輕的走至姬均亮的面前,用棉布輕柔的為姬均亮擦着臉部,手部。當一切都做完的時候,那女子端着盆子輕輕的退出,“吱呀”門輕輕被關上後,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而在這女子做着這一切的時候,姬均亮依舊沉沉的睡着,手腳卻無比配合着那女子的動作,或許對于他來說,從小就習慣了這種照顧吧!

白光漸漸退去,紅紅的太陽慢慢的升起,照着姬均亮身上像是為他籠了一層紅暈般。

“踏踏踏”

“夫人早上好。”

“老爺早上好。”

“啊!一天又過去了,柱子,今天又是平安的一天。”打着呵欠的男音。

“當然是平安的一天,我還準備換班後回家抱婆娘,平平安安最好了。”另一歡快的帶着期待的男音。

各種嘈雜的聲音透着緊關的門傳了進來,熱鬧而有生氣。同時也因為門的阻隔,有點失真的味道,就像這個世界終究不是真實般。

這似乎是他入夢以來,第一次看到是夢境中的白天,熱鬧的白天跟安靜的夜晚總是相差很多。孟哲嘴角輕輕揚了揚,他不由的又望了望姬均亮,或者昨日的藥劑的原因,姬均亮從入睡後幾乎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眼前的白霧由淡變濃。孟哲滿足的閉上眼,也是一夜了,他也該回現代好好放松一下他緊繃的情緒了。之後的數月對于孟哲來說卻是過得飛快,白日依舊是玩玩游戲,偶爾等他的死黨有空了出外聚聚,而每到了晚上,因為心系于姬均亮的病情,孟哲一般都是八點準時入睡。開頭七日,孟哲為了更好的穩固姬均亮的病情,那藥液卻是又滴了七天,或者是熟能生巧的問題,他之後的速度快了很多,而姬均亮也适應了那種不适感。

七日後,就算不問姬均亮大夫如何說,看着姬均亮已能勉強翻身,孟哲也知道姬均亮的病情得以控制。

當然對于姬均亮病一好了些,那孩童脾氣卻是起,老是喜好在他面前學着那方大夫給他診治時那種因為他恢複速度驚人後的表情,這種孟哲也是無奈。

“小公子定是得上蒼保佑,照小公子的身體來看,不出一月定能下地行走。”說罷,姬均亮伸出一手,撫着下巴下面,許許的下下撫摸,那般模樣,一看就在模仿那大夫喜歡說話時撫着胡須的動作。

“你啊!”孟哲輕輕敲了敲孟哲的腦袋,“方大夫是救你性命之人,你要尊敬!”

“才不是,我的命是哥哥救的。”姬均亮的動作下縮了縮腦袋,卻在聽到孟哲的話後大聲反駁。

“這..”孟哲愣了愣,望着姬均亮那眼神裏滿是确定與信任,半響才揉了揉姬均亮的頭發“均亮,不能這麽說,我所做的也只是輔助罷了,如若沒有方大夫的治療,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沒用。”是的,他對姬均亮所做的,惟只能說是取巧,平日沒有那大夫的細心照顧,單憑他的藥不是說沒效果,但歸起碼沒有現在這種恢複速度。

“不管哥哥怎麽說,我就覺得是哥哥救了我,那時候方大夫雖然沒說,可是那話語裏的意思也是說均亮活不長了,如果沒有哥哥,均亮..”姬均亮悶悶的順着孟哲的手掌輕輕的摩娑着腦袋,話語悶悶的卻也顯得很執拗。

“對了,均亮,大夫真說你一個月就能下地行走了?”随着話題越說,似乎屋內的氣氛越悶,孟哲彎下身,與妪均亮直視後,笑着問道。

“嗯,我今天親口聽到大夫說的。哥哥,一個月均亮下地行走了,到時侯就不要哥哥來找均亮了,均亮也可以找哥哥了。而且,等均亮會走之後,均亮可以跟娘親學很多好吃的糕點,到時侯做給哥哥吃不好?”姬均亮一說起行走,立馬興奮的起來,小手揮動着,臉上也開始因為激動而泛出點點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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