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晚春
晚春
時間倉促, 沈月灼換的衣服都是他準備的,酒紅色的中長裙堪堪遮住膝蓋,被他以這樣的姿勢抱着, 長裙繃着,露出白皙的大腿。
極致的顏色對比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 長裙對應一身深黑色的西裝,凝在頭頂的眼神溫沉晦暗。
他的掌心很溫柔地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慢條斯理地包裹着,受涼的那一片肌膚很快熱起來。
“不是假結婚?那我們……”沈月灼感覺被他握住的地方都要酥掉了, 身體不受控地跟着酸軟,反倒如了他願似的, 柔弱無骨地攀着他的雙肩。
西裝的墊肩是他身上唯一柔軟的地方, 成了庇護她的安全港灣,她有些緊張地抓住, 然而他緊繃的大腿和偾張的肌肉線條依舊彌漫出暧昧的荷爾蒙氣息, 如海浪般将她包裹。
“是法律認可的,貨真價實的夫妻。”
褚新霁慢條斯理地補充,“對了,還有一點, 我沒打算離婚, 你也不用考慮離婚後的財産分割問題。”
他說的話讓沈月灼将信将疑,倒是被他呼出的熱氣攪得有些恍惚,她咬着下唇, 好半天才問出一句:“那我要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嗎?”
“要。”
“也可以換我搬去你那, 不過——”褚新霁微微一頓, “你那應該只有一間卧室。”
沈月灼那套小居室的确沒考慮次卧房,她改成了花房和書房, 客廳的沙發也很窄,還有一大部分位置被各種游戲周邊所侵占,根本沒有多餘的落腳點。
他居住的地方沒有半點生活氣息,或許也并不在意房間的大小,不過以他的身份,住在她那個小區,到底是不匹配,也會引起諸多的不方便。
她按照常規思路想了會,沒有在意他着重強調的一間卧室的事,“那我過幾天找個搬家公司,我東西有點多,可能得收拾好幾天。”
褚新霁:“不必。我會安排好,晚點推幾家裝修公司給你,如果你覺得湖心館的風格太冷,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重新設計,等裝修煥新期間,我們再考慮搬去褚宅,或者新過戶給你的那套。”
“過戶不是拿來忽悠我爸媽給戶口本的說辭嗎?”沈月灼略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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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的話,我建議你看看聘禮名單。”
所有的東西都是精挑細選,既顧及體面,又偏重了她的喜好,知道她不喜歡玉器,那對龍鳳镯都是黃金的。
當然,最為珍重的冠冕暫時沒有送出去,他想在婚禮親自為她戴上。
褚新霁注視着她,解釋道:“我們結婚對于長輩來說太突然,不能在聘禮上作假,否則,很容易引起懷疑。”
沈月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的态度轉變讓她根本摸不清,直到現在她都不明白他跟她結婚的真正意圖。
要是以後他決議放棄這段婚姻,房子過戶帶來的贈予稅她而言也是一筆負擔。
沈月灼現在只期望那兩套房産的地段不要太好,否則說不定她連稅費都出不起,一來二去太虧了。
“我要不要跟阿澤說一聲?”沈月灼算是應下了他的提議,塵埃落定後,準備暫時不去想那些讓她琢磨不透的,先解決其他的事。
提到褚清澤,他的表情無波無瀾,握住她腳踝的手指卻緊了緊,一絲不茍的西裝包裹下的男性身軀朝她靠近,頸部淡色的青筋隐現,她看到他喉結滾了一瞬,沉吟道:“現在打電話告訴他。”
“還有。”在她将要撥通微信電話的一瞬,他提醒:“開免提。”
随着他欺身而近的動作,沈月灼手一抖,指尖不小心按到了上面的視頻通話,他鋒棱而疏冷的下颚線快要抵上她的臉頰,視線專注地落在她的屏幕。
沈月灼下意識想要挂斷,手指被他強勢地扣緊,沙礫般的嗓音渡過來:“視頻也沒關系,正好省去許多解釋的口舌。”
他說話的時候,飽滿的喉骨随之滑動,嚴肅板正的襯衣領口抵住一半,說不出的禁欲撩人。
沈月灼定了定心,想到兩人這姿勢太過旖旎,掙紮着試圖從他腿上下來。
渾圓挺翹的臀部在他柔滑泛涼的西褲上擦蹭過,小腿腹同他垂岔在兩側的長腿相貼,扣在她腰窩處的骨掌紋絲不動。
視線相撞,沈月灼從那雙黑漆漆的眸子裏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愛欲。
微信視頻被對面挂斷,褚清澤回複:[小祖宗,晚點給你打過來,我這邊有點忙(小狗流淚.jpg)]
褚新霁餘光看到了屏幕,皺眉:“小祖宗?”
“……”
他的胳膊順勢沉下來,壓住她的脊背,令她動彈不得,蘇醒後滾燙的低溫侵襲着她的理智,讓她呼吸倏地收緊,心也跟着砰砰跳動。
鬼使神差的,她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膽子,低低地應聲:“哎。”
沈月灼總算扳回了一局,同時也看到他的眸色從晦暗轉至興味,“誰的便宜你都要占。”
她抿着唇不說話,眸光閃爍,不敢再胡亂動。
好在他并未追究,“阿澤還怎麽叫過你?”
兩人面對面,稠熱的呼吸落在她臉側,淡色的薄唇幾乎快要貼上她的,當下的場景同她做過的那個旖旎夢境重合。
他看似溫和,動作卻強勢霸道,就連接吻也是,沒有哪次不是又兇又急,将她吻得呼吸綿軟,連舌根都酸麻。
沈月灼的神經一點點繃緊,又不甘心被他完全掌控,故意陳述着那些經常從褚清澤嘴裏冒出來的高頻詞:“大小姐,姑奶奶,公主……”
她每念出一個稱呼,環在腰際的手臂就收緊一寸,直到最後彼此嚴絲合縫地貼着,男人溫熱濕潤的唇碰至她的耳垂。
懲罰似地含住咬了一瞬,沈月灼的嗓音都打着顫,忍着羞恥堅持念完:“灼、灼寶兒。”
她們這群年輕人的京腔都不重,沒有老一輩聽着明顯,平日裏又注重标準普通話的發音,很少拖腔帶調的說話,褚清澤也只有在逗她的時候,才會故意卷着舌頭跟着發小喚她灼寶兒。
小時候不覺得這樣的稱呼有什麽,長大了從同齡人口中聽到,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以至于她對這個稱呼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勒令大家不許這麽這麽叫她。
褚新霁視線逐漸變得冷銳鋒利,指尖從她的脊背慢慢浮上柔弱可欺的耳垂,輕柔地摩挲碾轉。
喉間溢出淡嗤,“灼寶兒。”
他的嗓音染上稠濃的沙啞,本就低磁的音色更加蠱惑人心,那讓她最為羞恥的三個字從他嘴裏念出來,竟攪得她心口酸脹,快要溺斃在缱绻的柔情裏。
沈月灼正想應聲,唇邊傳來炙燙的觸感,褚新霁貼着她的唇吻上來,重重地碾壓後,将她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旋即一觸即分,退開稍許。
話語裏彌漫着說不出的寒意,“他倒是挺會哄你。”
“哪有。”沈月灼收了聲,“畢竟是好朋友。”
“原來好朋友可以有這麽親密的稱呼。”褚新霁拖住她的腰,眼神變得淩厲而意味深長。
沈月灼的眼皮驀地跳了一下,為自己辯駁:“這哪裏親密了?小時候宋阿姨還喜歡這麽叫我呢,而且……”
她擡眸觑他,嗔聲越來越小:“你以前也這麽叫過我,明明是你不記得了,還好意思來責怪我。”
褚新霁不置可否,慵懶地擡眸對上她躲閃又羞怯的眼。
“基于我們之間的新關系,你想我怎麽稱呼你?”
“沈小姐,或者月灼就挺好的。”注意到他臉色越來越黑,沈月灼默默把準備拿來氣他的“妹妹”兩個字咽了回去。
“褚太太。”他不顧她的躲躲藏藏、左顧右盼,低下聲念出這個讓沈月灼臉頰發燙的稱呼,稍微頓了一秒,漆黑的眸子罩住她,“又或者,老婆,你選一個。”
那聲老婆仿佛帶着蠱惑人心的意味,絲絲縷縷地纏着她,低沉沙啞的語調從耳膜鑽至心底,讓她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下了什麽神秘而古老的魔法。
“這回怎麽不應聲了?”褚新霁擡了下眉尾,“是不敢應,還是不想應?”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不由分說地撬開她的牙關,翻雲覆雨般帶着她的舌根狠攪弄、糾纏。
這個吻比平時還要兇狠,将她的呼吸全部攥奪,本就敏感的耳垂如同過了電一般麻,沈月灼本能地軟了半邊身子,唇關也随之打開,氣喘籲籲地趴在他的肩頭承受着。
褚新霁察覺到懷裏的小姑娘異常配合,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掠奪的攻勢不減,厚舌又往裏用力探了點。
她豔麗幹淨的臉蛋愈發清透,內.衣吊帶垂落挂在纖細的胳膊上,長睫止不住地顫動,像極了一只被海上風浪卷起翩然欲飛的蝴蝶。
耳垂是她的敏感點。
原來疊合接吻,她的反應如此強烈,激起了他對她身體的探索欲,另一只大掌從她腰際松開,待她适應完緩和後,再度繼續剛才令人食髓知味的體驗。
含着她的唇,既斯文又兇地吮咬着,揉捏着她兩邊軟嫩漂亮的耳垂,沈月灼感覺身體都變得不像自己的,從骨子裏生出一絲難耐而陌生的癢。
一聲細細的、蚊吶般的嗚咽飄了出來,沈月灼的眼尾很快氤氲出濕意,雙手無力地推抵着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尋找着能夠舒緩她的熱源。
隔着柔滑冰涼的西褲布料,褚新霁感受到了少女的柔軟,喉結滾了滾,指腹溫柔地替她轼去眼角的淚。
“接個吻而已,怎麽還掉小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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