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68

第68章 玩物·68

屋外狂風暴雨,而屋內卻是一片寂靜。房間

裏26度,一個很平衡的室溫,不會太冷,也

不會讓人覺得熱。

雨天總會莫名催發一些感覺。有時候是睡

意,有時候是醉意,當然,也有性欲。

任漪選擇在這時候喝些酒,她搖晃着杯子裏

的液體,而後仰頭飲盡。酒的香醇與幹澀滑

過喉嚨,平複了一點躁動,但不多。

“你要吃什麽?我讓傭人做給你。”任漪沒

什麽胃口,晚上一向吃的很少。她喝了兩杯

酒,這才想起趙萱喻已經在另一邊沙發上安

靜很久了。

任漪擡頭望去,對上趙萱喻專注的眼神,猛

地被燙了下。也就是說,從剛才開始,趙萱

喻就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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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怎麽餓,任阿姨,我也想喝酒。”趙

萱喻有點故意賣甜,明明任漪一開始就拿了

兩個杯子,她想喝大可以直接倒,但她就是

想讓任漪給自己倒酒。

沒大沒小的感覺,好爽哦……

“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慣,試試吧。”任漪擡

手,給趙萱喻的杯子裏倒了些,又把自己的

續滿。趙萱喻擡手來拿,卻沒有拿她那杯,

而是拿了任漪的杯子。

趙萱喻特意選了任漪用過的那個地方,對着

她的唇印含上去,格外風騷的用舌尖舔了下

杯子裏上的唇印。她做得光明正大,甚至途

中一直在看任漪。

這已經不能算是暗示,而是赤裸的勾引了。

趙萱喻風騷的舔完杯子,這才去喝裏面的

酒。可剛沾到一點,立刻就被酒精和澀味嗆

得一個咳嗽。她這才明白,剛剛任漪意味深

長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這酒她沒喝過,未免有點太烈了吧。

“這麽嗆的酒,你都不告訴我,就看我喝

了,任阿姨好壞,作弄我。”趙萱喻惡人先

告狀,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是怎麽風騷地舔杯

子。

任漪輕笑了聲,倒也沒介意趙萱喻剛剛的行

為。她會把人帶來家裏,其實也在某種程度

上,縱容了趙萱喻的靠近。

“有些酒,适不适合總要嘗過了才知道。勉

強自己去喝烈酒,往往會嗆到自己。”任漪

看着趙萱喻,柔聲說。分明是在說酒,可趙

萱喻卻覺得她話裏有話。

“我先去休息了,稍後傭人會給你整理房

間。”任漪說完,輕輕拍了下趙萱喻的肩

膀,上了樓。她離開後,趙萱喻沒有跟上

去,而是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她明白任漪是在借由酒來暗喻兩個人的關

系,她當然清楚自己和任漪有太多不合适的

地方。但那又怎樣?趙萱喻想要任漪,不計

後果的程度,遠比她想象中更強烈。

這麽想着,趙萱喻拿起酒杯,直接把剩下的

兩杯酒都喝了。高度數的酒精下肚,火辣辣

的刺痛燒得理智有些渙散。她晃了晃頭,打

了個酒嗝,徑直朝樓上走去。

她知道任漪的房間是哪個,她推了推門,發

現門沒有鎖,大着膽子走進去。

外間是空的,卧室裏也空無一人,趙萱喻瞧

見浴室門後有燈,她幹脆在房間裏脫掉了衣

服,赤裸着身體,光着腳,推開門。

這是趙萱喻第一次來任漪的房間,更是第一

次進來她的浴室。浴室空間很大,落地窗前

是巨大的自砌浴缸。側過頭,就可以看到別

墅背面的花園和遠處的海景。

浴室裏沒有點太亮的燈,只有浴缸上的香薰

提供光源。靜谧的氣息讓趙萱喻在進入的第

一時間就感到放松和寧靜,她站在那,看着

淋浴隔間後朦胧的身影。

她不知道任漪是否有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也

不知道對方是沒有鎖門的習慣,還是刻意為

自己留了門。但不管怎樣,都無所謂了。

趙萱喻确信,自己以前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如

此強烈的渴望。她對任漪絕對不是求而不得

的執拗,而是……更難解脫,更難解釋的渴

望。

如果一定要用什麽常理來推斷,趙萱喻只能

說自己只對任漪有了皮膚饑渴症。看到她,

就控制不住地想靠近她。

這時候,隔間門被推開,任漪從花灑下緩緩

走出。她身上帶着水汽,白色的霧霭逐漸将

浴室填滿。咖色長發散下來,濕潤的每根發

絲都随着她的步伐輕輕晃動。

任漪和任黎初一樣,都是極致的濃顏型長

相,素顏也濃烈而明豔。她唇色深,襯得肌

膚更白。看到自己突然闖入,任漪沒有表現

出任何驚慌或意外,似乎“無措”這種情

緒,永遠不可能在她臉上出現。

一切都像是她精心策劃好的,而自己就是願

者上鈎,主動跑進圈套的魚。只要是任漪,

就算被捕被吃,趙萱喻也心甘情願。

“任阿姨,故意沒鎖門,是在等我嗎?”

“随你怎麽想。”

任漪聽得出趙萱喻語氣裏的調笑,沒打算解

釋或是回答。她泰然自若地往浴缸那邊走,

可很快,她被趙萱喻擋住。

女孩發育姣好的胸部抵上自己同樣的位置,

這或許就是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好處。同樣

柔軟,不管誰靠在誰身上,都只會讓人覺得

舒服。

“任阿姨,別拒絕了我好不好?我想你,想

得腦袋都有些不好用了。”趙萱喻可憐巴巴

的說着,像個被主人冷落的小狗,渴望着得

到主人的一點點關注和愛憐。

從上次和任漪做了之後,趙萱喻已經禁欲到

現在,足有快三個月的時間。自從開了葷之

後,趙萱喻還從沒有這麽久沒吃過肉。

可她不想找別人,自己做也沒那麽有感覺。

任漪,任漪,滿腦袋都是任漪。

“這麽可憐?找別人不好嗎?招惹我,也算

不上什麽好事。”任漪被趙萱喻壓在石磚

上,很少有人會這樣對她,任漪沒覺得被冒

犯到,反而覺得有趣。

“只想要你,任阿姨。”趙萱喻本來就膽

大,喝了酒就更是無法無天。借着輕微的醉

意,她按着任漪的肩膀,頭一歪,吻了上

去。

趙萱喻的吻帶着強烈的個人色彩,蜂蜜一

樣,又甜又膩,但又被她很好的中和,選擇

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平衡點。兩個人氣息交錯

在一起,這也是自那場意外之後,她們最為

親近彼此的一次。

年輕的女孩帶着一股子“狠勁”,趙萱喻的

吻不迂回,更沒有多餘的彎彎繞繞。她會以

最直接的方式入侵,明明那天晚上只是一場

意外。她卻像“病毒”一樣,快速蔓延到自

己的生活中。

後悔嗎?任漪心裏給出了否認的答案。她知

道自己縱容趙萱喻的行為确實不對,但她也

是個放縱慣了,随心所欲的人。

不關房門是她的習慣,因為沒有人敢擅闖她

的房間。

但浴室的門沒關,是她留的一點小心思。

感到趙萱喻的舌尖在自己口中反複撩挑,熱

情的小舌頭在她口中甩動,在她舌苔上畫着

一個個擾人的圈圈。任漪有些癢了,于是主

動挑起軟舌去回應,去反擊。

濕軟且粗糙的舌苔勾纏着彼此,努力将對方

弄得淩亂。任漪的回應就是最大的鼓舞,趙

萱喻覺得大腦有瞬間的失控和停滞。像是電

腦忽然死機,再重新按開機鍵就能複活。

她活過來了,任漪的一個吻,就能讓她死去

活來。

吻過之後,趙萱喻讓任漪坐在浴缸邊緣,她

自己跪在地上。柔軟的地墊承托了膝蓋,擡

起頭,是任漪美到像是幻覺的臉。

因為才洗過澡,加之剛才的親吻,任漪臉上

的紅暈未散。她随意又慵懶地坐在那,坦然

接受自己此刻的姿态,等待着自己履行之前

的承諾。

我想給你口,會讓你很舒服。

原來,不是不想要,只是任漪僞裝的太好,

也藏的太深了。

“任阿姨好濕,才接個吻而已,就這麽濕

了。”趙萱喻語氣上樣,每個尾音都像是裝

了小音符,上飄着。

她分開任漪雙腿,看着女人漂亮白嫩的陰

部,她還記得自己上次是怎麽舔的,盡管太

久沒做有些生疏了,但快感會喚起記憶,讓

熟悉的感覺複蘇。

趙萱喻知道任漪也和自己一樣渴望,她沒讓

任阿姨等太久,也不想為難自己。趙萱喻閉

上眼,焦渴地吻上去。

柔軟的唇含着比之更柔軟的部位,那裏帶着

洗過澡之後的清香,還有……任漪身上獨有

的,蠱人的沉木淡香。

任漪的聲音一直是好聽的,尤其是深陷情欲

的嗓音。比她平時更多些顆粒感的沙啞,清

亮之餘,細沙的質感總是聽得趙萱喻耳根子

又酥又麻。

她甚至覺得,都不需要任漪出手,對方只在

自己耳邊輕輕叫那麽幾聲,自己都能被刺激

到高潮。

趙萱喻想擡頭看看任漪現在的模樣,但頭被

對方用腿夾得很緊。任漪也是清瘦的類型,

但身上的肉都長在該有肉的地方。她腿根的

肌肉飽滿而結實,這會兒,用力夾着自己的

臉頰,筋肉抽搐的頻率很明顯。

看樣子,是被自己舔的很舒服。

這讓趙萱喻心裏有些小興奮,為了讓任漪舒

服得高潮,于是更賣力。她張開嘴,把整個

陰戶含在嘴裏,上唇抵着陰阜,下唇磨着穴

口。

靈活的舌尖沿着陰唇的縫隙來回跳動,着重

卷搓陰蒂,在上面一遍遍地掃。把每個皺褶

填平,把小陰唇挑開,連陰蒂系帶都沒放

過。

上唇牢牢擠着腫脹的陰蒂,将圓滾滾的蒂頭

碾在下面蹭動。它抖動着,勃漲着,被伺候

地舒服極了,小穴不停往外淌水。很快,趙

萱喻下唇沒辦法兜住那些水液。

它們纏綿地滴淌而下,結成容易斷的銀絲,

牽扯在趙萱喻下巴上。

任漪越來越放松,身體在性欲的催化下逐漸

松散開來。很多女人對性事往往有些克制和

收斂,而任漪則是完全相反的。

她既不會刻意去表現什麽,也不會故意收

着。她就像随波逐流的水,把自己的感官放

在第一位。她習慣沉浸式的享受性愛,用松

弛感去舒緩欲望。

她叫聲輕,很舒服的時候,也只是氣息被拉

長,顯得綿延而悠長。比起發出聲音,她的

身體才是最明顯的信號。高潮前,任漪臉頰

會泛紅,她腿根的肌肉會劇烈收縮,小腹的

馬甲線也像水波一樣起伏。

任漪放在地上的腳的輕輕擡起,勾纏着,踩

上趙萱喻大腿,輕輕在上面蹭着。趙萱喻被

她蹭得興奮,甚至想着,如果任漪此刻踩的

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陰戶,那就更好了。

腦袋裏的想象讓趙萱喻流了好多水,她敢

說,自己現在起來,地上一定會有一小灘濕

液。她更賣力地含吻,舌尖不止局限于上下

撩撥,還快速地左右掃動,然後,抿住雙

唇,用力地一吸。

久違了三個月的性愛讓陰蒂極度敏感,難以

遭住這樣的刺激。

任漪忽然用手,緊緊抱住趙萱喻,雙腿大

開,把她往自己腿間按。

倏然,一股燙人的水流猛地澆出來。不多,

但很燙。趙萱喻急忙張口,把任漪給自己的

“愛液”都吞掉,還故意吞地很大聲。

她說過的,全都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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