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只能眼睜睜看着,四個孩子,一個不漏的被叛軍捉走,當人質,
又順手殺了在場的所有人,臨走時在馬場扔了炸彈,美麗精致的建築自此灰飛煙滅。
馬場更衣室裏的蓮花燈,應聲而裂,碎成難以恢複的樣子。
譬如宗政夭和皇宮的緣分。
懸浮車控制室裏,數個叛軍看着幾個細皮嫩肉的崽子,
“哈哈,賺了賺了,四個金尊玉貴的小崽子,夠我們離開中央星系了。老大,這幾個小崽子是什麽身份?”
“宗政鎮的兩個舒姓義子,他的嫡親外甥,剩下的這個,應該是伴讀吧。”
接下來的時光在幼崽心驚膽戰中飛快的流逝。
一個刀疤壯漢,草草的為舒安包紮了一下,就将四人扔在懸浮車裏一個狹小的房間不管了,
壯碩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可能是自信幼崽絕對逃不出去,可能是房間內新鮮的,來不及清理的血液會給予的震懾。
空間內什麽家具都沒有,但是,嬌生慣養的孩子卻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眼睜睜看着熟悉的仆人侍衛,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激光槍射殺大半,剩下的人也難逃劫難,
坐在懸浮車裏,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受傷的人的哀嚎聲,聲音循環往複。
幾個幼崽,各自沉默的坐在一邊,
Advertisement
白團有些心虛,自己想事情太入迷了,但就算自己說了,也沒用啊,不過還好事情的發展還是可控的。
舒空抱着虛弱的舒安,沒有精力再看周圍的環境,希爾自己一人抱着膝蓋獨坐一角。
宗政夭盤坐在一角,低頭,垂眼,閉目養神。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頰邊毛茸茸的觸感,并不如何讓慌張。
一人一熊在腦內交流,“崽,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餓不餓?”
“我還好,不餓,白白,你能知道外面的情況嗎?”
“可以,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巴掌大的白團,支起熊腿,正要站起來,
“等下,你能不能待會兒再去?我...”宗政夭的語氣有些虛弱。
“行,我可以在這裏‘看’到外面的情景,別擔心,我在”,白團坐下晃了晃腿,加深自己的存在感,
“崽,我待會看的時候,感覺不到周圍的變化,你自己要當心一些,”小熊跳到幼崽的腿上,提醒道。
宗政夭抱緊了在旁人眼中,什麽都不存在的空氣。
白團放空心神,視線漸漸延展。
“崽,叛軍在和宗政鎮進行談判,”
“崽,今天這場變故似乎就是宗政陛下一手策劃的,他運籌帷幄樣子真的好帥,”白團雙眼放光。
“崽,你們被捉在預料之外,誰也沒想到你們今天會去馬場啊,那裏離宮門口距離很近,”
“崽,叛軍已經開着飛行的懸浮車到轉域港口了,唉。我都沒什麽感覺,你有嗎?這車質量真好,”
“崽,叛軍提出,到港口釋放一人,到中心星域轉站口釋放一人,
剩下的兩人等他們到了北方星域和中心星域的交界區再放”。
“啊啊啊,他們這是讓最後的兩個人難逃一劫啊,那裏可是有蟲族的,小孩子手有縛蟲之力?”白團嘶吼的聲音憤怒。
“專家呢,軍隊呢,都哪兒去了?他們居然同意了。”白團知道有自己在幼崽會平安,不會有事,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能平安的離開嗎?沒有人在乎我,沒有人會保護我,所以我要最後一個走嗎,父親他,
宗政夭坐在角落裏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沒有勝算,心漸漸沉了下去,
聽到白團有活力的聲音,又鼓起勇氣,我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宗政夭暗下決心。
“崽,宗政鎮帶領着護衛軍将港口圍了起來,要求現在見你們,并釋放一個人。”
“崽,叛軍過來抓你們去控制室了,”白團說完,迅速回神,眼神不再空洞。
小白熊從宗政夭的懷裏鑽了出來,嚴陣以待。
還是那個刀疤漢子,過來叫四個孩子出去,舒安受傷走不動,舒空力氣又小,那人粗魯的将舒安提起,
舒安面色一白,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舒空敢怒不敢言。
希爾見狀乖乖跟上,宗政夭走在最後。身後還跟着兩個拿着武器,渾身血跡的叛軍。
衆人進入主控室,還算寬敞的地方擠入的人太多,卻将中央的位置留給了四個人質。
叛軍首領正在和帝國陛下打全息視頻,
“怎麽樣,宗政鎮,他們都還活着,活蹦亂跳的,不是嗎?”
宗政鎮看着鹌鹑似的縮在一起的舒安,舒空和希爾,又掠過宗政夭,眼中寒意淩冽,
沒理會那人胡言亂語,“你的要求我應了,該放人了,”
“該放誰?不如挑兵挑将,挑到誰就是誰?”叛軍首領黑鷹惡略道。
四個鹌鹑眼神期待,周圍的叛軍哈哈大笑。
黑鷹掃過四個孩子的穿搭,料子都是一寸一金的光棉錦,啧,這個穿的,怎麽這麽普通啊。
眼神落在四個人中最寒酸的宗政夭身上,伸手一指“就他了,”
示意小弟将宗政夭扔出去,宗政夭還沒來得及高興,白團還沒來得及感嘆自己離開計劃的失敗。
宗政鎮坐在會議室裏,陡然開口,“他是我親生的兒子,你确定要放?”
宗政夭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宗政鎮冷硬的表情,眼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控制不住,宗政夭的世界一片模糊,
宗政夭眨了眨眼使勁将眼淚憋了回去,
哭沒有用,只會讓人看不起。
只是我好難過啊,酸痛的感覺從心髒蔓延全身。
宗政鎮身邊的官員,軍人面無表情,心中號外刷屏,腦補出陛下幾百萬字的風流韻事。
有心人對宗政夭的地位評估跌到谷底。他被陛下放棄了,要不然,陛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公布他的身份。
“兒子,夭夭居然是舅舅的兒子,天哪,”希爾沮喪的臉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兒子?這樣”黑鷹看着對比明顯的四個小崽子,語氣顯然不大相信,
同樣的年紀,那個舒安更像宗政陛下親生的,好嗎?
“你是為了自己的親外甥?你做夢,我才不會讓你如意的。”
“那就挑那個受傷的。”黑鷹死死的盯着宗政鎮的表情,在刀疤抓向舒安的時候,
出聲制止,“算了,把那個最大的丢出去,”
舒空不情願的掙紮,嚷嚷着讓自己的弟弟先走。被打暈帶了出去。
兩方人馬在進行博弈,玩的心理戰,但是,宗政夭的身份暴露了,無論他受不受重視,他們都不會放人。
宗政鎮一句話打碎了不僅是幼崽對父親的期待,宗政夭對宗政鎮的孺慕。
還有推向衆人走向早已注定的結局。
白團安慰臉色灰暗的幼崽,“崽,你是宗政鎮的孩子,不會有事的,”白團的聲音漸漸虛弱,
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這話騙狗,狗都不信。
宗政夭腦中兩個小人在吵架。
一方:不,不是的,父親只是對我有信心,我會活下去的,可別人不一定。
一方:承認你父親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意過你很難?
宗政夭想要自欺欺人,最終還是放棄了掙紮。
宗政夭垂眸,我沒有父親了。他為了救舒安,或者別人。放棄了我。
我要自己愛自己,更愛自己,宗政夭在心裏暗暗發誓。我的親人只剩下白白和母親了。
宗政夭對擔心的看着自己的白團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很好,別擔心。
一人一熊眉來眼去的時候,黑鷹指揮小弟将懸浮車開進“借來”的軍用飛船裏,
掃描了機體,發現一切正常,指揮叛軍占領軍用飛船的重要的區域。
皇城裏,宗政夭居住的小院發生爆炸,等到救援完成,一切東西都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宗政夭,舒安和希爾又被關在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小房間裏。
舒安以閉目養神來忽略身上的疼痛,宗政夭眼神空茫的看向地面,希爾張嘴剛想說什麽,卻又閉上了。
說什麽?表弟好,我是你表哥,舅舅剛剛只是.....舅舅就是故意的,他不在意夭夭,不在意宗政夭。
白團感覺能量有些不足,要回去補充,“崽,我有些困了,你要找我時就叫我,軍用飛船還要飛幾天,不會有事的”
“好,白白快去睡吧”,宗政夭平靜的答應了。
時間過的漫長而又迅速,每人每天一支營養劑,到點有專人送進來,只是,能量只能維持基本的生命需求。
白團從自己的卧室出來,伸了個懶腰,撕開空間,跳躍到宗政夭面前,被幼崽蒼白的面色,震在原地,
“崽,他們這是要餓死你嗎?”小白熊飛到宗政夭面前。從空間裏拿出一枚壓縮的能量丸,塞到幼崽嘴裏,
“別嚼”,又環顧四周,這個房間裏只剩下舒安和幼崽了,“崽,希爾呢?”
“被放走了,在他們到達中轉站的時候,”宗政夭恢複了一些力氣,“舒安的價值大于希爾”。
“崽,你”白團看着幼崽毫不介意的表情,
“白白,我想要一個新的家庭,沒有的話,新的環境也可以”宗政夭扶着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啊?”白團熊嘴微張,“你不是不願意?”
“原本是不願意的,可是宗政鎮放棄我了,有些東西強求不來的,”宗政夭傳遞到白團腦海的聲音有些哽咽,
白團內心激動,崽你終于想通了。
“而且我做了個噩夢,但醒來之後記不清了,”宗政夭無視了一邊的舒安,自己在一邊活動。“只是覺得,如果再呆在離舒安近的地方,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
“啊?”白團一驚,難道幼崽想起前世了?可是他又不記得具體的事,可能是預警吧。
“白白,你能找一下哪裏有星際專用救生艇?”宗政夭無視了舒安想要和他說話的動作。
“不用,我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白團驕傲的挺起了胸膛。
“真的?”宗政夭有些不可置信,“你帶這個幹什麽?”
“防患于未然嘛,”白團心虛的臉掩藏在白毛下,難不成要說,我計劃在這次事件中帶你走?
白團轉移話題,“你和舒安怎麽了你好像對他現在不是很友好的樣子,”白團看着幼崽對舒安冷漠的态度。
“我為什麽要對他友好?憑他是宗政鎮的兒子?憑他居然自己毒死自己的馬,嫁禍給我,要我身敗名裂?”
宗政夭語氣尖銳。
白團坐在宗政夭的肩上鼓掌,“做的好,不喜歡就不要委屈自己,遷就別人。”
同類推薦

惡魔心尖寵:小甜心,吻一口
【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

撩上大神:菇涼請負責
初遇大神,某個撩漢手段成硬傷的菇涼慘死大神劍下,從此便過上了沒羞沒躁的抱大腿生涯。
“大神,我可以約你麽?”
“大神,你殺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第三次見面,大神說:“結婚吧,我寵你一世。”
“結婚!我自帶嫁妝上門。”某菇涼握拳,自以為撩上了大神,熟不知自己早已被大神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