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忽然,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一步一步踩在人的心尖上,如同死神降臨,
宗政夭迅速的轉身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舒安坐直了身體。
一個穿着軍裝的叛軍,用鑰匙打開門,環望四周,見沒有人,輕手輕腳的走向舒安,
“安,少爺,是我,”
舒安瞪大了眼,聲音有些激動,“莫叔叔,你怎麽在這,”
白團和宗政夭靜靜的看着對面兩人的相逢,心中無波無瀾。
“崽,要跟他走嗎?”
“不用,你計算的路線是什麽?”
“根據我看到的消息,帝國軍和叛軍會在中央星域和北方星域的交界處開火,這座船會在二十分鐘後被叛軍放棄,
然後被摧毀,我們要在十五分鐘內到達發射室,進入救生艇,這樣就可以在能量耗盡之前進入翠華星的軌道,
那裏正好有一隊人販子,會被北方星域的軍隊抓獲,你混進去,當作什麽都不知道,會獲得合法的身份。”
白團語氣嚴肅,“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要離開?你跟着那個人會回到自己的家,一旦離開,宗政夭就死了,”
“我要走,”幼崽語氣堅定。
宗政夭帶着在別人眼裏不存在的熊,打開自己不知道呆了多久的房間,頭也不回的按着白團指的路線,
悄無聲息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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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窟抱起舒安,轉身,找宗政夭,想叫他和自己一起離開。
只有空氣在對他招呼。
莫窟正要去找,懷裏的舒安喊着疼,暈了過去,莫窟一急,帶着舒安走了,想着待會再來找宗政夭。
這個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亂跑什麽,和他母親一樣只會添亂,令人厭惡。
宗政夭不知道別人對自己的厭惡。幾次絕處逢生的他,正小心翼翼的經過主控室的門。
主控室裏,黑鷹滿眼興味的抱着手臂看向監控,宗政鎮的義子,裝暈還裝的挺像,和他媽媽真像!
宗政鎮的兒子,看來是不想回去了。
算了,宗政夭,我幫你一把,就當我日行一善!
黑鷹吩咐人制造宗政夭被自己捉住的假象。又問刀疤,“有家室的弟兄都離開了?”
刀疤臉面無表情,“都走了,”
黑鷹擡起長腿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吧,我們也該解脫了。”
中新社報道,中央星歷七月十九日,帝國軍于中央星系和北方星域的交界點,消滅了反叛軍餘孽。
自此反叛軍成為帝國的歷史。
“還好有驚無險”。穿過走廊,宗政夭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白團,示意白白到了。
白團從空間裏拿出救生艇,放到救生槽,宗政夭躺到裏面,白團緊随其後,按下按鈕,艙門關閉,
“救生艇将在三秒之後發射,請做好準備,三、二、一”,機械音毫無感情。黑色的救生艇如流星一樣在深藍色的宇宙閃過。
舒安在皇家醫院裏醒來,單人高級病房裏,舒空坐在旁邊,“哥哥,我這是,”舒安掙紮着要起來。
“別動,先喝口水,”舒空喂給自己弟弟幾個小水球,
“你已經昏睡了五天了,莫叔叔将你帶回來時,你已經暈倒了,身上原本的傷再加上發燒,導致........”
舒安打斷舒空的話,似是擔憂,“宗政夭呢?他怎麽樣?”
舒空神色暗淡,“沒救出來,飛船解體爆炸,他屍骨無存。”
舒安将頭埋在被子裏,身體發抖,拼命掩蓋自己喜不自勝的反應。
“你別哭,雖然宗政夭做了許多錯事,但人死如燈滅,等你好了,我們去看看他,”舒空手忙腳亂的安慰弟弟。
宮中議事廳,坐在書桌後的宗政鎮,看着自己手裏的死亡調查報告發呆,
他死了?宗政夭?他不是才五歲?
不知為何,宗政鎮總是會想起了那雙孺慕的眼睛,有些......
“陛下,小殿下的屍骨找不到了,遺物又都毀在那場火災裏,所以現在該怎麽辦?”
宗政鎮回想,自己竟然找不到宗政夭用過的東西,“那就立一個空冢,在------皇家墓地,”
“是,我即刻去辦,”老管家彎腰行禮。
“還有,将那些陽奉陰違的東西處理了。他們吃了什麽,都要吐出來。”宗政鎮看到這些年宗政夭的生活條件,有着被人愚弄的憤怒。
“是。”
被所有人惦記的舒安,在做什麽?
他在荒野求生。
宗政夭用的救生艇降落在了翠華星,他艱難的從倉中爬出,卻發現自己落入了一片巨大的森林中。
太陽如狼似虎的在天空中發威,即使有樹木的遮擋,仍然讓人覺得無處可躲。
我爬出救生艙的時候,太陽和現在好像!
宗政夭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發現前方有一棵巨大的圓葉樹,樹幹有數十人合抱之粗,
樹邊有一條小溪經過,清澈見底。宗政夭拿着手中的棍子,走向河裏,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降溫,又爬回岸上。
“白白,人販子真的會經過這裏嗎?”宗政夭問飄在自己身邊的小白熊。
白團繞着幼崽飛了一圈,“會的,沿着這條路走,我們已經快到了,快到了,”
“可是你三天前就是這麽說的。”宗政夭有些委屈,“而且,我走的好累啊”
“我也沒想到,我們的救生艙這麽給力,落下的地方有些遠了。”白團看了一眼被自己收入空間的救生艙,有些心虛。
自己的計算出了一點點小問題。
白團看着疲憊的,衣衫褴褛的像個小難民的幼崽,
再次安慰,“我沒騙你,就是這兒,還有,餓了吧,我這裏還有些營養劑,”
說着,掏出自己在空間裏的存貨,“快吃。”
宗政夭接過透明的營養劑,咬開包裝,幾口吞了下去。還好有白白在,要不然這幾天吃飯都是問題。
低頭看着自己的短手短腳,嘆氣,我也不會打獵啊。
宗政夭環顧四周,正要和白團說,休息一下,等太陽不那麽烈。再走。
可是白團突然驚叫,“崽,他們來了,快走到路邊求助,記得我們串通的說辭嗎?”
宗政夭突然有些驚喜,“誰,人販子?”,幼崽搖搖晃晃的走到路邊,趴下,
“記得,要這麽說,叔叔,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可以幫我嗎?”
“你記得不要做出表情,崽,你演技不太好。”
“噢!”
一人一熊商量的熱火朝天,有規劃了各種方案,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一個車隊的人販子看到趴在地上的宗政夭,又檢測到周圍荒無人煙,連狗都沒有,直接麻醉了幼崽,
打包抗走,一句話都沒說。
宗政夭雙眼一閉昏了過去,白團看着膀大腰圓,身強體壯,下手幹淨利落的人販子,只恨不得揍自己一頓,
似乎,自己又計算失誤了,這種級別的人販子,幼崽真的能跳出牢籠?
嗚嗚嗚,自己真的很差勁嗎?怪不得自己還要補考。
白團心态崩了。
“老大,今天運氣真不錯,出來放松的路上就撿了一個這麽漂亮的孩子,還是個小子,”
一個壯漢笑嘻嘻的開着車,
“那個地下研究院做人體實驗,需要很多樣本,無論他背後的人有什麽目的,都沒用”邊上戴墨鏡的大胡子語氣冷酷。
嗚嗚嗚,白團已經抹眼淚了。崽,對不起,我送你進狼窩了,還要被送去做人體實驗品。
你真是太慘了。嗚嗚嗚嗚,白團守着被丢在後備箱的宗政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可是幼崽沒醒,沒有宗政夭的同意,根據規定他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着,那幾個人将車開進了一個遠離人煙的農場,開到一座歐式三層小別墅門前,
打開有四五個人把手的地下室的門。一個壯漢提着幼崽像提着一頭豬崽一樣,
将宗政夭随手丢進了地下室,白團氣的對那個人拳打腳踢,但是傷不到那個人分毫。
地下室裏除了剛進去的幼崽,還有十幾個小孩,見有人來了,一臉冷漠,毫不關心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宗政夭被随手丢在一塊鋪着氣墊的地上,對周圍的動靜毫無反應。
白團繞着幼崽飛了幾圈,落到幼崽的臉邊。
這到底是用了多少藥啊?
會不會留有後遺症?
什麽時候能醒?
白團內心焦急,也有些後悔撺掇幼崽離開皇宮,至少不會被當作實驗品啊。崽,你什麽時候醒?他們似乎快要走了。
等宗政夭睜開眼時,發現自己還是在一個沒有家具的狹小空間裏,有些眼熟,
如果不是看到其他的孩童們,自己還以為在森林裏的那幾天是在做夢。宗政夭揉了揉額頭,坐了起來。
身邊的白團興奮起來,“崽,你醒了,你已經昏迷兩天了”聲音激動,
“是啊,發生什麽事了?我這是怎麽了?”宗政夭發現自己的記憶斷層在了向車隊招手的畫面。
白團有些氣弱,“我們走的方向反了,原本找的車隊是簡單的人口販賣,但是,這個是給非法實驗室找實驗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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