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古代鄉野的崽崽
古代鄉野的崽崽
“我爹位高權重,”蕭邬語重心長,“正妻小妾無數,”
趙惜做捧眼狀:“我知道啊!你爹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
蕭邬挺胸,“我現在有兄弟十一個,我在家中行五,”蕭邬喝了口茶水,接着道:“我七弟是在別院出生的。”
趙惜不解:“別院?”
蕭邬:“我爹爹去避暑,帶了妃子,妃子早産,忙亂之際,向顯國公府借了穩婆。”
白團心中打鼓,惜崽,這不就是你出生的背景嗎?
蕭邬捏了塊趙惜上供的羊肉幹,“可是誰曾想世子夫人也突然發動,好在有驚無險,可是我七弟被和尚算出來有一劫,
只有和顯國公府的那個姑娘成婚才可化解。”
趙惜嚼着肉幹,含糊不清的接話,“所以,他們就訂婚了?”
蕭邬用力點頭,“下了聖旨的那種。”
白團:怪不得上輩子鄉野之地的趙惜是正妃,原來還有和尚的事!他說的還挺對,娶了顯國公府的姑娘可以化解這一劫難。
最後,登基的七皇子廢了趙惜,然後被弄死了,沒毛病啊!
趙惜抿了口茶,“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似乎有點耳熟?
蕭邬:“現在是顯國公府的國公夫人了!”
趙惜發出疑問:“顯國公府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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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邬,“很厲害,運氣也很好。開國功臣,從龍之功,換來世襲爵位,免死金牌;官員清洗,貪官砍頭,他們明哲保身,急流勇退。”
趙惜:“聽起來很厲害呢!”
蕭邬點頭,“他們家還有一個特點,可能是因為殺戮過多,姑娘少!兩三代才出生一兩個姑娘。
這一代的是顯國公府夫婦的掌上明珠!”
白團蹭到趙惜懷裏,趙惜揉着哈士奇的大頭和尾巴。
白團閉上自己湛藍色的大眼。
崽,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啊!可是我只能陪你,剩下的只能你自己來。我一旦插手你的未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後果,但是絕對不會好。
白團想起書上悲慘的的案例,一點心思都不敢起。
趙惜抱着白團的大頭,白皙的帶着薄繭的手,給哈士奇按摩,低聲問,“白白,怎麽了?你不舒服?暈車?”
白團,“汪汪汪汪汪!”
崽,我沒事只是想睡覺了。
趙惜:“嗯!”
崽,你本來應該是幸福一生的貴女,吃的最大的苦應該是中藥的苦!你小姨的惡念讓你掙紮一生,這輩子還要贖罪!
嗚嗚嗚嗚嗚!崽,你真的是太慘了!真是太柔弱了!
不過,趙熙真的柔弱?
白團突然有些哭不出來了!想起,嗯.......因天花而死的那些人,因為天花幾近滅族的趙惜仇人,白團打了個哭嗝。
繁星滿天,官道上的驿站,綠竹在風中搖曳,像是舞女的纖腰。
飯桌上,穆神醫咬着饅頭,及有經驗:“按這個速度,我們明天正午就要到京都了。”
趙惜夾着青菜,疑惑道:“我明天也要進宮去嗎?”
白團咬着骨頭,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蕭邬有一下,沒一下的吃着米飯,“自然,這麽大的事,估計我們一進京,就要被帶去乾安殿了。”
穆神醫安慰趙惜,“別怕,你跟着我就行。我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趙惜低頭扒飯,白團擡頭吼叫,
我呢?我呢?
穆神醫摸了摸大狗子的頭,“我會把你托付給友人,你就別去了,宮裏可不是好呆的!”
“汪嗚!”好吧!
吃完飯,穆神醫牽着大狗回房休息,趙惜和蕭邬走到後院的石桌邊,坐下。
昏黃的燭光,弱化了周圍的景色。
蕭邬關心道:“師姐,你還好吧!”
趙惜虛弱的笑了笑,“還好,不知道為什麽,一聽說皇宮,我就心慌難受。”趙惜捂胸蹙眉。
蕭邬轉移話題,“師姐,話說回來,你在做師父的弟子之前,家鄉在哪兒?”
趙惜輕嗅着自己繡着竹子的香包,“你問這個做什麽?”
蕭邬右手撐着腦袋,“我在家中行五,最小的弟弟才出生,卻也已經排到十一了。”
趙惜:“你們家還真是枝繁葉茂!”
蕭邬:“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別怕!我母妃是賢妃,會看顧你的!”
趙惜看向這個還是男孩的蕭邬,“謝謝你!”
蕭邬晃着小腿,沒個正形,“我生來體弱,排行不上不下,我母妃又生了一個皇子,”
趙惜将香包挂回身上,認真的看着自己的師弟。
蕭邬沖趙惜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我家的排行很奇特,皇子都是一波一波的出生。”
蕭邬回憶道:“我爹年輕的時候子嗣艱難,我大哥和二哥已經成年了,已經結婚開府上朝了。我三哥聽政了,四哥和我一樣,
還在上書房讀書。”
蕭邬聳聳肩,“你那是什麽眼神?我只是出來調養身體而已,拜穆神醫為師只是為了自己過的更安全一點而已!”
趙惜摘了片竹葉在手裏把玩,看了蕭邬一眼,“所以,你想讓我,噢,不,是師父幫你什麽?”
趙惜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想要劃開蕭邬的柔弱的外皮,看看他想要做什麽。
不到十歲的孩子怎麽心眼多的像是個篩子?
全然忘了,自己也沒到十歲,甚至更小。還不是什麽都明白!
蕭邬吊兒郎當,義正言辭,“天花之事,關乎天下!”
趙惜舉起拳頭威脅,“會說人話嗎?”
蕭邬舉起雙手,以示投降。
師姐也不過七歲,怎麽這麽不好騙啊!
翌日,一行人快馬加鞭,風塵仆仆,進入高大巍峨的宮闕中。
白團被帶到京中穆神醫的住宅。
前方太監引路,身後侍衛随侍,穆神醫身後跟着自己的弟子,像是金童玉女一般。
乾安殿大殿,皇帝高坐龍椅,皇子近前,高官在列。
穆神醫一行人下拜,“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今親下臺階,熱情似火如日;皇子随父,官員打量。
穆神醫顫顫巍巍的起身:“不敢當,”
與當今寒暄,贊皇子高德。
蕭邬無語的站在穆神醫身後,看着無視自己的親爹,擠開自己的兄弟,深吸一口氣,來找存在感。
趙惜擡頭,宮殿華麗巍峨,高大壯美,盡顯皇家氣勢。當今皇帝雖年過四旬,但是保養得宜,氣勢不凡。
看着皇帝陛下的表演,趙惜在心中感嘆,真是一個天生的表演家。如果不是自己師父在打太極,我都相信你們關系很好呢!
再看穿皇子服飾的男人,噢!算上自己的師弟才有五個。那最小的那個,就是七皇子?與顯國公府定了娃娃親的那個。
長得倒是不錯,劍眉星目的,只是看起來身體挺健康啊!不過,還是自己白蓮花一樣的師弟更順眼!
趙惜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別人,別人也好奇穆神醫的關門女弟子。
高官:是個小娃娃啊!看起來生的不錯,長大後是個美人!只是,不知醫術如何?
勳貴:這孩子看起來怎麽和顯國公有些像?(自嘲)怎麽可能呢?應該是我看錯了!那個胡子拉茬的老狐貍,怎麽和乖軟的的姑娘比?
顯國公:這個姑娘怎麽有些眼熟?和自己媳婦有點像!
接着,穆神醫講述自己種痘的兩種方法,然後帶着自己的女弟子趙惜後退,安靜的當壁畫。
文武大臣,皇室勳貴,開始了分贓大會,啊!不,是開始了尋找推廣天花治療之法的執行人。争得不可開交。
蕭邬在一邊暗戳戳的加柴點火,當今回到龍椅笑眯眯的操控全局。
趙惜看着跟菜市場一樣的大殿,笏板當武器,唾沫做刀槍,手腳做壓軸,上演全五行。
趙惜嫌棄遠離從天而降的皂靴。
眼神示意,“師父,這就是天底下讀書人做向往的聖地?”
穆神醫拉着小姑娘躲到雕龍描鳳大柱子後,眼神平靜:“惜惜,你還是見識少了!”
趙惜小姑娘握緊了拳頭,“我會努力的!”
暗下決心,自己一定更要修煉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算出師。
官員混戰,兩兩成對,你來我往,不可開交。
皇子面上嗤笑丢人,內心緊張暗中在加油;蕭邬撸袖下場裝柔弱,皇帝耐心耗盡喊放肆,衆大臣紛紛下跪望息怒。
趙惜感嘆,老好人一樣的當今,真是具有王霸之氣,虎軀一震,威震衆人。
穆神醫拉着趙惜跪倒在地,絕不掉隊。
當今訓斥皇子,貶斥大臣,順便讓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去南邊和猴子搶香蕉。
堪稱大獲全勝,心情極好的留下一句,“容後再議!”轉身出了大殿,不見蹤影。
衆人散了,蕭邬回後宮見母妃,和兄弟聯絡感情,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忙得不可開交。
穆神醫和趙惜被安置在太醫署衙。
趙惜被穆神醫帶着,見到自己六十多的師兄,太醫院院長高興的摸了摸女童的腦袋:“這就是師妹吧!”
拿出一枚水潤的玉佩,“見面禮,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
趙惜見過自己三十多歲的師侄,五十多歲的徒子徒孫,人已經麻了,我師父真是徒弟遍天下啊!
廊下,趙惜抱了一下哈士奇白團的狗頭,接着給白團梳毛,嘴裏嘀嘀咕咕的講述自己今天的見聞。
白團有一下沒一下的聽着,偶爾哼唧下,證明自己有認真聽。
趙惜安置好白團之後,去找自己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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