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古代鄉野的崽崽
古代鄉野的崽崽
書房,趙惜翻着送到自己手中的賞花宴請柬,想着自己已經準備好的行李,轉頭問蕭邬,“我們什麽時候離開?”
計劃時還是春日,如今已是入夏時節。
窗邊的蕭邬,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拈着墨玉棋子和自己下不費腦子的五子棋,“很快的!”
确實很快!
幾日後,蕭邬帶着趙惜,去乾安殿給當今磕頭,到賢清宮給賢妃問安。
接着,蕭邬攜家帶狗的踏上了南下的路途。将接下來的血雨腥風甩在了身後!
一路上,他們隐姓埋名,走走停停,免費義診,修撰醫書,上山采藥,精進醫術。忙的不亦樂乎。
漸漸傳出了神醫夫婦的名聲。夏去,秋來,冬過,等到了南邊,已經夏至了。
白團懶洋洋的趴在蕭邬神醫的身邊,看着趙惜忙碌的打理草藥,蕭邬憑借着記憶中的藥方還原血吸蟲病的解藥。
一家子,只剩白團一只狗無聊的複習自己的考試內容。
京城,顯國公府郊外的莊子上。
參天野樹迎門,曲水溪橋映戶,道旁楊柳綠依依,院內花開香馥馥。
顯國公夫人帶着女眷來此避暑。周珍陪伴,兒媳服侍,國公夫人抱着孫子與家人談笑風生。
周珍與七皇子出去玩鬧,國公夫人拉着兒媳觀賞。
閣樓上,綠竹蔥蔥,白雲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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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立在國公夫人身後,“母親,七皇子......”未盡之言接在不言中,“我們和七皇子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國公夫人看着下面嬉鬧的小兒女,不合時宜的想到了遠在天邊的趙惜,不知道,她怎麽樣了?過的好不好?
在兒媳的呼喚聲中,才回過神來。
世子夫人重複自己的疑惑,
接着道:“母親,一年前的事,我依舊歷歷在目,牽連者衆多,如今,七皇子盛寵之勢,與前面的皇子有何區別?兒媳實在心驚!”
國公夫人摩挲着衣袖上精致的紋路,“老二要外放了,老二媳婦要跟着一起去!”
在世子夫人驚訝的目光中繼續道:“至于老大......”國公夫人一聲嘆息,“族長是不可以躲的。”
國公夫人直直的看向世子夫人的眼睛,“你是我千挑萬選的兒媳,顯國公府未來的當家主母,得到了多少榮譽,就要承擔多少責任,”
國公夫人眼神銳利,“你說是嗎?”
世子夫人低聲道:“兒媳知道了!”
國公夫人安撫道:“別擔心,事情還沒有糟糕到無可挽回,說不定,七皇子能贏呢?”
世子夫人不語,回憶起大皇子等人身後親眷的下場,只覺得脖子一涼,一痛。
世子夫人跟着婆婆下樓,回到自己的小院,抱着自己的大胖閨女,心中郁郁,“我什麽都做不了!”
國公夫人回屋午睡,侍女更衣,婢從卸妝,藍衣嬷嬷疾步而來,“夫人!”
國公夫人起身,揮退侍女,低聲問道:“怎麽了?嬷嬷!”
任嬷嬷靠近國公夫人,“我查到了,珍姑娘的身世可能真的有問題!”
國公夫人臉色陰沉,“有證據嗎?”
任嬷嬷道:“要找到接生嬷嬷才行,那個接生姥姥在給夫人和二姑娘接生之後就消失了!”
“知道了!”
國公夫人立刻修書一封,着人回京。
夜裏,顯國公行色匆匆而來,得知事情真相,眉宇沉郁,接着下令,顯國公府拼盡全力,暗中查找。
顯國公思緒飛轉,對妻子說道:“未必是壞事!”
看到顯國公夫人了然的神色,心知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真假千金之事,皇子未來之妃身份不明,是欺君之罪 ,但是,也可以讓顯國公府在七皇子的船上下來,可進可退!
“只是,要對不起周珍了!”顯國公略帶愧疚的想着。
這一晃眼,樹葉落了又綠,林花謝了春紅,
哈士奇白團蹲在山坡上,迎風而坐,賞着白雲藍天,注視坡上梯田中忙碌的農民,
懶洋洋的張嘴,一邊的藍衣丫鬟手腳輕柔的給白團剝荔枝,
一顆又一顆,一顆又一顆,吃的不亦樂乎。
白團依舊白毛柔順,但是不如當年英俊的模樣了!
蕭邬及冠之後,趙惜也十八歲,已至二八年華!
一個翩翩公子,面若冠玉;一個出水芙蓉,貌若牡丹。
芙蓉帳暖度春宵,自此神醫不出診,獨剩白團坡上坐,張嘴品味荔枝甜。
一對新婚蜜月的小夫妻,如膠似漆,白團受不了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氣氛,出來散心。
這幾年,蕭邬複刻出了南方蟲蠱的解藥,降低藥物價格,延長了百姓壽命。半年前,進封怡親王,趙惜跟着升級成怡王妃。
南方的精致的園林裏,假山活水,花樹異草,盤旋糾纏,交相輝映,美不勝收。侍女侍奉屋外,仆侍來往有序。
軟榻上,趙惜面色潮紅,發尾微濕,打濕了身上紅紗,露出姣好的曲線。
蕭邬一手抱着嬌軟無力的趙惜,一手摩挲着趙惜瘦削圓潤的肩膀。
趙惜嬌笑道:“不來了,不來了!我累的不行了!”
蕭邬悶悶的應了,還沒等趙惜松口氣,蕭邬俊雅的笑容有些邪肆,“沒關系,我們,夜還長!”
趙惜翻了個毫無威懾力的白眼,在蕭邬看來确是無可抵擋的誘惑。
屋外,婢女來報,“屬官孫大人來了!說是事情緊急!”
蕭邬自己整理衣物,離開前,親了趙惜一口,施施然離開。趙惜笑罵道:“登徒子!”
過了一會,蕭邬拿着書信回來,拖鞋上榻,摟住榻上絕色的溫香軟玉,将頭埋入趙惜的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
趙惜摸着蕭邬的頭發給他順毛,“怎麽了?”
蕭邬擡起頭,抱住棉花雲朵一樣柔軟的趙惜:“我們要回京了!”
趙惜有些驚訝,“這麽快?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蕭邬皺眉,“母妃的書信上沒說,但是,根據我的消息,還是和它有關!”蕭邬向上指了指。
趙惜伏在蕭邬的胸膛上,擡頭,黑發似水中芙蓉般蕩開,“又怎麽了?那件事才過去多久,又來?”
蕭邬解釋道:“可能和七皇子他們,那些小一輩的皇子有關!”聲音微弱,“而且,十一弟蕭壹已經參與了!”
趙惜更不解了,“七皇子?十一弟?我們和七皇子不熟!他結婚的時候,我們只是送了一份禮,人都沒去好吧!
至于十一弟,你是他哥!又不是他爹,管不了啊!”蕭邬聳了聳肩:“但是,在他們眼裏,同胞兄弟是天然擁簇,何況我又斷了希望。”
趙惜一聲不屑的冷哼!加重語氣,“大皇子他們的事才過去多久?這就又開始了!”
蕭邬滿不在乎,抱起妻子,“管他呢!車到山前必有路!今朝有酒今朝醉!”大步走到床邊,扯下朱紅的錦帳。
紅燭高照,一室春意濃。
數日後,當今聖旨到府,蕭邬趙惜忙碌。
蕭邬安排藥物事,叮囑官員事項,留下心腹監督,就怕幾年之功盡棄。
趙惜收拾診院屋,留下醫書無數,結合當地環境,制定醫規幾條,叮囑醫者當心,有事可以寫信。
彩衣收拾東西,墨音打點侍衛,嬷嬷計劃夥食,管家整理産業,帶上水果特産,拉上布匹草藥,浩浩蕩蕩回京。
當地平民知曉,瞪眼不可置信,收拾自己微小心意,給與恩人答謝。
自蕭邬帶着趙惜定居在此,自己在研制藥物的同時,大力鼓勵水果培育與種植,幫助打通銷路,提高百姓收入,修路建橋,建設書院。
當地經濟發展迅速,生活水平提高,
趙惜研究便宜好用的藥丸,鼓勵當地種植藥草,藥丸銷售全國,獲得贊譽無數。
當地立碑蓋廟,放上貢品感激,黔首扶老攜幼,相送幾程山水
天氣明朗,百鳥輕翔,趙惜牽着白團,蕭邬攔着百姓,“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拄着拐杖的村長,淚眼朦胧,情緒激動:“王爺!你和王妃走了,沒有了你們我們可怎麽活!我們怎麽活啊!”
蕭邬:......
趙惜:......
白團:......
.....倒也不必如此!......
蕭邬接過萬民絹傘,趙惜扶起老少婦孺,身後侍衛侍女抹眼淚,也為這件事感動!
蕭邬解釋新上任官員的品質,保證如果有問題,長老可以通過商會來聯系我。
幾番保證,讓百姓放心;幾句關心,讓黔首暖心。
走走停停,推推拒拒,數裏相送,揮淚作別。村中鄉賢,縣裏官員,遙望塵土飛揚,近觀人馬漸小。
停駐片刻,方才各回各家。
行走的車隊,浩浩蕩蕩;跟随的随從,兢兢業業。
蕭邬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趙惜靠在蕭邬懷裏平複心緒,白團趴在毛毯上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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