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 45、四十五只咩
45、四十五只咩
許單單沒所謂地笑笑, “你和許思語就是兩個跳梁小醜,犯不着讓我怪你們。”
“沒那分量。”
“本來彼此相安無事皆大歡喜,你們偏要一再挑釁我的耐心。我能求求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嗎?看到你們我就覺得犯惡心。”
許單單說完, 拽着顧星覓就走, 嘴裏還嘀嘀咕咕的小聲埋怨,“車轱辘的話來回說,真的好煩哦。”
“是嘛?”顧星覓語氣幽幽的, 眼神也透着審視。
許單單睨他,這狗東西的疑心病是治不好了!
這邊梁禹辰卻直接把她的那番話當了耳旁風,他一瞬間宛若情聖附體,痛徹心扉般地向許單單求證,“單單,我想聽你的實話,你真的喜歡顧星覓嗎?你不擔心自己會是別人的替身嗎?”
“他有一個孩子!根本配不上你也不值得你的喜歡!”
許單單的拳頭都硬了,渣男是聽不懂人話嗎?!
顧星覓按住她的肩,随後回身看向梁禹辰,輕嗤道:“我有孩子又怎麽樣?至少私生活潔身自好。”
“如果在梁總看來這也是污點,那麽以梁總的左擁右抱成性,是不是該罵自己一句不知廉恥?”
許單單當即爆笑出聲,而梁禹辰那張俊臉更是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精彩紛呈,好不熱鬧。
場外吃瓜群衆傻了眼, “咱就是說, 顧星覓是不是透露了什麽不得了的信息?”
“我的理解能力沒問題的話, 許思語被綠了?”
“難怪許單單這麽厭惡梁禹辰啊, 不守男德的男人肯定不能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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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不是讓許思語跟梁禹辰鎖死嗎?難道許思語也???”
“樓上發現了華點!”
“我天, 好大一口瓜啊!渣男渣女滾粗, 不準再碰瓷我們亮晶晶夫婦!”
“為什麽是亮晶晶?”
“顧星覓的星星,一閃(單)一閃(單)亮晶晶啊!”
梁禹辰自取其辱,對顧星覓也愈加恨之入骨,他氣得額角青筋迸起,一字一句極盡忍耐才從齒縫間勉力擠出,“小顧總,紅口白牙污蔑人可非君子所為,凡事要講證據。”
不等顧星覓開口,許單單就得意洋洋地搶先道:“證據怎麽沒有?”
“我剛回國時不還在商場裏拍到了你帶人買包包嗎?你要翻臉不認賬啦?”
“還是你多腳蜈蚣踩的船太多,忘記了小姐姐的長相?照片我都沒有删哦,你要看看嗎?”
念及梁禹辰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貨,她在手機相冊裏翻找到那張還給許思語發過的偷拍站,舉着去梁禹辰眼前晃了一圈。
梁禹辰再度變臉。
顧星覓意有所指,網友也只是在他的基礎上各自散發猜測,等許單單帶錘出出言證實,微博上便有了“梁禹辰出軌”“梁禹辰私生活”“梁禹辰許思語感情破裂”的話題。
《愉快的周末》在顧星覓出現的那一刻就緊跟熱度在各大社交平臺造勢宣傳,期間他與許單單互動制造出的甜蜜火花更是遠超節目組的意料。
一時間,熱搜榜上文娛相關的內容幾乎全是許單單和顧星覓的詞條,也因此廣泛的讨論度和關注度帶着梁禹辰眨的話題眼間就竄上了榜單的高位排名。
好些聞訊趕來的網友正好看到梁禹辰苦不堪言又不可置信地對許單單道:“單單,我與你青梅竹馬二十年,如今你卻幫着外人對付我?”
許單單黑人問號臉,後又指指拍攝中的攝像機,“我覺得你與其狗皮膏藥似的上趕着讨罵,不如趕緊去應對一下梁氏的危機公關?”
梁禹辰作為梁氏企業的門面,無人不稱道他年輕有為、出類拔萃,倘若有私生活不檢點的傳聞爆出,不談影響公司股價,至少董事會裏那些有異心的老狐貍會對他大肆撻伐。
她語出随意,态度也頗為戲谑,可落在顧星覓耳朵裏就覺得許單單還是在關心梁禹辰,他面色沉了沉,一言不發地拉着人走開。
“你又怎麽了?”許單單不解。
顧星覓蹙眉,“又?”
也就是說,他在她眼裏經常無理取鬧?
“對啊,”許單單老實巴交的,沒有發現顧星覓敏感的心思又轉了幾轉,她比出三根手指,“剛剛,至少兩次。”
顧星覓斜她一眼,“呵,你比三是什麽意思?”
許單單讪笑,“失誤失誤。”
顧星覓輕哼,乍然發現自己眼下與胡攪蠻纏無異,又覺膩味,最後只悶聲道:“我懶得跟你計較。”
宴會廳後有很大一塊綠油油的草坪,可用作戶外婚禮的儀式現場。在成片馬蹄蓮組成的花海中,衣香鬓影閃動,往來婚宴的賓客各自手執一杯香槟或坐或站,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絮絮低語。
魏棋玉也身着黑色禮服,頸間系同色領結。
就是不知是誰招惹了他,他黑沉着臉倚樹而站,對前來有心攀談的人俱都置之不理。
好容易見到許單單和顧星覓出現,他撒腿大步跑過來,嘴裏還罵罵咧咧道:“覃忻那狗東西,拖我來陪他參加婚禮,結果人看到許思語就丢了魂兒似的屁颠屁颠跟上去了。”
婚禮的新娘正是覃忻的遠房表姐,否則魏棋玉大可不必來這一趟。
顧星覓扶着許單單的手臂讓她在一旁坐下,而後漫不經心地應聲,“他還沒放下呢?”
魏棋玉撇撇嘴,“狗改不了吃屎呗。”
許單單“噗嗤”笑出聲,提醒道:“你悠着點啊,我這兒拍着呢。”
魏棋玉晃了晃手裏的香槟很是不以為意,“怕什麽?我又沒造謠。”他說完又笑着對許單單道,“我剛那會兒看到你爸跟陳家的人進裏面去了,你不見見?”
“再說吧。”許單單興致缺缺。
魏棋玉便沒再多言,轉而與顧星覓說起別的。
他倆站在這兒就是兩尊金光閃閃的財神爺,一兩分鐘的功夫,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搭話。
許單單換了鞋就來回走了走,一看到了時間就讓吳哥遠距離拍攝,以便她給咩咩的專用小手機撥視頻。
咩咩等着呢,幾乎是秒接。
小家夥趴在地上,離攝像頭很近,所以許單單這邊的屏幕上顯示的全是咩咩死亡角度的小肥臉。
“媽媽!”
其實也就一晚沒見,咩咩卻覺得跟媽媽分開了好久,小奶音甜滋滋的,膩乎進了許單單的心坎裏。
“咩咩在做什麽呀?上午的鋼琴課結束了嗎?”
“媽媽~”咩咩嘟着小嘴不滿,“咩咩好想媽媽啊,媽媽都不想咩咩嗎?”
“想小寶貝啊!”
“那為什麽媽媽第一句問的卻是咩咩的學習?”咩咩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很久,他迫不及待地要給許單單介紹自己的游樂園小天地呢!
就是小肉團還不懂拍攝方法,搖搖晃晃地拿着手機,畫面模糊且抖來抖去,看得許單單眼花缭亂。
很快她注意到視頻裏出現了一條大黑背,便問:“咩咩,那是巴頓嗎?”
咩咩這才發現巴頓不知道什麽時候輕手輕腳地進了屋子,它察覺自己被發現,還“嗷嗷”叫了兩嗓子。
“是巴頓!”
咩咩跑過去抱着巴頓的脖子,“巴頓快看,這是我的媽媽哦!”
“媽媽很漂漂對不對?”
巴頓聽不懂,但不妨礙它應付小主人的話。
“嗷嗷!”
“媽媽,今天晚上咩咩可以回去嗎?咩咩想媽媽陪。”咩咩耷拉着小眉頭開始裝可憐撒嬌,“爸爸不在,媽媽也不在,咩咩好難過哦~”
“爺爺奶奶陪咩咩也不好嗎?”許單單問。
“可是、可是...”在咩咩的心裏,爺爺奶奶也很重要,但他還是愛媽媽呀!
許單單見寶貝眼睛紅紅的,頓時也有些難過,她問顧星覓,“明天你有事嗎?”
顧星覓知道她在跟咩咩視頻,也料到她接下來的話,“我沒事,但是咩咩明天還要上課。”
他好不容易跟許單單有單獨相處的夜晚,可不想小東西來搞破壞。
“其實也可以讓老師去閱海苑嘛。”許單單嘟哝。
咩咩在那頭急了,“爸爸大魔鬼,你要拆散我和媽媽嗎?”
顧星覓拿過許單單的手機,對咩咩淡聲道:“我覺得你真的皮癢想挨揍了。”
咩咩很沒節操的立即服軟,噘嘴親親,“爸爸~Mua!Mua!”
魏棋玉笑得樂不可支,“咩咩越來越精怪了哈哈哈!”
顧星覓勾唇淡笑,到底沒硬下心腸,“好了,晚上去接你。”
“挂了。”
咩咩的慶祝的歡呼聲倏地中斷,許單單怒目而視,“我還沒跟咩咩說再見呢!”
顧星覓記仇得很,“我都成了拆散你倆相親相愛的大魔鬼了,突然挂個電話算什麽?”
魏棋玉賤兮兮的湊上來,“覓哥哥,你在吃咩咩的醋嗎?”他不僅揶揄顧星覓,還拿調侃的眼神掃許單單。
許單單的臉“嘭”地一紅,腹诽顧星覓小氣鬼、幼稚鬼、醋精!
不多時,得到消息的陳維清和陳景明父子匆匆忙忙地從宴會廳迎了過來,尤其是陳維清,他對着顧星覓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言語間也是酸不溜秋,極盡奉承,“小顧總今日能光臨犬子的婚禮,是我陳家柴門有慶,三生有幸啊!”
“不知顧總和夫人可好?改日陳某必将登門拜訪致謝。”
陳家祖上的發家史可以追溯到上世紀初期,到建國後,陳淑儀的祖父為響應國家號召對自家企業改制,期間與親兄弟也就是陳維清的祖父生了嫌隙,兩家就此來往無多。
到陳維清的父親繼任家産,因為向往海外資本國度的繁榮,舉家移居歐洲,并一腳踏入電子行業,乘着時代的東風賺得盆滿缽滿,然而陳維清卻是資質平庸之輩,他沒了父親的庇佑,守成都極為艱難。
彼時陳景明高中,知曉國內形勢大好,一再勸誡陳維清将産業重心轉回內地,可陳維清踟蹰猶豫,直到家族式微已成定局,他才貿貿然地攜家帶口回國。
待回歸故土,陳維清發現,亡羊補牢也為時已晚。
國內傳統、新興産業都蓬勃發展,難有陳家的一席之地,陳維清父子就将目标瞄準顧家,以期背靠大樹好乘涼。
奈何顧家始終不給他們機會。
顧星覓面不改色,惜字如金,“不用。”
許單單和魏棋玉顯然沒有他處事不驚的定力,兩人被尬得腳趾頭瞬間就摳出了一座地下城堡。
父親的熱臉貼了冷屁股,陳景明面上無光,眸色微變,随後他假意咳了聲,陳維清才恍然大悟将目光轉向許單單,慈眉善目的,“是單單侄女吧?”
“我是你的表叔。”
“你爸爸跟我們念叨你好些時候了,這不距離儀式開始的時間還早,讓你景明表哥帶你去見見姨祖母?”
“你姨祖母當年是你母親的家庭老師,彼此間的非常師生情誼深厚。”
陳景明适時笑道:“單單表妹,方便嗎?”
許單單這才認真打量這父子二人。
前者生就一張黝黑的方圓臉,身量高大,有着見人就堆三分笑的和氣;後者的相貌應當随了母親,一身白色禮服襯得他面白如玉,溫潤寬和,桃花眼隐在金邊眼鏡後,難辨神色。
看模樣,陳景明比陳維清更有城府。
許單單想着早也要見,晚也要見,現在特意去見好像也沒什麽差別,于是點了點頭,“好。”
她一走,顧星覓和魏棋玉就無可無不可地接受了陳維清讓兩人到室內稍作歇息的安排。
陳家親眷與新娘的家人在近旁的洋房裏閑話。
陳景明給許單單引路。
從草坪右側離開轉進了一條兩側布滿灌木綠植的小道,小道的盡頭就是紅磚黑瓦的三層小樓。
他倆走在前面,小涵和吳哥在不近不遠地距離拍攝,既能有畫面也能保證許單單與人對話的私密性。
陳景明在許單單看來與陌生人大差不離,所以她一路行來都沒有主動與之交談。
倒是陳景明心有謀算,斟酌半晌道:“單單表妹才回國不久嗎?”
“嗯。”無關緊要的小事,許單單沒有放在心上,“快倆月了。”
“以前在英國還是美國上學?”
“帝國理工。”
“這樣啊?”陳景明意有所指,“我還以為單單表妹之所以與小顧總相熟,是因為以前就認識呢。”
許單單沒弄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簡要提了句,“沒有,我跟他項目合作而已。”
陳景明了然,又見已經走到小樓門前,轉了話頭道:“就是這兒了。”他随後還體貼道,“祖母和母親在一樓客廳待客,多是我妻子娘家的親戚,你繼母也在。”
“若是覺得不自在,你盡可以招呼一聲盡到禮數就行。”
“好的,謝謝表哥。”
對開的雕花木門半掩,人站在臺階上就能聽到裏面不是傳出的歡聲笑語。
陳景明上前将門推開,讓許單單先進,他随之帶上門。
一過玄關,他就領先許單單半步朝裏大聲道:“奶奶、媽,單單表妹到了。”
他的話一出,那圍坐在墨綠色天鵝絨歐式沙發上的各有風姿的婦人們紛紛轉眸看了過來,或打量,或審視,或驚嘆,或疑惑。
考慮到或許有人不願意出鏡,許單單便回頭交代吳哥注意拍攝距離。
陽光從玻璃花窗斜照進來,使這不大的會客廳透出油畫般的朦胧美感。在座的婦人約莫有十多二十好幾,俱都圍繞着中間那個頭發花白,身着石青繡金線旗袍的雍容婦人。
許單單的視線淡掃,僅認出了緋色旗袍的文心和與她緊鄰而坐的梁禹辰母親。
在她暗自觀察時,老婦人也在仔細看她,“真的是單單嗎?”旋即大喜過望,直直招手,“快過來!過來!讓姨祖母好好兒瞧瞧!”
許單單淺淺一笑,依言聽從。
老太太身邊一個銀盤圓臉的婦人是陳景明的母親,她笑着移出位置,歪頭瞧了許單單又對老太太道:“媽,單單和淑儀就跟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似的!”
“是吧?”老太太笑容更甚,“我也覺出來了!”
她拉着許單單的手,慈祥的目光緊盯她的臉,一再感嘆,“單單,看着你啊!我就像看到淑儀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還跟我笑呢!”
“想當初我走的時候,淑儀還是個不谙世事的小少女,轉眼就物是人非咯!”
老太太說着聲音就變得哽咽,眼淚也情不自禁地淌,“你說她年紀輕輕的,怎麽就走了呢?”
“連我想見她最後一面都成了奢望!”
許單單自小就跟祖父母親近,從來沒有跟別的老人相處過,看到老太太傷懷不已,束手無策之餘,言語也變得幹幹巴巴,“媽媽在天之靈一定很開心姨祖母挂念她,就是...”
“表哥大喜的日子,我們不說傷心事好嗎?”
老太太破涕為笑,對許單單越發中意,她拍拍許單單的手背誇道,“你跟你媽媽一樣,識大體,知進退!”
接着她細細詢問許單單的生活,“聽說你現在獨自打理着淑儀留下的公司?”
“對。”許單單點頭,“在啓星娛樂。”
老太太又是贊不絕口,再次把陳淑儀挂在嘴邊,“真好啊,淑儀的心血算是保住了。”
這時文心突然輕笑出聲,“單單确實很厲害。”
“她入職還不到一個月呢,就雷霆手段接二連三處置了不少公司裏的老人,任誰聽了不說一句管理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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