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真是嬌氣

真是嬌氣

警局

今天日頭烈, 大家在外面開路守了好久,結果人沒來,最後輕飄飄通知一句不來了, 就讓大家回警局了, 又不是狗,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警察們都很不高興, 對這個首爾的嬌小姐很不滿,首爾來的有什麽了不起, 這麽大陣仗, 折騰了這麽多人好多天, 就等着玉同送她過來呢, 光彩排就彩排了好幾遍,結果人家任性地說不來就不來了,他們這麽多天辛辛苦苦加班, 又是排查隐患,又是開路的,算什麽?

薛父倒是沒怎麽抱怨,因為他很累, 好幾天沒回家了, 不來也挺好的, 要不然還得收尾,還要加班, 現在玉家人還有那位小姐都不來了,他只想着快點下班回家。

薛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在外面曬死了, 還不讓喝水。

旁邊警察一邊喝水一邊抱怨:“玉榮這未婚妻恐怕跟他一樣難纏,光看今天這任性的性子就知道了, 不是什麽善茬。”

“善茬能駕馭的了玉榮?我看就應該送個潑辣的過來好好管管玉榮這混世魔王,省着他天天惹是生非。”

“玉榮這次還行,已經七十二個小時沒進警局了,希望他消停點,我馬上下班了,別給我找事。”

“做好準備吧,今天晚上他必然搞事,他未婚妻說了要來結果沒來,心情說不定怎麽差呢,大少爺心情一差,倒黴的就是咱們。”

“閉上你的烏鴉嘴。”

薛父一直看着手機時間,等着下班,一言不發,其他警察笑呵呵搭話:“老薛,你怎麽一句話不說,被曬傻了?”

薛父苦笑:“太熱了,不想說話,等着回家,我好幾天沒回家了。”

其他人:“你對玉榮這從首爾來的未婚妻就不好奇嘛,對了,你家那恩人不就是首爾的大小姐嘛,就沒點內幕消息?”

薛父有些不耐煩::好了,別八卦了,等人什麽時候來了自然就知道了。”

警察們哀嚎嘆氣:“今天算是白挨累了,等她來那天還得忙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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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父一看時間到了,懶得再跟他們閑聊,把自己的警官證從脖子上摘下來,卷了幾圈塞進口袋裏:“下班了,我先走了啊。”

同事們調侃:“還真是顧家好男人。”

薛父啧一聲,匆匆走了,歸心似箭。

公寓,薛家

薛父開車匆匆到家,上樓打開防盜門,薛母聽見聲音從廚房出來看,手上還是濕的,濕噠噠,看見薛父站在玄關換鞋,驚喜道:“老公,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有任務要很晚嗎?”

薛父換好拖鞋,面容難掩疲憊:“別提了,本來說玉家今天要來人,玉同送玉榮的準未婚妻過來,結果又不來了,我們在外面等了一天,曬死了,我本來就黑,這下更黑了。”

薛母驚訝,感嘆:“玉榮的準未婚妻?還真是財閥家啊,年紀輕輕就要做好聯姻的準備了。”

薛父:“是啊,財閥家財富多,資源多,肯定要強強聯合嗎,這樣才能一直富下去,跟咱們普通人肯定不一樣。”

薛母認同地點點頭,好奇地問:“玉榮的未婚妻是首爾的小姐?哪家的小姐你知道嗎?”

薛父走近,聞見她手上味道:“怎麽這麽腥?”

薛母思緒被引走:“啊,我今天帶着俊兒出去買了點海鮮,有你最愛吃的毛蚶,你回來了,正好你做。”

薛父笑笑:“老婆,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薛母又想起來剛才說的:“哎,你還沒說呢,是首爾哪家的小姐?”

薛父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本來今天來了就能知道了,結果沒來,聽說好像是病了,不過我感覺像是借口,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了,我估計啊,多半是不想來,不想嫁玉榮。”

薛母嘆氣:“玉榮怎麽樣倒是跟咱們沒關系,主要是一提到首爾,我就想到裕姝小姐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這麽多年咱們送過去的禮物她都給退回來了,要不是裕姝小姐,咱們家雲協也不可能平平安安長大,咱們實在是虧欠裕姝小姐。”

薛父安慰妻子:“別想太多了,縱橫財團現在發展的這麽好,如日中天,財團好,裕姝小姐肯定就好,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帶你們去首爾一起去拜訪。”

其實薛家人早就想去首爾的縱橫總部拜訪了,但是這些年給白裕姝送去的禮物她都給退回來了,也沒讓人轉達個只言片語,薛父和薛母便都有些膽怯自卑,怕裕姝是不想再跟他們有什麽牽扯,所以不敢直接上門,怕給她造成什麽困擾。

唯一能做的就是縱橫無人機每次出什麽新品,全家人都必買,還早早就買了縱橫財團的股票,當初白裕姝救下薛雲協後,薛父和薛母為了表示感謝一商量就買了一大筆股票,結果這些年縱橫財團發展的如日中天,股票價格也飛速上漲,也就是說薛家人早就成了小富豪,只不過這些股票他們舍不得賣,現金流還是只有家裏這些存款,過得也還是普通人的日子。

家裏擺的到處都是縱橫無人機産品,之前珍貴的型號也有,現在都不生産了。不知情的人看了都以為他們家人是無人機狂熱愛好者。

連小小的薛雲俊都會操控無人機。

薛雲協更不用提了,房間裏擺的,貼的都是縱橫財團logo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去首爾上大學,然後去縱橫財團工作,輔佐侍奉白裕姝。

縱橫財團發展得好,白道賢少不了在臺前露面,因此上網能找到他的近照,但白裕姝被他保護的很好,完全找不到照片,否則薛雲協房間裏一定貼滿白裕姝照片。

白裕姝當初救了他之後,還上幼兒園的小不點呢就哭着鬧着要學首爾話,說首爾話好聽,他要是不學将來待在白裕姝身邊會給她丢臉,怕她聽不懂自己說的方言。

薛父薛母覺得有道理,特地給他請了個老師專門教他說首爾話。

之後薛雲協就只說首爾話,在家裏是,在學校也是,上小學時還因為這個被欺負排擠,學生們說:“你裝什麽啊,又不是首爾人,為什麽說首爾話。”

“就是,好像多高貴似的。”

“你就這麽讨厭江陵方言,那你還待在江陵做什麽,去首爾啊。”

“假首爾人。”

孩子們給薛雲協起外號叫“半首爾。”

嘲笑他是做夢都想去首爾。

薛雲協也很犟,他有自己的想法,堅決不改,再怎麽被嘲笑被諷刺也不改,就是說首爾話,他要像天生成長在首爾的白裕姝一樣,說流利的首爾話,這樣才不會跟她溝通有困難。

首爾流行什麽,有什麽他統統都要了解。

薛雲俊噠噠噠從薛雲協房間裏跑出來,看見父親,圓嘟嘟的小臉露出驚喜笑容:“爸爸,你回來啦?”

薛父一把将人抱起來,哈哈大笑:“哎呦,我的小兒子幾天沒見你又長胖了。”

薛雲俊尴尬地扭扭身子,羞惱反駁:”才沒有。“

薛父笑:”哈哈,好,沒胖沒胖,是爸爸說錯了,你哥哥呢?”

薛雲俊神神秘秘:“哥哥在房間裏做攻略呢.”

薛母在旁邊聽見,問:“攻略?什麽攻略?”

薛雲俊神氣道:“哥哥說等發了獎學金他要去首爾找公主姐姐。”

薛父薛母對視一眼,驚訝:“去首爾?”

薛雲俊用力點點頭:“嗯。”

等薛雲協從房間裏出來吃飯,薛父薛母坐在飯桌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薛父主動開口,溫聲試探着詢問:“雲協,你要去首爾啊?”

薛雲協拿着筷子,點頭,面容沉靜清俊:“嗯。”

薛父看了薛母一眼,薛母點點頭,薛父沉默一會兒,憋出一句:“行,那你什麽時候去跟爸爸媽媽說一聲,這樣我們也知道你去哪裏了,再給你拿點錢當出行經費。”

薛父說完,薛母還是沒忍住問:“你是想去找裕姝?”

薛雲協再次點頭,語氣平靜:“對,我想見見她,跟她說我會考首爾的大學,然後.....”

薛父薛母同時吞了吞口水望着他,瞪大眼睛:“然後.....”

薛雲協淡定地扔下一個重磅炸彈:“然後問她需不需要人伺候,我想跟在她身邊。”

薛父薛母消化了一會兒,喃喃:“應該的,應該的,要是沒有裕姝,你也活不到現在。”

薛雲俊奶聲奶氣:“哥哥,能跟在公主身邊的可是騎士,我為你驕傲。”

薛雲協沖他笑笑,俊俏斯文。

吃完飯,薛雲協回到房間,繼續自己的首爾之行攻略,縱橫財團總部地址在網上就能查到,但是他沒有預約,恐怕見不到白家人,但是可以碰碰運氣,白裕姝的父親白道賢在漢北洞購入地皮房産的事情之前出過新聞報道,他也可以去那周圍轉轉,等一等,看看能不能運氣好地碰見白裕姝出行。

白道賢還在平南道開了一個無人機展覽館,那裏他也可以去轉轉。

薛雲協腦海裏只有小時候像公主一樣的白裕姝記憶,她長得非常可愛,即便到現在她兒時的模樣也不曾在他記憶裏模糊,記得很清楚,細細的眉毛,明亮水潤的眼睛,他相信自己能一眼就認出長大之後的白裕姝。

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首爾,玉家

玉同坐在書房,張開手掌,黑眸垂下盯着自己掌心出神,良久,緩緩攏住,神态說不出的微妙,臉是冷的,傲氣的,可眼神又透出一絲沉迷。

玉正宇在情人處幽會,得知白裕姝并未按照原定計劃出發去江陵,給玉同打來電話诘問他:“怎麽回事?”

玉同語氣平靜,解釋:“父親,白裕姝突然發燒高熱,身體不舒服。”

玉正宇同樣疑心:“發燒?這麽巧?可別是白家又尋到了什麽高枝,起了別的心思吧。”

“你可确認過了?”

玉同嗯一聲,聲音清冷穩重:“父親放心,我已經确認過了,确實發燒了,可能是昨晚着涼了。”

确實是尋到了別的枝,只不過……還是玉家。

玉正宇相信玉同:“好,你确認過就好,等白裕姝身體好些再找個日子送她去江陵,這些天多留心白家,萬一白道賢起了別的心思,我們不能太被動,在外人看來好像白家沒看上玉榮似的。”

玉同語氣恭敬:“我明白,父親。”

入夜,江陵

玉榮出去飙車,管家擔心,把人攔下,謹小慎微地勸阻:“少爺,太晚了,要不別出去了吧,裕姝小姐馬上就要來了,您還這樣的話....”

玉榮聽見裕姝兩個字,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陰恻恻道:“她不是沒來嗎?”

管家手抖:“同少爺說裕姝小姐突然病了,所以今天耽擱了,養好了身體就來,您在這期間可以....”

改一改脾性

這話管家終究是沒敢說話出口,實在是玉榮臉色太難看,像要吃人似的。

玉榮冷笑,不屑道:“她愛來不來!這裏根本沒人歡迎她。“

他又不是傻子,還病了?怎麽可能?根本是她不想來,他竟然還為了心底那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在草坪躺椅上等了一天。

簡直愚蠢至極!

管家終究還是沒能攔住玉榮,默默回去睡了,唉,少爺這脾氣裕姝小姐來了恐怕也得被吓跑,首爾的小姐養尊處優,衆星捧月,多嬌氣啊,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冷待。

白裕姝正式開始在家裏“養病”

她和玉同沒有聯絡方式,社交平臺也未曾互相關注,因此她養病期間兩人完全斷了聯系。

白裕姝也不急。

養病第一天,她沒出別墅,在院子裏剪剪花枝,喝喝高雅蘭炖的甜湯。

江陵,白裕姝沒來的第一天

玉榮放學回來看見管家和兩個男傭人在別墅前面空曠的草坪上安裝秋千,裝着鉗子鑷子鐵絲的工具箱壓在柔軟翠綠的草上。

他皺眉,眉眼陰沉,像鬼似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幽幽問:“你們在做什麽,誰讓你們安的,經過我同意了嗎?”

管家和傭人吓了一跳,盯着玉榮陰冷的視線都很害怕,管家小心翼翼解釋:“裕姝小姐給我發的郵件,說想在院子裏安個秋千,她在首爾住的地方院子裏就有個秋千,她說要是江陵沒有她就不想來了,來了會想家,所以我們....”

玉榮眼神犀利尖銳,冷笑:“她人還沒到已經可以隔空使喚你們了,是嗎?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管家戰戰兢兢:“少爺,裕姝小姐畢竟是未來的女主人。”

玉榮臉色鐵青,譏諷:“女主人?她來了嗎,沒來算什麽女主人?”

管家聽着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少爺這是在生氣裕姝小姐沒按時來?可又不像....一提起裕姝小姐這麽生氣,怎麽看也不像是盼着人來的模樣,倒像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剝了。

玉榮黑眸陰沉,掃了一眼管家和傭人搭出雛形的秋千,冷聲吩咐:“拆了。”

管家沉默半晌,弱弱道:“少爺,沒有秋千,裕姝小姐不肯來,這都快搭好了,您就當沒看見行嗎?”

玉榮咬牙切齒:“我瞎嗎,這麽大一個秋千擺這兒,我怎麽當沒看見。”

管家和傭人不吱聲了,垂着頭,低眉斂目。

良久,玉榮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懶得管你們,愛弄就弄吧。”

他面色不善,質問管家:“白裕姝郵箱號告訴我。”

人還沒到,要求卻這麽多,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嬌氣到什麽地步。、

管家把白裕姝郵箱號發給玉榮,玉榮進了別墅,往沙發上一坐就要給白裕姝發郵件,問問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不來就給個痛快話,瞧不起他這個待在小地方的私生子也盡管大可以直說。

可剛打了一個字,就焦躁又神經質地咬起了手指,不行,不能用他自己的郵箱發。

他又匆匆要來管家的郵箱,眉心擰出個川字,先是點開白裕姝給管家發來的郵件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好似能透過她的語氣看出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他盯着白裕姝給管家發的郵件看了十多分鐘,開始回複,删删打打,最後郵件發出去他自己一看都吓了一跳,這語氣怎麽這麽谄媚:【裕姝小姐,秋千已經搭好了,基本上和您發來的圖片要求一致,請問您還有什麽要求嗎,請不要多慮,盡管吩咐吧,少爺說讓我們滿足您的一切要求,盼望您早日來到江陵。】

玉榮臉色難看,煩躁又懊悔地咬着手指,盯着郵箱看,通過郵箱能看到對方已讀還是未讀。

他怎麽會說這種話呢,他什麽時候盼着她來了啊真是瘋了!一定是四十多個小時沒睡覺精神恍惚了,否則玉榮想不通自己為什麽會對白裕姝這麽谄媚,還是自己心裏真的盼着她來,甚至是怕她不來?

他連見都沒見過她,為什麽盼着她來,應該是抗拒排斥的才對啊!

玉榮不敢再看自己發得肉麻的話,眼不見為淨,他安慰自己,他用的是管家的郵箱,自然是模仿管家的語氣,管家盼着白裕姝來呢,又對她恭敬,肯定會這麽說,白裕姝又不知道發郵件的是自己,他有什麽好尴尬心虛的,就當沒這回事。

走神的一瞬間,郵件顯示已讀了,玉榮霎時緊張的心髒提到嗓子眼,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半分鐘後,白裕姝回複了郵件:【謝謝,請問別墅裏有無邊泳池嗎,我游泳的話一定要無邊泳池,游起來心情好。】

玉榮點開看清,撇撇嘴,嘀咕:“要求還真多,嬌氣。”

他打字回複:【抱歉,裕姝小姐沒有無邊泳池,不過可以立即改造,加急三天就可以完成。】

白裕姝回複:【好的,可以。】

【別墅客廳裏請用青石圍一個汀步小景,水裏養兩條小錦鯉,我沒事可以喂喂魚。】

【按摩浴缸要英國品牌melasa的,室內要能蒸桑拿,我每周都要蒸兩次的。】

【餐具要珍藏版】

她發了許多要求,郵件很長,玉榮看得目瞪口呆,心裏萌生出一個荒謬的想法,結了婚他恐怕得回首爾和玉同奪權了,要不然他一個私生子那點股份怎麽養得起她。

玉榮焦躁地咬起了手指,認真思索起自己跟玉同争財産贏的可能性有多大。

也不要那麽多,就要一些就行,他可以不花,能供養的起白裕姝就可以。

良久,他回複:【好的,裕姝小姐,我一定盡快安排人弄好。您身體好些了嗎?】

白裕姝:【沒有,要養些時間,去之前玉同會通知你們的。】

玉榮皺眉,看見玉同兩個字就心情不佳,幹嘛還要玉同通知啊,你自己不能告訴我嗎,你跟玉同很親近嗎?

玉榮想問也不敢問,畢竟現在在白裕姝看來他是管家。

和白裕姝聊完,玉榮把她的要求整理了一下發給管家,讓管家去操持,他只言簡意赅地吩咐兩個字:“盡快。”

弄不好,她不來。

來了不滿意肯定哭着喊着要回首爾。

管家疑惑剛才安個秋千還大發脾氣呢,怎麽這會兒又督促起來了。

他琢磨出點不一樣的滋味,少爺這心底還是盼着裕姝小姐來呢,也是,玉榮從小就一個人待在江陵,心裏孤單着呢。

玉榮淡聲問管家:“秋千安好了嗎?”

管家:“已經都弄好了。”

玉榮嗯一聲,又出了別墅去看。秋千光禿禿的,他怎麽看怎麽別扭,覺得白裕姝那嬌氣挑剔的性格絕不會喜歡這麽單調的,他琢磨着怎麽點綴一下,剛想着,腦海裏突然冒出個念頭,可以用鮮紅濃豔的月季花裝飾,綁在秋千繩上,一定很漂亮,她會喜歡的。

玉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冒出這麽奇妙的想法,還這麽有預感篤定她會喜歡,就好像自己很了解她一樣,刻在骨子裏的本能。

說幹就幹,別墅花房還真有月季。

夜幕降臨

玉榮一個人站在秋千前,彎着腰往繩子上綁嫣紅嬌嫩的月季花。

綁完之後看着順眼多了,好像這秋千本來就該是這樣的,他拍去手上浮灰,盯着裝飾好的秋千輕輕翹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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