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容易變态
容易變态
周六那日
薛雲協這麽早就從首爾回來是薛父薛母沒有想到的, 驚訝問:“不是說讓你在首爾住一夜,等明天跟你父親一起回來嗎?”
薛父明天要去首爾參加一個報告會。
薛雲協心情不是很好,勉強笑笑:“首爾酒店太貴了就沒住。”
薛母皺眉:“你這孩子, 好不容易去一趟, 住一夜而已能多貴, 該花的錢還是要花啊。”
薛父也跟着附和:“就是, 也不用這麽節儉吧,咱們家的經濟狀況還沒差到住一宿酒店都住不起。“
薛雲協抿抿唇, 轉移話題, 晃了晃手裏拎着的炸雞, 叫薛雲俊:“俊兒, 看哥哥給你帶什麽回來了?”
薛雲俊從沙發上蹦下來,屁颠屁颠跑到薛雲協身旁,看見他拎着的袋子上畫着咚咚咚炸雞logo, 開心歡呼:“哇,是咚咚咚炸雞。”
薛雲協笑:“這可是我排了好久的隊給你帶的。”
薛雲俊人小鬼大,沖他鞠躬:“謝謝哥哥,我永遠尊敬你。”
說完, 拎着炸雞跑走了。
薛母見薛雲協興致不高, 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笑容勉強,試探着問:“見到裕姝了嗎?”
薛父也盯着他看,等着他回答,希望見到白裕姝不只是薛雲協一個人的願望,他們一家人都盼着, 白裕姝是他們一家的恩人,當年要不是她, 他們這個家庭哪會像今天這樣幸福,恐怕會支離破碎。
聞言,薛雲協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點頭:“見到了。”
聽他說見到了,薛父薛母都十分驚喜,聲音都提高幾個音調:“見到了?真的見到啦?”
Advertisement
薛雲協:“嗯,見到了。”
薛父松口氣,笑呵呵問:“兒子,見到裕姝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怎麽這副表情?我還以為你沒見到,心情不好,都沒敢問。”
薛母:“對啊,你不是一直盼着見裕姝嗎,怎麽見到了反倒看起來不開心啊?”
“你怎麽了,兒子?”
薛雲協聲音說不出的低落,心情很差,卻還要強打起精神給父母解釋:“見是見到了,但沒說上話,我去白家別墅附近守着來着,裕姝下車直接進別墅了,我隔着鐵門喊她名字,她回頭了,但好像不記得我了,什麽都沒說就又轉頭走了。”
薛父薛母聽完,對視一眼,默契地安慰兒子:“這麽多年沒見,你都長變樣了,裕姝怎麽可能一下子認出你,你不記得了?你小時候臉多圓啊,像饅頭似的,現在臉這麽瘦,變帥了,裕姝認不出你,正常。”
“就是,別說裕姝了,小時候見過你的親戚,現在都不一定能認出你。”
薛雲協黑眸垂下,一向溫和斯文的人此刻卻顯得有些倔強,淡聲強調:“不一樣。”
“她不一樣。”
可他能一眼就認出她,小時候他說要嫁給她,她分明說好,怎麽能把他忘了呢。
他這樣說,薛父薛母更不知道怎麽安慰了,神情讷讷。
薛母笑笑緩和氣氛:“裕姝長大了,是不是更漂亮了?”
薛雲協幾乎不用回憶,聽見裕姝兩個字,腦海裏自動閃過她那張漂亮溫柔的臉,隔着那麽遠,他似乎都能聞見她身上的水氣和香味,她應該是剛游過泳或者剛泡過溫泉,發梢甚至還有些濕潤。
他點頭,聲音低低:“是,非常漂亮,和小時候一樣,像公主。”
薛父笑:“裕姝小時候長得跟洋娃娃似的。”
薛母認同,附和:“本來就是公主,白會長就這麽一個女兒,裕姝将來可是縱橫財團的繼承人,長得又漂亮不是公主是什麽。”
兩人樂呵呵說完,一看兒子情緒更低落,這才讪讪閉嘴。
薛雲協沉悶道:“我先回房間了。”
薛父尴尬笑笑:“哦,好,那你早點休息,兒子。”
“別想太多了。”
薛母又問了句:“你給裕姝買包了嗎?”
薛雲協:“買了,買了一個白色的香奈兒,交給縱橫總部前臺了,那人說可以幫忙轉交。”
薛母:“那就好,別傷心了兒子,裕姝收到之後肯定能記起你。”
薛雲協沒說什麽,回房間了,背影都消沉。
一看就是受打擊了,可少年慕艾,感情的事,他們也幫不上忙,尤其是雙方家境懸殊如此巨大的情況下。
自家兒子恐怕得單相思一輩子。
薛父薛母也跟着發愁,薛母問:“ 你說咱們兒子将來可怎麽辦啊?”
薛父想了想:“他将來肯定要去縱橫上班的,到時候總能看見裕姝的,他想守在她身邊就守着呗,我們尊重他就行。“
薛母皺眉:“喜歡一個人是最藏不住的東西!”
“那将來裕姝結婚了,他還在她身邊守着,萬一被裕姝老公看出來,記恨上了怎麽辦?惹上大人物還能有好日子過,我都不敢想。”
“要只是守着,什麽都不幹,那都算是好的,你能保證守時間久了,你兒子不變态啊?萬一裕姝結婚了,他再去勾引她,要當小三,那就完了,當小三能有好下場?”
薛父覺得好笑,寬慰薛母:“老婆,你想太多了,太遠了吧,雲協不至于那麽沒有道德底線。”
“行了,別想了,吃炸雞。這可是兒子特地從首爾帶回來的。”
薛母心事重重,她自己生的孩子她了解,這樣下去總覺得将來要變态,他對裕姝的執着不尋常。
只有薛雲俊年紀小,什麽都不懂,開開心心吃炸雞,高興地手舞足蹈。
十分鐘後,薛雲協換了睡衣出來,默默坐下,拿起炸雞往嘴裏塞,吃法顯得有些極端,薛母薛父驚訝,喃喃:“慢點吃......”
兩人對視一眼,惴惴不安,這是怎麽了?
這時薛母還不知道薛雲協這是怎麽了,過了兩三天才明白,是因為薛父那句随口安慰的話“你小時候臉多圓啊,像饅頭似的,現在臉這麽瘦,變帥了,裕姝認不出你,正常。”
薛雲協想要長胖,他平靜地說:“下個月我還要去首爾,這次裕姝應該能一眼認出我。”
說這話時,他正在往嘴裏塞肥肉,白花花的,全是油,薛母看着都反胃,表情複雜,完蛋,已經開始變态了:“兒子,你這樣沒必要吧。”
“你爸就是随口那麽一說,他.....”
她話還沒說完,薛雲協已經跑洗手間吐去了,薛母看得直皺眉,兒子平時吃的很健康,最讨厭油膩的東西。
他吐完回來,又平靜地坐到飯桌前,繼續強迫自己吃。
薛母知道勸不住,索性回卧室了,眼不見為淨,回房間,坐在床邊給去首爾開會的薛父發消息:“你兒子瘋了,我跟你說他将來必當小三,做好準備吧,鄉下的房子也別賣了,萬一到時候江陵待不下去了,最起碼有個地方住。”
薛父開會呢,坐下面不起眼,偷偷看手機,看清老婆發來的內容,撓了撓頭,回了個問號。
薛母沒再回複。
首爾,玉家
玉同收到照片是晚上。
他一個人在書房坐着,臉色清冷,看着似乎極為平靜,但其實兩個小時前他就已經坐在這裏等着了,秘書還未傳照片過來,這意味着白裕姝和黃世界的約會還沒結束。
他黑眸深深,透着滲人寒意。
電腦顯示屏暗着,倒影出玉同清冷矜貴的臉,他神态有些冷,手指有頻率地在桌邊輕敲,等待。
半個小時後,電腦突然亮了,秘書傳了郵件過來。
玉同點開查看,一張張翻看,眼神愈發冰冷。
黃世界陪同白裕姝去練瑜伽,練完瑜伽兩人一起去吃了意大利料理,之後又看了電影,電影結束,黃世界送白裕姝回家,還給她買了花。
玉同眸色冰冷,想起他在秘書對對講機裏聽到的,那人說黃世界像條哈巴狗似的,确實如此,每張照片裏黃世界都在沖着白裕姝笑,表情谄媚讨好,視線幾乎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那人還問秘書,是不是少爺對少夫人太冷淡了?
冷淡?他對白裕姝太冷淡,他還沒愛白裕姝,冷淡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他正在教她,要怎樣,他才會愛上她。
可她沒什麽耐心,不想種樹,只想摘果子,所以暗中轉移目标,向黃世界抛出橄榄枝,暗中跟他發展,相處。
玉同臉色沉沉。
同類推薦

惡魔心尖寵:小甜心,吻一口
【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