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報仇的方法
剛進辦公室,麥丁故意把門敞開,誰知安子晏動動手指,示意他關上門并拉上百葉窗簾,麥丁只得照做卻不肯靠近,很沒禮貌地将文件扔到安子晏桌上:“你要的文件在這裏,沒事我先出去了。”
“你不是想讓我和你說話。”
“哈哈,我突然沒那麽想了。”
“給我站好,我們來把賬算一算。”安子晏從後面繞過辦公桌,靠在桌邊:“我說過今天讓你呆在家裏吧。”
“好、好像說過。”
“那你來幹嘛?”
“我……”
“想在公司裏暈倒,讓公司給你點錢?”
“才不是!”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但為什麽就偏要撿難聽的說。麥丁拼命想自救的方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沒等安子晏說話就自己解釋起來:“是小思慫恿我來公司的,她說她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我強烈拒絕過了,我怎麽可能不聽你的話,但她哭着鬧着讓我來公司,不能怪我。和小思睡在同一張床完全是個誤會,我睡着了什麽都不知道,還有剛才的事,我只是出于對同公司的關心。”這哪算坦白,壓根就是把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之前還向白小思擔保承擔一切後果來着。
“關心?”安子晏輕咬牙,對這個詞語感到不滿和不爽。
“不是關心,是飼養員對動物喂食!”真虧他能想出來。
“這麽不聽話,你說我該怎麽罰你?”
麥丁裝出天真可愛的臉,歪着頭眨眨眼睛:“我怎麽了嗎?應該罰的人是小思啊。”安子晏沒說話,他朝麥丁走去,麥丁連忙閃到角落,而安子晏只是走向門,麥丁松了口氣,誰知這口氣還沒松完,又提起來了。安子晏調暗了燈光,轉過身左手解開領口的扣子,他俊美的臉跟着燈光暗下來,嘴角若隐若現的勾起,如同準備享受美食的獵人,而他的獵物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住他。
安子晏想做什麽,不會是自己現在所猜測的事吧,外面可有人,還不只一個,随時有可能來敲門。他應該不會是想做那種事的,應該不會,麥丁堅信着。他無處可退,還差一步距離時,他想跑,被安子晏輕易抓住了,倉促到來的吻讓麥丁的堅信破碎了,他就是想做那種事。想用力推開安子晏,但他們的距離還是越來越近,好不容易離開安子晏的唇,麥丁喘着氣:“不要亂來,安子晏,你,啊~啊啊~~”
“叫太大聲可是會被聽見了。”他惡作劇在麥丁耳邊提醒。
“你~啊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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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丁連句子都無法拼湊完整,最近太忙他們有段時間沒做過了,導致只要輕輕接觸就把麥丁整個皮膚點燃了,他被融化在潮濕和炙熱中,身體和嘴都失去了抵抗能力、安子晏很滿意麥丁的分身在自己手中的反應,連他的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安子晏的脖子,索取更多,纏綿緊緊只持續了十分鐘,安子晏卻在此時停止了動作,輕咬着麥丁的耳垂,略帶沙啞的聲音成了調情劑:“我說過是罰你吧。”他有些勉強地抽身離開,把已被欲望覆蓋住的麥丁留在角落。
坐回辦公椅的安子晏拿起了電話:“是我,為了減少損失,你們最好……”他的說話聲突然中斷了,低頭看着不知何時爬到自己兩腿之間的麥丁,麥丁的手指拉下安子晏褲子拉鏈時被抓住了,他将電話聽筒貼在肩上,重複道:“我說過是給你懲罰吧。”
“可是剛才已經懲罰過了吧,我、我是在給你,恩,辛苦的獎勵,你不要誤會。”他拉開安子晏的手後,握住了滾燙,電話那頭不停傳來叫着安子晏的聲音,可他沒有心思聽任何話,直接挂斷了電話,麥丁的小嘴含入了他剛才還未消退的堅挺。
安子晏的手轉而放在了麥丁的頭上,手指陷入了他的發絲裏。麥丁的嘴已經有些發酸時,有人敲門了,吓得麥丁差點撞到頭。他從辦公桌底下站起來,想離開卻被抓住了手腕。安子晏沖着門外說:“我現在還有事,一會兒再說。”
“好的。”門外的人離開了。
麥丁小聲地說:“工作要緊,我還是先走了。”
“跑不掉了。”麥丁被按在了辦公桌上,安子晏的腿抵在他雙腿之間,扯下領帶放在麥丁眼前:“咬住,別叫別動。”
“你!”他剛張嘴,領帶就塞進來了,這和強暴有什麽區別!不是正經人!
進入時,麥丁的手指抓緊了辦公桌邊緣,被填滿又抽空,衣服與桌面不斷摩擦着,壓皺了文件的邊角,即使咬住了領帶還是有輕微的呻吟溢出來。抵入麥丁體內最深處的東西滾燙又硬挺,仿佛随時要貫穿他,安子晏雙手抓住麥丁的腰側,要将他嵌入身體般。他在他體內攪碎了理智,麥丁忘了身在何處,忘了辦公室外面,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安子晏,只有安子晏。
安子晏突然抱起他坐在椅子上,雙眼迷離的麥丁聽到了安子晏的命令:“自己動。”他聽話的動起來,雙肘撐着辦公桌,安子晏的手往麥丁雙腿探進,撫摸着他大腿內側的肌膚,然後準确地握住了麥丁的要害,剛握住,麥丁便達到了高潮,繃緊了腳尖,他忍不住抓緊安子晏的手臂。
“不要停,繼續動。”還是他沙啞的嗓音,長時間工作的疲憊加上情欲,像在聽張老唱片。
安子晏嫌挂在麥丁腿上的褲子礙事,直接全部脫掉扔到地上。他的雙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撫弄麥丁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沒多久,麥丁的下腹再次被喚醒,可他腰身的力量已無法滿足安子晏,安子晏再次用手抓住他的腰,一次次擡起又一次次用力落下。
時間究竟有沒有在走,走了多久,麥丁已經不清楚了,等安子晏完事時,麥丁也結束了他的第三次高潮。被強暴到三次高潮的他,看來也很難成為個正經人了。他無力的趴在桌面,喃喃的埋怨:“你讓我還怎麽有力氣繼續工作。”
“正好回去。”
麥丁開始懷疑安子晏除了滿足欲望以外,是否有故意消弱他的體力好讓自己回家的嫌疑。他艱難地撐起身提好褲子,整理着衣服,開始擔心了:“我在你辦公室呆太久,要是有人起疑心就完了。”他拖起安子晏到門口,叮囑:“你要對我兇點,讓他們以為我是工作出了錯一直在辦公室核對問題,還有,把褲子拉鏈拉起來!”見安子晏沒動,只好親自動手幫他拉上了。
門完全打開時,麥丁低着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他道歉時心情有些悲涼,剛剛被強暴的是自己,結果還得向強暴他的人道歉。安子晏面無表情:“你下次是該注意點,文件被壓皺成這樣讓我怎麽看?”麥丁睜大眼睛,對着安子晏呲牙咧嘴,安子晏把文件扔在麥丁身上:“如果不想做,就滾出公關部,沒用的東西。”他摔上了門。
太兇了,不用這麽兇!麥丁在心裏嚷道,話說回來,不是你讓兇點的,太兇你又受不了,還挺難伺候。
“沒事沒事,到時再找女人發洩下就過去了,花花公子就是命好,可以随便玩弄女人。”郭平不無羨慕地說。麥丁只能憤憤不平,卻說不出口,他還玩弄女人?他自己都是被上司玩弄和供上司發洩的對象。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問郭平,他裝作無意地小聲說:“師父,我昨天明明睡在車上,是怎麽……”
“還好意思說,回到公司怎麽也叫不醒你,我還有事只好把你交給菲蒙了。”
“是、是嗎?”麥丁回答着又悄悄移往菲蒙了:“菲蒙,昨天師父讓你叫醒我的吧,可我……”
“是啊,郭平把車停在車庫,有事先離開了,後來我也沒時間,就讓少君下去看看你。”這是懸疑事件嗎?!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難道要問遍所有同事才知道?麥丁沒有灰心,又移向範少君:“少君,昨天我睡在車裏,是你好心……”他心裏有些愧疚,同事們都挺忙還要照顧自己。範少君打斷他的話:“昨天菲蒙是有告訴過我,結果我忘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下去看了眼,公司的車還在,你人不見了,我想大概是你自己回家了吧。”愧疚什麽的還是算了,同事把他扔車裏忘記了!!
“你就不怕我被人綁架或者侵害嗎?”
“恐怖片看多了吧你,綁架和侵害你有什麽用,就為了你每天只帶在身上的三十塊錢?”
“話也不能這麽說,要、要不是我自己醒來回家了,後果說不定會嚴重。”
“是你自我意識過剩吧,都已經自己回家了,今天還追究什麽,難道有什麽隐情?”範少君狐疑地問,麥丁搖搖頭:“我只是想知道昨天為什麽我會在停車場醒過來,也想知道我的同事有沒有關心過我,太讓人失望了。”麥丁邊說心裏邊松了口氣,坐回位置。
“工作時間睡覺的人還有資格對別人失望?”指責又過來了,麥丁全當沒聽到。
十幾分鐘後安子晏走出辦公室:“今天先到這裏吧,可以回去休息了。”郭平伸着懶腰站起來:“晏罵過你後心情不錯啊,明明之前一直冷着臉,以後你也曾經去晏辦公室多讓他罵罵好了。”
是多讓他捅捅才對,麥丁更憤然了,即使要下班幹嘛不回家做!
“再多去幾次我真會在工作途中猝死。”
“被罵真有那麽痛苦啊。”
“這……恩……”他低頭假裝收拾東西:“也不是那麽痛苦。”舒服這種事他才說不出口。其他人已經到電梯了,催促麥丁快點,安子晏走到他辦公桌前,把一件不明物體扔到他桌面上:“你東西掉下了。”麥丁看清不明物體是什麽後飛身撲在上面,剛才太慌忙都忘了穿內褲,他偷偷摸摸地塞回包裏:“被看見了怎麽辦!”安子晏聳聳肩,走了。麥丁捏緊拳,比起工作的壓力他更多的壓力是來自安子晏!
回到家急着想找安子晏理論的麥丁,發現房間燈關着,他還沒回來嗎?幾秒後他才看到安子晏直接在沙發上睡着了,一定累壞了吧。趁他睡着正是報仇的機會,他蹑手蹑腳的靠近,跪在沙發前的地上,注視着安子晏的睡臉,想着要怎麽報仇,他一定要報仇,他非報仇不可,他是這麽想的也決定要這麽做。麥丁看啊看啊,再看啊看啊,最後,他控制不住傾身吻了吻安子晏的嘴角。
這報仇方式,可真夠弱的。
大部分的問題處理好已經是在幾天以後,剩下的由其他部門負責,換句話說,公關部從地獄般的生活中解脫出來了。此次的問題在安子晏與他那些年輕以及曾經在公關部被瞧不起的部下手裏,完美的解決了。公關部的前輩們只認為是運氣,不想承認,但他們的意見并不能影響什麽,安子晏經過這次事情在整個公司得到了不錯的名聲,當然他的随便很多人也知道了。比如剛剛忙完,他就不管公司規定,擅自放了手下的人兩天假,包括他自己,把工作全推給崔經理那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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