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064章
不管特殊部門的人現在心中是何想法,總之,溫涼就翹着二郎腿,身形散漫地坐在那兒,閉眼睡覺。
到他這個份上,睡眠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但是溫涼依舊做着一個人該做的事情。
比如品嘗美食,欣賞美景,幹着一份簡簡單單的工作,然後每天保證自己有七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多舒服呀。
他是傻了才會利用自己體內的靈氣,讓自己二十四小時都不睡。
他有那麽忙嗎?他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嗎?
他是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嗎?
都不是。
所以他為什麽要對自己像這樣的狠手?
鐘澤從于沖的嘴中知道的越多,心情就越糟糕。
他偶爾瞟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溫涼,因為好眠,那白玉的臉蛋都粉潤潤起來,甚至還有輕微的鼾聲,聽的他真的是內心複雜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人還能睡得這麽香?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是并不相通的。
從于沖的嘴中将所有東西都挖出來之後,鐘澤也不再去想其他,直接就上報了最高層,要求派領武裝部隊前來支援。
與此同時,特殊部門的內部人員也會将他們研發的護身工具以及其他武器交給這些武裝部隊,用來與虛無門的弟子對抗。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場仗必打。
畢竟從于沖嘴中得知的情況來看,這虛無門上上下下是爛到骨子裏去了。
當然,這裏面不缺乏一些可憐人。
比如像劉特別跟陳庭這種年幼就被偷偷抱走,帶上虛無門,被灌輸了一些不正的三觀,做了一些觸犯法律的事情。
只是可憐歸可憐,觸犯了法律,到時候由法庭來判到底該不該減刑,而他們的職責就是将所有人都抓起來。
這個虛無門也該到了氣運将盡的時候。
與此同時,特殊部門內部的調查依舊在進行。
總之鐘澤徹夜不眠,雷厲風行地進行一系列的行動,而溫涼則在一旁好眠。
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
不過睡醒離開前,他對着忙的毫無分身乏術的鐘澤表示,“雖然你們的武器可能确實挺厲害,能夠克制他們的本事,但是虛無門的掌門說到底都是個老不死一般的存在,他的能力不容小觑。所以硬碰硬的時候最好要注意一下對方。”
實在打不過了一個電話,他馬上趕到,出場費不少。
聽着聽了溫涼的話,鐘澤感激萬分,當然最後那句話也讓他笑了許久。
這樣的大師接觸起來才讓人覺得放心啊!
他沒感慨多久,又投身進入一系列的報告之中。
接下去的這段時間他會很忙很忙,忙到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或者說整個部門都是如此。
因為有于沖的口供,再加上溫涼的消息以及鐘澤暗暗調查的那些內容,所以在林義還沒怎麽開始調查的時候,又被召喚了回來。
彼時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知道部門內動靜很大,被抓的三個虛無門的弟子兩死一傷,他問了在部門裏的同事,大家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只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
老大甚至請示了上頭,派了不少武裝部隊下來。
林義的眼皮一跳,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虛無門怕自家弟子洩密,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只可惜最後一個沒死。
但是聽同事說距離死也差不多了。
事情發生後,就連夜送去了醫院,基本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這樣一來,估摸着鐘澤從他嘴中也掏不出什麽。
也難怪他會氣成這樣,本來還打算徐徐圖之,現在直接連武裝部隊都上來了。
估摸着叫他回去,也是為了商量作戰的事情。
自覺心中有數的林義在回去前,将得知的消息發給了虛無門的三長老。
這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個重要情報。
虛無門的長老也是徹夜未眠,在接收到林義的消息之後,所有長老都暫且松了口氣。
即便有武裝部隊圍攻他們也不怕,最重要的是虛無門的秘密沒有被爆出去。
只要秘密沒被爆出去,那麽即便武裝部隊上門,他們也是有理由反擊,有理由昭告天下他們是無辜的。
然而林義回去後的第一時間,卻被武裝部隊直接壓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裏,坐着神色嚴肅,臉色有些憔悴,看上去像是一夜未眠的鐘澤,還有身邊兩個沒見過的男人。
看樣子像是從部隊裏出來的。
應該就是鐘澤彙報給上面之後派下來的。
林義不知道進入審訊室這個待遇,是每個特殊部門的人都有,還是就他一人。
他逼自己冷靜,不要緊張,不能暴露絲毫。
所以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故作疑惑地看向鐘澤,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把他從外面調回來,放下虛無門的事情就是為了審訊他?
鐘澤也不跟他繞彎走,直接将資料攤開,“于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他說了我們特殊部門高層被他們虛無門賄賂。并且還明确的指出了這個高層待在特殊部門的時間。根據這個信息,我查到了你的身上。”
話音落下,林義瞳孔微縮,掌心不自覺地出了汗,但是他還是佯裝一副懵逼被冤枉的震驚模樣。
“不可能,肯定是他想要陷害我,離間我們特殊部門的關系。這樣就以為我們會停下對虛無門的調查。老大,你可別信啊!”
看着多年的老搭檔,鐘澤也是失望無比,“你以為有虛無門的人的術法遮掩,我們就查不到你這些年大筆金額的流入嗎?這些術法再好,但是也掩蓋不了現實。”
“還有當初你買的房子以及你爸生病那些醫療費用,每一筆賬我都給你理出來了,所以你別想着隐瞞。”
林義攥緊了拳頭,眼睛直直地看向桌子上的張張賬單,他明明隐藏的很好,他明明——
不管他怎麽狡辯,鐵證如山,他根本就無力抵抗。
更不要說後面上頭派的人直接找上門去,将他家所有人都帶走調查,還查到了他們家所有的賬。
有些東西就是想藏也藏不住。
更不要說林義為了鉗制住虛無門,特地是做了兩份賬的。
而這兩份賬也很快就被他們搜查了出來扔在了林義的面前。
林義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有了林義作為突破口,虛無門的情況他們又知道了很多。
畢竟林義這些年跟虛無門合作,幫他們隐藏了不知道多少罪行,很多都是于沖都不知道的。
這樣一來,特殊部門掌握的資料就更多了。
只待整合之後就向虛無門進攻。
而溫涼這邊,出了特殊部門之後,就打的去了陸家。
陸深是在接到溫涼的信息之後,才發現對方已經到他家門口了。
他親自去迎溫涼進門,還略有抱怨地表示,怎麽沒有提前告訴他?
溫涼郁悶極了,“虛無門那幫家夥真的是上趕着找死,弄死了劉特別跟陳庭,還剩一個于沖被我救下,不過已經奄奄一息。所以大半夜的,我就被叫過去替于沖保命,順便聽了一下虛無門的內幕。他們也算是神助攻,這麽一搞,于沖百分百是偏向特殊部門。之後我又在特殊部門睡了一覺,睡醒之後就直接從那邊過來了。”
“有了于沖的爆料,再加上林義這邊雙管齊下,估摸着很快特殊部門就跟虛無門有就要硬剛了。所以我得盡快先将你的問題處理好,處理了你的問題,總會讓虛無門的掌門出點血。”
陸深聽後,眼睛微微發亮,随後說了溫涼最喜歡聽的話,“為了感謝溫大師這般努力為我所做的事情,酬勞必定不會少的。”
溫涼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好說好說。”
進了溫家大門,陸母跟陸芊已經在等着了。
見到溫涼進來的時候,連忙喊了一聲溫大師。
溫涼點點頭,對着她們道,“今天就是過來解決陸深身上問題的。”
随後,他也不多廢話,直接讓陸深站在了客廳中央。
然後輕咬了下自己的手指,冒出血珠之後,立馬施法,那血珠便懸空飄在了天上,緊接着,陸深只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好像是受到了無形的牽引,整個人如同提現木偶一般,從原先的站立變成了平躺,懸在了半空之中。
他心裏清楚這是溫涼的原因,所以也沒有吱聲,放平了心态,就這麽放松自己。
那滴血出現在了陸深的面前,明明只是一滴血,他确認是好像能夠在血中看出點什麽一樣。
總感覺那滴血會動,會說話一般。
靈氣四散,以那血滴為核心,激發而出。
下一秒,陸深只感覺自己的每個細胞、每份血肉都在瘋狂地喊着疼痛二字。
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硬生生地從他身體被剝離了出去。
他咬緊牙關,強忍住痛楚,那滴血啪的一下落在了他的額間。
那一瞬間,就好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泛起了點點的波瀾。
整個身體潛藏的陰邪之氣,全被震出了體外。
陰氣如此之重,以至于陸深的眼中似乎都倒映着淡淡的黑色氣體。
而旁觀的陸母跟陸芊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們只知道在溫涼的一番操作之下,她們兒子弟/弟的身體冒出了很多黑煙一般的東西,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麽好東西。
而當黑氣彙聚在一起,被溫涼的手牽引,四處飄動的時候,突然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吸引了陸母以及陸芊的注意。
兩人回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是大師放在茶幾上的那個透明盒子裏面的那個盅蟲正在興奮地想要越獄。
這個盅蟲是溫涼察覺到于沖的動靜之後,順手揣在兜裏帶出來的,他有預感之後肯定用得上。
盅蟲嗅到了那股氣息,很是興奮。
它與那股氣息在陸深的身體裏相伴了那麽多年,早就對它熟悉無比。
以前陸深的身體能夠提供各種生機與養分的,盅蟲對于這股跟它争搶血肉的氣息并不在意。畢竟人家只能喝點湯,而它卻能吃肉。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它是既沒湯喝也沒肉吃,而這股黑氣所包裹的陸深的血肉,讓它垂涎三尺。
若是能夠吸收的話,最起碼不用再餓肚子了。
說起餓肚子這個事情,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被這個可惡的人類抓走之後,它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進食了,感覺自己都快餓瘋了。
可這個人類卻一直戲弄着它。
拿各種東西吊在它面前,戲耍它,有的時候還會故意拿刀割在自己的手指上,假裝要割血供它吸收。
結果人家只是拿個水果刀切水果而已。
可惡,就說可不可惡。
而剛才他刺破自己的手指,釋放出那滴鮮血之後,刺激的盅蟲整個蟲都興奮了起來。
那是血液的味道,那是讓它垂涎三尺的味道。
那是能夠讓它填飽肚子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溫涼的血液之中蘊含着一股特殊之氣,比陸深富含生機的血肉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想到當初就是被它用這股鮮血忽悠出陸深的身體,盅蟲想想就難過。
誰能想到人類居然這麽狡詐!
居然騙它這麽一個小小的蟲子。
當然這個可惡人類的血它是期盼不上了,但是那股黑氣,它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垂涎的。
它那醜陋的複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黑氣看,那黑氣在溫涼的手中被揉圓搓扁,乖巧的不像話。
它瞧着,越發的激動,攀爬的也越發厲害。
溫涼聽到動靜,随意地往後一看,見到罐子裏的盅蟲都快要原地起飛了,奈何被禁锢,死活越獄不了。
他勾了勾唇,帶着那團黑氣走了過去,“怎麽?想吃啊?”
盅蟲眨巴眨巴眼睛,停止了騷動,只是整個身體都向溫涼的方向傾去,顯然是非常垂涎。
陸母與陸芊看後驚奇萬分,這個蟲子好像能聽得懂人話一樣。
真是神奇。
“想吃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能聽我的話。”
盅蟲遲疑了。
溫涼也不在意,漫不經心地戲耍着手中的黑氣,那黑氣就好像可口的辣條,散發着一股誘人的香味,無時無刻不在勾引着它。
尤其是此時的盅蟲已經餓了好久好久。
哪怕吃不到正餐,吃點辣條,那也都是美的。
再加上這麽久了,它的主人一直沒能來找它,所以盅蟲猶猶豫豫間,最後還是向口腹之欲投降。
畢竟現在只是口腹之欲,再過一段時間就成了它的生死存亡大事。
這也不能怪它,它也想活着。
因此見到盅蟲點頭之後,溫涼就掀開了罐子,将那黑氣一股腦地投入罐子之中,然後再嚴嚴實實地蓋上。
下一秒,就見罐子中的盅蟲享受式地停滞舉動,呆在原地不動,一呼一吸之間,那滿罐子的黑氣都被它吸收殆盡。
陸母跟陸芊都看懵了,結巴巴道:“這——溫溫大師,這是怎麽回事?這個盅蟲還能吸收這些東西的嗎?”
溫涼點點頭,“這盅蟲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它跟着黑氣在陸深的體內共存,吸收的是同樣的東西。現在它沒得吃了,自然垂涎着黑氣,用來補充它的生命。”
陸芊恍然大悟,再結合剛才溫涼威脅盅蟲的話,她似乎懂了,“所以大師這是要将它收攬成自己的手下?”
溫涼點點頭,“畢竟不要白不要,而且這盅蟲又被煉制出來這麽多年,摧毀了也可惜,能為我所用,也算是不錯。還有一點——”
溫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盅蟲,滿是笑意。
“它雖然是子盅,但是估摸着就是它的原主人,也就是那幕後之人都不知道,當有一天子盅的能耐大于母盅之後,是可以反過來吞噬母盅的。”
陸母聽後立馬激動道,“那也就是說大師可以利用這只子盅來控制虛無門的那個母盅?”
溫涼打了個響指,看着罐子中滿意地溜達,對他表示出親昵之感的盅蟲點了點頭,“可不就是嘛,那虛無門道長肯定也沒有想到,我們還能有這一出。”
陸母與陸芊聽後,相依偎在一起,喜不自禁。
而此時此刻的陸深還懸在半空之中,他有意識,能聽得到溫涼跟他母親和姐姐說的話。
但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感受着自己身體的變化。
剛才黑氣從他身體剝離的時候确實很痛,痛得他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可是當那玩意兒被剝離出去之後,他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好像被一股舒服的氣流慢慢地劃過全身,溫溫柔柔,舒舒服服。
感覺自己的血肉經脈就好像泡在溫泉之中,被盡情地安撫治愈。
而且整個人也變得輕松,眼睛跟耳朵似乎更加清明了。
一些細微的聲音都能被他聽得清楚。
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又到達了最巅峰的狀态。
當然也不是說三十歲的他就已經進入了衰老期,而是這一年因為屢次犯病,所以他的身體素質他自己心裏清楚,比起最強健的時候已經倒退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現在的他仿若回到了自己的黃金期。
那種感覺就好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突然枯樹回春,能夠扔掉拐杖,跟世界冠軍進行一百米賽跑,而且還是奪得頭籌的那一種。
感覺真的很奇妙。
陸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是他此時此刻高興的模樣也被走過來看着他的陸母與陸芊看在眼中。
他的神情溫柔,眉宇就好像浸潤在江南春雨中,變得柔和而具有親和力。
整個人就好像瞬間從鋒利的刀刃變成了冬日裏融化的春水。
那完全成了兩種不同的狀态。
可就是因為這樣,陸母反而越發的高興。
因為她兒子仿佛回到了曾經。
以前沒有犯病的時候,她兒子就是這般随和。
但是随着頻繁犯病,家族又開始有人渾水摸魚,所以她兒子才會變得越來越雷厲風行,越來越冷酷無情。
現在好了,她兒子沒事了,人也變得康健快樂了。
真的是太好了。
陸母高興極了,眼眶微紅,有錢人高興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錢。
溫涼在收到手機轉賬的信息之後,咧嘴笑的也更加高興了。
誰會嫌棄錢多呢?沒有人。
他打了個響指,懸在半空的陸深便慢慢地降落到了地上,随後站直了身體。
當陸深的腳與地面接觸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蹦了起來。
就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一樣,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歡樂,蹦了好幾下,确确實實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真的回到了最巅峰。
“溫大師,太謝謝你了,我感覺自己好像身體更健康,更輕松了。參加一個三千米的馬拉松,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陸深笑了起來,滿眼都是璀璨的星光,看的溫涼也跟着揚了揚唇。
“那是自然,解決了你身上所有的問題,順帶着又把你身上的一些小毛病給清除掉,讓你的身體機能維持在了最巅峰。你當然會覺得非常的與衆不同。”
陸深心中暗忖,果然如此,果然是溫大師偷偷地幫他開了後門。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不禁蕩過一絲淺淺的甜意,他高興的表現就跟他媽媽一樣,打錢,瘋狂打錢。
接二連三收錢的信息響起,溫涼也笑得更開心了。
随後,他來到了盅蟲的面前,打開盒子,此時的盅蟲已經被溫涼馴服,知道了跟着溫涼有飯吃,所以即便溫涼開了蓋子,它也沒有做出要逃離的舉動。
當然,也可能是它自己知道,逃不掉的,根本就逃不掉,還不如識時務者為俊傑。
溫涼滿意地點點頭,從自己剛才被刺破的那個口子裏再滴出了一滴血。
那香甜的氣息,立馬引得盅蟲瘋狂扭動起了身軀。
那一滴血滴入盒子中後,迅速被盅蟲吸食的一幹二淨。
下一秒,衆人肉眼可見,那盅蟲的外殼好像更黑,更亮了起來,甚至還開始脫殼,就跟螃蟹那樣。
衆人有些驚奇,但是轉而想到盅蟲就像知了這類的生物一樣,長大後脫殼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溫大師,你現在是在培育它?”
溫涼笑嘻嘻地點點頭,就好像看着什麽大寶貝似地看着盅蟲進化。
“對呀,沒錯,剛才不是說了,子盅變的厲害了,能夠反過來控制母盅。現在你身上所有問題都被解決,幕後之人也該遭到了反噬,如果這個時候他體內的母盅再出問題的話,他受到的影響更大。”
溫涼的話意思已經很明确了。
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要不了命,也要他不好受。
陸家三人聽後,眼神交織,很快就露出了嘿嘿嘿的笑。
溫大師果然是好樣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