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60章
在警察說出那句是‘炸彈犯’炸了警視廳時, 沢田綱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
但也有人提出了質疑。
“炸彈犯嗎?但是在被押解過來的路上他們身上的物品都被搜了出來,是怎麽炸的警視廳?”
本就心虛的沢田綱吉聽到這話更是心都提了起來。
怎麽辦?
不會是幻術沒起效果吧?
骸啊啊啊!!!
他旁邊的人滿不在意地說:“應該是提前就在警視廳裏安裝了炸彈,我們沒注意到就爆炸了吧。”
這話讓提出質疑的那個人更迷惑了:“犯人在我們警視廳安裝了炸彈,等爆炸了我們都沒發現?這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經他這麽說另外一人也覺着這裏面有怪異的地方。
可無論他們怎麽想, 記憶告訴他們,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的。
在沒有警察的阻攔後,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暢行無阻的來到因為心虛和愧疚頭低得不能再低的沢田綱吉面前。
“十代目。”
“阿綱。”
兩人都齊齊地望着他。
Advertisement
但沒等他們再說話,藍波就跟炮彈一樣的沖向沢田綱吉, 抱住他的大腿開始嚎叫:“阿綱……蛋糕……嗚嗚嗚,藍波大人的蛋糕……”
顧不得其它, 沢田綱吉蹲下身體抱住藍波, 輕拍着哭的直打嗝的藍波:“別哭了,等之後我再給你買蛋糕好不好?”
“那是……那是小弟一號給我做的, 嗚哇哇——”藍波越想越難過的哭嚎了起來。
沢田綱吉被他這慘樣吓了一跳,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藍波,求救的眼神看向面前正散發着不爽的兩個少年。
獄寺隼人最不能看沢田綱吉為難了,他一把拎起藍波蕩在半空中,不等藍波鬧就率先地道:“蠢牛, 安靜點, 冰箱裏的漢堡随便你吃多少。”
鼻涕流出來很長的藍波軟乎乎地問:“真、真的嗎?”
見他停下哭泣, 獄寺隼人不耐煩的神情間也松懈了些:“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很好被忽悠的藍波抽抽搭搭的要庫洛姆抱他。
在庫洛姆跟藍波說話時,沢田綱吉望着兀自生氣的山本武和跟他保持距離的獄寺隼人,有些擔心、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你們兩個是發生了什麽事嗎?為什麽要……打架啊?”
山本武雖然是笑着的,但他的眼睛裏卻沒有任何笑意:“嗯?我們沒有在打架啊,我們是在切磋。”
沢田綱吉:“……”
把警視廳毀成了那樣的切磋嗎???
獄寺隼人則是在一旁抱着雙臂冷笑, 山本武臉上僞裝出的笑意也沒了。
沢田綱吉:“……”
啊啊啊啊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怎麽山本和獄寺同學就像生死仇敵一樣??
“小綱吉~”就在沢田綱吉內心在尖叫時,幽幽響起的詭異聲音把他吓得接連往後退, 一個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阿綱!”
“十代目!”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一左一右的想要拉起沢田綱吉。
待看到對方的舉動,獄寺隼人當即就怒瞪了回去,山本武也不遑多讓的非要拉沢田綱吉。
被迫承受兩人壓力的沢田綱吉求救的望着滿臉歉意的面前人。
沒想到打招呼會吓到他的萩原研二低聲道:“抱歉,我沒想到會吓到你。”
想要擺脫這種尴尬處境的沢田綱吉連忙搖頭:“是我自己沒站穩,不怪萩原先生……”
看得出他此刻的無助慌亂,萩原研二正躊躇要不要問,他旁邊的松田陣平直言不諱地問:“為什麽大家都說是炸彈犯炸的警視廳?”
沢田綱吉:“……”
他指向還在用眼神瞪着對方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在我們的記憶裏,是他們兩人将警視廳破壞成這樣的。”
沢田綱吉:“……”
想了想,他又道:“還有藍波,我看到他為爆破警視廳也做出了不少貢獻。”
沢田綱吉:“……”
他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靈魂仿佛從他的身體裏被抽了出去,整個人都灰敗了。
而萩原研二還補上了最後一刀:“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大家的記憶和我們不同,不過藍波把醫院炸毀了的記憶還是共同擁……小綱吉?”
發揮了超常速度跑到庫洛姆身邊的沢田綱吉表情痛苦:“為什麽?骸不是說已經把在場人的記憶都替換了嗎?為什麽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他們還有記憶啊啊??還有你藍波——”
沢田綱吉一把抓住藍波放在手裏面搖晃:“為什麽你要炸醫院啊啊?”
藍波被晃的眼前直冒金星:“藍波大人……看到好多星星,我抓,我抓抓……”
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讓沢田綱吉想對他發怒都不可能。
他只能僵硬的扭轉過身,看着正等待着他回答的兩名警官,內心哀嚎的比剛才藍波哭還要的慘烈。
好在,因為警視廳被炸的事影響過重,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被他的同事急匆匆的叫走,沢田綱吉才得救的松了口氣。
但是在轉頭看到仍然在鬧着脾氣的兩人,心梗的感覺又上來了。
在心裏說了無數次的抱歉,沢田綱吉一行人回到了別墅。
……
這一路上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仍然是視對方如無物,偏偏兩人又較着勁的想要争奪沢田綱吉的注意力,被兩人瘋狂拉扯的沢田綱吉最終還是躲在了庫洛姆的身後,才避免了災難。
直到坐在別墅的沙發上,沢田綱吉才如夢初醒的瞪大眼睛看向山本武:“唉??山本,你怎麽會跟藍波在警察局?是你帶走的藍波嗎?”
“才不是呢,藍波大人是被拐賣了。”躺在庫洛姆懷裏的藍波委屈巴巴的看着手裏面的糖果。
臨走前,醫生還盡職地說要是不想拔牙,就等牙齒自然脫落後,但是在這之前不能吃糖,否則就會疼的連任何東西都不能再吃。
還想吃漢堡的藍波只能難過的望着他的糖。
“什麽?藍波你被綁架了?被誰綁架了?是山本救得你嗎?”沢田綱吉很激動的望着藍波。
獄寺隼人也同樣面露憤怒:“是誰綁架的你?!”
之前小弟二號跟他說了很多的話,但已經完全記不得的藍波言簡意赅的胡說八道起來:“藍波大人只是看他個子高想要收他做小弟,他就生氣的把藍波大人炸暈了。”
原本擔心藍波是不是遇到上次和小蘭一樣的人販子,但是在聽到這裏後他無語的嘴角抽搐。
炸暈了?
肯定是藍波想要用手榴彈炸人,結果不小心丢到自己腳底下了吧。
還不知道真實情況已經被猜到的藍波繼續炫耀:“吶吶,阿綱,藍波大人拯救了波維諾,而且還收了兩個很厲害的小弟,比章魚頭還要厲害。”
“什麽?!”聽不得這話的獄寺隼人當即就一拳打在了藍波的腦袋上。
“你知不知道十代目有多擔心你?連說都不說一聲,竟然敢自己就跑回波維諾!”
被打到腦袋的藍波不甘示弱的掏出手榴彈。
眼看着警視廳的慘劇又要發生在家裏,沢田綱吉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藍波的手,把手榴彈全都塞回了他的腦袋裏面,然後朝着獄寺隼人露出虛弱又堅強的笑容:“獄寺同學,要是這裏也炸了的話我們會被幽靈小姐拉進地獄之門的……”
獄寺隼人露出了僵硬的表情,土下座的趴在地上:“十代目!對不起——”
他這樣慎重的反應讓沢田綱吉吓了一跳,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用幽靈來吓唬獄寺同學……
“幽靈小姐?好有意思,阿綱,什麽地獄之門?”山本武在旁邊聽的興致勃勃。
聽到他的聲音,剛剛還滿臉歉疚後悔的獄寺隼人頓時猙獰兇狠地低吼:“不關你這麽叛徒的事!!”
“唉?可是我想知道,阿綱~”
“不準你再這樣稱呼十代目!!”
沢田綱吉:“……”
那點歉疚在這樣的争吵中就煙消雲散了。
他身邊現在最靠譜的竟然是庫——
“boss。”
向來安靜的小姑娘此刻臉上燃着怒火。
“庫、庫洛姆?”
不會吧?
在沢田綱吉幻滅的目光中庫洛姆揚起了三叉戟,朝着兩人使出了蟒蛇的幻術。
中斷了兩人争吵的庫洛姆淡定的在他們中間拿走沢田綱吉給她買的娃娃,随後又一臉乖巧的坐在了沙發上。
沢田綱吉:“……”
獄寺隼人:“……”
山本武:“……”
只有看到蛇的藍波被吓得哇哇亂跳:“有蛇要咬藍波大人了啊!嗚哇哇——”
後知後覺自己沒接觸幻術的庫洛姆揮了下三叉戟,然後一把抓住藍波,認真地道:“蛇已經沒有了。”
“哎?真的哎!”沒看見一條蛇的藍波又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庫洛姆的懷裏面。
見幾人格外的安靜,庫洛姆茫然的望着他們:“boss?你們為什麽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說着,薄紅染上了雙頰。
庫洛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
不過……
好在別墅保全了。
沒有再落得和警視廳一樣的下場。
沢田綱吉松了口氣,随後擔憂的目光看向山本武:“山本,你……”
他想問山本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出來。
山本武聽見他的聲音,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沒事啦~”
但之後他的笑容淡了些。
在獄寺隼人憤怒的目光中他聲音有些沉地道:“我加入了一個組織。”
“……啊?”
即使心裏清楚,但嘴上依舊叫嚣着不當黑手黨boss的沢田綱吉沒想到,他不願意扯進黑手黨糾紛裏的山本武竟然加入了一個……組織?
他有些不确定地問:“是那種取名叫組織的棒球社嗎?”
“哈哈哈哈……怎麽會有棒球社會取這個名字呀。”
山本武露出了過分燦爛的笑容,但也在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是那種殺人放火,什麽壞事都幹的組織,唔……大家都還有代號,反正全是些我沒聽說過的酒的名字啦~”
他這輕描淡寫的将事一筆帶過,讓沢田綱吉愣在了原地。
山本武褐色的眼眸認真的望着他:“阿綱也覺着我是叛徒嗎?”
“當然不是!”
即使大腦還沒能完全理解山本武的話,沢田綱吉也是下意識地點頭:“雖然我不知道山本你為什麽會加入那種組織,但是我相信這是你深思熟慮後做出的選擇,只是……”
他滿臉擔憂的望着山本武:“我不希望你太過勉強自己。”
如果是平常時的山本,他不會在警視廳那種地方跟獄寺打起來,不會在面對他們時還會露出那種冰冷的神情。
這樣的話讓山本武發怔:“阿綱……”
“抱歉,讓你擔心我了。”
萦繞在山本武身上的緊繃被沢田綱吉的話給驅散了,山本武露出沒有陰霾的暢快的笑容:“雖然在組織裏待的是有些不開心啦,但畢竟是小朋友拜托我的事。”
“等等!Reborn?是Reborn拜托的?他怎麽能讓你去那種地方啊?要是山本你因此受傷了怎麽辦?Reborn到底要幹嘛啊!!”
沢田綱吉緊握着雙拳,眉間染上了點憤怒。
“我沒有事,而且我找到了小朋友要我找的東西。”
說着山本武就從口袋裏拿出他奶嘴:“阿綱,這個給你。”
“這是……阿爾克巴雷諾的奶嘴?”
“這個顏色是……”
“史卡魯!”
沢田綱吉捧着奶嘴滿臉的懵逼:“為什麽史卡魯的奶嘴會在山本你的手上?”
還有這顏色怎麽這麽黯淡?阿爾克巴雷諾的奶嘴不都顏色都很明亮的嗎?這就像是失去了……
生命的顏色。
山本武眉間有些沉重地道“在從未來回來前,小朋友來找過我。
“Reborn?”
“他說有預感時空轉換将我們從十年後傳送回十年前會出現意外,囑咐過,如果出現什麽差錯,就去找齊所有的奶嘴。”
當時不明白Reborn話的山本武在落地發現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以及出現的不認識時他就知道自己應該先做什麽。
所以,他才會在那種情況下半推半就的答應琴酒,而沒有第一時間的去找阿綱。
他要先完成答應小朋友的事才行。
沢田綱吉不安的看着手裏面泛着瑩瑩光澤的奶嘴:“Reborn……Reborn他……”
山本武肯定了他的猜測:“就跟在未來時一樣,他們現在都在奶嘴裏面,只要往裏面注入足夠純度的火焰就能讓他們複活。”
“可是我們現在都動用不了火焰……”
看着失落難過的沢田綱吉,山本武露出清爽的笑容:“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就能用了,而且小朋友說要集齊所有奶嘴才能輸入火焰。”
“什麽?你為什麽不早說?!”獄寺隼人聽到這,就急切的想要立即去尋找。
“奶嘴四散各地,具體在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這枚奶嘴也是我在意大利的時候意外在沙灘邊撿到的,真幸運啊!”說着山本武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獄寺隼人狠狠地瞪着他,有些別扭地道:“就算、就算你要找奶嘴,為什麽非要加入別的組織?就不能先回來找我們彙合一起去找啊!”
“哈哈哈……我忘了。”沒有說當時的險象,山本武只是簡單的略過。
“可惡!你這家夥——”
“為什麽……為什麽Reborn、阿爾克巴雷諾都會變成奶嘴的模樣?他們不是都被尤尼複活了嗎?”沢田綱吉的雙肩輕微的顫動着。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但有一點……”
山本武的表情很是嚴肅:“小朋友說,這件事跟白蘭脫離不了關系。”
“什、什麽?白蘭——怎麽會……”沢田綱吉踉跄的從沙發上跌坐下來。
他臉上滿是錯愕:“白蘭他不是……不是被我消滅了嗎?”
“十年後的白蘭被阿綱你消滅了,但是十年前的白蘭沒有,而且小朋友說被尤尼力量封印的瑪雷指環出現了松動,有可能就是白蘭留的後手。”山本武複述出他和Reborn的對話。
“怎麽會……”
那尤尼的犧牲不是就沒有意義了麽?
在場的人都想起了那個笑容治愈,看起來很幸福卻背負着沉重命運的孩子。
“喂!棒球笨蛋,Reborn先生有說過要找到幾枚奶嘴嗎?”獄寺隼人突然冷不丁地發問。
“七枚。”
“十代目,阿爾克巴雷諾是有七個人的,如果Reborn先生讓棒球笨蛋去找七枚奶嘴,就證明這裏面也有尤尼。”只要不是涉及到沢田綱吉的,獄寺隼人都能冷靜的分析解析。
“真的麽?太好了,太好了……”沢田綱吉緊鎖着的眉頭總算放松了下來,他能救尤尼,還有機會救尤尼……
“山本,我們……”
沢田綱吉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山本武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直接大咧咧的接聽:“喂?琴酒。”
琴酒?
沢田綱吉豎起了耳朵,是剛才山本說的那個名字。
琴酒的聲音冷得都能透過手機傳遞過來:“山本武,中東發生了暴亂,組織在那邊的交易全部中斷了。”
“啊?”
“蛤蜊是什麽?”
“可惡!他竟然敢侮辱彭格列,我要殺了他!!”
沢田綱吉趕緊抱住獄寺隼人的腰,才沒讓他沖上去:“獄寺同學,說不定人家說的就是蛤蜊,不是彭格列啊……”
聽到他這邊傳來的動靜,琴酒滅掉了在燃燒的煙:“你在什麽地方?”
“唔……不知道唉。”
琴酒:“……”
不想再跟山本武多廢話的琴酒冷笑:“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裏,中東那邊的蛤蜊勢力你必須在三日內處理好,否則你別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說完他便直接挂斷電話了。
山本武低垂着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沢田綱吉有些擔憂他:“山本……”
“啊!我想起來了,蛤蜊是我給安德魯他們想的名字,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組建了新的勢力呀。”山本武的語氣很是感慨。
沢田綱吉:“……”
他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獄寺隼人直截地問:“蛤蜊跟安德魯是怎麽回事?”
“啊?我沒說嗎?”
“笨蛋!你就只說了奶嘴和白蘭,根本沒說這段時間你都幹了什麽!”獄寺隼人很是暴躁。
被罵了笨蛋的山本武哈哈笑:“安德魯是我在中東救的人,我還救了藤野先生,不過他因為擔心我所以跟着我加入了組織,但他現在也在中東呢。”
他天然地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安德魯說他被之前的勢力背叛,然後讓我給他們的新勢力想個名字,然後我就想到了我們玩的蛤蜊游戲,就讓他們叫蛤蜊了。”
“棒球笨蛋!是彭格列,不是蛤蜊啊啊!!”
“這不是差不多嗎?”
“差很多!!”
即使已經明朗了山本武沒有背叛,獄寺隼人還是看他不順眼,竟然敢把彭格列叫成蛤蜊,可惡!!他好想動手啊!
突然意識到什麽的沢田綱吉,不安地小小聲問:“山本,他們為什麽要讓你起勢力的名字啊?”
“因為他們喊我大哥。”山本武回答的很是輕松。
沢田綱吉:“……”
山本武那清爽的笑容在獄寺隼人的眼中就變成了炫耀。
可惡!
明明他才是十代目的左右手!
絲毫不知道獄寺隼人在想什麽的沢田綱吉很是痛苦,為什麽啊啊啊????
山本不是就跟他們分開了一段時間嗎?
他怎麽就混上了大哥?!!
“藍波,這次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中東嗎?”山本武低頭詢問着藍波。
“為什麽藍波也要去?難道藍波也當上了大哥?”沢田綱吉滿臉的驚恐。
“笨蛋蠢綱!藍波大人可是波維諾的boss,有無數的小弟跟随,才不會去當大哥呢。”藍波嚣張的掐腰狂笑。
這是藍波經常挂在嘴上的口頭禪,沢田綱吉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松了口氣,還好藍波沒有像山本那樣——
“是啊,藍波收了兩個組織成員做小弟。”山本武有些不确定地問:“不過他們喊的是藍波大人,不是boss和大哥哎?”
啊?
收了山本說的那個組織裏的人做小弟?
就藍波?
這次就連獄寺隼人都不可置信地望着藍波。
享受着他們震驚眼神的藍波驕傲的挺了挺胸膛:“藍波大人早就跟你們說了,我是要征服世界的第一殺手,有無數的小弟都會想要追随藍波大人,只是兩個小弟,等以後我把他們全都變成我的小弟!”
沢田綱吉:“……”
他突然感覺到了胃痛。
救命啊!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