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妻子失蹤案(9)
妻子失蹤案(9)
監控室。
侯齊等人在看蔣睿在崇北鎮的監控。這小子很奇怪,他是25日一清早訂的房,但直到26日的淩晨,接近淩晨兩點,他和何名英才入住。
當然,這個時候和蔣睿一起入住酒店的何名英已經戴上了口罩,不用說,這個何名英肯定是假冒的。那麽,真正的何名英消失的時間是在26日淩晨兩點之前。
在25日他們從家裏出發後,一直到26日淩晨兩點之間,他又做了些什麽呢?
想到這裏,侯齊又調查了蔣睿開車離開自己小區的視頻。他們幾個人一路追蹤,确認蔣睿在下午一點進入了崇北鎮,中途,他并沒有去往別的地方。
之後,下午兩點,他的小車消失在了崇北鎮沒有監控的地方,但顯然,蔣睿開車消失的方向并不是訂的酒店的方向。
等到了26日淩晨一點五十分,蔣睿再次出現在崇北鎮崇北大酒店的監控裏,至此,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何名英已經遇害。
侯齊幾人在筆記本上做好記錄,又在商讨,蔣睿開車消失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謀害何名英的地點,或者是抛屍的地點。
他們現在也不糾結了,內心早就宣判了何名英已經死亡。
周媛走出監控室,再回來時,她手裏拿着南淮市的行政區劃圖,身後還跟着她叫過來的徐溪。
她打開崇北鎮的地圖,将地圖用磁石吸附在白色書寫板上。
崇北鎮地勢較平坦,平原面積廣闊,北部有一座崇北山,東邊是南松河的一條分支——崇北河。
周媛指着地圖上的崇北山說道:“崇北山海拔不高,大約五百米,挺适合爬山,白天人可能比較多,到了夜裏估計就沒有什麽人了。蔣睿開車消失的地方,似乎離崇北山不遠了,他興許将何名英的屍體抛在了山裏。”
侯齊起身走到地圖邊上,又圈劃了一個地點,“這裏似乎是崇北河的源頭,他也有可能将何名英扔進了河裏。”
林凱成說:“這小子應該很早之前就謀劃了這些事情,他對那裏很熟悉,估計早就踩過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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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媛猜測:“那何名英的屍體是怎樣運走的呢?蔣睿有沒有用他的車載過何名英的屍體?要不要查一查他的車?”
徐溪覺得這是個辦法,但轉念一想,又說道:“蔣睿費勁心思弄了這麽一個局,應該不至于會将何名英的血液留在自己的車裏,未免太不謹慎了,他不白演這麽一出戲了?但咱們又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還是得去查,萬一他真不小心漏掉了這個細節,也不好說。”
徐溪面露糾結,額上的眉毛擰成了一股繩。其他人也一樣。
蔣睿千辛萬苦将自己與何名英的失蹤撇得個幹幹淨淨,倒還真不至于在血液這裏留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到底要不要現在就去查?萬一打草驚蛇的怎麽辦?
監控室裏異常的安靜。
周媛問:“徐副支隊,你覺得,何名英的屍體會在哪裏?”
徐溪說:“崇北鎮畢竟是旅游大鎮,人來人往,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看到。蔣睿如果沒有長時間出入崇北鎮,我更傾向于蔣睿将何名英的屍體抛到了崇北河。這樣更方便,也不必像埋屍一樣費太多力。當然,他有一個幫手,興許那個幫手在崇北山幫他挖了坑也說不好。不過,這都是我們的猜測。”
“那咱們現在?”侯齊問着,看向徐溪,眼神裏充滿了試探,“咱們要不要行動?”
徐溪說:“離何名英出事已經過了這麽多天,蔣睿要真有什麽作案的工具,估計也早就丢了。他心機深沉,沒有證據,他是不會開口的。我們現在最關鍵的證人是五安村的秦沁。她年輕,或許我們更容易從她那裏打聽到什麽。現階段,先将秦沁捉到,再敲打蔣睿。不然,我們先去找蔣睿,萬一什麽都沒找到,他再給秦沁通風報信,咱們就更沒有勝算了。”
“侯齊,你帶兩個人再去調蔣睿居住小區的監控,看看蔣睿從崇北鎮回來後,有沒有什麽詭異的行跡。林凱成,你帶人去盯着蔣睿,別讓他聽到什麽風聲逃了。咱們現在必須得等,先等楊所長那邊确定了秦沁的蹤跡,将秦沁帶回來再說。”
大家自然能理解徐溪此刻的謹慎,都點點頭,去做徐溪吩咐的事情去。
這邊,五安村。
崔明海已經先一步過來了五安村,在楊所長的招待下,在所裏坐着。楊所長派人去了秦沁居住的五安村八組,只要看到秦沁出現了,他們就會采取行動。
這一等,就到了下午四點。太陽被濃雲遮擋了半邊,斜斜的挂在天空,懶洋洋的,沒有任何精神。
崔明海在派出所裏,等來了徐溪他們。
徐溪與楊所長簡單的打過招呼,也在休息室裏耐心等待。他們現在将希望寄托于秦沁身上,只要她還沒有離開五安村,他們一定能找到她。
晚上六點,大家在所裏簡單吃了頓晚飯,繼續等着。
說實話,這真的很難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楊所長那邊派出去的人卻遲遲沒有傳來消息。
周媛站在窗邊,眼看着月亮慢慢的升起來,月光落在地上,她的心裏就像被月華籠罩了一樣,無盡落寞。
又過了半個小時,徐溪的手機終于響了。
大家都看向他,他立刻接電話,簡單的講了個“嗯”之後,就将電話挂斷。
崔明海問:“徐副支隊,是不是楊所長打來的?”
徐溪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是的,楊所長說,他們抓到了秦沁,讓我們趕緊過去。”
“太好了!”葉子為大吼一聲,第一個沖出了休息室。
徐溪立刻給侯齊打了電話,讓他一定要盯緊蔣睿,可能今晚就會對蔣睿實施抓捕行動。
月華如薄霧,覆蓋在大地之上,平添幾分幽靜。寂靜的鄉村小道上,兩輛警車在黑夜之中撕出一道光亮。
衆人開車到了五安村八組的村口。
正不知道該往哪裏開時,周媛眼尖,看到了朝他們跑來的上次和周媛一組做調查的黃生輝。
在黃生輝的引路之下,警車小心翼翼的開過一條狹小的小道,他們終于到了秦沁的家。
這棟房子是簡易的平房,共三間,外面沒有院子。天色太暗,無法看清牆壁的顏色,但走近屋子時,借着屋裏的燈光,周媛可以看見外牆已經有多處剝落的痕跡。木質大門上刷的紅色油漆也掉了色,無不訴說着這棟屋子的歷史很久遠
屋裏的燈亮着,秦沁正被警察俯身按倒在地,試圖掙紮。
她個子很高,穿着加絨的粉色睡衣睡褲,留着和監控裏完全不一樣的短發,但很慶幸,她耳朵上還戴着周媛在監控裏看到過的那對耳飾。
那對價值不菲的耳飾。
徐溪先跟楊所長打招呼,對他們今天能抓到秦沁,徐溪表示鄭重的感謝。
楊所長擺擺手,說道:“我們的人等了很久,直到晚上八點多,這屋裏才傳來一點動靜。緊接着,又有電筒光從屋裏射出來,我們這才斷定屋裏有人。好家夥,這女人夠謹慎的,要不是她用了手電筒打光,我們哪裏能知道這屋裏住着人啊。”
徐溪說:“實在是謝謝楊所長了。”
楊所長又将秦沁的手機遞給徐溪,說道:“還差一點,她就要給蔣睿打電話了,幸好被我們給按住了。這屋裏我們還沒搜,畢竟我們沒你們專業,怕破壞什麽證據。你要不要派人把屋裏搜一搜?”
徐溪立刻讓崔明海帶人對秦家展開大面積的搜索,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尤其要注意假發和昂貴的衣服之類的。
秦沁被戴上鐐铐,被人按在椅子上坐着。她皮膚白皙,這一點倒是和何名英的特征很相似。只是,周媛看過照片,眼前的秦沁和何名英長得完全不像,何名英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的長相,杏眼彎眉,能讓人激起保護欲。
而秦沁,單眼皮,高額頭,長得平平淡淡的。
她雖然在椅子上坐着,但一點都不安分,嘴裏不停嚷着:“你們為什麽要抓我?我犯了什麽罪?”
她吼得厲害,聲音愣是要将黑夜給穿透。顯然,她并沒想立刻就認罪。這一點狡猾,倒是和蔣睿相似。
徐溪盯着她,漆黑的眸子籠着一層怒火,“蔣睿你認識吧?”
秦沁先是一愣,然後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
徐溪冷笑,“你不認識這個人?那你認為,你住的這麽偏僻,黑夜都不曾亮燈,我們為什麽會找到你呢?”
秦沁驚住,好半天沒說話。
徐溪在詐秦沁,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要瓦解秦沁心裏的防線,讓她一步一步崩潰,最後和盤托出。
秦沁搖頭,但不開口說話,渾身哆嗦的厲害。她不敢直視徐溪那似鷹一般銳利的雙眼,想要低下頭緩解心中的緊張與懼怕。但是,她心裏十分清楚,她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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