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妻子失蹤案(11)
妻子失蹤案(11)
又過了半個小時,這具遺骸被順利的挖了出來,被放在裝屍袋裏。這具遺骸長約一米七,骨架寬大,關節粗壯,經法醫初步判斷,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遺骸。
拍照記錄完後,這具遺骸被裝好,由兩名工作人員帶去山腳下的警車邊。
而崇北鎮的李所長,也在第一時間走到徐溪身邊,神情嚴肅。
李所長看着徐溪說:“徐副支隊長,我們鎮的玉河村近幾年發生了三起未成年男性失蹤的案子,咱們現在的位置又在玉河村的範圍裏,你說,這剛剛挖出來的遺骸,會不會就和之前的失蹤案有關?”
徐溪扭頭看着他,“有可能。等這邊的工作結束了,你回去後,把失蹤案的案卷整理好,發我。”
“好。”
警方繼續尋找何名英,但刑偵支隊的人心裏也清楚,接下來的時間,除了要處理蔣睿的案子,還得對剛剛挖出來的這具遺骸尋明身份了。
挖掘工作還在有條不紊的開展。
又過了一個小時,又有一具遺骸在距離剛剛第一具遺骸五米遠的地方被挖了出來。經過法醫初步判斷,這也是一具成年男性的遺骸。
這位男性身高約一米七五,左腿膝蓋有傷,左小腿明顯短于右小腿,小腿有殘疾,應該是個跛子。
第二具遺骸的發現,讓整個挖掘工作進入了短暫的停滞。徐溪也不耽誤,将這個兇殺犯的抛屍現場上報給上級。
挖掘工作繼續進行。
在一旁的秦沁本來還不明白,為什麽發現了遺骸還要繼續挖,難道不是找到了何名英了嗎?直到她看到第二具遺骸被挖了出來,她後背冷得冒了一身汗,将她的衣服都濕透了。
天啊,這裏竟然還藏着兩具其他人的屍體。
她只覺得胃裏一陣惡心,但她這段時間又沒吃什麽東西,自然是什麽也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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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的挖掘工作動靜太大,自然是吸引了一些夜貓子。不少游客都聚集在山腳下,企圖知道這裏發現了什麽事情,用得找出動五輛警車。
山腳下的動靜不小,山腰的動靜也不小。黑夜被這樣的吵鬧給趕跑了,在場的警察都不想睡覺,進行挖掘工作的他們,甚至連一個呵欠都沒有打過。
又兩個小時過去了,這片區域沒有第三具遺骸的出現,刑偵支隊的人明顯放松了下。
“原地休息十分鐘。”徐溪說着,負責後勤的警察給每人都遞了一瓶水。
大家都坐着修整,不說話,默默恢複力氣。十分鐘一過,他們又開始挖掘。
淩晨四點半,在距離山腳七十米的地方,按照秦沁的話,警方又找了另一塊空地,終于找到了一具女性屍體。
才是初春,山中氣候又潮濕,屍體腐爛的程度不嚴重,加上那又長又直的黑色頭發,警方判定,這就是何名英的屍體。
至此,何名英的失蹤案終于告一段落。
秦沁站在上山的小道之上,看到何名英還未完全腐爛的屍體被人從土裏擡出來,又放進了裝屍袋裏,真切的感到了後悔。
她不該啊,她真不該。她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似夏日悶雷一般的哭聲響徹在靜谧的崇北山。
可又有什麽用呢?她的錯太大了,無法用哭來彌補。
徐溪看着大汗淋漓的警察們,向他們表示感謝。
楊所長也是被感謝的對象,他對徐溪說道:“徐副支隊長,你太客氣了,咱們都是警察,能幫就幫。只不過,今天挖出的那兩具男屍,估計又有的你們忙了。”
崇北鎮的李所長聽完,無奈的看着楊所長,搖了搖頭。
簡單的寒暄完,大家也都撤了。
出發回刑偵支隊時,是淩晨六點半。天雖然微微亮,但這束光芒卻有如開天辟地一般奪目。
葉子為開車,徐溪坐副駕駛。周媛做後排的左邊,秦沁坐中間,右邊則是另外一名緊急調來的女警。
路上,徐溪問秦沁:“你和蔣睿怎麽認識的?”
秦沁說:“我之前在南淮市找工作,在他的店裏買過吃的,他很熱情,還免費送了我一瓶水。後來,我終于找到了工作,但那份工作剛開始,必須在外面發傳單。說來也巧,我被安排發傳單的地方,也是在那附近。于是,為了感謝蔣睿過去幫助過我,我就經常去他店裏買吃的,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我家裏沒什麽錢,爸媽也從小就不在身邊,我沒感受過什麽溫暖。我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工作,忽然有一個人對我這麽好,我漸漸動了心,渴望有一個溫馨美好的小家,有一個我愛又愛我的人陪在我身邊。但我知道他結婚了,所以,我也沒肖想過什麽。直到半年前,他竟然對我展開了追求,說要和妻子離婚和我在一起,那一刻,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就答應了他,做了他的小三,徹底陷進去了。”
徐溪問:“那你知道蔣睿為什麽要殺何名英嗎?”
秦沁回答:“因為何名英沒有辦法生孩子,蔣睿就想和她離婚。但何名英家境好,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和那家小超市都是何名英名下的。如果他和何名英離婚,小超市和房子就都沒有了,蔣睿覺得很虧。他知道何名英的父母很喜歡他,他想賭一把,萬一何名英死了,他如果表現得特別好,興許何名英的父母不會讓他離開那個家,小超市還會讓他繼續經營。”
周媛搖搖頭,到底是貪心不足蛇吃象,蔣睿既要離婚,又想把女方的財産權都攥在自己手裏,這既要又要的貪婪,最終讓他犯下了惡果。
車繼續往前開,車內安靜了下來。
開到市區時,天已經大亮。
徐溪這才給侯齊打電話,通知他可以行動了。電話那頭,守了一夜的侯齊等人終于放下了懸着的心,決定天一亮就對蔣睿實施抓捕。
挂了電話,侯齊通知守在其他出口的人,就等蔣睿到店裏了,開了店門,放下戒備後就實施抓捕行動。
下了車,候齊難得好心情,給自己買了早點,靠在車邊悠然的吃着。
蔣睿居住的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又處于好地段,七點一到,人流量的閘門仿佛就被打開了,來來往往的行人,在馬路上開來開去的小車,幾乎要晃花了侯齊的眼睛。
街道早就被環衛工人打掃得幹幹淨淨,兩旁的梧桐樹長得又高又寬闊,新抽的綠芽已經将樹枝都填滿了綠色,生機勃勃,昭示着春日的來臨。
七點半,蔣睿出現在侯齊的視野。
侯齊通知其他人就位。
蔣睿到了店外,先是打開了防盜門,再又打開裏面的一層玻璃門,剛走進去打算開收銀臺的電腦,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蔣睿正要說“暫時還不營業”,就聽那男人做了自我介紹。
男人自我介紹:“蔣先生,你好,我叫候齊,我南淮市刑偵支隊的警察。”
蔣睿轉身看着侯齊。
侯齊繼續說:“我們警方昨夜在玉河村的崇北山挖出了一具女性屍體,可能是失蹤四天的何明英女士的,還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認一下。”
侯齊說着,盯着蔣睿。
蔣睿自然是什麽話也沒說,雖然內心已經預感到什麽,可還是決定去一趟。
何父何母接到崔明海的電話後,立刻趕到了警局。見到崔明海,何母拉着崔明海文:“崔警官,你電話裏直說找到我女兒了,她......她究竟是生是死?”
崔明海沒有沉默,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還請你們節哀。”
何母那本就蓄積了淚水的眼眶瞬間濕潤,豆大的淚滴滑落臉頰。女兒失蹤後,她徹夜難眠,臉上除了疲憊,就是害怕與恐懼。可如今,一切塵埃落定,她沒有如願得到好的結果,心中的支柱轟然倒塌,似有高樓在她眼前轟然倒塌,只一瞬間,她就跌坐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在審訊室,蔣睿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他坦白說:“我和英英結婚的時間久了,我就覺得英英不愛我了。她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下班回家後,卻很少和我像以前一樣聊天了。”
徐溪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她不愛你了?蔣睿,你扪心自問,到底是她不愛你了,還是你不愛她了啊?你別給自己的犯罪找借口。”
蔣睿看着徐溪犀利又令人畏懼的眼神,再次開口時,語氣裏有懊悔,“你說的對,徐副支隊長,是我不愛她了。”
随之,這個大男人,竟然在一瞬間掩面痛哭。
徐溪坐在他對面,冷靜的看着他的這一切,又說:“她那麽幹淨漂亮的人,一生光鮮亮麗,你就那麽把她埋在陰暗潮濕的泥土之中,哭也沒有辦法贖罪。”
蔣睿哭着點頭,“是啊,我無論再做什麽,都沒有辦法贖罪了。”
筆錄做完,已經是十二點,連軸轉了幾十個小時,大家都累得不行。但案子好歹破了,總歸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周媛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将手頭上的資料整理之後,趴在桌子上緩口氣。她給手機充電,順便點進了微信,看看工作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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