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遺骸案(1)
遺骸案(1)
針對何名英失蹤的情況,警方的官方通報已經做了出來,網友們紛紛在官博下留言。有的人表示早就猜到了結果,對愛情大失所望;有的人則痛斥蔣睿這樣的男人,提醒女孩兒千萬別找鳳凰男。
當然,大家無不對何名英感到惋惜。
周媛看了評論很久,眼睛有些累了,就放下手機,起身去倒水喝。她倒了水,将半瓶水都喝到肚子裏,又倒了滿滿一壺,往回走。
葉子為擡頭,蔫兒吧唧的問她一句:“咱們下午是不是要忙從玉河村挖出的那兩具遺骸的案子了?”
周媛聳聳肩,“那肯定了。”
“行了行了,到飯點了,咱們現在應該先去吃飯,下個案子也得等吃飯了再說。”老丁第一個站起身,往食堂去。
葉子為也站起來,邊走邊說:“我挖了一夜,可得好好吃一頓。”
周媛:“你吃,吃五碗飯都沒有人攔着你。”
葉子為十分謙虛的說:“哎,別別別,我五碗飯還是吃不了的。”
吃完午飯,大家都回了大廳。因為破了何名英的失蹤案,大廳裏很熱鬧,葉子為更是和侯齊談論着最近熱播的電視劇。
徐溪吃飯回來時,見大家都很興奮,雖然他也很想讓大家就開始工作,但在場的人基本上已經連軸轉了30多個小時,精神再怎麽興奮,身體也必須要休息。
于是,徐溪走到辦公室門前,對大家說道:“我知道咱們破了何名英的案子,大家都很高興。可興奮之餘,咱們還是得休息下,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徐溪說着,又扭頭看着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中午12點半,所有人先睡午覺,一個半小時後,也就是下午兩點,咱們到會議室具體讨論下那兩具遺骸的案子。”
葉子為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立刻像幼兒園最聽話的想要拿小紅花的小寶貝一樣,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就睡了起來。
大家也接二連三的休息,企圖用最飽滿的精神迎接下一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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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很快就靜下來,只有偶爾從外面傳來一陣輪胎壓過馬路的摩擦聲。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了,連風都停了。
周媛醒過來的時候,大廳裏靜悄悄的,她拿過放在右手邊的水杯,喝水的間隙,擡眸看了眼牆上的挂鐘,确定離徐溪規定的開會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打算在外面走走。
太陽開始西斜,暖洋洋的光落在地上,照得周媛全身暖呼呼的。她在院子裏漫無目的的走着,時不時的和自己的影子逗趣。
她在院子裏站定,擺出一個手勢,地上很快就出現雄鷹的影子。
她哈哈大笑,地上卻在此時出現了另外一只雄鷹。
“還沒有到下午上班的時間,連軸轉了三十幾個小時,怎麽不多睡會兒?”徐溪站在她身邊,輕聲問她。
“忽然之間就醒了,可能是睡好了,所以大腦它強制開機了。”周媛嘿嘿笑了幾聲,裝作很有精神的樣子,扭頭看着身邊人。
最近一直忙着何名英的案子,她才發現他嘴巴周圍長了一圈胡茬,她說道:“徐副支隊長,今天晚上回家了,可得剃胡子喽。”
徐溪點頭,又強調:“你幫我剃。”
周媛應了聲,又問他:“那你怎麽也醒了?也是大腦強制開機了?”
徐溪:“睡了一個小時,中途李所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挂了電話後就睡不着了,索性也就不睡了。”
周媛心疼極了,“那你的身體受得住嗎?”
徐溪:“放心,我受得了,別擔心。”
下午兩點,刑偵支隊的人照例在會議室開會。
會議室的大電腦屏幕上展示着昨晚警方從玉河村所轄範圍的崇北山挖出來的兩具遺骸,徐溪站在屏幕前,将案子重述。
“經法醫鑒定,挖出來的兩具遺骸都是成年男性,年齡在三十五歲至四十五歲之間,第一具遺骸骨架偏大,個子大概一米七;從第二具遺骸的腿部可以判斷,死者左小腿殘疾,且是先天性的。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昨晚,崇北鎮的李所長也向我反應,他們鎮上的玉河村,在幾年的時間裏,出了三起男性失蹤案,這兩具遺骸或許和失蹤案有關。他已經将失蹤案的案情發給我了,你們手邊都有一份,可以翻開看看。”
周媛拿起身側厚厚的一疊A4紙資料。
資料上顯示,從2017年到現在,崇北鎮的玉河村共有三名成年男性失蹤。三名男性分別是楊大茂、伍吉峰和楊雲義。
玉河村是一個大村,現在共有住戶200多戶,人口上千,分為7個組。失蹤的這三人,主要位于靠近崇北山入口的5組和6組。
楊大茂是第一個失蹤的男性,家住崇北鎮玉河村5組1003號。家屬報案的時間是2017年10月29日,當時的記載上說,2017年10月28日晚,楊大茂跟妻子說他要出去和村裏的薛小柱等人打夜牌,讓妻子不用給自己留門。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楊大茂都還沒有回來,妻子去問薛小柱,薛小柱說昨晚上根本就沒有和楊大茂一起打夜牌。妻子這才知道楊大茂撒謊了。
所以,警方最終也沒有查到,楊大茂28日的晚上究竟去了哪裏,調查了數月,始終沒有找到他的人,只好以失蹤結案。
第二個失蹤的男性叫伍吉峰,是玉河村7組的人。家屬報案的時間是2018年3月2日,記載上寫着,當天晚上,伍吉峰說要和朋友一起去夜釣,結果,也是第二天也沒有回來。家屬去問,才知道當天晚上那位朋友并沒有和伍吉峰一起去夜釣。
第三個失蹤的楊雲義,是玉河村6 組的人,家屬報案的失蹤時間是2020年5月14日,也是和上兩個人一樣,對家屬撒謊,至于失蹤當晚到底去做什麽了,無人知道。
昨晚發現的兩具遺骸,極有可能就是這其中的兩人。何況,這裏面,伍吉峰的樣貌特征就是左腿有殘疾,估計啊,很有可能就是伍吉峰。
徐溪說:“挖出了兩具遺骸,只要對遺骸做DNA測試,然後将其與有血緣的親屬進行對比,就可以确認遺骸的身份。目前,崇北鎮的李所長已經帶着家屬在來的路上了。對于這個案子,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周媛望着徐溪,“徐副支隊,我看了三個案子的卷宗,上面記載着,所有的失蹤者在失蹤的當晚都對家屬撒謊了,我在想,他們為什麽要撒謊,而且三個人都撒謊,實在是難以理解,仿佛被什麽人灌了迷魂湯一樣。”
崔明海望着周媛,沖她點頭,“是啊,他們三個人,怎麽會如此默契的撒謊,然後又在離家之後不知所蹤?會不會是仇殺?”
徐溪說:“所以啊,咱們現在任務艱巨,不光要确認遺骸的身份,還要盡力找到最後一具遺骸,更要破了這個連環失蹤案,不然,咱們還真是沒辦法給玉河村的村民們一個交代。”
崔明海問:“既然失蹤的都是玉河村的人,那兇手是不是還在玉河村?”
徐溪:“不排除這個可能。”
散了會,大家各自去忙。
周媛不用負責蔣睿案的收尾工作,坐在座位上,拿着失蹤案的案卷,百思不得其解。
這三個男人失蹤當晚到底去做什麽了?怎麽就一點痕跡都查不到?他們為什麽要撒謊呢?
女人愁眉苦臉,實在是想不通。
半個小時後,李所長終于帶着失蹤案的家屬來了局裏。
此次一共來了六個家屬,分別是三位失蹤者的老婆和孩子,老婆過來是幫助警方進一步了解情況,孩子則是用來測DNA的。
“徐副支隊長,讓你們久等了。”李所長客氣的說着,臉上帶着笑。
他是個有着彌勒佛一般面容的人,總是笑呵呵的,與蘇力那種淩厲的面容的所長簡直是天差地別。
徐溪與他握手,算是打了招呼。
李所長依次對這些家屬做介紹。
站在他左手邊穿灰色棉服的是楊大茂的妻子,她摟着九歲的兒子。那兒子皮膚很黑,眼睛很大,雖然有些膽怯,但還是滴溜溜的轉着眼珠子看大廳裏穿制服的衆人。
站在李所長右手邊的,穿黑色棉服的矮一點的,是伍吉峰的妻子,她身邊站着她的女兒,今年10歲。小姑娘的個子也很矮小,好像很害怕似的,雙手一直緊緊的拉着媽媽的左手;另外穿黑棉衣的高一點兒的,是楊雲義的妻子,她的兒子已經上了初二,雖然面容還有些稚嫩,只是一雙眼睛深沉的很,想必是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葉子為按照徐溪的要求,打算帶着孩子們去采集DNA樣本。他走到三個孩子中間,見小女孩很害怕,他又欣喜,打算很友好的和她打個招呼消除他的恐懼心理,于是,他舉起雙手打算向小女孩兒揮手示意。
手才舉到一半,但不知怎麽的,伍吉峰的女兒卻忽然大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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