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狗血舊事
第94章 狗血舊事
曾經,他們之間的相愛,都是許晏清主動的。
他先表白的,也是他盡力去滿足她全部的需要。
可這麽多年了,一切早已不同了,她已經足夠堅強,所以,這一次,她想換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阿清,我嫁錯過人,當年匆匆忙忙,連婚禮都那麽倉促,我想到此生都無緣的你,就覺得這一生都沒什麽盼望了,那麽跟誰結婚,都是一樣的。”
這番話,讓許晏清覺得心口被撕扯得疼。
許晏清的手機響了,夏瑾娴松開了雙臂。
她微微退開了一些,卻被許晏清拉住了,他一手攬着她,一邊接了電話。
夏瑾娴聽不清對方說什麽,許晏清只是很安靜的聽着對方說話,偶爾應一聲。
“盡快,最好是明天。”
許晏清這麽說着。
過了十多分鐘,許晏清挂了電話。
夏瑾娴什麽都沒有問。
許晏清主動道,“葉懋琮幫我找了個朋友,他一個發小跟韓韻玩得很好,基本上了解了孩子父親的情況。”
夏瑾娴握着他的手,依然不說話。
許晏清道,“等我明天約那男人聊聊,後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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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忽然笑了一聲道,“怎麽像是正房會小三?”
許晏清聳肩道,“可不是嗎?”
夏瑾娴不再說了,她明白許晏清的想法。
既然韓韻不肯放手,那自然只能用一些歪門邪道的辦法來解決了。
她嘆了口氣,仰頭看着城市的夜空,看不到閃爍的星光,到處都是人間的迷離。
靠在許晏清的懷裏,她閉着眼感受夜晚風微涼。
許晏清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小娴,我嫉妒。”
夏瑾娴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站直了身體,明亮的眸望着許晏清,問,“怎麽個嫉妒法?”
許晏清道,“葉懋琮可以光明正大的約你,而我不行。”
夏瑾娴道,“你這幾天對我不理不睬,不就是打算跟我不再來往了麽?”
許晏清不說話了。
夏瑾娴戳着他的胸口道,“下次再敢這樣,我就不要你了。”
放狠話的夏瑾娴有一種反差萌,跟她平日娴靜的氣質完全不符。
許晏清忍着笑,将她抱住了。
夏瑾娴推了兩下,推不開,哼了一聲道,“沒用,我真的生氣了。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打算跟葉懋琮開始了!”
許晏清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這種氣話了。
一聲咳嗽聲打破了兩個人的纏綿氣氛。
淩潭清牽着小不點,故作鎮定地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許晏清特地伸手攬住了夏瑾娴的腰,對淩潭清點頭道,“淩律師,出差順利麽?”
淩潭清抽了抽嘴角道,“還行。許區,您在這裏做什麽?”
只要不是雙目失明,都能知道他倆在幹什麽,淩潭清能這麽睜着眼睛說瞎話,也是登峰造極。
許晏清又收了收手臂,讓夏瑾娴靠自己更近一些,坦然道,“敘舊。”
已婚男人跟前女友敘舊,兩個人還摟摟抱抱,倒是不避嫌。
淩潭清提醒道,“還請小心一些。”
這官司已經撤訴了,下一次那得幾年以後的事情了。
他倒是有些心疼夏瑾娴,只是覺得,這樣的選擇着實不太理智。
許晏清道,“之前讓您費心了,我跟鄭區長提過,後續有幾個案子,還請淩律師多提建議,協助處置。”
淩潭清知道這是許晏清的關照和補償,點頭表示了感謝。
小不點有些不耐煩了,于是淩潭清牽着小不點上樓。
夏瑾娴忽然道,“小不點今年大班,下半年就要準備上小學了吧?”
淩潭清點頭道,“是的,打算送世外。”
許晏清明白夏瑾娴的言下之意,順勢接口道,“淩律師是我們區的優秀年輕人才,孩子的教育問題,我們也會協助解決好後顧之憂。”
淩潭清有他這句話,自然道,“多謝。”随後又俯身,讓小不點對着夏瑾娴和許晏清說了聲謝謝。
看着小不點和淩潭清往樓裏走,夏瑾娴感慨道,“其實我也想要個孩子。”
這句是她的肺腑之言,卻也是兩個人之間的痛處。
許晏清握了握她的手道,“抱歉。”
夏瑾娴看着淩潭清和小不點的背影,問許晏清道,“如果我已經結婚生子了,你會恨我嗎?”
許晏清握緊了她的手,卻搖頭道,“不會,哪怕我會難過很久。”
夜色漸深沉。
許晏清道,“上去吧。”
夏瑾娴卻搖頭,她道,“不如我也給你生個孩子?”
許晏清彈了彈她的腦門道,“你瘋了麽?”
夏瑾娴踮起腳,抱住了他,噘着嘴道,“不公平,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許晏清抹了抹她的眼淚,捧着她的臉道,“等你真的跟我在一起,又要嫌我邋遢了。”
這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居然還記得。
他們同居時,許晏清作為姜維翊的區府辦副主任,經常要外出應酬,有時候回來太晚,以至于外套一脫,襪子一扔,倒頭就睡,半夜再起來看盤。
夏瑾娴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有時候還會埋怨他幾句。
他當然不會反駁,就任她說。
聽他提起這些,夏瑾娴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
“誰知道後來這麽多年,連個可埋怨的人都沒有了。”
她這番話讓許晏清也內心潮濕了起來。
他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
夏瑾娴吸了吸鼻子道,“都過去了,算了。”
許晏清的吻,深深地落在她的額頭道,“這次不能算了,再放一次手,又要錯過多少年?你想想你母親。”
母親和吳汀韬嗎?
“一別一生。”
這種事情,如何能想象?
許晏清的電話又響了。
謝本初來電,說是有個京城的國企想談一個石墨烯項目,約了下周過來,讓他安排落個園區。
許晏清問是否可以落在濱港新區,謝本初答應了。
許晏清收了手機,夏瑾娴輕笑道,“來活了呀,許區真是偏心岑書記呢,全區可有不少傳聞。”
許晏清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颠倒黑白,我偏心誰,還用說嗎?”
夏瑾娴靠在他懷裏問,“羅越怎麽樣?滿意嗎?”
許晏清嗯了一聲道,“你看人的眼光,還用說?”
這樣的聊天對話,若此刻兩人都是自由身,該是多麽惬意?
許晏清道,“小娴,你知道我的兩難嗎?我怕傷害你,又怕失去你。”
夏瑾娴哼了一聲道,“你也就仗着我愛你。”
許晏清嘆了聲道,“是啊,葉懋琮,淩潭清,都是适合的人。”
夏瑾娴道,“才不呢,自古後媽難當,我沒想過這件事。”
許晏清又問,“那麽你捐助的大學生呢?你這麽有魅力,何愁找不到更好的?”
看着許晏清吃醋,夏瑾娴的确挺高興。
她道,“下次你要再敢冷暴力我,我的确要讓你知道我多有魅力。“
許晏清吻着她道,“不敢了。”
夏瑾娴笑,抱着他,只嫌時光短暫。
兩個人又溫柔地相擁了一會兒,許晏清催着夏瑾娴上樓,看着她房間的燈亮,才開車離開。
夏瑾娴看着樓下緩緩駛出的黑色奔馳,靠在窗邊直到看不見了,才拉上了窗簾。
鄒鵬跟着許晏清外出回來,帶回了好幾個項目。
岑佩淩很是高興,開辦公會的時候,把任務分解完,各自領了回去分頭推進,還籌劃着四季度要開一場高科技産業發展前景論壇。
岑佩淩很有想法,還想通過黨建聯建,把這些高新技術産業的上下游通過黨建平臺串聯在一起。
不時搞搞論壇,把高校、園區、産業聯結在一起。
對此,區委書記何東明十分滿意,特地關照副書記薛誠,要把這個黨建工作法提煉總結一下,往市裏報送。
這倒是苦了夏瑾娴。
因為沒有單獨的黨群辦,辦公室兼帶做着黨建的活。
夏瑾娴只能每天抓着喬菱等人寫材料,邢嘉文也沒時間複習了,一頭紮進了論壇的籌備工作裏。
許晏清接手了石墨烯項目的後續跟進,岑佩淩接洽了幾次後,自然是要安排晚宴詳談的。
對方列了一個名單出來,岑佩淩讓夏瑾娴拿着去請示許晏清。
夏瑾娴提前給許晏清發了消息,上了領導樓層,直接等在了許晏清的門口。
盧文景看到夏瑾娴,便道,“小夏,怎麽又是你來?不應該是岑書記自己來彙報工作嗎?”
對于盧文景莫名其妙的敵意,夏瑾娴在表面上,自然是不會跟他計較。
她道,“岑書記有事,讓我來彙報。”
盧文景嚷嚷道,“那也該是副職來彙報啊,哪兒輪得到辦公室主任來?”
區府辦外間幾個秘書都在,楊區長的秘書劉夢瑩以前就跟夏瑾娴關系還不錯,聽盧文景這麽說,過來打圓場道,“夏科人都坐在這裏了,你也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啊,許區裏面有人,一會兒你進去,跟許區打聲招呼。”
盧文景道,“許區出差回來感冒了,要休息,哪裏有空見她?”
荀軍也在,聽了這話倒是笑了出來,他咳嗽了一聲,嘀咕道,“領導回一趟京城,當然要兼顧公事私事的嘛,夫人在京城,累到了也是正常的。”
周超和許晏清不合,荀軍這般調侃許晏清,倒也不是沒有因由的。
場面有些尴尬。
這時,許晏清辦公室裏的人出來了,夏瑾娴也認得,對方是園區裏一家公司的董事長。
夏瑾娴同對方打了招呼,準備進去。
盧文景要過來攔,許晏清已經走到了門邊來迎了。
看到夏瑾娴,許晏清就笑了。
幾個秘書除了盧文景,都是機靈人。
劉夢瑩看到這樣的許晏清,倒是有些吃驚。
她同鄭觀州的秘書朱轶南彼此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現在是同盟關系。
由于楊區長和鄭區長目前都同許晏清關系交好,兩個人自然也走得近了。
秘書之間也是有鄙視鏈的,一把手的秘書是大秘,地位最高。
餘下的按照領導的排位來。
但得領導心意,能在領導面前說上話的,和盧文景這種領導完全不要的,自然又是天差地別。
夏瑾娴進去之後,劉夢瑩悄悄湊到朱轶南身邊,兩個人咬了一番耳朵。
看向盧文景的目光,都宛若看智障。
之前夏瑾娴從政協出來,這一路發生了多少震動全區的大事?
就連幾個區領導都知道了,夏瑾娴是許晏清的前女友。
許晏清妻子那樣的背景,夏瑾娴都能全身而退,現在還在濱港新區管委會幹得風生水起,哪裏可能是任人揉捏的主?
劉夢瑩隐約聽楊斓說過,夏瑾娴好像是有市裏什麽人關照着。
而盧文景居然看不懂,大概是真的雙目失明吧。
許晏清和夏瑾娴的過去,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李志琦有一次吃飯喝多了,還說起了當年夏瑾娴和許晏清在區府辦的那一段。
那真叫是狗血橫飛。
反觀許晏清的态度好了,許區長對誰不高冷?
平日裏,幾個副職,許晏清是冷,周超是橫,鄭觀州是資格老,只有楊斓最好相處。
但楊斓也是聰明人,她很早就和鄭觀州、許晏清達成了默契。
也因此,楊斓在謝本初和何明東面前也很有地位。
分管社會事業,幾乎都是她拍板擺話的,下面的局行領導在她面前也翻不出什麽浪來。
而許晏清的高冷,則是有目共睹。
新區十大未解之謎,其中一個就是,為什麽許晏清這麽高冷,經濟指标還在一往無前的向上沖。
關鍵,這還是在周超聯合了另外兩位副區長和個別局行長互相鉗制的情況下。
許晏清有的是資源,他可不只是個光會搖筆杆子的酸秀才。
但他偏偏不好相處,下屬看到他都有些敬畏,除了岑佩淩、顧航少數幾個他器重的一把手,其他人看到他都是恭敬有餘,親近不足,他也不會主動親近誰。
以前錢旻雯作為一個文化局的副局長要貼上來,都是被許晏清拒之門外的。
但夏瑾娴三番四次前來,每次來的時候都是許晏清在的時候,能不是私下先聯系好的麽?
“真是個複雜的故事。”劉夢瑩和朱轶南兩個人交換了一圈信息,都覺得這故事略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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