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撿財寶
走了好遠,在一棵大概有百年的大樹下,樹下有樹下已經長滿了草,草的高度足有一米那麽高。
寒墨走到樹下,月痕做賊似的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幫着寒墨将他背上的東西都卸下來。
寒墨撥開草叢才發現裏面是一個土包,土包後面距離大樹有三米的距離。
寒墨從空間拿出鏟子,月痕放風似的看着四周,轉回身有點吓到;“寒大哥,這不是一座墳墓嗎?會不會是那人的陪葬啊?我們還是不要碰了,怪邪門的。”
寒墨勾起嘴角,道;“我看裏面東西不少,你想,真是一個大戶人家,會沒有人給他鏟鏟墳頭草嗎?假如此人是大戶人家,這個東西是他的,可連個墓碑都沒有,能說明什麽?”
月痕接着分析道:“寒大哥意思是這個墳十個普通人?那些東西與他無關?”
寒墨:“很大程度上是這樣的,這個墳墓的規格還不能擁有這麽多財産。”
寒墨邊下鏟子邊看了眼不安心東張西望的月痕,越來越覺得他是那麽嬌俏可人。
月痕擔憂的說:“寒大哥,我們被別人發現了怎麽辦啊?你快點。”
寒墨加快動作,雖然寒墨知道不會有人來,但為了月痕的心情問題,寒墨還是加快了動作。
半個小時的時間,寒墨将東西拿了出來,一個元寶箱子上面還鑲嵌着寶石的箱子出現在月痕眼前,月痕當即就說:“寒大哥,我們進空間吧,空間裏被人看不見,會比較安全。”
寒墨寵溺的笑笑,應城道:“好,聽月痕的。”
寒墨将空間拿出啦,将那元寶箱扔進空間,月痕趕緊攔着:“寒大哥你先別進,我們的東西,也拿進來吧,不然我們不在米面被人搬走怎麽辦?”
寒墨笑的一臉謙和:“好,聽我們月痕的。”
将米面運送近空間,兩人前後進了空間。
空間內,寒墨跟月痕對着元寶箱子發愁,因為沒有鑰匙,這個要怎麽打開的技能,那老頭兒還真沒交給他。
月痕拿來一根鋼絲遞給寒墨:“寒大哥,用這個,這個鎖在這個眼兒插進去就能打開。”
寒墨拿過來試試,依照着月痕說的方法,試了試,經過寒墨三四分鐘的亂搞之後,咔噠,鎖開了。
月痕笑的如葵花般陽光可愛的說:“看看,聽我的沒錯吧?”
寒墨哄笑着将箱子打開,箱子打開,月痕看這裏面的金銀珠寶臉上的笑已經遮擋不住,可寒墨不是看那箱東西,确實在看月痕。
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自己的心思。
月痕拿起一個簪子插在寒墨發髻上,寒墨這才将注意力放在這箱珠寶上。
一看之下,入眼真真是有些眼花缭亂,各種稀世珍寶,一串串五顏六色的珍珠,一些精巧的小把玩件,一些五顏六色的,應該是玉石的東西,向前在金銀的底座上。
最多的就是金銀器皿,還有少許的藍寶石一類,瑪瑙,雞血石。
寒墨拿起一塊銀元寶,這個形狀确實超出了寒墨的認知,在寒墨的認知裏,元寶一定是圖書上畫的那樣圓圓的,胖墩墩的。
可這個,不是很好看,上面還布滿牙印。
寒墨覺得這個樣子看,還不如那些碎銀子好看一些。
月痕看寒墨發愣,自己那起一個簪子往自己頭上簪,邊問:“寒大哥在想什麽?”
寒墨舉了舉自己手上的銀元寶,說:“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的。”
月痕笑道:“寒大哥應該是沒有見過,你這兒這麽多金子,平時用一些散碎銀子加銅板就夠用了。”
寒墨聽着,看這月痕好奇的在箱子裏翻看着。
月痕拿出來一個藍寶石,:“寒大哥你看,這個好看嗎?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石頭。”
寒墨:“這個大概是藍寶石。”
月痕驚愕的雙眼圓睜,:“什麽?寶石?我聽娘說南邊有人在石頭裏都能磨出來寶貝呢,說是可值錢了。”
寒墨指着另一邊堆積成山的石頭:“是那種嗎?”
月痕看了看:“這個我也不知道,都說這些東西得要人的眼睛能看到石頭裏面才能發財。”
寒墨轉頭仔細盯着那些石頭看,實現将石頭一點點分解,石頭的晶體被他分解開來一絲紅霧緊随其後是血紅的紅色晶體,:“月痕喜歡什麽顏色?我磨出一塊兒來給你愛把玩。”
月痕将一個帶着珍珠的簪子簪到頭上,疑惑問:“啊?”
寒墨:“平時喜歡什麽顏色?”
月痕:“紅色,黃色。衣服的話白色?不行,白色太幹淨了,不方便幹活兒,不耐髒。”
寒墨:“玩兒的呢?”
月痕:“玩兒?玩還能分顏色?”
寒墨想想還是算了,等回去他有空磨出來兩個那給他,看他喜歡什麽就随意他挑選就是。
月痕突然有些落寞,不願面對的事情,說:“寒大哥,過些日子好像會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寒墨将跑過來要酒喝的兔子甩到一邊兒問:“怎麽了?什麽事情?”
月痕;“大伯家的哥兒要結婚了,雖然沒有給我們請帖,也沒有給我們信,可是,不去,娘又會被全村人說三道四的許久,可是去了,我也會是被人看不起,被排擠的一個。”
寒墨再一次将那兔子酒鬼甩到一邊兒,:“我陪你去。”
月痕低着頭:“寒大哥,其實你跟我一起去,只能讓你也跟着難堪。”
寒墨其實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的灑脫是因為他從未遇到過親人一說,從未跟普通人相處,打嘴仗,耍心機的相處機會,更加不懂這些,無畏則灑脫。
他只知道不能讓月痕吃虧。
寒墨揉揉月痕的腦袋:“我從沒有吃過被人的酒席,這件事兒,就這麽說定了。”
說着,月痕被寒墨拉起來,寒墨:“走啦,不然到了夜間我們才能到家,不過在路上欣賞一下月色也是蠻好的。”
說着寒墨順手将剛扔進空間的蛋糕想起什麽,到房間裏去拿了一些飲料之類,想着月痕會喜歡的口味,寒墨才拖着又有些悶悶不樂的月痕出了空間。
兩人全部都忽略了各自頭上的簪子。
回去的路上月痕要走,可寒墨說什麽都不許,就這樣,寒墨背着坐在木架上,悠閑晃腿,偶爾吃東西,喝飲料的,總是有無限驚喜表情的月痕走在歸家的路上。
路上,月痕喝了一口全是果粒的黃色飲料驚疑的問:“這個味道,真好,這是什麽做的。”
寒墨:“是那老頭子做的,全部都是橙子,橘子榨出來的汁,還添加了一些維生素,喝着口感更好一些。”
月痕:“橘子?橙子?那是什麽?”
寒墨:“一種果子不知道嗎?”
月痕搖頭,又喝了一口:“不知道,不過我喝到了,是不是就是說我就吃到了。”
寒墨心疼月痕。
月痕卻知足的笑眯眯道:“寒伯伯還真是厲害,什麽都會做。”
寒墨笑道:“那老頭兒,平時看這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懂,其實我覺得他什麽都懂,只是更加超脫而已。”
月痕聽聞超脫二字,頓時覺得眼淚憋悶的胸口難受:“超脫,何來的超脫,人活一世,被親人牽絆,之後為子女牽絆,何來的超脫!”
寒墨一步一個腳印的看着腳下路過、被無數人踩踏過的路,說:“超脫并非一定是出家,可以是天涯海角的行走,這是心靈超脫,居于一地,被種種牽絆,這才是牽絆。”
月痕寧好瓶蓋,說:“我就是後者的牽絆。”
寒墨:“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人,是畫,見我,破布加身,卻依舊笑顏走天下,次而超脫。”
月痕仰望無盡天穹,道:“見山是山?在險惡的人心中,見山,不是綠的,是黑的。寒大哥?”
寒墨聲音粗,卻讓人覺得踏實。:“哎。”
月痕勾起嘴角,說:“寒大哥,寒大叔是個參禪悟道的嗎?”
寒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只知道,他很窮,窮的只有我,窮的只有空間,窮的只有四處亂跑…。”
月痕噗笑,:“寒大哥也說了這才是超脫啊,你跟大叔應該活的很輕松吧?”
寒墨眉頭微皺,道:“算吧,缺少了很多人情世故,是會少遇到很多事情。”
月痕笑的明媚:“我都開始羨慕你們的生活了。”
寒墨看了看前面不遠處的村子,說:“如果羨慕,以後我有機會了帶你去山裏,住上一段時間,到時候你會能體會到了,都是山澗溪水,能與你交流的只有大自然,沒準到時候你還會覺得孤獨呢。”
月痕要接話卻聽到傳來打罵的聲音。
聲音由遠及近,之間一家小孩兒被追着滿村的跑。
後面的中年人提着棍子追:“臭小子,你別跑,你把你奶奶的糕點都吃沒了,你還騙她是耗子吃的,你這小子滿嘴的謊話,看今天老子不揍死你。”
前面跑的小家夥将手裏的最後一塊餅幹塞進嘴裏喊道:“奶奶牙口不好,我幫她吃怎麽了?”
大叔氣的狂追:“臭小子,你還有理了,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
小子跑到寒墨身邊,圍着寒墨轉悠,月痕坐在上面被下面的小不點晃的頭暈。
小子跟自己爹叫嚣:“你打啊,你打啊,反正我也吃完了。”
大叔指着能有十三四的孩子說:“今天老子飛揍死你不可。”
說着一老一少圍着寒墨他們開始轉悠。
月痕低頭看的頭暈,忙阻攔:“良叔,哎呀,您轉的我頭暈,您先停一停。”
大叔叉着腰,大喘着氣,站直了氣吼吼的:“你瞧瞧,這小子,簡直氣死我,沒法兒原諒,他犯錯了還滿口是理。”
小子在寒墨身前躲着,據理力争:“我吃怎麽了?為什麽一定要我讓着奶奶?為什麽不是奶奶讓着我?我還小呢?”
大叔提着棍子:“你瞧瞧,啊?這不尊老的德行,慣着還行?以後還不得把我跟你嬸子全都塞進豬窩裏養活去啊。”
小子:“誰讓你對我不好了,把你塞進豬窩都是輕的。”
大叔提棍子就要上去揍人,可被寒墨将這小子給制服了。
寒墨扣着這小子的腦袋教訓道;“小子,你錯的不是吃了的問題上,是錯在你輕視長輩,為人子要有孝心。”
小子要踢踹寒墨,卻被寒墨退離了些距離。
小子氣的臉通紅,橫眉豎眼的罵道:“關你屁事,狗拿耗子。”
寒墨一把将人那小子甩到他身後,那小子他爹懷裏:“大叔,這小子的三觀是該正正了,不然以後可有您受的。”
這爺倆,就是當時幫月痕家收地的其中一家人,所以寒墨直言不諱,如果是無關的人,他可不願意費這口舌,還不讨好。
月痕拍拍寒墨肩膀,寒墨将月痕放下來。
這小子好像兇神下世了似的,這要是不好好教教,以後難說會幹些什麽!
大叔用外衣将這渾小子綁上雙臂,不好在外人面前教訓,便說,:“我這就回去關他小黑屋,非得扒他一層皮不可。”
月痕心軟,拿出寒墨之前塞給他的蛋糕和糯米糕送到大叔手上:“大叔,這是寒大哥做的,剛在鎮上賣了些,這些是剩下的,您拿回去給老太太常常,孩子嗎,還小,以後慢慢就懂了。”
大叔一聽忙推脫:“這個可不成,你這個看起來就很高級的玩意兒,我們家老太太那些啊,都是一些不值錢的餅幹,你這個太貴重了。”
月痕在推回去:“大叔您就拿着吧,嬸子還幫我娘幹了許多活兒呢,我們都沒什麽可感謝的,您就拿着吧。”
大叔還是不要的說:“當時你們都給我們算便宜了蒜,可不能在白要你東西。”
寒墨看出大叔是真不想要,便說:“叔您拿回去嘗嘗,看看有什麽不足的地方,然後告訴我,我好改進。”
大叔一聽這是試吃,還是點頭答應了:“好好好,這個我能做,放心,回頭我就告訴你。”
大叔跟月痕他們告別,回頭踹一腳小子,:“給我滾回家去,臭小子。”
小子看了眼他爹拿在手上的糕點,心中又在盤算什麽的跟自己爹回了家。
小子邊被踹,邊說:“我不走了,您給我一塊糕吃,我就任您差遣。”
小子爹問:“真的?”
小子點頭,特硬氣的說:“我說話從來都算數,我什麽時候說一套做一套了?”
大叔想想也是,這小子,就是屬驢的,欠揍的硬脾氣,确實沒撒過謊。
于是最後大叔給了他兩塊兒糕,一塊蛋糕加一個糯米團子。
小子胡吃海塞的扔進嘴裏,他爹說:“你可得好好嘗嘗,你月痕哥還要咱們品嘗一下呢。”
小子囫囵吞棗之後伸出雙手,含混的說:“沒常出啥味兒,在給兩個。”
他爹還是天真的給了。
小子邊吃邊說:“爹啊,你聽月痕哥說在鎮上剛賣完回來嗎?”
大叔愣頭愣腦的點頭:“聽到了,怎麽了?”
小子吃光最後一口說:“那你看見他們兩個頭頂上的金簪子了嗎?”
大叔愣:“沒注意,那怎麽了?”
小子白了一眼他爹:“要是不好吃能買那麽多錢嗎?要是沒那麽多錢,他們能當時就買兩個金簪子嗎?你傻啊?”
大叔才反應過來,追着前面跑的小子:“臭小子,今天我不打斷你的腿,你爹你都繞,沒王法了你,你給我站住。”
小子前面跑:“爹,就你這智商,往後的前程,堪憂啊。”
大叔提着木棍子:“你個小王八犢子,今天老子非得修理你不可。”
哎!全村人都知道,老良家,有個犢子玩意兒,叫良小子,說話臭,人又精,還一肚子壞水兒!簡直就是全村人的痛恨目标!
不過自從吃了寒墨的糕點,就被寒墨收編做小弟了。
回去之後月痕娘見寒墨他們帶回來這麽多東西,都有些吃驚的慎怪道:“怎麽買這麽多東西,這是賺大錢了是怎麽的?怎麽敢買這麽多東西。”
寒墨:“一大年了,都沒怎麽吃過肉,冬日裏還有許多活兒要幹,所以,您跟月痕都要好好吃胖,到時候好幹活兒。”
月痕娘笑道:“你這孩子…”
月痕接話道:“娘你別聽寒大哥的,每次都不讓我幹那麽多活兒,他這就是哄着您呢。”
月痕娘:“你們啊,一個個的,老太太我還能看不出,我們寒墨就是孝心的好孩子,好,好哇,以後能有你們在身邊,老太太我此生算是幸運喽。”
嘴上這麽說,月痕娘在心底裏還是在擔心月痕的未來。
寒墨将半個豬放到砧板上,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拆分開來,月痕娘看着發了愁:“這現在也不是很冷,這麽多肉,放在那裏好哇?”
寒墨早就知道這個事情會提上日程,道:“嬸子您別擔心,我這兒有冰塊兒,您就将肉放在冰上,再用冰蓋上,這樣就可以保存一段時間,到時候天氣冷下來,就不用抽這個了。”
月痕娘還想問這是什麽時節,那兒來的冰塊兒啊!
月痕很是直接的說,:“一會兒就讓寒大哥弄。”
月痕娘笑的無奈:“你們這些孩子,就知道騙我老太太,我想想辦法吧,直接做成臘肉吧。”
寒墨去月痕那屋,月痕那屋現在沒人睡,他現在住在自己家,月痕跟他娘一屋所以這邊的房子就空了下來,寒墨直接在地面上鋪了一塊塑料,然後将空間內的冰都搬出來倒在塑料上。
月痕打掩護,看寒墨弄完了才推開門,道:“娘你看,弄好了。”
月痕娘擡頭驚訝:“你們這是大師嗎?怎麽說弄來冰就有冰呢?”月痕娘說着笑的将米面也全部都搬到月痕房間放着。
“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你們了,我還想說實在不行就給幾個跟咱們家要好的幾家送去點肉呢,現在不用了,還有你大伯,叔叔,姑姑家都送去些。”
寒墨将一塊排骨拿出來,:“嬸子這個咱們晚上吃,另外您說的對,這都快年關了,我們是該送點什麽,我的糕點糯米團子還剩下許多,您跟月痕帶着都送一些過去。”
月痕娘突然想到這個要求有些過了,這都是人家寒墨的東西,又不是他們家的東西,怎麽能她來說送呢。
月痕娘不好意思的說:“哎呀,你看我這都忘了……。”
寒墨趕緊打斷,免得傷了心思就不好了:“嬸子您說的這是那兒的話,我們前些日子不還說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是一家人,以後就不要分這麽清,否則寒墨可就跟您生氣了。”
月痕對老娘擠了個壞壞的眼色:“娘,寒大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快,拿去,寒大哥還剩下許多糕點呢,要知道那些糕點可是全鎮子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做出來的,保證您拿出有面子。”
月痕娘拍了月痕一下:“你這孩子,看樣子這段時間跟寒墨是混的真親近了,好,好好,過些日子咱們在去。”
寒墨催促:“別介,嬸子,您拿這些東西出去,逢人您就說,我跟月痕做的,到鎮子裏去賣的,賺了好多錢,您出去就大力宣傳,就說我跟月痕賺了大錢。”
寒墨将月痕腦袋上的金簪子拿下來送到月痕娘面前,道:“您出去就帶這個,就說月痕賺了大錢,給買的。”
月痕娘仿佛才看到一樣,但還未問出個緣由,就看月痕摸了一下自己光禿禿的發髻,在看寒墨頭頂那個,伸手将寒墨頭上的那個簪子拿過來簪到自己頭上。
月痕娘看後,哄笑出聲,月痕也跟着笑的歡快,寒墨也自然而然的跟着高興了起來。
吃飯時,寒墨将排骨一個勁兒的往月痕碗裏送,月痕笑嘻嘻的開動。
月痕現在是想清楚了,作為一個別無選擇愛上恩人的自己,就該好好享受現在的生活,将來!将來在說将來的吧。
月痕娘吃着突然想起:“為什麽要說你們賺大錢了?你們賺什麽打錢了?這樣吹出去,以後咱們要是拿不出實際的東西,可就丢人了。”
月痕:“娘你終于問了啊?”
月痕娘一聽,恍然,原來自己真的錯過了什麽。
寒墨幫月痕拿掉嘴角的米飯粒,月痕笑的像個小孩子說:“娘,跟你說,我們發財了,我們寒大哥今天買那些糕點就賣了幾千銅板。”
月痕娘眼睛瞪的老大,說:“什麽?幾千?我們種地十幾年才能收那麽多的,你們跟老太太我說,真的能賣那麽多錢嗎?啊?”
月痕狂點頭,挺起自己還沒有來得急放起來的錢,說:“我是聞着飯香所以才沒有放起來,給您看看。”
月痕将幾十貫錢拿出來,提到老娘面前:“娘,你看,這還是我們後來買了米面豬肉之後剩下的呢。”
月痕娘瞠目之時,月痕小聲說:“娘,悄悄告訴你,我們今天撿了一大箱的金銀珠寶,待會兒吃完飯,讓寒大哥給您搬出來看看,保證您看了傻眼。”
月痕娘現在是明白了,點了點頭,将月痕拿着錢的按下,勸誡道:“才不露白,知道嗎?”
寒墨道:“您放心,我們會掌握好分寸的。”
月痕:“娘,寒大哥說,這個叫洗錢,更何況就算不是,寒大哥這麽短短數日就賺了這麽多錢,也可以說成是十裏八村最能幹的男人。”
月痕娘點頭,嘴上說:“是啊,這個錢可以露出去,但你們撿的不可以露出去,真要被人家認回去可怎麽是好。”心裏卻在想,寒墨成了十裏八村能幹的小夥子,以後想要嫁給他的人,你這孩子以後活的就幸苦了,你還這麽高興!
月痕将一塊排骨夾給老娘,說:“您就放心吧,在說寒大哥估計是想在大伯家哥兒婚事前給咱們撐面子,您就別拒絕寒大哥好意了。”
月痕娘心裏不是滋味,這樣好的孩子,跟月痕一起過日子就好了,以後她也就不惦記月痕将來了!
月痕娘知足的心酸點頭,:“行,好。明日我就将咱們做好的衣服拿出來,咱們換上新衣服在去送禮。”
這頓飯,月痕吃的最開心,這頓飯,月痕吃了三碗米飯,躺在火炕上,将衣服內的錢全部都拿了出來,壓着肚子難受。
月痕娘指着月痕,道:“看見沒有,這還沒發大財呢,就開始亮肚皮了。”
月痕傻笑的翻了個身。
寒墨跟着笑。
月痕翻身,翻過來,調過去。哼唧:“哎呀,吃多了,難受。”
月痕娘打了月痕一下,說:“那就起來動動,撿桌子去。”
月痕心不甘請不要的被老娘拉起來,娘倆去收拾碗筷,寒墨卻去了月痕的房間,在豬肉上在加一些冰,之後将那箱珠寶搬了出來。
在月痕娘去裏屋時,月痕拉着寒墨跑出去,在繞進屋,裝成一副剛從外面拿進來一樣。
寒墨看着越來越機靈鬼兒似的月痕,笑的見牙不見眼。
兩人将元寶箱子放在炕上。
月痕娘放下碗筷,打量着箱子問:“這就是你們說的?”
月痕勐點頭,寒墨将土炕上的桌子搬到廚房去。
在進來,箱子已經打開了,月痕伸手要拿東西,被月痕娘一巴掌拍開。
月痕一縮手,委屈:“娘你打我幹啥?”
月痕娘:“不要亂碰啊,這珍貴的東西,你不要那麽粗手粗腳的啊。”
月痕挑眉笑笑,寒墨眼睛瞄到月痕,月痕在對他做鬼臉。
之後寒墨将這個把玩寶貝的時間交給這娘倆,他回去打算找個石頭,将裏面的東西打磨出來,早一天拿給月痕玩。
寒墨選了一塊兒小的方便把玩。
寒墨越來越對死去的老頭兒感興趣了,真是什麽東西都往空間裏塞。
其實寒墨沒有注意到的一點時,這些東西都他喜歡的,平時想完成都沒有完成的東西,并且都是他喜歡吃的,以及能讓他一輩子吃穿不愁的金銀珠寶。
在這個空間內,只要寒墨缺什麽,這裏就會有什麽應有盡有。
有一點寒墨從認知上就錯了。
收養他的那個老頭兒,其實并沒有看起來那麽灑脫。
寒墨找了一個比較可愛的小石頭抹了起來,确切的說,時在空間內,用老頭兒留給他的打磨機在磨石頭,發現打磨出來的石頭不遇水就不好看,寒墨琢磨着老頭是不是還留下來什麽。
找了一圈,在工具房間寒墨只找到砂紙,粗的,細的,可要是能讓那個這東西達到盤了多年的感覺,這個時不能達到的。
所以寒墨想到可不可以用一些滑石粉來反複摩擦從而達到那個效果。
找了些滑石粉,反複打磨之後次奧看出一點好看的模樣,但效果還是不好,在空間裏忙活着,許久才發現還有一些袋子上寫着:碳酸铈:的東西。
寒墨不懂,那這東西不是吃的,那就拿來試試,一用之下,才發現,這個效果啊,不要太明顯。
寒墨在空間內忙活,也沒有個時間觀念,後接近午夜了燈還開着,月痕剛出來就被這燈光晃的睜不開眼睛。
不過大晚上的,月痕沒有去寒墨房間,就回去睡覺了,反正寒墨那麽厲害不會有事發生的。
第二天,寒墨田間幹了一會兒活兒,給無土栽培的都過一遍營養液。除除草。
現在外面的草已經黃了,寒墨有點冷,不過還好,畢竟他曾經在緬甸是常年沒有房子住的,可能已經練就了一些對寒冷的抵抗。
但是這東北的冷現在就已經有些冷了,寒墨覺得是該置辦冬日衣服了。
炭火已經在鎮子裏定下了,就等他們來送了。
現在想想,定的那些似乎不是很夠用,下次去鎮裏,在加一倍才行。
就算月痕那屋不燒那麽多,至少還是要用一些的。
寒墨看了眼外面的枯草,覺得大棚內的春意盎然碧綠一片的情景還真是美不勝收。
寒墨想着,這會兒可能已經準備好早飯了,是該回去吃飯了。
果然往回走了沒一會兒,就遇到穿了一身新衣服的月痕花枝招展的跑到他面前。
月痕這身衣服确實很沒,白底青藍花兒兒在上面顯得十分飄逸靈動,不,不是花兒,是一只只蝴蝶,月痕走進了,寒墨才看清,蝴蝶長滿了仙氣的拉長了尾光。
加之月痕一頭長發,長相又十分昳麗如畫,寒墨一時都看呆在原地。
月痕到近前,寒墨仔細上下打量一番後調笑道:“當真是一副傾國模樣,放在我們哪兒,就是一個使得鄰女窺牆的絕世樣貌。”
月痕噗笑還轉了一圈給寒墨看,問:“好看嗎?”
寒墨如實回答,:“真真是天上才有,人間難得幾回遇。”
月痕秀紅了臉,說:“我平時都不敢穿,這個顏色太不耐髒了,一個洗不幹淨就要放進櫥櫃裏永不見天日了。”
寒墨:“不怕,這麽好看的衣服你以後一直穿着都行,咱們以後都能穿這麽好料子的衣服。”
月痕拉着寒墨:“快走,娘都做好飯了,我們趕快着點兒,現在天氣冷了,我們早些吃飯,不然會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寒墨直覺好笑:“我們月痕以後長胖了可就沒人要了。”
月痕調皮的伸舌頭,:“沒人要就沒人要,我有寒大哥,又有錢,還找什麽人家啊。”
寒墨:“你不怕別人說?”
月痕掃一眼迎頭過來的幾個叽叽喳喳的婦女,各個端着了個盆子,盆子裏多多少少的都裝了一些衣服,應該是結伴去河邊洗衣服的。
月痕掃了一眼道:“不怕,你看,要嚼舌根的人這就遇到了,難道為了活給他們看,我都不要活了嗎?哼,我才不怕他們呢,我有錢我怕誰。”說着月痕拉着寒墨的手攥得更緊,滿臉不在乎的傲嬌樣子,十分可愛。
寒墨收起跟月痕一起的溫和笑容,有些冷意的看了眼路過的那些對他們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婦人。
胖女人梁小二他娘白了一眼得意滿滿的月痕跟身邊兒的姐妹們說:“你們看見沒有,這才一起幾個月啊,也不訂婚,也每個說法人就手拉手了,真是不知檢點的哥兒,看以後誰要他。”
其他人嘴上沒說,心裏都在鄙夷梁小二他娘,因為他家小子寄予月痕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可人家月痕軟硬不吃,還是個倔強有個性的哥兒。
這會兒人家對她示威她還說人家不檢點,就你好,你家孩子還大半夜的往人家屋裏跑呢。
不過這些也都是大家想想,都沒人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愛誰家誰家,她們聽聽,随着牆頭風歪歪腦袋事兒也就過去了。
各掃門前雪。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的家的男人就沒有人惦記月痕了!
月痕對這些人路過說三道四的人不屑一顧,笑嘻嘻的說:“看見沒,這就是我跟其他哥兒的不同,想要娶我她們得掂量一下自家的房蓋建的夠不夠嚴實。”
寒墨面對如此俏皮可愛的月痕,真是沒辦法,一句話:“對,我們月痕誰也別想欺負了去。”
月痕笑的可愛:“對,我有寒大哥撐腰,以後要比這些女人更厲害些,争取幾年将她們說的見到我都繞着走,嘿嘿。”
到了家,月痕娘問:“說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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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