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大姐和雲渝結為夫妻?

大姐和雲渝結為夫妻?

春日漸濃,萬物蘇醒之際,林家的新田地待耕種。

林織葉雖然以前在大學裏曾經選修過農業科學,也好歹在手機上玩過種田游戲,但充其量,只是個三腳貓,但好在林母卻深谙其道。林母仔細勘察了土地的狀況,觀察了陽光照射和水源情況。

根據土壤的性質和當地氣候條件,林織葉和林母一同制定了具體的耕種計劃。他們決定将田地分為三片區域,以便輪作和合理利用土地資源。

在第一片區域,他們決定種植小麥或稻谷一類的糧食作物。這些作物是糧食的重要來源,能夠滿足家庭的食物需求。

他們決定将第二片區域用來種植各類蔬菜。另外,再種植一些草本植物,如苜蓿和牧草,以供牛羊食用。

第三片區域則用來種植果樹。這些果樹不僅能提供水果供應,還可以增加家庭的收入來源。

種子采買完畢後,萬事俱備,只欠能人。

林雲渝身材魁梧,肩如削鐵,手如鐵鉗,便自告奮勇擔起了犁田的重任。

林楊和陳氏入獄後,找攤位麻煩的人也沒了。為了減輕林雲渝的負擔,林織葉提出由自己和林織秋全權負責集市出攤的任務,這樣除了抓蛇的工作以外,他可以集中精力開墾田地。

天剛蒙蒙亮,林雲渝就已經在田間揮汗如雨。他手持木犁,腳踏泥土,一步步翻開沉睡一冬的地皮,一塊塊堅硬的土塊被破碎,化為細軟的泥土。

陽光從雲層中透出,照在他汗水淋漓的背脊,那一片金色仿佛映照出他勤勉的身影,更顯得格外耀眼。

林織葉提着餐點,輕步來到田邊,注視着林雲渝,眼裏的欣賞不加掩飾。

這位穿着質樸,少言寡語卻勤勞肯幹的男人,看上去比任何衣着華麗的富家公子,都更來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

林織葉将食籃放于地,拿出用精致手帕包裹的食物,溫聲道:“表兄,休息下吧,來,嘗嘗玫瑰米糕。”

林雲渝停下手中的犁,接過那還熱氣騰騰的米糕,咬了一口,頓時滿嘴生香:“表妹,你的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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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織葉笑着打趣:“你若是每日只知田間勞作,卻不知回家吃吃喝喝,豈不是辜負了我這手藝?”

“日後這田地間收獲的作物,若能被你作成各類精致佳肴,如今我的這些勞作就不算白費。”

林雲渝吃着糕點休息的功夫,林織葉陪在他旁邊,倆人說說笑笑,聊天說地。

待糕點吃完了,林雲渝一刻也不耽誤地繼續揮舞起鋤頭,地皮在他有力的揮動下翻卷。

林織葉則提着空籃子在歸途的小徑上輕盈蹁跹,恰與林母不期而遇。

林母手持的油紙傘随着步伐輕輕搖曳,似乎在為這春日添上幾分閑适的詩意。

林母望着田間如蜜蜂般勤勞耕耘的林雲渝,笑意盈盈地說道,“雲渝這孩子,來我們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吧?”

“确實有好一段日子了,這都過去好幾個季節了。”林織葉感慨着時間飛逝,光陰似箭。

“想當初,你撿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回來,我還提心吊膽,總覺得會出點啥事兒。但後來,我看着這孩子,一身本事,而且踏實肯幹,從不抱怨,心中啊,自是越來越踏實。現在啊,我們家少了他啊,那還真不行。”林母連連誇獎林雲渝,林織葉聽了心下也甚是欣慰。

她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習慣于依靠他。不論是擺攤時對付混混的各種找事,還是上次處理男人屍體的事情,如果沒有林雲渝的幫助,她可能還真無法獨擋一面。

“我們織秋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正需要個可靠的丈夫。”林母忽然話鋒一轉,立刻讓林織葉警覺了起來,“我覺得他們二人甚是相配。倘若雲渝肯入贅咱家,與你大姐搭個眷屬,想必日後家業必能興旺繁榮。”

大姐和雲渝結為夫妻?

林織葉輕扯了扯唇角,心中雖是百轉千回,面上卻作出不以為然之态:“娘,雲渝哥哥雖好,但這婚姻大事,還是需要情投意合的吧?您不問問他們二人的意見,就把他們配成一對兒,這是亂點鴛鴦譜啊。”

林母眼中流露出一絲精明,她看透了女兒的掩飾,卻不再揭穿,只是輕嘆一聲,“也是,這婚姻大事,自有天命,勉強不來。”

“娘,今日的糕點可還合您口味?”林織葉試圖轉移話題,将手中的空籃子輕輕搖晃,仿佛在晃散心中的迷惘。

“糕點自是好吃的,我女兒的手藝擺在那兒呢。”

林織葉陪着林母往回走,離開前望了一眼田間。林雲渝依舊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他只是埋頭苦幹,全心投入到春耕之中。

他每一次揮下去的木犁似乎都砸在了她的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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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微風不燥的一日,林雲渝又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就忙活起來。

他手持犁頭,望着面前這塊待耕的田地。地面上他的影子随着動作拉長又縮短,如同時間的指針在土地上擺動。

犁頭在他的駕馭下,筆直地劃開土行,一行行整齊的溝壑在土地上展開,仿佛大地的紋理。

幹着幹着,汗水就浸濕了他的衣襟。

一輛從西面而來的馬車沿着路緩緩前行,車中坐着的,正是這一帶知名的富戶,顧家的掌上明珠,顧盼兒。

經過林家的田地時,一陣春風吹來,馬車的簾幕被掀起了一角。

顧盼兒微微側頭,正好瞥見了田地裏的身影。

她的目光捕捉到一位仿佛是從古畫裏走出的年輕男人,有着挺拔如松的背影。

他的腳步穩健,雙手緊握鋤把,肌肉在衣衫下微微隆起,鋤頭在他手中猶如龍游淺水,有力而靈巧,随着他的意志在土地上舞動。

汗水沿着他的臉龐滑落,如珠落玉盤,他卻恍若未覺,每一次彎腰,每一次轉身,似乎都是在與土地進行着無言的交流。

浸濕的衣襟緊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碩有力的身軀。

她不禁微微前傾,探出頭去,想要将男人的身姿看得更清楚一些。

男人似乎幹活幹得有一些疲憊,停下了動作,一手撐着犁頭,一手擦拭汗水。

他似乎注意到了馬車,向這裏眺望了過來。

那一剎那,她終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猶如畫師的畫筆,細細勾勒出他英挺的輪廓。他的雙眸清澈如湖水,鼻梁高挺如山巅,唇形柔美如花瓣,頰邊汗滴如珍珠。

這個在田間勞作的男人,縱使衣着樸素,臉上蒙塵,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塵土不染的英俊,讓顧盼兒的心緩緩漾起漣漪。

顧盼兒忍不住輕聲對随行的嬷嬷說:“嬷嬷,田裏那個青年,你可認得?”

嬷嬷探頭一看,搖了搖頭,“不認得,好像是個生面孔,以前不曾見過。”

顧盼兒聞言,心中的好奇更甚,那情緒宛如藤蔓,悄悄在她的心間蔓延開來。

她的眸子再次向後投向那勤勉的身影,思緒如蝶,輕輕飄搖。

馬車駛離了林家田地,那身影越變越小,漸漸就看不見了。

“嬷嬷,我們暫且不急着去姑蘇,不如在這附近稍作歇息。”顧盼兒嘴角的一抹微笑,如春花初綻,掩蓋不住她內心的喜悅。

嬷嬷微微詫異,但也不多問,應了一聲,吩咐車夫在路邊停下。

馬車停下後,顧盼兒托着嬷嬷的手,輕盈下車。“你們在這裏等我。”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裏嗎?”嬷嬷問道。

“我去去就回。”她嫣然一笑。

留下摸不着頭腦的嬷嬷在身後,顧盼兒循着原道一路走回了田地,尋思着如何與田間的男子搭讪。一番思量後,她似乎有了主意。

她輕挽起裙擺,沿着田間的小徑緩緩行走。

不遠處,林雲渝正在田壟之間勞作。顧盼兒故作輕巧地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假裝不慎滑落,發出了輕微的尖叫。

林雲渝聞聲回頭,見到一位女子摔倒在地,急忙放下手中的農具,跑了過去。“姑娘,你可有傷?”

顧盼兒捂着腳踝,眉頭微蹙,露出痛苦之色:“多謝這位公子關心,只是......只是腳有些扭到了。”

林雲渝見狀,連忙蹲下身來,溫聲道:“我看看。”他的手笨拙而謹慎地扶起顧盼兒的腳踝。

顧盼兒心下暗喜,面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輕聲說道:“我沒什麽大礙的,就是腳腕有點疼,休息下就可以走了。”

“我扶你去另外的地方休息吧,這裏太陽大。”在林雲渝的攙扶下,顧盼兒假裝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顧盼兒在樹蔭下坐下後,輕輕揉着腳踝,笑着說道:“今日實在有勞公子了,這般相助。敢問公子貴姓?”

林雲渝微微一笑:“姑娘客氣了,我叫林雲渝,只是一介田間粗漢,怎敢自稱公子?敢問姑娘芳名?”

顧盼兒微笑着答道:“我是顧盼兒。”

他似乎并不擅長言辭,在她沒有說話的功夫,他便沉默不語,那雙眼眸中似乎有着說不透的深沉。

“顧姑娘,你先在這裏休息着,我就在那邊的田地裏,有事的話喊我。”林雲渝說道,心中挂念着田地。

顧盼兒點了點頭,看着林雲渝離去的背影,輕輕地握住自己的腳踝。

這個男人的沉默寡言她并不讨厭,反倒很是喜歡。

作為顧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周圍總是不缺基于獻上殷勤的公子哥,他們的口舌靈巧,好聽的話總能信手拈來。

這個男人的話雖然少,但卻都很真實,沒有絲毫的虛假。他的少言寡語,可能只是害羞腼腆的表現,畢竟顧盼兒對自己的相貌還是頗有自信。

這麽一想,她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憨厚得過分可愛了。

但是今天,她不打算再作進一步的行動,凡事都要有個度,過猶不及。

至少,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顧盼兒站起身來,向林雲渝走去。

他遠遠望見她,便迎了上去。“顧姑娘,你的腳腕已經沒事了嗎?”

“多謝林公子關心,已經沒事了。”

“那你慢點走。”林雲渝說完,便不再看她了,心思都撲在了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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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織葉和林織秋一早就帶着熱乎的蜜汁烤雞和藿香魚趕往了集市,這段日子裏,沒有林雲渝的幫忙,她們感到肩上的擔子沉重了不少。

由于體力限制,她們減少了帶貨的數量,雖然備貨的數量少了,但是相應地,清光貨物的時間也變短了,他們因此也能夠更早地收攤回家。

幾個愛八卦的村婦們來到了林家攤位前,其中有幾個熟面孔。

“織葉姑娘,給我來一只蜜汁烤雞。我們家孩子喊着要吃你們家烤雞,已經喊了好幾天了。”一名打頭的村婦稱贊着,但言辭之間卻帶着別有用心的輕佻,“我啊,都聽煩了。”

林織葉笑道,“孩子愛吃,就給他多吃點。”

村婦們彼此對視一眼,你一言我一語開始了真正的話題。“最近啊,你那表兄,林雲渝,怎麽不跟着你們來出攤了?””

“他最近都在忙于種田的事務,就不來了。”林織葉一邊打包着烤雞,一邊答道。

“說起來,我昨個兒在田邊見到他了,”另一名村婦接茬道,聲音裏充滿了掩不住的興奮,“見着他和個女子在那田間說笑。”

林織葉心頭一震,手頭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一停,但她仍舊保持着冷靜,假裝不經意地問,“哪個女子?我怎麽不知道我表兄近來有此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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