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章

第 13 章   第 13 章

許宜依懷疑自己沒睡醒,要不然她為什麽會從司卿譽嘴裏聽到“情,趣用品”四個字...

他對這方面不是從來都嗤之以——

等等!

“你說什麽?”許宜依人都被驚醒了!

什麽叫她用他手機買情,趣用品?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不知道?她合理懷疑他在污蔑她!

站在門口的人呼吸漸漸平緩,見她不打算認賬,他嗤笑了聲,修長的手指把玩了兩下手機,在她質疑的目光中,将其遞了過來。

許宜依遲疑兩秒,警惕十足的伸手,懷疑這其中有詐。

眼見就要碰到他手機了,司卿譽卻突然手一揚,逗她一般将手機拿開。

許宜依氣:“司卿譽!”

男人眼簾半垂。看她炸毛,那雙淺色鳳眸染上了零星笑意,慢條斯理道:“不要試圖銷毀證據。”

他重新将手機交給她,低沉的嗓音敲擊着她的耳膜。

他說:“明白?”

許宜依覺得他是在小瞧自己,呵呵道:“我才不會!再說,我可從來沒用你手機買過東西,你這分明就是自己不小心點到了什麽非法網站,被垃圾短信攻擊,現在還想來栽贓我!小心我逮捕你!”

她說的信誓旦旦,要不是司卿譽平時還真沒無聊到去浏覽非法網站,她這氣勢還是挺能唬人。

不過,見她這麽理直氣壯,還大義凜然的想要逮捕他,司卿譽索性就環着胸倚在門邊,給她充足的時間來給他定罪。

Advertisement

換句話說就是:陪她玩兒。

許宜依被他這優哉游哉看好戲的狗樣子整無語了,朝他丢了一記白眼,這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他手機。

屏幕已經黑屏鎖定,她手速快過大腦的先輸了一串數字進去,沒想到還真被她給解開了。

她愣了下,複又在心裏偷偷吐槽:他還真是毫不避諱,給前女友看自己手機就算了,密碼都不帶改的,真不怕洩露自己隐私啊...

只是吐槽歸吐槽,嘴角卻不自覺的揚了起來,心情說不出的愉悅,甚至還有那麽一點點小得意。

結果下一秒,才剛浮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徹底石化!

就看到屏幕解鎖後,短信界面躍然于眼前——

【親親您好,您在本店訂制的特別款“愛的叮叮”正在快馬加鞭的向您飛奔而來喲,預計三天後到達哦,希望收到貨後的親親能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看到短信的第一秒,許宜依心想:哈哈!被她逮捕了吧!這分明就是垃圾短信嘛!

看到短信的第二秒,許宜依:等一下!愛的叮叮?怎麽這麽眼熟?

看到短信的第三秒,許宜依:卧槽!

安靜到落針可聞的空氣中,許宜依仿佛聽到了“咔嚓咔嚓”聲。

那是她人裂開的聲音。

腦海裏不可避免的觸發到了某些關鍵詞,許宜依風中淩亂。

啊啊啊救命!!她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

前一刻還說要親自逮捕司卿譽的許宜依,萬萬沒想到小醜竟然會是她自己!

她第一反應就是删除短信毀滅證據,結果司卿譽早有預料,快她一步從她手中抽走了手機。

許宜依想也不想的就去搶,開玩笑,這事要是被司卿譽知道了,肯定會借機嘲笑死她的!

但顯然,哪怕不知道前因後果,司卿譽也明顯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

她去搶。

司卿譽就擡手。

她跳起來。

司卿譽就舉的更高。

過程中,他都閑散靠站在門邊,只有拿着手機的那只手晃來晃去,像是拿着逗貓棒。

被他逗到氣喘籲籲的許貓貓:“...”

許宜依急了,“我又不删,我就再看一眼确認一下不行嗎?”

男人清冽的嗓音輕飄飄落到她頭頂,他:“還确認什麽,不都想起來了?”

許宜依心虛到眼神亂飄,“我沒想起來,我要再看一眼你是不是在誣陷我。”說完,見司卿譽放松戒備,她立馬按着他肩膀蹦起來。

司卿譽反應比她還快的将手機從右手倒到左手。

許宜依:“!”

她上頭了,張牙舞爪的抓着司卿譽又蹦又跳,非要把手機搶過來不可。

司卿譽不依不饒,她越是搶,他就越是不動如山的把手機拿到她夠不到的高度。

到最後,許宜依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跳到司卿譽身上,兩只腳死死纏着他的腰,看他還怎麽亂動。

許宜依對司卿譽有種天然的信任感,哪怕他們交往不超過一個月,哪怕他們現在已經分手...

她無所顧忌的撲到他身上,兩只手合力去抓司卿譽胳膊。

這樣的行為其實是很危險的,她纏在他腰上的腿,并不能保證她不會摔下去,但她卻十分确信司卿譽不會讓她有事。

事實也證明,司卿譽的确會護着她。

在她跳他身上的時候,就有大掌按在了她後背,穩穩将她扶住。

大概司卿譽也沒料到她膽子會這麽大,楞個神的功夫,就被許宜依鑽了空子。

成功拿到手機的許宜依大笑,“哈哈!我贏啦!”

她臭屁的向司卿譽炫耀自己奪回的手機,只是沒嘚瑟多久,就反應過來自己人還挂在他身上。

她瞬間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就要從男人身上下來。

誰知這時,旁邊那間房門開了,陳瑾打着哈欠從裏面走了出來。

許宜依當下就慌了神,胡亂拍着司卿譽的肩急急忙忙道:“進去進去!快點呀!”

司卿譽劍眉輕挑,胸腔輕輕震動,發出一聲短促的悶笑,擡腳進了她的房,順勢用腳将門帶上。

隔壁的陳瑾似乎是聽到了這邊有動靜,哈欠連天的過來敲門,“依依,醒了嗎?”

許宜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個什麽勁,她盯着緊閉的房門,發現門沒上鎖,慌裏慌張的就給司卿譽使眼色,嘴裏應付着外面打算要進來的陳瑾,“我、我還沒起,想再睡會兒,你...你先去找褚之維吧。”

門外的陳瑾哦了聲,“那你等會直接來果園找我們,早餐我給你帶那邊。”

他們昨晚在群裏說好今早要去果園摘葡萄的。

許宜依裝模作樣的打哈欠,“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先去,我等會過去。”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許宜依懸着的心總算是回到了原位。

危險解除,她悄悄吐了口氣,再回頭,見司卿譽若有所思看她,頓時又開始不自在了起來。

清了清嗓子,她解釋,“那個,讓瑾瑾看到我們這樣,有點奇怪...”

邊說邊要從他身上跳下來。

司卿譽卻按着她,不讓她下去。

許宜依:“?”

她目露不解。

司卿譽淡聲:“手機。”

許宜依恍然大悟,“啊對!手機!”

司卿譽以為都這種情況了,她應該會老老實實把手機交出來。

但他明顯低估了許宜依對那條短信的在意程度...

為防止他再來搶,許宜依迅速圈住他脖子,麻溜的在他腦袋後把那條短信給删了。

威脅到她清譽的短信總算被毀屍滅跡,許宜依這才把手機還他,“喏,給你。”

司卿譽沒動,只是微微仰着頭,靜靜注視着她。

許宜依都快被他盯出負罪感來了。

司卿譽審視了她有一會兒,才出聲叫她,“許宜依。”

許宜依:“...怎麽?”

司卿譽:“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許宜依默默轉開臉不看他,“...沒有。”

司卿譽捏着她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真沒有?”他問。

許宜依咬着唇開始裝死了。

司卿譽知道她什麽毛病,她要是打定主意想蒙混過關,你就休想從她嘴裏套出半句話,除非用別的方式撬她的嘴,但顯然,他們目前的關系并不适用那些。

不過,她越是這麽嚴防死守,他就越覺得,這其中有什麽貓膩。

仔細端詳着纏在自己身上的人臉上的紅暈漸漸擴散,到耳朵,又到脖頸。

像顆熟透的水蜜桃,

司卿譽走了下神。

只是忽然間,他鳳眼一眯,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許宜依還以為自己打死不說,司卿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結果很快,她就聽到男人語調猶疑卻也平緩的問她:“所以,那次你處心積慮,就是為了這個?”

許宜依:“?”

她瞪大眼睛看向他,“你——”

你居然知道!

眼前的人,一雙黑漆漆的小鹿眼滿是不可置信,連帶着瞳孔都跟着顫了顫。

司卿譽劍眉輕佻。

看來,是了。

他将人放了下來,語氣耐人尋味道:“你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理由?”

許宜依都快要找個地洞鑽了,他還要問自己要理由!

這要她怎麽說?!

她支支吾吾半天,“就...那天上網的時候,大數據推送,我就是好奇...”

司卿譽意味深長乜她一眼,“只是這樣?”

許宜依內心抓狂:別問了真的別問了嗚嗚嗚,再問她就要自殺了!

司卿譽沉默幾秒。

他:“許宜依。”

許宜依嘟嘟囔囔,“怎麽了嘛。”

司卿譽冷靜的告訴她:“你那時候還有男友。”

許宜依心虛,“...我知道啊。”

司卿譽冷笑,“我以為你不知道。”

許宜依:“...”

她弱弱解釋,“我真的就是一時好奇,沒別的意思。”

現在想想,她真是腦子有病,才會在和他交往期間定制這種東西,也不怪司卿譽會生氣,誰家情侶交往期間還搞這些,這不擺明了說自己男友不太行嗎?

但許宜依對天發誓,她真沒有瞧不起司卿譽,反而就是因為司卿譽太行了,行到她有時候都會發怵...

這事說起來,真的單純就只是她好奇心驅使,真的!

那天她浏覽購物網頁,無意間刷到了那家店,在那之前,她也就只是和陳瑾口嗨,還從沒敢在網站上正大光明的去搜過,更別說買了,生怕大數據記住她,不停地給她推送,到時候被老許看到,她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但,人總是會對自己未知的事物充滿好奇。

既然都刷到了,不點進去探索探索,那豈不是就枉費了大數據的推送?

于是,許宜依點進去了。

從那一刻開始,她新世界的大門就次被打開,她也是頭一次知道,原來這東西還有這麽多講究,種類也是,多到她眼花缭亂,直呼離譜。

她看的時候,自動會在腦子裏跟司卿譽做對比,以至于對比到最後,覺得都差點意思。

沒想到,就在這時,她看到店家主頁詳情裏寫着“可私人訂制”!

私人訂制?

許宜依來勁了!

要是真能訂制,能訂制跟司卿譽一樣的麽?那他們之後回國,他工作忙,她也可以自己玩欸。

這時候的許宜依,腦子已經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腐蝕了...

她當即就和店家聊了起來。

店家非常熱情的詢問了她一應數據,許宜依對着數據表格若有所思。

當晚,許宜依就去找了司卿譽,她沒好意思說自己要做什麽,只一個勁騷,擾他。

彼時,司卿譽正在處理律所的工作郵件。

許宜依腦袋擱在他肩膀,不停撒嬌,“絲絲,你理理我嘛,理理我理理我呀。”

司卿譽點開下一封,沒空分眼神給她,但還是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冷靜道:“自己玩,我在工作,乖。”

許宜依撇撇嘴,“好吧。”

但人卻在他身後抱着他沒走。

終于,又一封郵件回複完畢,司卿譽垂眸看了眼在自己胸口打圈的那只小手,眼底散開點點笑意。

握着她手腕,他把人拉到身前,抱坐在腿上,問她:“怎麽了?”

許宜依表情很不自然,“就...沒怎麽呀。”

司卿譽勾着她耳邊的發絲輕嗅,金絲眼鏡下的淺色鳳眼撩起看着她,嗓音低沉磁性,“依依。”

“你不太對勁。”

許宜依:“...”

怕自己再被他這麽打量下去會露餡兒,她趕忙圈着他的脖頸,臉埋進他胸膛,“沒有呀,我還是和昨天一樣喜歡你!不對,是比昨天更喜歡你,哪裏不對勁了嘛。”

被猝不及防的表白,司卿譽怔了瞬,但交往這麽些天,他好像也逐漸習慣了她常常把喜歡挂在嘴邊。

但,她今天這樣确實不太對。

太主動了。

他揉了揉她發心,“你今天好像有點黏人了。”

許宜依唔了聲,“有麽?”

司卿譽耐着性子,學她語氣,“沒有麽?”

許宜依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司卿譽眉梢一動,勾了下唇,卻還是淡淡道:“沒有就自己去玩,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許宜依抱着他不撒手,“絲絲...你明明聽到了。”

司卿譽無動于衷,神色懶倦:“聽不到。年紀大的人聽力不好。”

許宜依無語了,她沒想到司卿譽能這麽記仇!

她不過是前幾天吃飯的時候,中途去洗手間回來,看到有女人和他說話,誤以為是搭讪,關鍵他還跟那女人聊挺好。她當時就有點吃醋,隔了一段距離叫他名字,他跟沒聽到一樣,還在跟那個女人聊聊聊!

她賭氣沒過去,等那女人走了,她重重踩着地板走到他身邊,對着他耳朵:“哼!”

司卿譽頓了下,問她:“有事?”

她在他對面坐下,拿着叉子狠狠切肉,“沒事啊,就是剛才叫你你沒聽見,以為你年紀大聽力也不好了。”一塊肉割下,她對他微笑。

司卿譽:“...”

後面,知道那個女人只是他某個合作方公司高層,當時只是恰巧碰到過來打個招呼的許宜依,連夜寫了一篇悔過書呈上。

司卿譽看完後,面無表情的用筆寫了一個字。

許宜依一臉茫然的捧着自己的悔過書,念出他的批注,“閱?”

什麽意思?

司卿譽冷笑:“年紀大的人都這麽看信。”

許宜依:“...”

許宜依以為這麽多天過去,他也該消氣了,沒想到他對“年紀大”三個字還是這麽敏,感。

不過,這麽一看,她家絲絲好像也變了很多欸。

許宜依就從他懷裏擡起腦袋,“絲絲,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

都會跟她開玩笑了呢。

司卿譽也後知後覺,自己最近是有些話多。

他皺了皺眉,捏了捏她耳垂,“不喜歡?”

許宜依笑開,“當然沒有!你這樣我特別喜歡!”說完,又羞澀的戳戳他堅硬的胸肌,聲音如蚊,“要是你能親親我,我會更喜歡你的。”

司卿譽又不說話了。

許宜依鼓着臉,“絲絲!”

司卿譽神色放松的往椅背一靠,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一路劃過她脊骨來到她後脖頸,摩,挲着,低聲:“依依。”

“想要的東西,要自己主動。”

“你說的。忘了?”

許宜依愣了愣,小鹿眼忽閃忽閃。

是哦!

她立馬就調整位置,跨,坐在司卿譽腿上,雙手搭在他肩膀,主動就湊過來吻上他的唇。

司卿譽的唇總是帶着涼意,許宜依用自己唇上的溫度把他的唇都塗染了一遍,直到他的唇也變得滾燙,她才去撬,他齒關...

司卿譽很配合,任由她胡亂親吻。

直到許宜依覺得眼鏡礙事,替他摘下眼鏡——像是某種開關亦或者信號,前一秒還在由她為非作歹的人,下一秒就緊扣着她後脖頸!

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将許宜依淹沒在了這場暴雨之中。

在她幾乎沉溺其中,都快要忘記自己這一趟目的的時候,“目的”主動來找她了。

唇移開半寸,她呼吸不斷起伏,說話也斷斷續續,“我、我來…”

司卿譽眼皮掀了下,嗓音沙啞的嗯了聲,後又吻了過來。

半分鐘後,空氣中響起了“咔噠”一聲,腰帶金屬卡扣被它的主人解開。

許宜依趁機就從自己口袋裏摸出自己早早準備好的小尺子,就等司卿譽不注意的時候,拿到數據。

結果,司卿譽明明閉着眼在親她,卻在她拿出小尺子的那一瞬間,倏然睜眼。

許宜依吓到咬到了他舌,頭。

司卿譽悶哼一聲,捏着她下巴,離開她的唇。

許宜依下意識的就藏東西。

司卿譽不給她掩飾的機會,強硬的扯出她藏在身後的那只手。

低頭,見是塑料小卷尺,他眉心微擰,“解釋一下。”他聲音啞的不像話。

許宜依:“...”

臉上潮,紅未退,在他強烈的氣場鎮壓下,她小小聲:“就,好奇...”

司卿譽眉心跳的厲害。

許宜依以為他生氣了,已經在心裏想怎麽滑跪才顯得自然。

誰知,司卿譽只是說:“嗯。”

“用別的。”他略嫌棄道。

許宜依迷茫,“啊?”

司卿譽捏了捏眉心,“不懂?”

他耐着性子,“別用你手裏的東西。”

許宜依:“啊?”

她為難道:“那怎麽量?”

司卿譽氣笑了,靠回椅背,淡聲:“自己想辦法。”

許宜依:“....”

許宜依眯眯眼,看看自己手上的尺子,又看看小司,決定了!

純手動測量後再用尺子不就好了嗎?

她立馬就要行動,司卿譽卻突然勾着她下巴,迫使她重新擡起頭。

他語氣緩緩,落在許宜依耳中,卻跟帶着鈎子一樣,蠱惑人心。

他說:“想不想試試別的方法?”

許宜依還天真的問他:“好呀!是什麽?”

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膚色冷白,如竹節一般修長有力,他的手就那麽一寸寸劃過她的脖頸,迫使她仰起頭,激起她一陣陣顫,栗。

再然後,漂亮的指背沿着她的天鵝頸下落後又一點一點回升,在她喉嚨處做了短暫停留,最終,來到了她唇邊。

拇指指腹在她下唇輕輕摩,挲又按壓。

他什麽都沒說,又好像說了很多。

許宜依原本有些懵懂,在明顯感受到小司又一次膨,脹後,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連忙搖頭,小鹿眼蓄着淚水般,水光潋滟,“不行!”

司卿譽歪頭,“不喜歡?”

許宜依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後又搖頭,她像只受驚的小鹿,“我...嘴巴太小了。”後面五個字幾乎聽不到聲音。

司卿譽沉思片刻,認同的點點頭,他本來是想說:那就用你自己的方法。

結果,許宜依真的是全身心的信賴他,都這樣了,還敢問他:“還有別的辦法嗎?”

說完後再次捂住自己的嘴。

司卿譽失笑。

過了會兒,他說:“鞋脫了。”

許宜依:“?”

半小時後,許宜依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數據。

但拿到數據後,她又開始犯難了:要是真用她手機買了,那以後豈不是大數據就鎖定她,不斷給她推這些?還有到時候到貨後,要是被誰撞見...不行!決不能用她手機!

本着:只要不用自己手機,我就不會社死原則。

許宜依用司卿譽手機下單了。

她當時腦子抽風,想的是:反正到時候司卿譽收到貨,她就如實解釋就好啦,他最慣着她啦,肯定不會怪她的一時興起!

然而,她怎麽都沒想到,他們會那麽快分手,更沒想到,他們短時間內又再次重逢,現在還是這種比較尴尬的關系...

眼下,司卿譽顯然是反射弧冗長的發現了她那時的目的。

許宜依真的很想死!

為什麽他們分手再重逢,總是會有這麽多社死的回憶攻擊她啊!

這東西還真沒法解釋,因為她當時也确實是腦子一抽就那麽做了。

好在,司卿譽沒有再繼續追問,許宜依強行安慰自己:沒關系的沒關系的,他肯定是懶得問,肯定不是猜到了她的目的,肯定不是的...

結果,下一秒,就聽司卿譽說:“東西三天後到律所。”

許宜依:“?”

司卿譽:“自己取,還是我帶給你?”

許宜依:“???”

司卿譽見她傻乎乎的樣子,低聲一笑,“如果需要,我也可以教你怎麽用。”

許宜依:“??????”

她二話不說,一把将司卿譽推出門,隔着一道門,對着外面的狗男人大喊:“啊啊啊你走開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