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小花
第39章 小花
季雲琅從沒想過,他有一天能這麽淡定地看師尊和別人約會。
雲家後花園特別大,他抱着小貓,随便找了個假山隐蔽,瞧着不遠處的兩個身影。
雲家的這個“江晝”就不如臉兄扮得好。
最初見臉兄,季雲琅要走近才能完全确認他不是江晝,這個江仙師不一樣,可能是在雲家待得久,僞裝松懈了,隔這麽遠季雲琅都看得出來,他的儀态很差,披了一張高雅的皮,卻不注意保持,一雙眼就那麽直勾勾地黏在雲姝身上。
醜陋無比。
江晝才不這樣,江晝就是随便往大街上一站,整個人也都是仙氣飄飄,好看得很。
這個江仙師已經是第十次想摸雲姝的手被她避開了,隔得太遠,季雲琅沒刻意去聽他們聊什麽,只見兩人拉拉扯扯,他摸她躲,這樣走了一路。
在其他路過的雲家人看來,這就是一對迫不及待在新婚前出門幽會的有情人。
他要真的是宋揚,那季雲琅就真要笑了。
從他被江晝帶回家的第一天起,這位宋長官就從沒給過他好臉,見一次罵一次,髒話要罵一籮筐。
季雲琅曾經不解,他跟宋揚無冤無仇,宋揚恨他什麽?
後來他知道了,宋揚不是恨他,是恨江晝。
恨江晝跟雲晏關系親近,恨江晝讓雲晏破例,留下他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孩子。
那些年湖邊的無數次跟蹤窺探,季雲琅有多嫉恨雲晏,這位宋長官就有多嫉恨江晝。
心上人跟別人親密,季雲琅只在岸上遠遠觀望,暗自傷懷,有時候看的難受了就幹脆偏過眼,或者提前回家睡覺。
Advertisement
宋揚不能,他是雲晏的護衛長,他得寸步不離跟着主子。
雲晏跟江晝湖心幽會的時候,他負責撐船,兩人餓了冷了,他負責送餐送衣,就這樣每天守在艙外,邊撐船邊近距離看着窗上越靠越近的兩個影子。
那眼神陰森森直勾勾,季雲琅每次遠遠看,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掄起船槳砸死裏面那對狗情人。
季雲琅甚至期待過,不過他一想到江晝也可能被砸死,就不期待了。
他雖然心裏酸,但是并不想讓江晝那麽慘。
有時候兩人想單獨相處,就會讓宋揚把船停到岸邊,然後把他趕下去。
每到這時候,躲在岸上窺探的季雲琅就會被他逮住。
宋揚滿心的戾氣無處發,一腳把他踹倒,拽着他的領子遠遠拖到湖對岸,把他的腦袋一次次砸進泥裏,“小畜生,你才多大,啊?你師尊在裏面玩男人都偷看,江晝教過你了?一窩賤種。”
季雲琅最初打不過他,只能找機會拍他一臉泥,在激怒他後挨更多的揍,後來靈力充沛,力氣也變大,打得過了,就跟他在湖邊互毆,離那艘船遠遠的,船裏激不激烈不知道,反正外面挺激烈的。
有一次季雲琅把他腦袋踩進泥裏,在他快憋死之際又拽着他頭發提起來,蹲下身拉到臉邊問:“你們雲家主隔三差五找我師尊,他病成那樣,吃得消嗎?”
宋揚吐出一口泥,盯着他扯起唇,“吃得消,這還是江晝住到清霄門,離得遠了,以前在雲家,他們可是每天……”
季雲琅又把他踩了回去。
這是他第一回把宋揚打到不能動彈。
也是他在連續跟蹤師尊好幾年後,第一回有機會靠近湖對岸那艘船,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看到什麽他都會成熟穩重地接受,充其量就是撞見兩個不穿衣服的男人交纏,有什麽不能忍?
直到他看見,雲晏捧着江晝兩邊臉,挨得很近,仿佛下一刻就要親上去。
他憤怒了。
什麽成熟,什麽穩重,現在要是不阻止,他們馬上就會親嘴!
在外面就這樣,真不要臉!
于是憤怒的季雲琅在自己成熟穩重的十六歲這年,因為害怕師尊當着自己的面被別人親了嘴,而做出了一件不夠成熟穩重的憤怒的事。
他掀了停在岸邊、承載着江晝雲晏兩人的那艘船,讓他倆連人帶船一起翻進了水裏。
幹完壞事沒來得及跑,下一瞬,就被江晝打出的靈光束縛在了原地。
雲晏行動不便,身無靈力,江晝先把他救上了岸,然後擡眸看向季雲琅的方向。
季雲琅被他束縛在一旁,見師尊看自己了,偏過頭不出聲。
雲晏嗆了水,渾身濕透,邊咳嗽邊抓着江晝的手,沒想到他真這麽虛弱,季雲琅生出些愧疚,往那邊多看了兩眼,心裏還想着他別真出什麽事。
緊接着就見江晝把他的輪椅丢上岸,抱起他放到椅上,為他脫掉濕透的外衫,拿出件新衣來給他裹上。
季雲琅那些愧疚瞬間變成了難受。
難受之餘,又想,江晝不光養孩子糙,談情說愛也糙,脫了外衫,內衫還濕着,就這麽再裹一件外衣,這一路上捂死雲晏得了。
緊接着又想,也不對,江仙師又不是凡人,稍微用點靈不就給他烘幹了?
果不其然,剛給雲晏裹好衣服,江晝指尖就溢出靈光,要為他烘幹。
季雲琅心裏酸,不想看,又忍不住看。
然後就眼睜睜看着那靈光點了又滅,滅了又點,伴随着雲晏一聲接一聲的咳嗽,江晝沉默着把自己亮不出靈光的手收了起來,無聲表示:我今天不太穩定,好像用不出靈力了,你忍忍,回去再換衣服吧。
雲晏咳完了,抓住他的手說,“無妨。”
季雲琅看了他們一會兒,江晝放不出靈光,也還濕着,就放出自己的靈過去,準備把他倆烘幹,靈光還沒飛過去,江晝就擡手打斷,冷冷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跟雲晏說:“回去收拾他。”
雲晏全程沒往季雲琅的方向看,只盯着江晝,虛弱地點了點頭。
季雲琅從被江晝看了那一眼起,心就變得拔涼拔涼,再聽到師尊那些話,一時又怕又生氣,直接背過身去,不看他們了。
江晝從沒罰過他,現在卻因為這個要收拾他,收拾就收拾吧,誰讓他嫉妒,生氣,傷害了師尊的心上人,江晝今天最好把他打死,不然他以後還會接着嫉妒、生氣,尋到機會就傷害他的心上人。
宋揚姍姍來遲,他被打暈在泥裏剛醒,又在湖裏清洗完換了衣服,見雲晏變成這樣,挽起袖子就要來揍季雲琅,江晝攔住他,讓他趕緊帶雲晏回去,徒弟自己會教訓。
宋揚當時冷笑了一聲,拉江晝到一旁不知道說了什麽,然後幸災樂禍地看向季雲琅。
季雲琅狠狠瞪他,他當然知道宋揚會說什麽,他要讓江晝知道,徒弟偷偷跟蹤他跟蹤了好幾年,說不定還對他存着那種心思,讓他好好教育教育。
江晝越聽,表情越不對,季雲琅瞪着宋揚,眼神越狠,心裏越慌。
完了,他想。
這下江晝要麽殺了他,要麽不要他,今晚真得被收拾了。
宋揚帶雲晏離開了,季雲琅被江晝捆在一邊低着頭不說話,然後餘光就看見江晝走近,在他身邊停下。
他心跳的很快,他怕被江晝打,也不想被打,這樣顯得江晝對雲晏特別好,對他很壞,那他心裏會更難過。
接着就感覺身上的束縛一松,江晝拿濕漉漉的手揉了揉他腦袋。
季雲琅心裏一酸,霎時就紅了眼眶,他知道是自己不對,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擡眼看江晝,要跟他認錯,道歉,順便要拿自己的靈把濕透的師尊烘幹。
不等出聲,就見江晝自若地放出靈光來把全身烘幹,然後拉起他的手,往觀海峰走。
江晝什麽也不說,看着也沒有怪他的意思,季雲琅摸不透,叫他,“師尊。”
江晝偏過頭看他。
“你剛才不是用不出靈力嗎?”
江晝說:“可以。”
“那你不把雲家主烘幹,讓他就這麽濕着回去?”
江晝唇挑了挑,沒說話。
季雲琅很少見他笑,想了一路他這是什麽意思,回到觀海峰時想通了。
剛才江晝濕透了,頭發滴着水,衣服都粘在身上,他就沒忍住一直看,因為他喜歡江晝,覺得他這樣濕漉漉的又性感又好看,再看雲晏就只覺得狼狽不堪索然無味。
江晝肯定也是覺得雲晏那樣看起來性感,他喜歡,而且濕漉漉的雲家主在湖邊吹風很冷,要一直顫抖着抓着他的手,往他身上靠,江晝肯定爽死了。
想通了,季雲琅心裏不停泛酸,無意識地被江晝拉着回了家,帶到桌前,按到椅子上,然後神奇地給他變出一大桌外面買的新鮮玩意和吃食。
季雲琅回過神來時,桌子已經堆成了小山。
江晝以往每次出門,也都會給他帶一大堆東西回來,不管他喜不喜歡,一股腦往他面前送。
這次也一樣,江晝還拎着乾坤袋往外掏掏掏,季雲琅抓住他的手,問:“你不是要收拾我?”
江晝點頭,不掏了,提起乾坤袋來往外倒,又倒出一大堆,然後再把裏面自己的東西挑回去,邊挑邊說:“今晚別睡,把……”
季雲琅神色一暗,果然,師尊生氣了,收拾他的第一步,就是要剝奪他的睡眠。
接下來呢?要怎麽罰他?
他把雲晏弄成這樣,師尊肯定……
腦袋突然被敲了一下,江晝見他走神,把臉湊近,問:“聽到了?”
季雲琅沒聽到,但是湊這麽近,臉紅了。
唰得一下,紅得很快,以致于江晝還沒把臉挪開,就先盯着他紅紅的側頰和耳朵陷入了沉思。
季雲琅心跳怦怦,臉燙得不行,一想到今天宋揚堵着江晝說了那麽久,他就慌亂,只想趕緊趴到桌上,把腦袋埋進手臂裏。
宋揚肯定不會說他好話,還不知道要把他編排得多麽下流龌龊。
江晝離得太近了,盯着他看,還一時半會兒沒有要撤開的意思,他越盯,季雲琅臉越熱,越覺得煎熬。
季雲琅餘光往旁邊瞥了瞥,手伸過去悄悄挪開擋道的椅子,然後不動聲色地側過身,準備跳下椅子拔腿就跑,先找個地方躲幾天,等江晝忘得差不多了再回來。
不等他一只腿挪下去,江晝突然開口,上來就問:“你喜歡我什麽?”
季雲琅:“?”
這種敏感又隐私的事情,江晝就直接問出來了?
他是當師尊的,他不應該避嫌?不應該語重心長苦口婆心教育徒弟?
季雲琅剛才想跑,就是因為不想應付來自師尊的教育和唠叨。
雖然江晝也不會唠叨他。
江晝有一點特別好,就是不愛唠叨人。
每次季雲琅聽清霄門那些弟子吐槽自己師尊看着年紀不大,唠叨起來跟大幾千歲的老頭老太似的,他就覺得江晝真好,雖然不管他,但是不管他,給江晝當徒弟,有一種既可憐又自由的幸福感。
他可以确保江晝不會唠叨他,卻不保證師尊不教育他,季雲琅又不傻,這種事放哪個師門都是大逆不道,是要藏在心裏的,誰說誰傻子。
現在聽江晝這麽直白地問了,季雲琅突然覺得自己也沒那麽大逆不道,他看着江晝的臉,實話實說道:“前不久夢見你了。”
江晝不是很理解,問:“夢見了,所以喜歡?”
季雲琅搖頭,“喜歡了,才會夢見。”
“所以你為什麽喜歡?”
季雲琅不答,直勾勾盯着他的臉,接着給他講自己的夢,講得很詳細,很生動,很激烈,很粗暴,很翻雲覆雨,很大汗淋漓,很……
江晝拿起桌上一個小零食塞進他嘴裏,捂住他的嘴讓他吃。
然後垂下眼,拿起一個小零食,塞進自己嘴裏,嚼嚼嚼,兀自品味剛聽到的這個春意無邊的夢。
半晌,仿佛品出季雲琅确實挺喜歡他,說:“哦。”
季雲琅:“?”
他剛才那番話,盯着江晝一字一句講出來,是在調戲江晝,冒犯江晝,江晝給他的回應是喂他一嘴小零食,然後說一個,“哦”?
江晝是不是在陰陽怪氣他?
他問江晝:“你生氣嗎?”
江晝又給他塞一個小零食,堅持問:“為什麽?”
季雲琅不想回答。
他能說什麽?江晝所有的優點缺點,他可以說個一籮筐不停,但是要問他為什麽喜歡江晝,那他說不出來。
他和江晝一起生活了這麽久,早就知道,喜歡一個人根本就沒有理由,就算現在江晝突然變得特別壞,身上沒了優點全是缺點,那他心裏也照樣喜歡江晝。
他說:“沒有原因,我喜歡了你很久,你不管是好還是壞,在我這裏都已經沒有概念了。所以我說不出,為什麽喜歡你。”
江晝又問:“很久是多久?”
很少有人對“徒弟”這種特殊的愛慕者刨根問底問這麽多,季雲琅一直知道師尊腦子裏的東西異于常人,但是……
“師尊,你說實話,”季雲琅什麽也不管了,盯着他,“你問清楚之後,會拿我怎麽樣?”
江晝盯他看了很久,非常久,特別久,似乎在思考,這期間,季雲琅心跳快得不正常,呼吸都困難起來,簡直有一種跟他坐在桌前對視了整整一百年的錯覺。
然後江晝手動,嘴也動了。
這一瞬間,他的所有動作在季雲琅眼裏都被慢放。
他終于想通了?
結論是什麽?生氣嗎?尴尬嗎?難受嗎?
他會先動手還是先動嘴?
動手的話是要給一巴掌還是摸摸腦袋?
動嘴的話是要罵他還是要教育他?
他的手比嘴明顯先動,那極有可能是要先給一巴掌再罵他,或者先摸摸腦袋再教……
可惜動作再慢放,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并沒有給季雲琅留下那麽多的思考時間。
江晝伸手,拿起桌上一個小零食,張開嘴,放進去,嚼嚼嚼。
然後起身,去睡覺。
“……”
季雲琅當晚在桌邊沉默着坐了一整夜,心裏無聲咆哮,大聲咆哮,利聲咆哮,巨聲咆哮。
他想不通江晝到底是什麽意思,這個回應很高明,他被江晝吊住了。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身上之際,他站起身,拔劍,出門,練劍。
快吃午飯的時候江晝睡醒,悠悠從自己房裏出來,走到院子裏時一頓。
他沉着臉叫停練劍的季雲琅,抓着他往花田走。
季雲琅讓他吓得劍差點脫手,難道江晝想通了?看他這樣,應該……
江晝指着外面一整片枯萎的太陽草小盆栽,又把他抓到花房裏,讓他看一整屋枯萎的月亮草小盆栽,問:“昨晚讓你搬花,你沒搬?”
晚上要讓月亮草出來曬月亮,太陽草進屋,白天要讓太陽草出來曬太陽,月亮草進屋,必須保證在晚上夜幕完全降臨和白天太陽開始暴曬之前完成置換,否則兩種草都要死。
平時江晝按自己的作息,睡前換一遭,醒後換一遭剛剛好,昨晚江晝不想動了,才把自己的太陽草和月亮草托付給他。
靈氣修煉不易,他要是不願意用靈,就上手搬,的确要搬個一晚上,所以江晝讓他今晚別睡,去照顧花草。
他要是想睡覺,那就用靈氣搬,會省事很多,反正江晝自己都是用靈氣。
托付給他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好意思說喜歡人。
江晝很不高興,按着他給死去的太陽草和月亮草道歉。
季雲琅就一邊給小草道歉,放出自己的靈氣去治愈小草,一邊偏過頭看江晝。
生氣了,這張臉冷下來也好看,見他主動去救小草,神色才和緩下來。
剛睡醒不久,頭發還有些亂,衣領也不規整,因為現在不需要出門,所以他在家裏很随意。
“師尊。”
季雲琅叫他,江晝頭發翹翹,衣服亂亂,神色冷淡看過去。
季雲琅搬了一小盆剛複活的太陽草遞到他面前,“這樣行嗎?”
江晝接過來看,說:“嗯。”
季雲琅又給他搬了一小盆月亮草,“這個呢?”
江晝接過,“可以。”
這下他兩手就都抱上了盆栽。
季雲琅指尖靈光一挑,讓這兩個盆栽裏的草開了花。
季雲琅站得很近,江晝垂眸看小花,季雲琅就看着他。
然後擡手,幫他把翹翹的頭發往下壓了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