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臉皮
第75章 臉皮
江晝強搶人家帕子未遂,被季雲琅攔住拉到了一邊。
“你做什麽?”季雲琅問他。
江晝拿出自己身上那塊粉色帕子,“他的,跟這個一樣。”
季雲琅接過來看,不解道:“所以呢?”
“是同一個人繡的,”江晝說,“不是他,就是你妹妹。”
季雲琅挑眉,這才仔細端詳手裏這條帕子,“他們繡的帕子,怎麽會在你手裏?”
“從你身上拿的。”
“?”
季雲琅思索一番,搖頭,“你記錯了。我身上沒帶過這個,我又不用。”
“我們第一次見,”江晝擡手,捏上他的側頸,“它在你懷裏。”
季雲琅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提起第一次見面,他就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咬,從那之後,不論是師尊還是胡夜,都十分熱衷咬他。
他拍開江晝的手,拿着帕子去詢問身後兩人。
見他還留着這個帕子,季蘭欣喜,又想到自己相公手裏握着一塊一模一樣的,有些尴尬,搶先開口,朝季雲琅解釋道:
“上回兄長去家裏,關照完爹之後手上髒,我便拿這個來給你擦手。但其實……”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帕子我當時剛繡完,是準備送給子修的,只不過兄長收了起來,我當你喜歡,也就沒說什麽,又繡了塊給他。”
季雲琅沒印象,想了想,點頭,“我知道了。”
齊子修在旁邊松了口氣,“原來如此。恩公,我看你那位相……朋友,是不是誤會了?他剛才問我,為什麽成親了還出門給人亂送帕子,還要跟我比繡功,麻煩你轉告他,我是個教書的,不懂繡花……”
季雲琅:“……”
丢死人了,江晝。
季蘭想邀請他去家裏坐坐,吃個飯,季雲琅拒絕了,說自己急着回家,家裏有人在等。
季蘭突然想到什麽,“上回見兄長,你娘子就已經懷胎三月,算算日子,這時候是不是……”
季雲琅記不清了,他這些年逢人就這麽說,在他嘴裏,他娘子已經懷了好幾年的三月胎。
他點頭:“沒錯,有機會把孩子抱來,給你瞧瞧。”
季蘭聞言,高興得臉都紅了,她旁邊,齊子修身軀一震。
他開口,“恩公,你都有孩子了?”
“對啊,”季雲琅面不改色,“怎麽了?”
齊子修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欲言又止,半晌,回道:“沒事,沒事,我再想想……”
又寒暄兩句,季蘭有些累了,他夫妻兩人就先告了別,往反方向離開。
齊子修扶着自己娘子,百思不得其解。
恩公看着不像那種玩弄感情的人,可他為什麽會一邊有相公,一邊還有娘子?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那個兄臺說他是恩公的相公,只是開玩笑?
邊想着,他邊回了頭,遙遙看見那個自稱相公的兄臺,正把恩公按在樹上親吻。
“……”
季蘭見他停步,也跟着回身,問:“怎麽……”
他捂住季蘭的眼睛,讓她轉回頭,接着向前走:“沒事。”
-
季雲琅不想跟他深吻,可江晝不管,強行把他按到樹上。
他一條腿擠進季雲琅兩腿間,跟他緊緊相貼,手掐在季雲琅屁股上,完全把他卡到樹和自己之間,親吻完後捏着他的臉問:“你哪來的娘子?誰給你懷,誰給你生?”
邊問,還邊故意用腿擠他,臀上的手掌跟着掐,前後夾擊,上下齊攻,季雲琅既讨厭又爽,直接起了反應。
要是師尊來這樣對他,他現在絕對不忍,說什麽也得跟江晝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大幹……
“唔!”
他不回答,江晝擠他擠得用力,季雲琅疼,一只手擡起,抓上他的肩膀,低聲道:“當然是……我師尊,我想讓他生,他就得生。”
“前輩,”季雲琅另一只手臂也搭上去,勾緊,像是主動抱住他,跟他臉對着臉,離得很近,勾了勾唇,“你這麽問,是也想給我生?”
回應他的是側頸突然的疼痛,江晝腦袋埋下去,朝着熟悉的位置,狠狠下了嘴。
這次不太一樣,沒有像之前那樣懲罰似的死咬着不放,他只讓季雲琅疼了最初的一下,後面松了力,舔吻更像在調情。
季雲琅感覺到了。
江晝也爽了。
都爽了,那就得回家。
太陽快落山了,八方域入口就在城外不遠處,兩人默契地推開對方,各自打理衣服。
季雲琅被他又掐又擠的,衣料早就皺得不能看了,想換一身再走,江晝卻直接拉上他的手,避開人,快步出了城。
換什麽,反正一會兒都得脫。
季雲琅不用腦子都知道他在想什麽,動了動手腕,反手抓住他,“你什麽時候放了我師尊?”
兩人現在一個比一個躁動,心裏不幹不淨,牽手都像在調情。
江晝故意說:“你求求我。”
季雲琅笑,甩甩他的胳膊,拉長了嗓音,“前~輩……”
沒求人,卻在撒嬌,江晝勉強滿意,還想逗弄他,又說:“你師尊知道,你為了救他,對別的男人這樣?”
季雲琅甩他胳膊的手倏然停了。
江晝偏頭去看他,季雲琅陰着一張臉,“你再說一遍?”
江晝不說。
季雲琅都這樣了他還說,他又不是傻子。
他改口,“回去就,放你師尊。”
“嗯。”
季雲琅冷冷淡淡應了聲,完全沒了剛才的乖巧熱情。
江晝怕他不躁動了,故意松開牽着的手,去他腰上捏了兩把,順勢攬住不放開。
被他攬到身邊走,季雲琅依然反應平平,只低着頭看腳下的路。
江晝真讨厭。
別的男人,虧他說得出來,要真是別的男人,剛才在樹底下根本不會發生那種事。
不講道理的流氓,又親又蹭的,掐他屁股的那只手簡直恨不得當場扒了他的褲子。
季雲琅心心念念等着見師尊,連跟胡夜那樣親熱都接受了,就是想着今晚跟江晝攤牌,小鬧一下,江晝肯承認錯誤,他就原諒江晝,然後抓緊時間做點該做的。
可江晝呢?逗弄他還逗上瘾了。
真想現在就拆穿他。
兩人默不作聲進了八方域,踏入那片黑茫茫的沙漠中。
走了一段路程,到了無常橋,季雲琅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這裏的環境還是和以前一樣,荒蕪冷寂,黑沙漫天,血月高懸在頭頂,可無常橋前卻少了那股撲面而來的殺意,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座普通的橋。
看出他的疑惑,江晝說:“藏在橋底的人,都叫出來了。”
季雲琅皺眉。
那群人殺性極重,他們之所以日複一日藏在橋底,一邊互毆、一邊偷襲過橋的人,就是為了宣洩自己心中的殺意。
八方域每時每刻都有這樣的人,不論強弱,只要殺意重,他們就來無常橋,一批人死在橋底,很快會有新的人填充上,季雲琅在八方域殺過最多的,就是無常橋底的人。
無常橋是條寬大的長橋,他們剛上來沒多久,視線依然漆黑一片,此刻全靠着多年過橋的本能往前走。
人都叫出去了,沒了殺意,卻消不掉橋底的血氣,季雲琅不想聞,正準備加快腳步,江晝就吐了。
“……”
季雲琅也不知道江晝吐沒吐到他腳上,才這點氣味就受不了,再往前只會更腥臭,江晝以前日子都是怎麽過的?
他摸黑給江晝拍了拍背,問:“難受?”
“沒事。”
江晝聲音很穩,帶他接着往前,沒走兩步,又吐了。
“……”
季雲琅去自己乾坤袋裏翻,翻出能遮擋口鼻的面罩要給他戴上。
江晝拒絕,“我不需要。”
說着,啓步準備繼續走。
季雲琅把他拽回來,強行給他戴,江晝偏頭去躲,季雲琅抓住他的手,警告道:“戴好,你再一邊走一邊吐,我就去告訴八方域所有人。”
江晝:“什麽?”
“你懷了我的,兩個。”
季雲琅補充:“已經生了一個,現在這個,三個月了。”
“……”
江晝不躲了,乖乖讓他戴。
季雲琅給他戴面罩,碰到他的側頰和耳朵,忽然心頭一動,一邊跟他說着“別偏頭,還沒戴好”,一邊暗自從袖中浮出炭炭的毛毛,融彙在掌心,借着戴面罩的動作去他耳後摸。
季雲琅想,要是現在就能揭下江晝戴的這層皮,那等下了橋,視線一亮,就能見到一個新鮮的、好看的師尊,不光見到,還可以抱到、親到。
好想見師尊,明明才分開沒多久,他就已經想得不行了。
一邊想着,手一邊摸了很久,不同于以前撕過的那些假臉,季雲琅在他耳後摸了半晌,什麽也沒摸到,光滑一片,跟真臉似的。
跟真臉似的。
季雲琅手頓住,整個人停在了原地。
戴個面罩戴這麽久,江晝不解:“好了嗎?”
季雲琅沒說話,收回手,一個人往前走。
那應該就是好了。
江晝跟過去牽他,剛把他的手握到自己手心,季雲琅就抽了出來。
江晝還想再牽,季雲琅突然快走,跟他隔開了極長的一段距離,無聲表示:離我遠點,咱倆各走各的。
“……”
奇怪的小徒弟。
戴上面罩,聞不到這些味道,江晝果然不吐了,等下了橋,視線變亮,他又朝季雲琅走去,準備問他跟師尊相約在哪裏。
季雲琅目光陰寒,回過頭來盯他看,江晝被他看得心裏一驚,下意識問:“怎麽了?”
下一瞬,就見他眼中陰暗盡消,唇角帶起笑,輕快道:“沒事,前輩,你快去放了我師尊,告訴他,我在森羅獸骨殿等他。”
說完,就自顧自啓步,朝森羅獸骨殿的方向走。
江晝目送他的背影遠去,心裏覺得他有些奇怪,看着像生氣了,又沒生氣。
想不通就不想了,他先回了趟以前住過的洞穴,把炭炭揪出來交給它娘。
母子好久不見,大貓狂舔小貓,接着把小小版的崽子叼起來甩到自己背上,滿洞穴跑跳,一颠一颠地逗它。
炭炭在娘背上滾來滾去,小毛絨摔進大毛絨裏,全身的毛毛都洋溢着幸福的氣息。
江晝換好臉和衣服,出了洞,全身上下也洋溢着幸福的氣息。
直到停在森羅獸骨殿門口,馬上要進去找徒弟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忘了綁蝴蝶結。
他從乾坤袋裏摸出綢帶,準備當場綁一個,裏面突然傳來一聲興奮的龍吼,骨龍猛地蹿出來,把他整個人一卷,卷進了大殿。
原本住了不少人的大殿已經空了,只有季雲琅在前方坐着。
他提前回來清了人,連跟琥生說話、和雲姝對罵都沒心情,冷着臉讓他們全滾。
琥生走之前擔心他,問他怎麽了,雲姝抓着小孩兒胳膊往外拽,故意大聲說:“不用問,一看就是失戀了。”
經過十一回合的鴿子大戰,兩人早已結下梁子,季雲琅沒跟她互罵,卻沒忍住揪掉骨龍身上的骨頭砸了她。
沒砸中,雲姝撿起那塊骨頭砸回來,微笑着祝他幸福。
現在那塊蘊含着美好祝願的骨頭就在他腳邊,江晝被骨龍卷着送到了他面前,季雲琅腳一踢,那塊骨頭就不偏不倚砸到了江晝身上。
江晝莫名其妙,把骨頭丢開,想把自己身上纏的骨龍弄下來,剛一動作,骨龍就發力,把他整個人甩進了季雲琅懷裏。
被季雲琅起身接住又抱着坐下的時候,江晝想,這樣也不錯,浪漫的小徒弟,用這種與衆不同的方式來迎接師尊。
季雲琅剛接他坐下就擡起他的臉親吻,江晝壓住他的後頸,讓他頭更低,吻得更深,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衣帶,發力直接攥斷,緊接着撕拉一聲,扯壞了季雲琅的外衫。
他扯季雲琅,季雲琅也扯他,兩人吻得忘情,互相撕壞了對方的衣服,扔得地上一條一條都是碎布。
江晝這樣被他按着親久了有些憋屈,抓着他的腿一個反身,換了位置,他自己坐上椅子,讓快被扒光的小徒弟跨坐到了自己腿上。
沒完全坐,中途江晝一只手掌托住了他,另一手直接去他乾坤袋裏,掏出那些不正不經的軟膏精油。
微涼的觸感激得季雲琅躲了一下,又乖乖的不再動彈,雙臂環抱着江晝,唇在他耳邊啄,輕聲叫他:“師尊。”
“嗯。”江晝現在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身體上,想要看看真正動起情來,季雲琅會是什麽模樣。
季雲琅又叫了他一聲,身體配合着他,手卻不緊不慢地滑到他耳邊,掌心藏着一縷黑霧,猛然一抓。
江晝受驚,手上動作直接狠了,惹得季雲琅身軀一震,張嘴呼痛,呼完痛又喘着氣看自己手上抓着的這層皮。
他要是想,現在就能把江晝的臉揭下來,可然後呢?讓他以這副姿态,面對這張皮後的另一張臉,讓他認清,他愛了那麽多年的師尊戴的一直是張假臉。
而江晝真正的模樣,就是胡夜那個兇狠的、蠻橫的、惹人厭煩的流氓。
他這麽抓着臉,既不摘,也不松手,江晝不舒服,動作的幅度刻意大,惹他回了神。
季雲琅松開,沒摘他這張臉,也沒說什麽別的,依然跟他纏在一處,在耳邊輕輕喘,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接着不緊不慢地運轉靈力,發動了他腕上那個鎖靈鏈。
江晝吻着季雲琅肩膀,剛覺得徒弟的反應可愛,就倏地意識到什麽,擡起頭來,“你……”
季雲琅親了他一口,很兇,盯着他的眼睛,說:“我讨厭胡夜。”
他不說“我讨厭你”,只說“我讨厭胡夜”,江晝沒被傷害到,心平氣和地抽出手指,擡起手,把自己手腕上的鎖靈鏈送到他面前,問:“雲琅,什麽,意思?”
季雲琅只看得見他水瑩瑩的指尖,笑道:“真不害臊,師尊,你這就停,那我去穿衣服了?”
他避重就輕,意在告訴江晝,雖然我鎖了你,但是你不要跟我聊這個,我不會接話的。
江晝莫名其妙被鎖靈鏈禁锢住,徒弟還這個态度,直接沉下臉,朝季雲琅臀上拍了一掌。
拍完不夠,又來幹別的,手自此沒離過他的臀。
季雲琅一開始還笑,在他耳邊說些話,後面就慢慢變了調,江晝故意鬧他,沒讓他好受。
季雲琅不怕,見招接招,江晝一只手在他身上掀不起什麽風浪。
江晝從剛才起就沒興致了,此刻想罰他,又怎麽也罰不動,幹脆冷着臉收回手,點評道:“寧願,把師尊,手夾斷,也,不願,意,關……”掉鎖靈鏈。
卡了,不光卡了,江晝也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他緩了緩,繼續道:“雲琅,你,”
這樣,真,不,要,臉。
後面的話他不能說,說了就會丢死人,他總不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跟徒弟交流,這像什麽話?
不光江晝注意到,季雲琅也注意到了,他垂眸,摸了摸江晝手腕的鎖靈鏈,随意道:“可能是副作用,師尊,你适應适應,好好喝神醫給的藥,說不定很快就好了。”
江晝:“……”
你怎麽這麽理直氣壯?
江晝這下渾身都不舒服了,他滿心歡喜來找徒弟親熱,季雲琅上來就給他這麽一套,又是抓臉又是用鎖靈鏈,現在他連講話都變得比以前更不方便,還怎麽心平氣和跟季雲琅親熱?
他還想在徒弟最舒服的時候故意逗弄他,停下來問,喜歡嗎?雲琅,喜歡就多叫師尊,抱緊一些,讓師尊好好疼~愛你。
現在呢?等他剛艱難地問完“喜,歡,嗎,雲,琅”五個字,季雲琅就會立刻變得不喜歡了,要是再一不小心把徒弟逗笑,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臉跟季雲琅親熱了。
江晝徹底沒了興致,心裏也不再幸福,想把季雲琅從腿上推下去,然後走人。
區區鎖靈鏈,愛怎麽用怎麽用,師尊就算沒了靈力,在八方域也能輕松收拾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徒弟。
很顯然,小徒弟現在就想被收拾,抱緊他不讓他往外推。
他沒興致了季雲琅有,故意戳他手心,咬他耳朵,問他,哪有這種事做到一半走人的。
江晝沒有表達欲,也沒有舌燦蓮花的嘴,安靜坐着,不想理他。
後來是季雲琅纏得狠,江晝才終于瞥了他一眼,極其敷衍地幫他,冷眼看着他一個人舒服。
季雲琅也不惱,還想留他,臉湊得很近,問:“師尊真的不要?”
離這麽近,他臉上那個巴掌印看着紮眼,江晝從自己乾坤袋裏拿出藥膏,不由分說挖了一大坨,直接挖空一半,全糊到了他臉上。
季雲琅終于變了神色,“你!”
剩下那一半也沒浪費,揉在掌心,給放浪的小徒弟加了些刺激。
最後季雲琅爽夠了,沒精力再纏他,只能趴在他懷裏,任他把臉上的藥膏抹勻,嫌棄道:“真難聞。”
江晝罵:“活該。”
讓你鎖師尊,讓你不聽話。
“我鎖你,”季雲琅開口,“是娘的意思。她讓我離開你,我不願意,就答應了她別的條件。”
“爹娘真的很愛管人,”他說,“我要是不答應,他們就不允許我們成親。”
江晝往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罵他蠢,他們成親,又不需要爹娘同意。
“你不懂。”季雲琅不跟他多說,困了,想睡,問他,“你留下嗎?”
江晝不留,把他抱進內殿,丢到床上。
剛出森羅獸骨殿,江晝就瞬息換了臉和衣,漠然離開。
他這麽有誠意,想找徒弟坦白,好好聊聊,季雲琅呢?根本不在意,就盯着他手腕上的鎖靈鏈鼓搗。
都跟他說了,爹娘的話聽聽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這才幾天就開始向着爹娘,幫着他們一起對付師尊,就這樣還好意思找師尊親熱、跟師尊成親,臉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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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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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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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