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明天你就嫁給吳老二
現代時,文冉是一個在國外倒賣商貨的一個普通人,但卻是個八面玲珑的滑熘家夥,唯一不普通,也是他自己都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的長相,萬裏挑一的好模樣。
文冉是個孤兒,從孤兒院出來的,愛好賺錢,愛好男人,學業混的吊兒郎當,但在做小買賣上,腦子卻是個靈活的。
文冉一向是個樂觀的人,他喜歡男人,很多人喜歡他,想要跟他有點什麽。
可文冉是一個對感情死心眼兒的人,他想要找一個不會為他身體而跟他戀愛的人。
諷刺的是,這個大千世界!太醜陋了!
文冉沒有遇到這樣一個人。
他去倒賣商品,這也是他在現代世界最後一次做買賣。
他來到一家在叢林裏名為百樂門的夜場送煙,他出來的時候,他死了。
他不知道怎麽死的。
只覺得頭疼,聽到槍聲,就這樣,啊,還有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小子算你走運,得到我這顆收藏已久的實驗巫術子彈。”
“我擦你姥姥,小爺還沒活夠呢。”
睜開眼,頭頂是茅草的屋子,他什麽都沒想,下意識的拍腦袋,發現手上沒有粘噠噠的觸感後,以為自己之前是在做夢,就是這個夢可怕了點!
文冉一身冷汗的做起身,發覺有什麽不太對,地面是土的,自己的手,摸到的是草,還有,自己坐的地方很硬。
須臾文冉張望四周,這是一個小屋子,很小,跟他以前租住的中等房廁所一樣大小五六平米左右的,牆是用黃泥抹的一層。
木質窗戶上,連個窗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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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冉不知道這是哪兒,他懷疑自己被綁架了,被圈禁了,被那個不懷好心的王八蛋給算計了?!
“好吧,我不是在做夢。”腦子一團亂,文冉鬧心“管他呢,先跑在說。”
文冉想要出去,看看情況,準備逃跑。
路過一個盆子,放在超級舊的洗手架上,破盆子應該已經漏了。
文冉小心翼翼的踮着腳,來到門口,破木門開着,訂裝的合頁都老舊的掉下來一半。
外面挺空曠的,什麽都沒有,全部都是良田,一大片一大片的很是空曠,距離這個房子沒多遠就有很多比他這個大許多的房子。
整個村子蕭條破舊,門口河田裏稻苗長的都不是很好,矮小枯瘦,沒什麽生氣,勉強活着的樣子。
文冉沒看見人,沒人還等什麽?開熘吧。
結果腳上踩了自己的長衫衣服,摔了個狗吃屎,文冉爬起來罵罵咧咧:“奶奶的,我的腿啊!本來就有關節炎的毛病。”
文冉氣自己笨,扯了自己身前礙着走路的長衫系在腰間的腰帶上。
就這,文冉都沒發覺到不對勁兒,直到他的頭發垂下來。
文冉扔開垂下來的頭發:“走開,誰啊?你大爺的,莫挨着小爺跑路。”
結果頭發不聽話的又飄回來。
文冉氣急,起身轉頭就罵罵咧咧:“我告訴你啊!給我……”
滾字沒說出來,什麽人也沒看到。
文冉茫然,一陣風吹過,文冉肩上得頭發飄到他眼前。
文冉眼珠轉了轉,試探的拉了拉頭發,結果一扯一抽筋,頭皮跟着疼的一抽。
文冉叫苦連天的蹲在地上。
苦惱的說:“這是怎麽回事兒?!我什麽時候留長發了!?”
身後傳來吵鬧聲:“不,不,你別,別去找冉哥兒,冉哥兒那麽乖,身子又弱,你別将他賣了,我求你了。”
文冉回頭,看到一個婦人給一個面容德行酷似楊白勞剝削主義的男人,下跪。
文冉以為這事兒跟他沒任何關系,本着看戲的心境戳在原地,誰知那婦人沒能攔住那老頭兒,兩人一個攔一個沖,來到文冉跟前。
文冉愣愣的瞧着倆人,還琢磨這倆人的事兒跟自己無關。
老頭兒大概有四十歲上下,來到他跟前,盯着他:“你,明日就嫁給村東頭的吳老二,準備一下,明早就來接你。”
文冉傻乎乎的指指自己,讷讷的問:“我啊?”
老頭兒二話不說就要上手打,幸虧那婦人攔的及時。
文冉脾氣也上來了,撸起袖子:“嘿,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剛被人一槍打死,我這算剛落地吧,就上來一個對我吆五喝六兒的,今天小爺不打死你個老貨。”
老頭兒一聽,那木頭樁子皮的老臉上更是清白不定,聲音都冷了三分:“你叫我什麽?”
文冉手臂上的袖子不聽話的老往下滑,文冉還撸袖子呢,扶衣袖的手一頓:“叫你什麽?老貨,老貨動懂不懂?你誰啊你?跟我吆五喝六的,我告訴你,我是個敬老愛幼的,但也絕對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
老頭兒要上手打人,後腰的鞭子都抽出來了。
婦人滿臉淚花兒的攔着:“文冉,娘求你了,少說一句吧,別惹你爹生氣。”
文冉傻了,指了指老頭兒:“我爹?!”又指了指婦人:“我娘?!我擦嘞,要死了,現在什麽年份?不對,什麽朝代?咱們家都這麽窮了?住這個還沒廁所大的房子啊?!”
文冉打死都不相信這麽狗血的事兒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文冉揉揉有點亂糟糟的腦袋,跟身後兩個人舉起手,做大衛停止思考狀。
老頭兒看不慣文冉的拿鞭子就要打文冉,:“聽見沒有,現在連我都罵。”
婦人生拉硬拽的攔着,哭着喊:“冉哥兒,你快走,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文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冉哥兒?!我擦,我穿越了?!”
老頭兒指責自己老婆:“看你交出來的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瞧他那個樣子,哪兒有一點哥兒樣子?”
“我是哥兒?那不是很弱雞?!那我以後不是要被別人拿捏?我去,小爺以前雖然也不是什麽厲害的主兒,但至少也算是潇灑小貨郎,現在可倒好,以後該咋活啊?!”
文冉抱怨的轉回身兒想要跟那老頭兒緩和一下,臉上挂着讨好的笑。
結果就看到老頭兒在婦人一個沒攔住的情況下,對他仰鞭子。
文冉閉眼睛,伸手擋,結果一股無形的什麽東東從他的掌心飛出去,咚,一聲爆炸。
震驚了老頭兒跟那自稱是他娘的婦女,倆人動作一僵,文冉睜開眼睛,見倆人都望向他們自己身後。
文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也跟着好奇的墊腳張望那邊兒,炸起水花兒跟稻苗兒飛的老高。
文冉自顧好奇的看着自己手時,婦女回頭問:“文冉你什麽時候還會做爆竹了?”
文冉傻乎乎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道: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金手指?:
頓時文冉得意:“是啊,所以,你們以後誰欺負我都給我擦亮眼睛,不然小爺定然滅之,懂?”
老頭兒臉都被氣的都青了,咬牙切齒的:“你還滅之?你還想滅了你老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文冉眼看着老頭兒舉着鞭子跑過來,驚慌中又對老頭兒伸伸手兒,結果啥都沒有。
文冉腦子立刻就反應過來的說:“我擦,大爺的,不好使了。”
文冉在那婦人攔了那老頭兒的情況下,撒丫子就跑。
老頭兒正在氣頭兒上,勇勐之力爆棚,推開婦人追着文冉揍。
“你給我站住,你個沒用的貨,站住你。”
圍着村子跑了一圈兒,文冉累的不行,老頭兒被落下老遠出去。
文冉拄着膝蓋,頭頂着烈日炎炎,一頭汗,大口大口喘氣,嗓子都特別幹的咽了咽根本沒啥口水的喊道:“你還有完沒完,啊?追我這麽久,怎麽不累死你呢。”
老頭兒這個當爹的被自己孩子罵了,還那麽不客氣,氣的坐在地上,直咳嗽,指着文冉罵:“你這個小王八羔子,你、你看你哪兒有一點點當哥兒的樣兒,你看看你小弟,都沒你野,你、”
老頭兒喘了口氣,指着文冉,上氣不接下氣:“你都比你小弟野,你個混賬玩意兒。”
文冉剛想張口,臉邊兒有人遞給他水。
“喝點水吧。”
文冉看都不看人誰,看那水還挺清的,接過來葫蘆瓢,勐灌裏面的清水。
一喝之下,頓覺清爽可口,還不吝啬的誇獎:“這個水好哇,清甜可口,比我們哪兒的水好多了。”
一旁的人聽的一頭霧水,皺眉問:“你們?咱們不是一個村子嗎?你?不會是前兩天發燒,燒壞腦子吧?”
文冉疑惑的擡起頭,看着一頭長發,長相一般的、男人?還是哥兒的人,問:“啊!你是誰啊?”
此人拍自己額頭,無奈道:“我是盼哥兒啊?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真連我都不認識了?”
文冉眼睛轉了轉,自己對這兒不熟悉,現在有個人主動送上門,自己不就有人問這裏的情況了,以及自己的現狀。
文冉搖頭表現出自己真什麽都忘了的樣子,其實就是都忘了,他穿越了,穿越在一個同名同姓,甚至同長相兒的人身上,只是額頭上多了個鳳尾花兒,不知道他自己看了之後會不會覺得跟鳳九是親戚。
“不認識,不過咱們可以繼續做好朋友。”說着拉着盼哥兒走,丢下後面坐在地上起不來的老頭兒,:“走,咱們找個涼快地方聊聊。”
盼哥兒被文冉拉着走,不住回頭張望文冉老爹的說:“那,那你爹你不管啦啊?”
文冉強拉着盼哥兒走,說:“他都要讓我嫁人了,我還要管他幹啥,走,歇會兒去。”
盼哥兒對這倆人的相處方式,哭笑不得:“你這麽多年一直跟你爹對着幹,你也不覺得累?”
文冉找了一顆老大的樹,看那粗度就有百年的老樹,一屁股坐在樹蔭裏,還是覺得口幹的問:“啥意思?以前我就這樣啊?”
盼哥兒失笑:“你以前不這樣啊?不就是因為你爹娶了個小的嗎?你總是跟你爹對着打,打的可兇了,全村人都知道。”
文冉靠在樹幹,穩心神,閉着眼睛自顧念叨:“原來這地方還能娶小的。”
文冉又問:“那我還有啥家人?”
盼哥兒摸了摸文冉的額頭,發現沒燒,就問:“你真失憶了啊?”
文冉不是很有精神的點頭,現在緩過來一點,頓覺自己十分疲累,說:“啥也不記得了,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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