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冤有頭債有主
“如果是真的呢?”卓雲啓饒有興味地看着蔣父問道。
“那,那……”蔣父緊張得額角都冒出了汗水。
“如果是真的,我們是段芷月的爸爸媽媽,該出的撫養費我們一定會出的。”蔣母連忙接話道。
言外之意就是,她可以用錢買斷和段芷月之間門的關系。
卓雲啓啧啧稱奇。
趨炎附勢的人他見的多了,比蔣父和蔣母表現得更過分的也有。但是演技像兩人這樣又拙劣又有點意思的,卓雲啓還是第一次見。
就好像一個拙劣的喜劇一樣。
樊雨濃不客氣地白了蔣父和蔣母一眼。
沒有必要繼續試探下去了,剛剛她和卓雲啓配合演戲為的就是讓段芷月看清她這對親生父母對她的真實态度。
本來兩人還想着要注意點分寸,不能演得太過,他們舍不得看段芷月受氣的模樣,哪怕是演出來的。
沒想到蔣父和蔣母居然連最基礎的試探都沒有通過。
不管怎麽說,蔣父和蔣母都管理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按照他們兩人的人生閱歷來說,他們兩人不應該這麽輕易地相信了卓雲啓和樊雨濃的突然變臉,至少兩人應該再深入試探一番,然後再決定對段芷月的态度。
之所以兩人會态度變得這麽快,完全是因為他們膽子太小了。
他們其實是知道有可能這只是卓雲啓和樊雨濃的試探,可是他們不敢賭。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兩人是來真的,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兩人是在試探,蔣父和蔣母也不敢賭。
以卓雲啓和樊雨濃的家世,稍微惹他們兩人不開心,蔣家可能就完了。
所以對于蔣父和蔣母來說,最保險的方式就是順着卓雲啓和樊雨濃的話說。這樣兩人看在他們順從的态度上,應該不至于,也不屑于對他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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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錯失抱上兩人大腿的機會,也要保住蔣家的産業。
這些年來,蔣父和蔣母一向都是按照這樣保守的方式處理所有事情的。若不是如此,蔣家也不會錯過好幾次擴大公司規模的機會,這些年來,公司依舊保持着這樣不大不小的規模,沒有絲毫的進步。
蔣彬羽有些悲哀有些嘲弄地看着蔣父和蔣母。
他太了解他的爸爸媽媽了,曾經他也有過夢想,想要從爸爸媽媽手中接過蔣家公司,讓公司更上一層樓。
然而第一次他主持的項目就被蔣父和蔣母否決了,原因就是他們認為這個項目有風險,不保險。
結果後來事實證明蔣彬羽是對的,那一次要是蔣父和蔣母沒有否決蔣彬羽的項目,如今的蔣家規模起碼擴大兩倍。
第一次嘔心瀝血的計劃被否認,蔣彬羽還沒有死心。
畢竟不管怎麽說,蔣家也是他爸爸媽媽的心血,是他們蔣家的産業。
然而第二次蔣彬羽主持的方案,蔣父和蔣母再次否認了,用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理由!
蔣彬羽氣得沖進蔣父和蔣母的卧室給他們講述這個項目光輝的前景,可任憑他嘴巴都說幹了,蔣父和蔣母最終還是覺得太危險,否決了。
最後事實證明,蔣彬羽還是對的。
但沒有第三次了,從那以後,蔣彬羽就徹底認清了他的父母。他不再奢望接受公司,擴大蔣家的産業,而是另起爐竈,自己做起了老板。
而這一次,蔣彬羽冷眼旁觀着,段芷月這件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也是一次投資嗎?
若是蔣父和蔣母能夠堅定不移地選擇段芷月,說不定段芷月就能給他們帶來驚喜。
蔣彬羽想的沒錯,段芷月是給過蔣父和蔣母機會的。
段芷月如果是被蔣父和蔣母主動丢棄的,今日她來就是報複的。可蔣父蔣母是不知情的,段芷月還是願意給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個機會的。
盡管家人之間門的感情可能很難培養出來,但段芷月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自己的家人一些幫助,哪怕在劇情描寫中,蔣父和蔣母的心眼偏到了極致,重利益也重到了極致。
按照原劇情,段芷月沒有得到海王系統,如今的她只是一個靠着自己努力工作上學的普通女生,而蔣如蘭則是靠着自己多年鑽研的心理學,在社交圈子裏如魚得水能夠給蔣父和蔣母提供很多幫助的乖女兒。
在兩相對比之下,蔣父和蔣母果斷選擇了對她們幫助更大的蔣如蘭,并且在蔣如蘭針對段芷月的時候,從來都站在蔣如蘭那一邊。
現在在親眼見到蔣父和蔣母的反應之後,段芷月嘆了一口氣,心裏其實也輕松了許多。
如此一來,她倒也放心地從此與蔣父和蔣母劃清關系,不再有任何糾葛。
“我今天上門來,其實認親還是次要的,主要是來算賬的。”段芷月不再演戲,重新恢複了淡然的表情說道。
卓雲啓和樊雨濃看見段芷月認真起來後,也乖乖地不再說話,站在段芷月左右兩邊。
樊雨濃還偷偷拍了拍段芷月的後背,安慰她,讓她不要傷心。
段芷月對樊雨濃露出一個笑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卓雲啓則嘲諷地看着蔣父和蔣母,左眼寫着“蠢”字,右眼寫着“貨”字。
看見這一幕,蔣父和蔣母有什麽不明白的。剛才卓雲啓和樊雨濃就是在演戲,想要幫段芷月試探他們的态度!
兩人心裏感到很惋惜,但也松了口氣。
不管怎麽說,蔣家應該是保住了。現在能夠借機确定卓雲啓和樊雨濃對段芷月的态度是個好事兒,如果段芷月真的是他們的女兒,血濃于水,段芷月還真能擺脫和蔣家的關系不成?日後有的是時間門和段芷月培養感情。
卓雲啓和樊雨濃對段芷月這麽好,以後還愁沒法借着段芷月搭上卓家和樊家?
不過今天就先算了,繼續下去反倒弄巧成拙,還是看看段芷月想要做什麽,滿足她的願望就是了。
“你們家有個保姆叫做趙阿姨對吧,怎麽不喊出來,我有話想問她。”段芷月淡淡地說道。
段芷月找趙阿姨幹什麽?
蔣母有些疑惑,但也不敢拒絕段芷月的要求,喊來了趙阿姨。
趙阿姨戰戰兢兢地來到了客廳,對段芷月三人行了禮:“三位貴客好。”
“趙阿姨,你還記得我吧。”段芷月溫和地看着趙阿姨說道:“畢竟二十年前,你還抱過我呢。”
趙阿姨臉色慘白。
她有想過段芷月是不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找上門來算總賬了。可不到最後一刻,趙阿姨依舊心懷僥幸,直到被段芷月戳破真相。
段芷月不給趙阿姨狡辯的機會,繼續說道:“二十年前,為了讓你自己的外甥女過上好日子,所以你就調換了我的人生,把我送進孤兒院,還找了個有戀.童.癖的男人想讓他收養我。你說你,該狠心的時候怎麽不狠心把我弄死呢?”
段芷月這番話讓蔣父和蔣母以及蔣彬羽都是臉色一變。
他們沒想到本以為是簡單的抱錯孩子背後居然是一個人為的陰謀。
“段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趙阿姨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釋。
段芷月擺了擺手,從兜裏掏出一些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我時間門很緊,做事喜歡速戰速決。直接看吧。”
蔣父蔣母和蔣彬羽一人拿起一份資料迫切地看了出來。
桌子上剛好擺着三份資料,三人一人一份。
本就被段芷月突然拿出資料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蔣如蘭,在發現資料只有三份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她從沒有哪一刻這樣有些痛恨自己領悟得太快。
沒有準備她的那一份,說明段芷月确認她是知情者。
蔣如蘭有做過事情真相被發現後的心理準備,到時候她直接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趙阿姨身上,假裝自己毫不知情,這樣一來,爸爸媽媽和哥哥也不會怎麽怪到自己。
而趙阿姨為了以後繼續得到自己的照拂也會心甘情願替她隐瞞這一切的。
可如果爸爸媽媽和哥哥知道她已經得知真相很多年了,那麽這件事的性質就完全變了,蔣如蘭的醜陋心思将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無遺。
到時候爸爸媽媽和哥哥會用什麽樣的态度看待自己?蔣如蘭想都不敢想,腦子裏稍微浮現出這個念頭,就已經感覺到要窒息了。
而表現得比蔣如蘭還要緊張的就是趙阿姨了。
她又急又怕地看着三人手中的資料,想要知道上面寫着什麽,更想把那些資料都搶過來,一把火燒掉,連着真相一同埋葬。
然而這只是奢望。
蔣父蔣母和蔣彬羽很快就看完了上面的資料。
這是段芷月來之前,讓卓雲啓和樊雨濃幫忙準備的。在段芷月的提點下,卓家和樊家的情報網很輕松就将二十年前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
資料上面不僅條理清晰地寫明了去年的事,還附上了準确的不容趙阿姨和蔣如蘭辯駁的證據。
“趙翠!你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你!”蔣母憤怒地指着趙阿姨。
“夫人,夫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夫人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趙阿姨立刻跪下痛哭流涕地說道:“我在您家幹了二十幾年,這些年兢兢業業照顧蔣家,您就看在這個份上,饒我一次吧。”
蔣家在卓雲啓和樊雨濃眼裏算不得什麽,但在趙阿姨眼裏可就是頂了天的富貴人家。
這些年她在蔣家有着蔣母的信任以及蔣如蘭的照拂,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麽舒服了,每天不用幹多少活,工資卻不少拿。光是從蔣家帶走的剩菜剩飯都夠她一家人吃了。而且她掌握着蔣家的買菜權,這裏面也有不少油水可撈。
每天不需要花什麽錢,還能有這麽多收益進賬,別看趙阿姨只是個保姆,實際上他們家的日子過的比大部分白領還要滋潤。
如今她不僅要丢了這個工作,還要迎來蔣家的報複,趙阿姨吓得直往蔣母那邊爬,想要抱着她的腿哭訴求饒。
“你怎麽好意思說這句話的!”蔣母往後撤了一步,避開了趙阿姨伸過來想要抱她腿的手:“這些年我蔣家待你不薄,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的信任嗎?”
“夫人,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趙阿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如蘭命苦,她還沒出生,她爸媽就決定不要她了。我實在是不忍心看這孩子被抛棄。這麽小的一個孩子,生下來就被扔掉的話,哪還有什麽活路?”
“蔣如蘭生下來被扔掉沒活路,芷月生下來被扔掉就能有活路了?”樊雨濃氣勢洶洶地走到趙阿姨身邊,惡狠狠地踹了她一腳:“蔣如蘭被扔了那是她家的事,關芷月何幹,你怎麽不說芷月受了這麽個無妄之災呢。”
“夫人,先生,少爺,這些年如蘭陪在你們身邊,給你們帶來了多少快樂。是我一時犯了糊塗,你們千萬不要遷怒在如蘭身上,她這些年來是真心把你們當成她的親人的。”趙阿姨不敢和樊雨濃說話,同時她也知道樊雨濃的話不好接,所以連忙換了一個角度游說蔣家人。
蔣如蘭瞪大了眼睛。
趙阿姨這番話表面上是将錯都攬到了她自己身上,實際上她是在拖自己下水,強行把自己和她拉到一個戰線上。
果然,在趙阿姨說完這句話後,蔣父和蔣母将視線從趙阿姨身上轉移到了她身上,眼裏的情緒十分複雜。
蔣如蘭差點兒氣死。
鬥不過段芷月也就算了,段芷月本身實力強橫人脈關系強,自己和她之間門根本沒有什麽可比性,連掙紮都不需要就被段芷月輕描淡寫地怼到潰不成軍。
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被趙阿姨給擺了一道!
“如蘭,原來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蔣父沉聲說道:“在得知這件事後,你不敢告訴我們我可以理解。可你對芷月絲毫沒有愧疚之情,沒有想過要彌補她。”
“爸爸,對不起,我太害怕了。”蔣如蘭臉龐滑落兩行清淚,看起來極為楚楚可憐:“我知道我是一個卑劣的小偷,偷走了原本屬于段芷月的幸福的家,但我真的不想失去這個家,失去爸爸媽媽和哥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天,爸爸媽媽哥哥會不是我的爸爸媽媽哥哥……”
蔣如蘭抽泣着說的話讓蔣父和蔣母臉色好看了許多。
确實,當初趙阿姨換孩子的時候,蔣如蘭也只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而已,她什麽都不知道,這件事不能怪到她頭上。
“懂不懂什麽叫既得利益者啊?”樊雨濃鄙夷地看了蔣如蘭一眼:“你拿了好處就別在這裏賣乖,裝什麽裝,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一切了,怪不得前段時間門你忽然問我那句話。”久久沒有說話的蔣彬羽輕聲說道。
“哥哥……”
“我以為你只是擔心被趕出去而已,是我看低了你。”蔣彬羽看着蔣如蘭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根本就做好了将段芷月趕走的準備。”
“不是的,哥哥,我沒有!”蔣如蘭驚慌地搖頭。
“我忽然很好奇,這些年認識的你,是真的還是假的。”蔣彬羽呵呵一笑。
他看着蔣如蘭,又看了蔣父蔣母一眼。
本來以為在這個家,至少他還有一個妹妹。如今看來,是他想多了。
在這個家裏,蔣父和蔣母将他視為一個接手蔣家的工具更勝過于兒子,蔣如蘭其實也把他當工具,當成一個可以幫助她留在蔣家的工具。
只有他愚蠢地把親情放在第一位。
蔣彬羽直接起身,離開了蔣家。這裏讓他感到窒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回來了。
平日裏蔣彬羽有一半的時間門就住在自己買的位于他自己公司附近的房子,從此以後,剩下的一半時間門蔣彬羽也會住在那裏。
“彬羽!”蔣母連忙喊道:“你要去哪裏?”
蔣彬羽沒有回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哥哥……”蔣如蘭不敢置信地看着蔣彬羽離開,心如刀絞。
她知道這一次,蔣彬羽是真的對她失望了。
這二十年來,蔣彬羽對她有多好多疼愛,蔣如蘭能夠感受到。她的心确實比大部分人要冷硬,可再冷硬的石頭也會有薄弱點。
對于蔣如蘭來說,蔣彬羽就是這個薄弱點。
蔣如蘭對于蔣彬羽的在乎遠比她想的還要多得多。蔣彬羽毫不猶豫地離開差點兒擊垮了蔣如蘭。
蔣母慌忙起身想要追回自己的兒子,可她又怎麽可能追上人高馬大的蔣彬羽,最終也只能流着淚回到了客廳。
本來還想繼續求饒的趙阿姨看着這蔣家人鬧分裂的場面都不敢說話了,生怕下一秒,蔣父和蔣母的怒火就會轉移到她頭上。
卓雲啓和樊雨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兩人還發表着觀後感。
“沒想到這蔣家還有個正常人呢。”
“真不容易,我還以為從根就壞掉了。”
“你是不是罵芷月呢?”
“段芷月又不是蔣家人,蔣家也配?”
“這回你說的話我不反駁。”
蔣母坐在沙發上哭得幾乎有些缺氧,蔣父也面色難看地坐在沙發上。
蔣如蘭跟他們說今天晚上早點回家有事要說,可他們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大事,讓蔣家不複安寧。
就在這時,蔣家的門鈴被按響,卓雲啓的小弟恭敬地将親子鑒定的結果送到了卓雲啓的手上。
卓雲啓打開看了一眼,随後嗤了一聲,将結果扔到了蔣父面前。
其實有着段芷月剛才的資料,蔣父和蔣母已經确認段芷月就是二十年前被調換的那個親女兒了。可在看到了親子鑒定的報告後,蔣父還是覺得心情十分複雜。
看着段芷月,再想到剛才離開的蔣彬羽,蔣父忽然心中升起了埋怨和怒火。
段芷月能力如此強悍,連卓雲啓和樊雨濃這樣的人中龍鳳都願意做她朋友,為她出頭,這還只是段芷月戀愛咨詢業務中的兩個客戶而已,她一定還有其他客戶,家世應該也不差。
這樣一筆龐大的人脈,若是能夠為蔣家所用,蔣家不需要冒任何的風險就絕對能夠順順利利地往上再走好幾個臺階!
而在蔣家業務規模擴大後,以蔣彬羽的能力,他絕對能夠讓公司平穩順利地繼續發展下去。
有這樣的一兒一女在,蔣家未來還有什麽可愁的。
光是在腦海中想想,蔣父的心就一片火熱。
可夢想有多火熱,現實就有多冷酷。這一切本該屬于他,屬于蔣家,現在都被趙翠和蔣如蘭攪和了!
“趙翠,你私自調換我的孩子,讓我的親生女兒和我們家分離這麽多年,我不會放過你的!”蔣父将怒火傾斜到趙阿姨身上。
“我要報警,把你送上法庭,送進監獄!”
“老爺!!!”趙阿姨沒想到蔣父居然這麽狠。本來以為自己頂多就是被辭退,可蔣父居然是要把她送進監獄裏!
看着蔣父冷酷無情的表情,趙阿姨連忙轉頭找蔣母求饒:“夫人,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吧!”
“放你一條生路?”蔣母一臉仇恨地死死盯着趙阿姨:“那誰來賠我兒子和女兒?是我蠢,居然信任一只白眼狼這麽多年,被她咬了一口都不知道。”
說完後,蔣母有些神經質地大笑出聲。
趙阿姨從未見過優雅美麗的蔣母表現出這樣一面,她害怕地跌坐在地上,內心一片冰涼。
蔣母這樣恨她,蔣如蘭也是自身難保,她完了!她要被送進監獄裏了!
趙阿姨想跑,卻腿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同樣感到內心一片冰涼的還有蔣如蘭。
趙阿姨的下場如此凄慘,自己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段芷月微微一笑:“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們也就告辭了。”
“芷月,你……你不留下來嗎?”蔣母猛地擡起頭,有些希冀地說道。
“不了。蔣如蘭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她。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報當年被人惡意掉包的仇,如今目的已經達成了。”段芷月說道:“以後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蔣如蘭做你們的女兒,我只是個孤兒。”
“走喽!”卓雲啓伸了個懶腰,和樊雨濃一起跟在段芷月身後離開了蔣家。
蔣父和蔣母想要阻攔,卻又不敢,眼裏全是焦急和悔恨。
段芷月微微一笑。
蔣如蘭不是想要一輩子都做蔣家的大小姐嗎?她成全她。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以後被怎樣對待,她也該全盤接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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