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四十顆糖呀~
第56章 四十顆糖呀~
硝煙和濃郁的血腥讓嗅覺都開始變得麻木, 一同麻木的或許還有痛覺。
炮火聲漸弱,只剩星獸的尖嘯和雌蟲的喊殺聲在耳邊回蕩。
蹲在星獸屍體上的費比安利落地斬斷了洞穿腹部的觸手,然後伸手握住斷口, 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着牙低吼着将觸手拔了出來, 疼痛讓他直接痙攣着, 長滿尖牙的觸手拔出來時硬生生扯下了一大塊血肉。
止不住的血從腹部的血洞裏湧出,費比安順手将衣服一撕, 粗暴地将腹部繃緊, 嗓音嘶啞地扭頭吼了一嗓子:“第三軍團的支援到哪了?”
被扯斷了腿正咬着牙, 滿額青筋暴起地用布條纏緊止血的副官吼了句:“到K03星了!”
“趕過來還要多久?”
“半小時!”
半小時。
費比安整張臉血淋淋的,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肉。若仔細看能看出他左半張臉上血肉都被撕扯掉了,只剩血肉模糊的骨頭連帶着左眼球。
他翻身撲殺向襲來的星獸,尚還完好的右眼沁滿了血色,匆匆掃了眼戰場上不足百名的軍雌,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怎麽這麽慢!”
怎麽會這麽慢。
他低頭在星獸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臉, 黑色的蟲紋在蔓延至右側臉頰後戛然而止,怎麽也不肯再向前一步。
蟲族的史書上有過記載,當雌蟲亞雌的蟲紋蔓延至全身後,他們會完全蟲化,成為身形龐大, 任何熱武器都無法殺死的蟲獸。
它們會是為殺戮而誕生的完美存在,足以帶來任何一場威力不亞于星獸潮的災害。
只是在蟲族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位雌蟲和亞雌能成功蟲化, 他們最多半蟲化,黑色的蟲紋在蔓延至最後一步時就停滞在原地至死也不肯再往前蔓延一步。
用手扯落星獸身上的鱗片, 小臂上的骨刃狠狠地插進星獸的眼睛裏,接着腿部用力翻身一躍, 從星獸背上硬生生地滑至下腹,在星獸震得蟲頭暈耳鳴的尖厲嘶鳴聲中,落下一道幾乎将它半邊身子剖開的傷口。
費比安吐掉嘴裏濺進去的星獸血,雙手沿着這道傷口用力撕開,整個蟲幾乎都站了進去,然後抓住星獸露出來的一角心髒狠狠一扯,血肉撕裂的觸覺從指尖傳至神經。
不顧從背部洞穿至前腹的觸手,費比安咧嘴笑得猙獰,他這次大概是不能回去了,不過沒關系。
回不去也沒關系。
他僅剩的右眼裏溢滿狠戾,在得知那個真相的那天起他就沒想活着,死在抵擋星獸潮的戰場上是再好不過的歸宿了。
手上力道漸失,他直接湊上前張開嘴撕咬起了星獸的心髒,然而下一秒眼前的星獸轟然碎成了數塊,嘴裏還叼着一大塊血肉的費比安呆愣了一下,不合時宜地想,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一口下去星獸碎成無數塊?
炮火的轟鳴聲重又響起,諾恩踩着星獸的屍體落到費比安身旁,一把薅住他的後領将他甩到後方。
落在戰艦上的費比安悶咳了兩聲後才回過神來,得救的念頭還沒來得及升起,就先看到了站在戰艦上的厲扶青。
他整個蟲都快要瘋了,完好的右半邊臉整個扭曲到了極點,聲嘶力竭地沖着卡德他們就是一陣吼:“你們瘋了嗎?!竟然帶着雄蟲過來,你們是想他死嗎?!幾艘小戰艦能起什麽用,你們……”
守在厲扶青身旁的卡德被吼得縮了縮頭,只是他們也沒辦法,察覺到這次星獸潮規模異常龐大時他們就打了退堂鼓,他們自身倒是不要緊,要緊的是戰艦上還有一位雄蟲閣下。
只是戰艦的速度剛緩下來,雄蟲閣下龐大的精神力就接手了整支戰艦群,不容他們反抗地全速趕了過來。
厲扶青并沒有理會費比安的吼罵,目光在宇宙中漂浮着的軍雌屍體和戰艦殘骸上掃過後,看向了洶湧的星獸潮。
這些星獸普遍比蟲族的主戰艦還要高,成群湧來時像是一堵會移動的黑色城牆。
他沉靜的目光像是深不見底的海水,濃郁的血腥味将海底沉水的惡獸激醒,血液開始快速在血管裏湧動,心髒快速跳動着,“砰砰砰”的聲響鼓噪着耳膜出現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名為暴虐的情緒浮上了海面,在瞬息之間擊碎了表面的沉靜。
透明的長刀出現在手裏,充滿煞氣的刀身輕聲嗡鳴,鼓噪着與主人同樣的興奮,他們都在渴望着鮮血,他們都在渴望着殺戮。
費比安目光落向那把奇怪的正在輕顫的刀上,竟莫名地在那一瞬間感到了毛骨悚然。
厲扶青腿部微彎,在卡德的驚呼聲響起的瞬間,他已經縱身躍進了星獸朝裏,半蹲在一頭星獸的背上。
下一刻,鮮紅的血奔湧而出,城牆一樣高的星獸裂成了兩半。
卡德他們剛要沖上前的腳步一頓,随即就對上了厲扶青側頭看過來的視線,腥紅的血濺在那張蒼白的面容上,發絲掠過的眼簾下,金色的眼眸中蘊含着濃郁倒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殺氣與掩飾不住的暴戾。
卡德他們霎時間毛骨悚然,渾身的汗毛瞬間全部倒豎,心驚肉跳得邁不動腳。
厲扶青收回了視線,眼簾輕垂,目光落在手上腥紅的血上,突地開口:“別過來。”
話落,無形的精神力在一瞬間蔓延,以卡德他們的戰艦為起點形成了一堵透明的高牆,阻攔得星獸潮寸步不得近的同時,場內還殘存着一口氣的軍雌也紛紛被精神力卷起扔回了透明的高牆裏。
莫名覺得這一幕有點熟悉的卡德他們擰了擰眉,然後突然想起這一幕不是和天網上流傳最廣的那個虛拟戰崩塌視頻裏的一模一樣嗎?
他們心裏當即一驚。
“不用擔心,這與上次不一樣。”
還沒等卡德他們做出和那些軍校生一樣的砸‘牆’舉動,像是知道他們想什麽的厲扶青突然背對着他們開了口。
話落的同時磅礴的精神力自高處轟然拍下,成片的星獸在瞬間被碾壓成肉泥。
張嘴要說什麽的卡德等蟲目睹這一幕後眼眸顫了顫,張着的嘴逐漸輕顫着閉上,連一旁的費比安都駭得瞪大了唯一的一只眼睛。
無數血肉漂浮在黯淡的宇宙中,身處其中的厲扶青擡眸看向前方,将手上的血往衣服上擦了擦,下一秒提升速度朝着星獸潮悍然對撞了過去,有點低啞的嗓音遠遠飄來:“這是我的獵場。”
“所以…不要闖進來。”
既然害怕就不要闖進來,不然會被誤傷的。
……
獸族的星域,鋪天蓋地的星獸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幾乎在同一時間調頭,瘋狂地朝着蟲族的星域湧去,甚至用上了遷躍能力。
已經做好赴死準備的蘭特見此頓時陷入了迷惑,這是星獸第一次在入侵的中途退走,以往就算死至最後一頭,星獸都不會有半分退走的舉動,像是一群瘋狂的只知道殺戮吞噬能源的瘋獸。
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導致星獸在同一時間全部退走。
莫非是蟲族找到對付星獸的辦法了?
蘭特捂住疼痛不已的傷口,沉鳴了兩秒後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他讓獸人追蹤這些星獸的蹤跡,然後駕駛小型戰艦追了上去。
他一定要弄明白這些星獸為什麽全部退走,又為什麽瘋狂地朝着蟲族的地盤跑去。
所幸這本就是獸族和蟲族邊境的交界處,沒過多久蘭特就來到了蟲族星域的邊緣,一眼就看到了那道沖殺在星獸潮裏的身影。
剎那間,一股陌生的電流從尾椎直沖向大腦,攪得蘭特大腦一片混亂,頭皮一陣戰栗,無數次張口間他聲帶好像失去了控制,無論怎麽努力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明明星獸仍舊在嘶鳴着,他卻覺得這片星域陡然安靜了下來,聽不見任何聲音。
血色倒映在他微顫的眼眸中,嘴唇無意識張着,他垂眸看了眼顫抖的手,只覺這一刻的自己,骨骼,血液,靈魂都在顫抖着。
晦暗的宇宙中,那道單薄的身影像是舉起屠刀的神明,一頭接一頭堪稱龐然大物的星獸在他的刀下倒下。
星獸,整個宇宙中最兇殘的存在,不知道毀滅過多少個小種族,而如今它卻在被屠殺着。
是的,屠殺,只有這兩個字才能形容眼前的一幕。
眼前的一切像是無聲的啞劇,說不出的震撼和荒謬。
第三軍團不知道什麽時候趕到了,密密麻麻的軍艦停在一方,悄無聲息地注視着這一幕。
當厲扶青停下來時,星獸已經少了三分之一,有點累的他站在星獸的屍體上,發絲淩亂地垂落在眼前,他用精神力撩了下發絲,側頭望向了一旁的第三軍團。
對上他視線的第三軍團總指揮眉頭一皺,随即急得手指互相搓了搓,這阿提卡斯閣下看他是個什麽意思?
同樣停下來的諾恩像只大貓一樣蹲在不遠處星獸的屍體上,他幾乎是在瞬間就意會到了厲扶青的意思,在厲扶青開口前搶先一步扭頭喊道:“暴縮雷。”
厲扶青詫異地看了眼諾恩,也是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沒将諾恩一同給扔出狩獵場,他不自覺地擰了下眉,是因為自己習慣了他的氣息了嗎?
遠處的第三軍團總指揮聞言,立馬就想到了當初海特軍校招生試,阿提卡斯閣下參加的那一場指揮賽。
他看了眼厲扶青,見他沒反對,當即擡了下手,下一秒數萬艘戰艦內的暴縮雷紛紛被扔了出來。
這些暴縮雷在扔出來的瞬間就被精神力牽引着圍繞星獸潮排列成一個很奇怪的陣型。
厲扶青再度擡眸看來,不是他不說話,而是他在發洩一通壓抑已久的殺戮後,現在有點累。
第三軍團指揮官下意識看向諾恩的方向。
諾恩猶豫了會,還是道:“申請火力覆蓋,目标…星獸潮。”
上萬艘戰艦在同一時刻對遠處的星獸進行了火力覆蓋。
厲扶青有點意外,目标原本該是他,不過他只當諾恩會錯了意,當即也沒說什麽,精神力快速纏上了向着遠處覆蓋而去的火力。
這些火力對星獸的殺傷力,并不如那個身影。
不遠處的蘭特幾乎是在瞬間就判斷出了這點,除去自身戰力外,蟲族在武器這方面差他們些許,他甚至能預測出這些火力對星獸造成的……
“轟——”
震耳欲聾的巨響如同貼着耳朵炸響一般,蘭特只感覺世界嗡的一聲後再聽不見其他聲音,爆炸的餘浪幾乎将獸族的戰艦掀飛了出去,天旋地轉之中撞倒在地上的蘭特耳膜一陣劇痛,伸手一模濕潤潤的,再一看手上滿目的鮮紅。
趴在地上的他握緊了手,擡眸死死地看向艦窗外那幾乎點燃了整個宇宙的白光,在目睹星獸那龐大的身形也一同在白光中湮滅,他心中的震撼無法言說。
猛然間在那耀眼到極致的白光中他對上了一雙金色眼眸。
蘭特碧綠色的瞳孔緊縮成線,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像是連呼吸都感覺不到了一般,直到那雙金眸移開的數分鐘後,憋氣到爆炸的蘭特才猛然喘了口氣。
他從地上站起來,下意識扶着因為窒息而疼到炸裂的胸口,回想起那眼眸裏驚天的殺氣,心裏驚駭到了極點,直覺在瘋狂地吶喊着。
遠離他!
逃離這裏!
蘭特艱難地抵抗着逃跑的本能,強撐着眼眸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獸人生來直覺就格外的敏感強烈,而蘭特是這之中直覺最為敏感準确的,而眼下他的直覺在瘋狂嘶吼着讓他不要去看,不要去看,但是他卻控制不住。
這一幕是在獸族無數浩瀚的神話史詩中都不曾出現的一幕,若是因為恐懼懦弱錯過了這一幕,他想事後他會後悔死的。
沾染殺氣的精神力肆意地交織在這片星域,這些精神力對蟲族溫和,對其他種族可不溫和。
蘭特只覺得腦袋快要炸裂,心髒疼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罷工,但是他仍舊不肯挪開視線,哪怕殷紅的血從眼角滾落。
……
厲扶青回到戰艦後破天荒地沒有第一時間去洗漱,而是站在原地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匆匆洗漱了番的諾恩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後走了進來,随即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一身血污的厲扶青。
淩亂的發絲被血污黏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眼皮低低垂着,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諾恩眉頭一皺,走上前放緩了聲音:“心情不好?”
要知道阿提卡斯可是很愛幹淨的,每次戰鬥結束後的第一時就是洗澡,現在卻還一身血污地站在着,一看就不對勁。
厲扶青側頭看向他,眼裏的情緒比往日的平靜多了絲什麽。
想起卡德他們最開始的眼神,和剛剛自己回來時一路分開避讓的身影,他動了動嘴:“他們…在怕我。”
因為太累,他的嗓音有點低啞。
厲扶青低頭看向這雙沾滿血污的手,像是看到了自己曾在滄瀾大陸那雙同樣沾滿血腥的手。
他以往并不在乎這些的,無論是恐懼、害怕、還是厭惡,他都不在乎。
今天也不知道怎麽的了,莫名地就有點在乎起來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而不高興啊。
“那并不是怕。”諾恩說着拉過厲扶青的手,不知道從哪拿了張濕巾的他,低着頭一點一點地擦拭着厲扶青手上的血污,斟酌了一番後道:“或許在一開始他們有因你太過強大的實力而有一瞬的恐懼,但那并不能歸類到害怕。那只是生物的一瞬本能而已,你沒發現嗎?在那一瞬的恐懼後,他們眼裏更多的是震撼和敬佩。”
厲扶青擰眉:“真的?”
他倒是沒注意這點。
“真的。不會有蟲會因同伴的手上沾滿了敵方的血而感到厭惡和害怕,這點我可以保證。”
聞言,厲扶青心裏那點陌生的情緒散去,随即就對身上的血有點不能忍耐了,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看了眼諾恩的手,微微蹙眉:“你的手髒了。”
确定他沒有不高興了,諾恩看了眼自己的手,笑道:“閣下,這并不髒,這可是一種榮耀。不知道現在軍艦上有多少軍雌在悄悄地期盼渴望着沾一點你身上的這些彰示着勳章的血。”
厲扶青不理解他們的這種想法,想了會後伸手握住了諾恩的手,對上諾恩錯愕的視線,平靜地道:“覺得是榮耀的話,可以多沾一點,不用悄悄期盼。”
溫熱的觸感從相接觸的地方傳來,心髒像是漏掉了一拍的諾恩指尖微蜷,下意識喊了聲:“閣下。”
“嗯?”
諾恩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戰場上的阿提卡斯危險且壓迫感很強,僅僅是看着就讓蟲頭皮戰栗,但戰場下的阿提卡斯又太過軟乎:“閣下,你這樣下去,會讓蟲族的雌蟲和亞雌瘋掉的。”
至少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有點不太正常了。
……
蘭特在震撼過後将這事全程轉述給了他的爺爺戈德曼。
聽完他的轉述後戈德曼沉默了許久。
爺倆互相對着沉默,最後想起了什麽的蘭特率先開口,他壓下心裏久未散去的震撼:“爺爺,還有一事有點奇怪,那些星獸為什麽會瘋狂地湧向蟲族的星域?”
“蟲族是不是掌握了什麽能吸引或者控制星獸的辦法?”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為何會幫我們?”
要知道,要不是星獸突然全部調頭離開的話,他或許就已經死在那了。
不過若是蟲族真的掌握了控制星獸的辦法也是一件不小的麻煩。
蘭特擰眉:“或者說他們對那個辦法掌握得還不熟悉,出了差錯,才幫了我們的忙?”
戈德曼:“不是。并不是蟲族掌握了控制星獸的辦法。”
“那是什麽?”
戈德曼蒼老的眼眸注視着自己的孫子,許久後才道:“我在小時後曾聽你太祖爺爺說起過蟲族的一些事。”
像是想起了什麽,他停頓了好一會。
蘭特并沒有催促,安靜地等待着老爺子為自己講那些不曾出現在史書上的辛秘。
過了好一會戈德曼才又道:“你知道蟲族…最初是從哪走出來的嗎?”
蘭特皺眉:“索塌米非星?”
這是以蟲族最初首領的名字命名的星球,書上記載着它是蟲族的起源星。
戈德曼搖頭,表情一時有點複雜,蘭特從來沒在老爺子的臉上看到過這麽複雜的表情。
他放輕聲音,像是怕吓到自己的孫子一樣:“星淵。”
“他們最初是從星淵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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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