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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乒!”
烏望閑不住的爪子恰好拍碎地上的一只試劑皿,嘭出一大團紫霧,嗆得滿實驗室的人和狗都捂鼻子狂咳。
米澤西戴咳着咳着就笑了,也不知道是哪裏戳了他的笑點:“不過……也有人說,這傳聞是系統刻意散播出來的。”
“那就合理了。”周末立即露出三分輕蔑四分薄涼的嘲笑,啧啧地念打油詩,“普信統,真可笑。臉真大,自诩香。”
傻逼才會沒事找事幹自己潛入游戲,就這破話,也就智障才會相信。
他自信滿滿地想完,又趕緊垂下頭對烏望苦口婆心:“我知道哈哥你很牛,但實驗室裏的東西,咱還是少碰。鬼知道這種建在地獄裏的實驗室到底存放着什麽?萬一那試劑能讓你一秒變成大蛾子呢?”
烏望舔舔爪子,挂着一臉“雨我無瓜”的表情在破碎的試管旁坐下,端莊得就差将“此地無銀三百兩”寫在毛茸茸的身上。
周末還想再規勸幾句,天才般的大腦忽然捕捉到一絲天馬行空的靈感。
偷渡客……扶光……有七個人,卻只有六名玩家……
嘶,扶光會不會就是偷渡客啊?!
周末想起之前扶光也提過,自己不願展示懷表,是因為自己在通緝榜上:“扶——”
“哦,對了。”米澤西戴恰好擦幹眼角笑嗆出的眼淚,重新恢複冷峻,“除了我剛剛說的那條之外,還有一條關于偷渡客的情報。”
“他在玩家間也有個特殊的別稱,叫做——游弋的死神。”
米澤西戴淡淡道:“因為凡有他參與的副本,最終都只有他一個人活着出來。其餘的玩家,要麽死,要麽失蹤,無一生還。”
“……”周末的問題霎時卡在了嗓子眼。
扶光恰是時候地擡眸望來,沖他微笑:“你方才喊我?”
“……”周末快僵成一具幹屍了,下意識地貼緊了他哈哥。
他那過于發達的想象力迅速開始工作:扶光為什麽裝傻裝得那麽明顯?是不是點明他的真身,才是解鎖那條鐵鏈,讓他能大開殺戒的限制條件啊?
烏望百無聊賴地欣賞了會兩腳獸幼崽莫名變得驚悚的神情,粗厚的尾巴一甩,牢牢将試圖趁機逃竄的拉斐爾蝶壓在尾巴尖兒下。又帶着幾分好奇,看向鑽進兩個兩腳獸的小隔間。
隔着薄薄的金屬門,能聽到裏面傳來悶悶的争執。緊接着“乒——”地一聲,隔間門被高個子牛仔重重掼開。
“夠了!我懶得再在這裏浪費時間。”
他怒氣沖沖地說着,大步流星地走向米澤西戴,粗暴地抓住米澤西戴的手臂,強硬地将人往外拖:“走!”
被扯得踉跄幾步的米澤西戴:“?”
弟弟匆匆追出來:“哥,剛剛這小孩兒都說了,在地獄見到過傑克驅使的死靈。我們還是應該在地獄多找找——”
“找找找,找個屁!”牛仔哥哥暴躁地啐罵了一句,“我都快把天堂地獄翻遍了,也沒見到半個逐夜者。那群不怕死的瘋子,一向喜歡劍走偏鋒……傑克指不定是鑽進了曠野,現在追上去,說不準還有機會!”
他嗓門特別大,吵得烏望不爽地用尾巴拍了拍地面,盯着他琢磨要不要動手驅逐這只吵鬧的兩腳獸。
米澤西戴冷靜地開口:“那好像跟我也沒有關系。”
他斯斯文文地推了下眼鏡,語氣還是很禮貌:“可以勞煩你放手嗎?我好像沒答應和你們一起行動。”
“?”牛仔哥哥倏然回過頭瞪向米澤西戴,速度之快令烏望都擔心他會不會扭折自己的脖子,“你是不是忘記咱們剛見面的時候,是誰杵在這實驗室裏,跟個呆雞一樣坐等被惡魔圍攻?如果不是我們出手及時,你還能有站在這兒跟我們倔的機會?”
“……”米澤西戴理智地拒絕道德綁架,“但我已經将自己查到的所有線索都告訴了你們,我們兩清了。”
牛仔哥哥:“什麽兩清?我同意了嗎?我們為了救你挂這麽多彩,你的命就只值幾條情報?”
他越吼聲音越大,神情變得愈發狂躁。
一雙布滿紫黑色血絲的眼睛瞪得幾乎脫眶,額頭處不知何時鑽出一個深紅色的尖角,在實驗室接觸不良的藍色燈光下反射出詭谲的光。
很顯然,之前在小隔間中使用的道具沒起到什麽舒緩的效果。
但他長出的這個小尖角,倒是意外起到了物理防狗的作用。至少烏望一秒聯想起了之前那兩只長滿白蛆的尖角肉團,伸出去的爪子還沒收,就原地弓起腰幹嘔了一口。
它長得挺大一只,忽然反嘔的動作本該挺顯眼,但可能是被沖突吸引了注意力吧,周末和小桃都沒看這邊,反倒是扶光偏過頭瞅了眼,并不在意地輕笑了一下,又挪回視線繼續看熱鬧。
米澤西戴抿着唇抹掉臉上被噴到的口水:“但即便只是這麽幾條情報,你們在副本裏游蕩了半個月都沒有查到。我建議你冷靜一點,把你身後那管粉白色的藥劑喝掉。那是我在這裏臨時配出的緩釋劑,可以有效減緩同化的速度。”
這下就連牛仔弟弟的神情也變得微妙起來,一雙狹小的眼睛帶着算計掃向米澤西戴,“你還能配這個?”
——那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
牛仔弟弟臉上明晃晃地劃過這句話,毫無預兆地猛然拔.出腰間的槍.支,一槍逼向最有可能阻攔他們的小桃,另一只手一把攥向米澤西戴的手腕。
——他沒能攥得住。
烏望雖然被惡心的聯想Ban了,但還有個小桃呢。
小桃也就是在烏望和扶光這兩個不是人的家夥面前顯得弱點,在正常玩家裏也算是能橫着走。
這一槍他不但避過去了,甚至眼睛眨也不眨地用血刃貫穿了子彈,狠狠捅進牛仔弟弟肩膀上方的儀器壁面裏。
“小、桃……”牛仔弟弟磨着牙,但沒敢動。血刃就挨着他的脖頸,動一動他就有可能體驗大出血的快樂。
“都說你他媽聖父得令人發指,在副本裏見到誰都愛拉一把……怎麽,之前被安魂曲捅腎的那一刀,還沒能讓你改掉這傻逼的臭毛病?”
“……!”周末在旁邊瞪大雙眼,感覺自己攢了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偏偏又找不到好的機會。
好在牛仔弟弟話多,解答了他目前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聽說……你當時是被紅絲絨傭兵小隊擡着出副本的。”
他低低地笑,聲音叫人很不舒服:“安魂曲就站在旁邊看着,說誰讓你相信他,智障都知道不該跟他這個瘋子合作……像你這麽傻逼的人,不如早點被他捅死,還能少受點罪。”
他帶着惡意看着小桃:“是不是氣得肺疼?”
“可惜,安魂曲有一整個逐夜者組織護着,他每次進出副本,都有逐夜者的人接送。你們紅絲絨的老大也不好動手報複,替你報仇。”
“……”小桃似乎無語了一陣,很快又浮現出不耐的神情,“咱倆也不是很熟吧?瞎敘什麽舊。我腎怎麽樣,肺疼不疼,不牢你費神。趕緊帶着你那快瘋了的倒黴哥哥滾蛋,想找傑克自己找去,別瞎拖無辜的玩家下水——”
“嘭!”
烏望耳朵微動,倏然擡頭,絕佳的動态視力清晰捕捉到那個頂着犄角的兩腳獸用力捏碎了什麽,以他和弟弟為中心,驟然引發了一場猛烈的爆炸。
熊熊燃燒的火舌夾帶着灼燙與高壓湧來,強烈沖擊和壓縮作用迅速将接觸到的一切事物扭曲摧毀。
原本還在犯惡心的烏望瞬間彈跳而起,以肉眼幾乎不可分辨的速度一口叼銜住小桃。沖向周末的瞬間,瞥見身邊不遠處流淌過一線金光。
時間在這一刻被強行止住,又倒轉逆流。
爆炸掀起的氣浪與火光一秒秒倒帶複原,重新恢複流速時,那對使用了技能的牛仔兄弟滿臉愕然杵在原地,完全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
“……”烏望默默松開嘴,打着哈欠重新趴回原地。看着小桃傻愣愣地摸了下依舊完整無缺的自己,倏然回頭看向身後。
扶光正怠懶地倚靠在那裏的實驗桌邊,狀似無奈地輕嘆,眼神卻冷得像淬了鋒的寒刃:“我這人生性善良,見不得有人在我眼前殺狗……咳。”他輕咳了一聲,不是很走心地掩飾,“……殺生。你們害得我多用了一次S級道具,該怎麽賠我?”
牛仔兄弟迅速反應過來。兄長再度舉起雙槍的同時,弟弟的手指靈活地擦過懷表表蓋。
一管自生化副本夾帶出來的病毒試劑憑空現出,弟弟熟練地撥開管蓋——
“咔嚓。”
兩排森寒的犬齒深深紮進他的手掌。尖銳的牙貫穿虎口,咬碎管身,連帶着掌心中的懷表也被恐怖的咬合力生生捅穿碾碎。
烏望的喉管中滾出極富危險意味的呼嚕聲,幽藍色的眸子斜晲向被他咬穿掌心的兩腳獸。
長了犄角的哥哥烏望是不想碰,但面對還是個人樣的弟弟,它就沒那麽多顧忌了。
因為同化值太低,痛失Ban機的牛仔弟弟:“——!!!!”
凄厲的慘叫聲脫口而出,烏望眼角的餘光瞥見扶光信手拽過傻眼的周末,随意打了個響指封住幼崽的聽力,頗為貼心地單手遮住周末的眼睛:“太血腥了,小孩子別看。”
這只是他連招的一個開頭,下一秒烏望就見對方自然而然地伸來手撥弄了下被凍結的破碎試管:“什麽都能上口咬,真不怕被毒死?虧我凍得快,不然碰到裏面的試劑——”
烏望毫不領情地扭頭就咬,差點給扶光也來個對穿。
“……好好,不碰你。”扶光舉手投降,向後退了一步,指尖倏然彙聚出一根像是陽光編成的金色絲弦,下一瞬,狠戾地貫穿向後方。
“呯!!”
被金弦貫穿的火铳瞬間炸膛。牛仔A尚未來得及慘叫,亦或是放下舉槍指向烏望後腦的手臂,那根金弦便如離弦的弓箭般倏然穿透他的手臂。
比炸膛的槍更加精準的小型爆炸在骨肉之中一路炸開,扶光寒寒地微笑着回頭,柔聲譴責意圖将狗一槍爆頭的敵人:“方才我才說過,平生最不喜歡看人在我面前殺生,你怎麽記不住呢?”
烏望炸着毛飛快地松口躍開,避開爆米花似的四處炸開的骨肉,看見扶光一手捂着周末的雙眼,另一手随意撥弄着重新飛掠回他指尖萦繞的光弦:“別這麽瞪我。賭徒上桌前就該知道願賭服輸,歹徒害人前也該有技不如人,害人者恒被害之的覺悟。”
“快走吧,今天算你們幸運。我可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殺人……除非,你們真的非常想死。”
浮動的光弦化出七道重影,各指周身命門。扶光面露期待看向痛得連叫都叫不出聲的牛仔兄長:“本人一向樂于助人,不介意幫你們這點小忙。”
“……操!”整條胳膊被生生炸成爆米花的劇痛,反而讓牛仔A從同化的躁狂中清醒過來。
他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瞪着扶光,卻不敢發作,只能跟面色蒼白的弟弟互相攙扶着迅速離開。
周末總算被松開雙眼,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懵:“剛剛發生了什麽?怎麽打的那倆牛仔?他們……這就走了?”
周末最大的優點就是樂觀心大,還沒要到答案,自己就先樂開了:“哈哥牛逼!扶光大佬牛逼!可惜我沒看到過程……嗐,其實我不怕這些的,都進這種破游戲了,還手動添加十八禁屏蔽?”
扶光溫和地看他:“你是說,我方才多此一舉?”
“……”周末的快樂霎時卡住,“沒……沒,謝謝哥照顧我。”
他秒慫,顫顫巍巍地往烏望身邊蹭了蹭,感覺目前好像也就哈哥能讓扶光表現出退讓:“那個……咱聊、聊點別的吧。”
他絞盡腦汁地開始想話題,匆匆亂轉的目光掃見正皺眉用衣袖擦拭實驗記錄的米澤西戴,眼睛霎時一亮:“——對!之前那個通緝榜,聊完了?沒別的信息了?”
他其實對那個什麽“安魂曲”比較感興趣,畢竟剛剛聽那個牛仔弟弟說,安魂曲捅過他小桃哥?
——真他媽歹毒啊!周末不能理解,就他小桃哥這種刀子嘴豆腐心,見到哪個新人都想撈一撈的老媽子性格,那什麽安魂曲的腦子是有什麽病,還捅小桃哥刀子?
寧從哥譚逃出來的嗎?基因裏是不是沾點兒小醜?見不得好人?
米澤西戴擡頭瞥了他一眼,配合地想了想:“的确還有一條。”
“什麽什麽?”周末一聽八卦就渾身是勁。
米澤西戴:“常駐通緝榜的這三個人,無論抓到誰,都會贈送直接通關回家的機會。”
周末愣了片刻,眼神中亮起驚喜——但沒兩秒又滅了:“別以為我沒見過套路。按照我看過的無限流文章的發展,這種機會,基本都是送你上斷頭臺的。”
米澤西戴又被戳中了莫名的笑點,很淺地笑了一會後道:“但不論這機會是真是假,總要攥在手上,先有這麽個回家的機會再說。”
周末能理解這邏輯:“行吧……咱再聊點別的。比如……小桃哥你那傭兵小隊還招不招人?你看……嘿嘿,我咋樣?別的不提,至少我有良心,絕對不會像那個傻逼安魂曲一樣,背後捅隊友刀子!”
“……”小桃看着他一臉無語,“你先活過這個副本吧,是不是忘記自己還帶着同化debuff了?”
…………
實驗室內一片其樂融融,實驗室外。
牛仔兄弟互相攙扶着,警惕地在地獄的黑暗中前行。
“操。那個會制藥的書呆子沒能撈出來,沒想到小桃身邊又多了個護着他的大佬。”牛仔A啐了一聲,轉頭催促弟弟,“病毒的解藥喝了沒?別回頭咱倆都中招。”
牛仔弟弟嘆了口氣:“喝了,這是最後一管解藥了……咱們回頭又得去生化副本裏重新進貨。”
“進不進貨倒無所謂,反正咱倆下那個本也不是一兩次了,這次說不準可以直接把病毒.的配方撈出來。”
牛仔A磨了下牙,掏出少有的治愈道具拍在自己和弟弟身上:“我現在就想把那書呆子逮出來。憑他的能力,以後咱們還不是想要什麽生化武器,就有什麽生化武器?”
牛仔弟弟幽幽地提議:“要不,喊點人來聯手?這個本能容下50個人,如今只剩下6個玩家,空位多得是。咱們就放出風聲,說紅絲絨傭兵小隊的小桃人在本裏,只要能逮住他,紅絲絨的其他人還不得像葫蘆娃救爺爺那樣來送?到時候任我們宰……割……”
他望着遠處的黑暗,忽然呆呆地停住了。
濃稠得化不開的黑中,不知何時亮起了兩團幽冷的藍火。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被自動虛焦。
他的所有視線、注意力,都被強制集中于那兩團躍動于濃黑中的幽藍火焰上。
那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細論起來很像某種精神污染。
他開始變得恍惚、松弛,耳畔依稀聽到絮語和低哭,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又好像就是從那雙幽藍的眸子中傳來。
心髒像是被人敲開了一個洞。
所有的野心、貪婪、愉快、憤怒都在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流逝。
寒涼得讓他的四肢發冷的絕望、憎惡、頹喪……種種負面的情緒,如同無盡的海嘯般鋪天蓋地地向他湧來。
他産生了一種近乎窒息的錯覺,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空殼的容器,那些無窮盡的負面情緒争先恐後地從心髒上那個被敲開的洞口死命鑽入,将那處豁口撕扯撐擠得越裂越大。以至于他産生了一陣真實的痛感——
仿佛自己的心髒真的正被撕扯着、沖刷着,無數雙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的四肢、靈魂,将他拖曳向無底的深淵。
兄弟倆無知無識地向前邁步,麻木而空茫,絲毫沒察覺前方不遠處就是惡魔聚居的巢穴,徑直走入。
肉.體被撕咬,被吞噬,疼痛如潮水般湧來。
他們短暫地清醒了數秒,在生命結束的前一刻,只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條帶着懷表的狗。
明明孤舟從沒有動物玩家,他們該對此多投注一些注意力的,但為什麽他們在交談、對峙的過程中從沒有分給那條狗任何注意,直到被狗攻擊時,才意識到那條狗的存在?
黑暗中,那兩團幽藍的磷火依舊冷漠無瀾地注視着他們。
冰冷的寒意浸透身體的每一寸,他們死死注視着黑暗中的那兩團冷火,不甘地墜入死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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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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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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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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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