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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溫辭瞪大眼睛:“江聿風,我真是第一次認識你,原來你竟是這樣的人。”
江聿風:“我們可以一起哭。”
溫辭想象了一起抱頭痛哭的畫面,怎麽這麽搞笑。
“我想象不出來。”
江聿風:“這不是想象的,是做出來的。”
江聿風:“比如,你會哭着求我重一點,我也會求你不要這麽緊張。”
“…………”
溫辭一時間無言以對,他想了想,給江聿風打個預防針,慢吞吞的說:“我今年才十七歲。”
江聿風挑眉,垂眸的看他,呼吸緩慢,靜等下文。
溫辭說:“我身份證的年齡是改過的,以前管理很亂,也不嚴格,都是口頭記錄,我媽不清楚我具體出生的日期跟時間,她想讓我早點上學,所以年齡比同班的都要小一點。”
江聿風腳步頓了一下:“所以你明年才是十八歲,未成年?”
“對呀。”溫辭抓着書包帶子,緊張兮兮的說:“我試過一下。”
江聿風湊近些,壓低的聲線很性感:“試過什麽?”
兩人的腦袋幾乎要磕在一起,這時候正好是上課人群高潮,來來往往的都頻頻注目,只會覺得這兩人連去上課的路上都這麽的膩膩歪歪。
“塞進去……”溫辭還是第一次跟別人說這件事,“兩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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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風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你的還是我的。”
“我的!”溫辭氣惱的看着他。
江聿風低頭重複了一句:“所以你現在還是未成年。”
“差不多。”溫辭覺得自己跟十八歲也沒什麽區別,反正身份證上的年份他就是成年的。
江聿風突然有點被雷到的感覺:“……”
溫辭說完後不想理他了,擡頭就看見程河在後面跟了上來,隔壁班今天的課跟他們一個教學樓。
程河一臉嚴肅的走到他們面前:“我之前一直聽說你們在一起了,我還不太信,現在我信了。”
溫辭眨眨眼,他反應了一下,想起程河之前好像對自己有好感,而江聿風跟程河是好朋友……他難道成了兄弟之間反目成仇的禍水???
不至于,他本來就先喜歡江聿風的。
江聿風微微蹙眉:“你手機是3G沖浪的?”
“……”程河額了一聲,開始質問:“你們在一起為什麽不告訴我,特別是你,江聿風!”
江聿風:“我給你補償。”
程河:“什麽?”
溫辭縮了縮肩膀,稍稍貼緊江聿風,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氛圍有點奇怪。
只希望程河跟江聿風不要吵架。
江聿風說:“以後結婚你坐主桌。”
程河:“……”
溫辭:“?”
把程河吓得失魂落魄後,溫辭突然覺得自己接受能力好像提高了不少。
“什麽結婚,你說得也太遠了。”
“你還不到結婚年齡,別着急。”
“……沒着急。”
進了教室,放下書包,拿出書本,溫辭忽然說:“我剛才很怕程河會兇你。”
“沒事,他打不過我。”
溫辭想起他關門的力道:“我知道,你力氣很大,對吧。”
江聿風:“能一只手抱起你,要不要試試。”
“啊?”溫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大庭廣衆,還是算了,我知道你很厲害。”
溫辭睜大眼睛說:“我以前很容易被同學欺負的,如果我那時候認識你,肯定不會過得這麽慘。”
江聿風很少說安慰人的話。
他言簡意赅:“我會保護你,別怕。”
“你真好。”
那些話,溫辭跟他這個“學長”聊過一點。
江聿風想了想,又安慰一句:“我會對你好的。”
溫辭哈哈一笑:“我現在早就沒事啦。”
**
這段時間因為作業布置太多,溫辭只要一有時間就去圖書館泡着,晚上開着夜燈刷圖,江聿風不是每次都有時間陪他,之前跟虞濱合作的項目還在進行着。
時間流逝過快,不知不覺就到校運會開始了,體委之前如火如荼的組織設計班服,開幕式結束後,沒幾個人穿在身上。
下午的比賽有跳高,扔槍,跳遠,還有個兩百米接力,體委組織參加比賽的人去熱身。
溫辭不是很想跑,但為了合群,還是跟着一堆人跑完了一圈半。
這麽一套操作下來,渾身汗濕,溫辭受不了開始脫外套了,江聿風接過,挽在手臂,很是體貼:“走走去喝點水。”
溫辭喝了口水,用手掌扇風,邊走邊喘氣:“好累好累,好久沒跑步了,要死了。”
剛開學,溫辭面不改色跑完一千米;年底,脆皮大學生一枚。
說着有點想吃脆皮五花肉了。
雖然他們規定大一要跑多少公裏,體育才能及格,但是吧,這個真的可以作弊的。
但溫辭平時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美術上,整天不是針管筆就是小刀削鉛筆,自己從一個理科生,變成了美術生。
A1-4紙天天買,畫板要,水粉紙要,馬克筆彩鉛要,丁字尺也要,什麽都要,又貴得要死。
啥都沒賺到,先付費上學了。
江聿風看着他把衣服撩上去吹風,還沒幹透的汗濕覆蓋在白皙的小肚子上,在陽光反射出一片水潤的光澤,晶瑩透亮。
江聿風目光幽深,滾燙的視線幾乎要把溫辭灼出一個洞:“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溫辭:“?”
“你是男的,有什麽所謂。”
“這裏男同多,我不要。”
江聿風笑:“也是,你該防防我了。”
溫辭立刻警惕的放下衣服,但是好熱,為什麽今天太陽這麽大,一點都不像冬天,溫辭在內心哀嚎。
江聿風掌心微涼幹燥,輕拍在溫辭的後背上:“還很熱嗎,要不說點別的轉移注意力,有時候你越想着你很熱,身體會越熱。”
溫辭:“說什麽?”
“說點心裏話。”
溫辭愣住:“你現在的心裏話。”
“嗯。”江聿風看向遠處,目光悠遠,身材挺拔,像一個詩人,“運動過後你身體會發熱,某個地方會更熱。”
“…………”
溫辭渾身燥熱:“我更熱了。”
江聿風輕描淡寫:“我還沒說完。”
江聿風一字一頓:“我想做、愛。”
溫辭眼前一黑:“……我不想從你嘴裏聽到做/愛這兩個字。”
“做/恨也可以。”
“……”
“你看起來很激動,但等會兒你要比賽。”江聿風語氣遺憾。
“……不。”溫辭腦子裏微弱的弦岌岌可危要崩掉。
溫辭被他撩得渾身火熱,卻偏偏什麽都做不了,他有些生悶氣的喘息,不想多說一句。
比賽準備要開始了,他們兩人往回走。
江聿風用紙巾擦他額頭的汗水。
“還在出汗嗎?”
溫辭斜睨了他一眼:“嗯……好多汗,擦都擦不完。”
江聿風若有所思:“那你如果還是會疼的話,是你技巧沒用對。”
“…………”
江聿風給他比了個耶:“要不要用我的手指試試。”
溫辭捂着耳朵,大聲尖叫的逃跑了。
江聿風在後面慢悠悠的跟上去,看着溫辭喘了一口氣:“吓得我出一身冷汗。”
“冷汗冷汗,是不是沒那麽熱了。”
“……”
救命,好冷的笑話。
廣播開始叫人了。
江聿風陪着溫辭去檢錄,在旁邊待着,冷不防的聽見身後下意識放緩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去。
看見一臉鬼鬼祟祟的雲安和定在原地,他放棄:“靠,你也太敏感了。”
A大就算不開校運會也是随意出入的,何況現在有活動,雲安和本來先去了一趟小區,發現裏面沒人,他才過來找的。
江聿風身材五官樣樣出衆,就算穿的簡單,找他也很容易。
“我給你送文件的,發現你人不在,不是說沒參加運動嗎,周末了也不回去,我都不習慣了。”前段時間江聿風一直在校外,雲安和時不時去騷擾他特別方便,自從他搬回宿舍,雲安和整個人都空虛了。
而且他也算是比較了解江聿風的,他這個人又有潔癖又有強迫症,渾身上下都是毛病,房間不能共享,喜歡的東西有一堆,雖然沒有比較長久的。
這樣的人,居然肯搬回宿舍過集體生活,想想都像是腦子抽筋了。
因為溫辭?
這也不太像江聿風的作風。
雲安和調侃他:“我都快不習慣了,你應該很久沒一個人待着了,搬回宿舍住得還好吧,看你終于有點像個正常大學生的樣子了,是不是受溫辭影響了。”
江聿風呼吸很淡:“你事好多。”
雲安和就跟鄰家大哥哥一樣,很陽光的笑了笑:“你小子不會是害羞了吧。”
江聿風甩開他肩上的手:“神經。”
“……”
雲安和不說話了,陪他看着溫辭在前面排隊檢錄,溫辭不是第一次參加運動會,但大學的跟高中的不太一樣,似乎熱鬧些,還有很多外面來的游客。
溫辭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排隊時就像多動症兒童一樣。
雲安和笑了笑,他突然想到什麽:“你們搞暧昧搞得還沒在一起?”
江聿風蹙眉:“你好煩。”
剛說完,江聿風笑了下:“這是溫辭的口頭禪。”
“當然,還有,我煩死你了,你真的好煩,我咬死你,很多很多,很可愛。”
“……”
雲安和:不是,我問呢,怎麽突然就秀一嘴了。
鑒于江聿風完全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雲安和這個大前輩才會這麽的憂心忡忡:“是這樣的,你要是确定好關系,跟我說一聲,伯母最近很關注你的感情生活。”
江聿風:“知道了。”
溫辭檢錄完了,跳出隊伍,看到江聿風那邊,對他招招手,臉上笑容明媚。
江聿風垂眸,走過去,雲安和頓了一下,也跟上腳步。
溫辭穿着運動服,長袖長褲,因為現在很冷了,他指了指跳遠的場地:“我待會兒就過去排隊,你自己走走吧,不用等我。”
江聿風:“沒事,我想看你。”
溫辭:“哦。”
哦完之後,溫辭看着雲安和笑眯眯的臉,又說:“你在旁邊看着,我緊張。”
江聿風百依百順:“那我離遠點,不讓你看見。”
溫辭抿唇:“你不要跟我說鼓勵的話,會有壓力的。”
“不說。”
“名次倒數怎麽辦吶。”
“帶你吃頓好的。”
有好吃的,溫辭爽快答應了:“行,可以AA!”
江聿風微笑:“客氣了,二百五裏扣錢。”
“…………”
雲安和腦袋空空:說的什麽,沒一句聽懂。
溫辭嚷嚷着:“二百五早就扣完了吧,你老是請我吃飯。”
“這世界上這麽多二百五,怎麽可能扣得完。”
“……”
溫辭走到沙池旁邊排隊,他以前參加過運動比賽,每一次都很容易緊張,一緊張就容易吃屎。
他看了眼周圍,只見旁觀區內江聿風站在最後面,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神态靜默,一如既往的冷漠英俊。
溫辭喉結滾動。
更緊張了。
還差兩個人就輪到溫辭,他呼出一口白霧,活動了下腿腳。
他又看了眼剛才的位置,江聿風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暖陽的光線在他眉眼落下一道陰影,如收刀入鞘般內斂。可能是離得遠,溫辭覺得他好像沒那麽冷淡了……
差一位。
溫辭往前走一步。
江聿風也跟着走上來,與他同處一條橫線上。
下一秒,江聿風指了指自己,然後指向外面空曠的草坪,意思是,要我走嗎?
溫辭改主意,甩頭。
江聿風頭也不回的走了。
“?”
輪到溫辭,看到志願者在整理沙池表面,他開始準備,一擡頭,就看見江聿風直直的站在沙池對面的旁觀區內。
溫辭:“…………”
溫辭揮着手臂,用盡全力一躍,猛地用力過頭,身體往前傾,啪的一下跪在前面。
江聿風下意識伸手,又看到裁判正在量距離,不能幹擾比賽。
兩米零一的距離。
溫辭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好像要倒數了。”
江聿風看他的手掌,發現有很多沙子的印:“沒事,重在參與。”
雲安和就是來湊個熱鬧的,順便看看江聿風的感情情況:“就是嘛,我參加校運會成績都不咋地,但是能加學分啊。”
溫辭笑起來:“沒錯!”
校運會後面基本沒有溫辭跟江聿風的事兒,但同為室友,溫辭友情參觀了路雪松的兩百米接力,和陶朋的跳高。
陶朋拿到名次了,第二名。
路雪松是團體比賽,有個人中途摔了,差一點,沒拿到前三,拿了第四,成績都比他好。
結束後路雪松陪着陶朋跟一群球友去吃飯,溫辭不參與,跟着雲安和還有江聿風吃飯。
吃完後,溫辭跟着江聿風回去,原因很簡單,回這裏比較近,溫辭要累死了。
還沒到門口,景思聽到動靜從門裏出來,互相打了聲招呼:“溫辭,你好久沒來啦。”
溫辭是先聞到他屋子裏那股濃濃的檸檬奶油的味道,再看到景思本人的:“作業太多了……所以都在宿舍了。”
景思笑吟吟的:“你們吃飯了嗎,我還做了蛋糕,要不要一起來?”
溫辭心裏琢磨了一下,是烘焙,倒是挺想的,但上次江聿風說不要給景思任何的念想,什麽念想,那現在算嗎?
溫辭平時拒絕人拒絕得很透徹,但不知道這種算不算給人希望……
他看向江聿風,眼神像小動物那樣在求助。
江聿風唇瓣微抿,眼神被頭頂的燈光覆蓋,涼薄的表情,溫柔的語氣:“去吧。”
溫辭進了景思的屋子,江聿風自己回去。
景思給溫辭套上圍裙:“我還在打奶油,用這個攪拌,比較方便,不傷手腕。”
溫辭:“哇,我在電視上看過,我試試。”
景思看着他笑了笑:“我最近在辦離婚手續了,可能遲點還要打官司。”
“那你要好好找個律師。”
“嗯,你以後常來。”景思想說點什麽,最後改了口。
“好啊好啊。”溫辭偷偷的吃了一口奶油。
江聿風晚上拎着筆記本在思考着要去書房還是在客廳坐着,萬一溫辭回來沒看到他……
江聿風坐在沙發上,盤腿枕着筆記本,打開電腦,打開圖紙,圖紙打開錯誤,換一個,圖紙删掉扔進回收站,重新拉回來。
點開CAD,錯誤,打開插件,正确。
按照建模圖出圖紙,模型在3dmax還是su,忘了,好像都有。
線怎麽歪的,沒開F8,圓弧的快捷鍵是什麽,忘了,随便畫。
比例怎麽不對,一比一百還是一比五十,随便吧。
江聿風眼皮微垂,睫毛又長又濃,很認真在工作。
半分鐘後,江聿風起身去煮咖啡,磨着咖啡豆,看着咖啡機在運轉,他心思穩穩的,還是那副鎮定從容的模樣,只是看着心事重重。
轉身去拿勺子的時候,客廳中間放了張折疊椅,江聿風面無表情的一腳踢開,誰放的。
溫辭放的,江聿風彎腰重新将椅子折疊放在角落。
咖啡煮了半天,終于煮好了,江聿風看了眼時間,也不是很久,對面完全沒動靜。
江聿風稍微閉了閉眼睛,咖啡味很苦澀,沒放糖,太苦了。
他将筆記本合上,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上次有這種焦躁的情況應該是拿到了趙姝然的體檢報告的時候,他很想發洩,但是撞到趙姝然淺笑的面容後,他又奇跡般的安定下來。
那段時間他看不到趙姝然就難以忍耐,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一個可能性,或許在他不知情的時候,趙姝然會死去。
因為以前生活過得太壓抑,所以江聿風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願意在趙姝然面前露出一絲痛苦焦灼或者令人擔憂的表情。
他喜歡感興趣的東西不過是想從中找到快感,一開始性是最大的樂趣,自給自足都有很大的安慰,後來想要更舒服的,但是他對別人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興趣,他把性壓抑住了。
身邊人說他三分鐘熱度,一點都不錯,他喜新厭舊,新鮮的東西能帶來一時的快樂,卻很容易膩。
江聿風認為自己挺有病的,但沒打算做出任何改變,因為偶爾也會很享受。
跟溫辭抱在一起很舒服,跟他睡在一張床上很爽,跟他接吻頭皮要炸開。
現在跟他待在一塊,什麽都不做,他都覺得很爽。
江聿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稍稍屏住呼吸,緊張跟難受跟攪拌泥漿一樣混在他血液裏,快速流淌快速沖擊,漸漸變得難以忍受。
溫辭接觸的景思是什麽人。
景思是好人,嗯,是好人,有個女兒,他只是身體構造跟常人不同,喜歡的東西也不同,但還是好人,甚至會做溫辭喜歡吃的蛋糕。
他的廚藝還有待精進,味道正常,但比不上外面的,溫辭應該只有一般喜歡。
景思以前開烘焙店的,所以景思做的比他好吃。
比他要更好吃。
更好吃。
溫辭更喜歡吃景思做的,也正常。
但是溫辭喜歡,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江聿風垂眸将電腦放平,手肘搭在大腿上,兩手相扣,用力到青筋浮現凸起,這個姿勢讓他渾身肌肉都在緊繃,咯吱作響。
*
“哎哎哎,我來吧,好燙的。”景思戴着手套把蛋糕胚從烤箱裏拿出來。
溫辭戴着兩只手套互相碰了碰:“我也戴了……”
景思笑了笑:“我怕你會燙傷,到時候被你室友發現就不好了。”
溫辭:“……”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起了,兩人一起過去開門,發現門外是江聿風。
溫辭打開門:“你怎麽來了。”
江聿風微笑:“我想加入你們,做蛋糕。”
景思還是有點怕他的,眼神閃躲着,“那我去拿點工具,多一個人就不夠了。”
等景思跑了之後,景苑也跟着上去。
溫辭歪着頭疑惑:“你要是想吃,我待會兒可以給你帶過去,突然過來吓死人。”
沒聽見應答,溫辭臉頰邊沾了些許面粉:“你幹嘛不說話。”
“你離近點。”
溫辭不明所以的靠近一步,肩膀幾乎貼在他手臂上:“你看起來怪怪的,心情不好嗎……”
江聿風臉色平靜,內心發出喟嘆,貪婪且充滿欲望的心瞬間被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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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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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