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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溫辭肩膀繃直成九十度,好奇的睜大眼睛,像碎了星光,過了會兒小聲的說:“數字确定在……好像,差不多,應該,穩定了……你好厲害。”
溫辭鼻梁挂着細密的汗珠:“額……好像又多零點一。”
猶如利劍擱置鐵架,在燃燒發燙,肌肉上布滿青筋,産生欲//望的粘稠。
兩人靠得太近了,溫辭感覺稍微低頭都能……他咬了咬唇,這個尺寸,還是算了,為保小命,溫辭決定不在江聿風面前露出瑟瑟的一面。
他要做這個宿舍裏最純潔的一朵花……
事實上他的那點小伎倆在江聿風面前,根本不夠看。
撩撥夠了,然後呢……它能自然下去嗎?
溫辭迷茫的擡起頭:“怎麽辦,你要忍着嗎?”
“用手吧。”江聿風抓着他的手腕,帶動他。
溫辭一看就沒幹過什麽活兒的,家裏人都很寵他,十指尖尖,纖細修長,每一道曲線都迎合得恰到好處,嫩如豆腐。
江聿風喉結發燙地滾動片刻:“我好像沒聽你提過家裏的事情。”
溫辭微微蹙眉,臉紅心跳的開口:“我是孤兒,剛出生還不到一歲就被我爸媽領養了,沒什麽好說的。”
江聿風:“摁着。”
溫辭的指腹摁着,然後還是一臉茫然,“你……”
江聿風:“領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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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有想過了解自己身世嗎?”
“沒有,現在挺好的呀,我一出生就沒人要了,他們就是不想要了。”溫辭碎碎念,“不過我小學不懂事的時候想過他們為什麽不要我,長大一點就覺得不想了,沒什麽意義,我爸媽知道會傷心的。你以後見到我爸媽,不要告訴他們。”
手髒了。
溫辭聽見頭頂盤旋着濃重潮濕的喘息,他微微一擡頭,江聿風那雙濃霧一般的眼眸垂下來,親在溫辭的唇縫中間,攪着舌頭磨了一遍,呼吸濕潤交纏,鼻息滾燙,分不清彼此。
“啊哈……”
“唔……嗚。”
溫辭吞咽時都快分不清是自己的口水還是江聿風的……
江聿風帶着他去洗手,雙手互相摩擦搓出泡泡,順着指縫插//入時滑溜溜的.
江聿風:“是不是更近一步熟悉我這個人了。”
“嗯……量好多。”
江聿風半垂着目光,側臉陰影濃重,似乎心事重重:“我更想知道你的。”
“我?”溫辭驚訝,“我能說的都說了。”
“事無巨細。”
“……”
洗完了,江聿風嘆息:“真累。”
上次也是這樣,弄完之後江聿風直接低血糖了……溫辭一言難盡:“哥,你好虛。”
江聿風安靜的看着他,窄小的陽臺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那眼神充滿着審判的意味,感覺溫辭下一秒就要被抱在洗手臺上,被迫分開雙腿……現在是深夜,好像也很适合幹點什麽壞事。
不對,他們已經..幹過了。
“我不是虛,是累。”江聿風很認真且平靜的在解釋,“白天滿課,晚上開會改圖紙,十一點前要趕回來,看到你睡得跟豬一樣,叫都叫不醒,我說晚安了,你聽到了嗎?”
溫辭臉色染上嫣紅:“你再說一次,我能聽見。”
江聿風撈着他的腰,豎着抱進宿舍裏,溫辭的大腿半坐在他手臂上,這個懷抱的姿勢有點像是抱小孩的。
溫辭雖然看着很瘦,但他高,體重不會輕到哪裏去,但江聿風依舊輕輕松松的托着他,真乃神人也。
洗了手洗了臉貌似清爽許多,溫辭沒有多少抗議又被他拉上床去,他眼巴巴的埋在江聿風的手臂處,雙腮鼓起來,像一條正在吐泡泡的魚。
好擠的床,真是夠夠的。
江聿風什麽毛病,這麽喜歡擠來擠去的嗎。
到時候溫辭又要趴在江聿風身上睡覺了,其實也挺舒服了,就是肌肉有些硬……
江聿風抓着溫辭的雙臂将他擺正位置,就好像在玩弄布娃娃一樣。
溫辭也不動,身體軟軟的任由他動作。
“想了解一個人不是光口頭聊幾句這麽簡單的。”江聿風摁着他的後腰,“身體跟精神也是一部分,或許是比我的嘴更誠實的地方。”
“……”
江聿風抱着他往下躺,手掌放在溫辭毛茸茸的後腦勺處,床很擠,互相懷抱着取暖,畫面很溫馨。
溫辭小小聲,“其實不管你怎麽樣,都可以,我都不介意。”
江聿風原本都要睡過去了,聽到這話微微睜開眼皮。
“小祖宗,以後要問就問,別折磨我。”
溫辭聽到這話,興奮得叽叽喳喳,根本睡不着,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有幾分撩人的感覺:“那要看你表現了。”
江聿風眼皮累得不行,硬是半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摁着他的後腦勺,溫柔的親在唇角處。
是半壓着溫辭的姿勢,只是簡單的嘴唇碰嘴唇,然後漸漸的就沒動靜了,溫辭發現江聿風親着親着就睡着了。
好搞笑……溫辭下意識推進一些,發現江聿風嘴唇熱熱的,軟軟的。
跟他這個冷冰冰的人,完全相反。
周日這天,溫辭是被扒拉醒的,因為他又趴在江聿風身上睡着了,完全把江聿風當成床墊,比較幸運的是他沒有流口水。
溫辭翻了個身,江聿風将棉被蓋在他身上,溫辭滿眼惺忪:“要出去了嗎?”
“嗯,今晚跟你回來跨年。”
溫辭睜開眼:“哈哈,這話好新鮮。”
江聿風:“……”
元旦放假的這周末,江聿風幾乎都要出門,原本他想着帶着溫辭去,反正在宿舍裏也無聊,慘遭拒絕。
溫辭可不是誰的挂件,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他繪畫是弱點,私下就得練習,但建築多是以設計思路為主,這方面他其實很有心得,不過大一暫時還學不到那麽深入的知識。
怪不得江聿風說大一只要不挂科就好了。
溫辭認真了一上午,把大部分理論作業給寫完了,很簡單,特別是建築材料、建築力學跟建築史這三科,簡直是得心應手。
就是速寫……他已經放飛自我了,然而效果更好了。
他畫完給江聿風拍了照發過去,沒想到江聿風是秒回。
【溫辭:打分。】
【江聿風:十一分。】
【溫辭:我連六十都沒有!】
【江聿風:滿分十分。】
溫辭一愣,反應過來笑了半天,然後截圖保存——想發朋友圈,但是要屏蔽很多人……
Q//Q空間,他很久沒玩過了,上面還有他非主流時期的言論。
“刀口舔血人紅命硬,輝煌已是天注定。”
“不與你糾纏不代表我害怕,而是我怕自己放不開手。”
溫辭:“……”
算了,黑歷史就算了。
萬不得已就別打開潘多拉魔盒。
最後決定去大眼仔注冊一個新號,記錄跟男朋友的日常。
溫辭開始編輯文字內容。
确認關系第二天,還在興奮狀态中沒出來,不過其實在此之前我跟他就發生了好多烏龍,彼此不太了解,算半個男朋友?(不知道有沒有這種說法dT-Tb),反正脫離暧昧關系啦。
一度以為要等很久我才會松口答應跟他在一起,可是他表白了之後,我就忍不住啦哈哈哈,反正以後就算分手我也不後悔「狗頭」
我長這麽大第一次戀愛,這是我初戀「開心親親」
我速寫比較差,他畫畫超級好,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大概,大概我也會變得很好的,以下是男朋友給我的評分。
碼掉頭像跟備注,上傳圖片。
溫辭發完後就放在一邊沒理會,等以後有時間就記錄一點。
切好去到班群裏,已經有99+的讨論,都在說關于這期流感的問題,好多同學都發燒了。
請假數量多到輔導員每天三次在群裏艾特全部人說注意事項,就快期末了,不要因為流感耽誤考試,影響成績。
還沒等溫辭看完,路雪松給自己發了一張照片,是溫度計的照片。
圖片顯示三十八度二。
【路雪松:我才剛到酒店,誰懂?誰懂!!!】
隔着文字已經能感受到路雪松的絕望了。
【溫辭:看來你只能在酒店好好休息了,陶朋有事嗎?】
【路雪松:上房揭瓦,活蹦亂跳(微笑)】
不僅絕望,怨念還很重。
【溫辭:你讓陶朋好好照顧你,至少不是一個人。】
【路雪松:(大哭.jpg)】
【路雪松:我的跨年計劃全沒了,好想哭。】
【溫辭:別哭了,在酒店跨年也挺特別的,你要是發朋友圈,我第一個點贊。】
【路雪松:……】
冬天流感真是特別放肆,好像每年都會來一場,不過一般在過年前就好很多了,春節仿佛自帶擋箭牌,把不好的東西都一掃而空,迎接新年。
溫辭有些不放心,在手機上提醒江聿風最好戴口罩出門。
過了十分鐘後,江聿風的信息姍姍來遲。
【江聿風:今晚可能不回宿舍。】
【溫辭:你不要瞞着我哦。】
【江聿風:一點咳嗽。】
溫辭心裏咯噔一下,肯定是中招了!!
【江聿風:別過來,你生病了我還要照顧你。】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們兩人還是很了解彼此的……溫辭放下收拾小書包的手。
【溫辭:你買點藥回去,今晚注意一下情況,別發燒了。】
【溫辭:我晚上給你打電話,你別生病。】
【江聿風:別怕,別擔心。】
溫辭眨眨眼。
【江聿風:我不會死,也不會這麽容易死】
【溫辭:……】
怎麽比他企鵝空間的內容還中二>w<。
說是這麽說,但溫辭去食堂吃完晚飯就不得勁了,他那麽喜歡大口吃肉的,今晚都吃不了多少,腦子裏已經在想着怎麽溜出校外。
秉着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溫辭還是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完了,這時候天色已暗,雲朵幻化成條狀形如蕾絲層層疊疊,溫辭駐足看了會兒,收回視線時看到雲安和站在對面跟他招手。
“我原本打算要去一趟你們宿舍拿東西的,江聿風的出租房的鑰匙沒拿,我給他帶過去。”
出租房除了用鑰匙也可以用密碼解鎖,帶鑰匙應該是為了以防萬一。
溫辭忐忑:“他怎麽樣了。”
“還好,別擔心,他身體素質可以的,不過我看可能會發低燒吧,你不用管他,讓他自己一個人待着就行,他生病的時候喜歡自己一人待着療傷,搞不懂。”
雲安和想起什麽,囑咐道:“他讓我叫你,別擔心。”
“我是有點擔心,就是怕他太難受。”
“生病難受很正常嘛。”
溫辭聽到這話沒感覺到安慰,他從雲安和這句話得出的信息是,現在的江聿風應該很難受。
雲安和上宿舍拿走鑰匙跟U盤就走了,溫辭一個人坐在桌前,思索片刻,重新收拾小書包,偷偷出發。
溫辭先去藥店買了些退燒,喉嚨痛的藥,跟藥店老板說是最近流感問題後,老板直接拿出近期常賣的藥。
溫辭走到小區樓下時,雲安和估計剛送完東西下樓,他走到一邊的柱子躲開,再閃身進了電梯間。
反應過來後,溫辭疑惑自己為什麽要躲開雲安和……
這會兒人很少,溫辭上到八層,看見兩扇門都關得嚴嚴實實,他記着密碼打開門進去,客廳空曠,安靜一片,玄關的鞋子擱置一邊,江聿風的拖鞋不在。
那應該在卧室裏。
溫辭放下裝藥的塑料袋,第一次來到主卧門口,看着竟有些陌生感,握着冰冰涼涼的把手擰開,擰不開,被鎖住了。
“!”
溫辭呆滞片刻,江聿風把自己鎖在裏面了嗎?不會吧,為什麽要鎖着……
下一秒,聽見次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溫辭轉過身,走去次卧的方向,擰開門把。
江聿風靠坐在床上,一條腿屈起,挂着溫辭的衣服,沒穿上衣,肩頸緊繃如弓,塊壘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淡淡的起伏着,涼薄曼妙的兩片唇一張一合的呼着氣。
知道他不讓自己來,溫辭甕聲甕氣的說:“我來了。”
江聿風一言不發,赤腳落地,踩在冰冷的瓷磚地面,打開卧室門出去了。
溫辭呆滞,這是不想跟他同處一片屋檐下嗎……他眼眶酸酸的,跟了出去:“我是來看看你的,你別趕我走……”
江聿風在抽屜裏不知道在翻找什麽,溫辭拽着小書包的繩子,眼睛發紅,嘟囔的重複:“我不要走。”
話音剛落,江聿風拆開包裝,轉過身,給溫辭兩邊耳朵挂上繩子,戴好口罩。
滾燙的指尖溫度摩挲過溫辭敏感柔軟的耳後,江聿風呼出一口熱氣,嗓音沙啞:“就抱一下。”
溫辭眼圈徹底紅了,委屈死了:“我還以為你趕我走了。”
“不會的。”江聿風将頭埋在他肩窩處,流連着癡迷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會的。”
江聿風抱得很緊:“很想你。”
江聿風面無表情的重複:“特別想。”
溫辭把眼角一點濕潤摸在他赤/裸的肩膀處,拍着他的後背,好燙的溫度:“你吃藥了嗎?”
“吃了。”江聿風将他的書包拿下來,又摸了摸他的手,涼的。
但很溫辭的手很快就被捂熱了。
藥吃了沒效果,溫辭拽着江聿風回到床上,準備把自己一床的衣服收起來,也不知道江聿風什麽毛病,把他放在這裏衣服全翻出來了……
被江聿風一手臂全部掃回他懷裏:“不能帶走。”
溫辭戴着口罩,聲音悶悶的:“我給你抱嘛,你不要抱我衣服,抱我。”
江聿風嗓音淡淡:“不能傳染給你。”
“不會的,我身體挺好的,你現在還燒着,我給你弄點粥,然後吃點藥,不想去醫院的話,咱們就不去了,好不好?”
江聿風放棄那堆衣服,轉而圈着溫辭的肩膀,“想親你。”
溫辭稍稍低頭,感覺他每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是灼熱。
溫辭眼睛已經濕了,巴巴的看着他:“是不是很難受,等你好了,我給你親。”
江聿風松開距離,側着頭枕在枕頭上,額頭汗濕,語氣很淡:“好熱,想脫褲子。”
溫辭愣了一下,這才看向他長褲的地方,已然露出內褲邊緣,人魚線漸漸往下延伸,直至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一兩條猙獰蜿蜒青筋。
“……”
生病難受了還這麽騷。
江聿風伸手擦掉溫辭眼角的濕潤:“別哭了,你來了我就不難受了。”
溫辭略微有鼻音,不是很明顯了:“沒哭,我就是激動的,你躺着吧,我去給你弄點粥,你肯定是空腹吃藥了,很傷胃的。”
溫辭一緊張就喜歡碎碎念:“我得看看怎麽弄點粥,要吃點熱的進肚子裏,過半小時才能吃退燒藥,我給你弄着,你別起床了,應該很快的,你現在肚子餓嗎?”
江聿風盯着他專注得不行,眼眸烏黑,唇色泛着不健康的紅,大概是燒得厲害。
“不餓。”
“不餓也要喝點熱的。”溫辭叨叨着出門,用電飯煲弄點粥他還是會的,就是沒什麽味道。
溫辭脫掉礙事的外套,露出裏面的毛衣,将袖口挽起開始淘米。
溫辭還在專注的看水位,身後冷不防被一雙手臂環住肩膀,滾燙的身軀覆蓋上來,帶着濃重的氣息,埋在他後頸處。
“……”
溫辭咬牙忍了一下,把電飯煲蓋上,才在這不斷收縮的懷抱中,艱難的轉過身:“你就不能好好躺着嗎?”
他眼眸犀利森然,輪廓硬朗深刻,呼吸灼熱:“我沒辦法冷靜,很想你,想你想到有些焦慮。”
江聿風似乎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自言自語,像是說給自己聽:“我知道你就在這裏,我知道。”
“……”
溫辭沒打算走,留下來過夜。
江聿風沒什麽胃口,吃兩下停十下,就這麽個速度,大概吃到天亮都吃不完這小小的一碗粥。
溫辭提高效率,直接喂他:“嘬嘬嘬,來嘛,吃點。”
“……”
“哎……習慣了,說錯了,來嘛來嘛。”
江聿風視線平靜黯淡,猶如綿綿情話那般柔和,溫暖,好像在訴說一件很珍貴的事情:“我剛才一直想着你哭的樣子。”
溫辭眨眨眼,舉着勺子的動作停住了。
江聿風緩慢的低頭,吃了一小口。
江聿風垂眸,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臉色異常平靜:“一直在想着,心跳的很快,比燒的時候,還要更快。”
溫辭說不清什麽感覺,手心發汗,揚起一種想跟江聿風親親的渴望,他被傳染了。
溫辭扭過頭:“花言巧語。”
江聿風低聲一笑:“原來這就是花言巧語嗎,我好像只對你說過。”
溫辭用指尖拂過他的五官:“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江聿風抓着他的手,輕言細語:“我現在很熱。”
溫辭放下勺子,摸了摸他的額頭,脖子,确實還是一片滾燙,“再吃兩口,我們就吃藥,你再躺會兒,醒來就退燒了。”
江聿風:“身體發熱,無法控制,特別是想起你要落淚的表情,看到你喂我,你說要抱我,要親我,血液都在沸騰,沿着骨髓深入燃燒,遍布我全身。”
溫辭很迷惑的眨眼,在說什麽呢……
哥,你為什麽這麽的非主流。
溫辭:“可否說人話。”
“我有生理反應了。”
溫辭:“……”
這是人話嗎!
話題轉得有點快,完全跟不上。
江聿風上身赤裸,大概是覺得很熱,但沒出一滴汗,褲子也是松松垮垮的沒穿個正形,溫辭一直沒仔細看,這會兒才發現他褲子都快脫下來了。
溫辭懵了:“為什麽啊……”
江聿風解釋:“因為我生病了。”
“……”溫辭忍不住問:“你以前發燒也這樣嗎。”
“視情況而定,生病要被迫留在家裏,無所事事容易焦慮,什麽都做不了,壓力很大,很難受,就想找別的快感平複心情,可能因為你在這,比較容易産生別的想法……”
江聿風自己似乎也不太理解:“一想到我們在一起了,就覺得好爽。”
“……”
大哥你反射弧也太長了,他們确認關系都超過二十四小時了!
江聿風淡淡的:“想高//嘲。”
空氣中平白無故的産生一種潮濕感,溫辭感覺自己都快要發燒了。
“那,那用手……”
“我以前就是用手的。”
“現在不可以嗎?”溫辭覺得江聿風可能是打算用自己來,感覺好像,沒記錯的話,昨晚他們才……
看來江聿風說的每周做八次以上,不是瞎說的,是來真的。
花瓣都要被磨爛了,鐵杵也要磨成針了……
江聿風:“沖太多,會感到厭煩,你在這裏,想做點別的。”
溫辭低頭開始翻開塑料袋找藥了:“該退退騷了……”
江聿風一本正經的說。
“我就蹭蹭,不進去。”
溫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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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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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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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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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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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