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46章

江聿風在誘惑的時候,說的每句話都不能信。

特別是在生病的情況下,薄唇吞吐着灼熱淡淡的氣息,臉色蒼白,帶着一種病弱美人的既視感。

溫辭想靠近,但是江聿風不讓,說什麽怕傳染,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态……

啊啊啊啊,要勾引誰!!!

溫辭內心在尖叫,表情還是挺正常的,就是有些呆,看上去很可愛。

江聿風盯着半天,最後只是笑了聲,很短促的氣音,加上嗓音沙啞,自帶磁性顆粒感,非常的抓耳。

溫辭差點就破功了。

在江聿風面前真的很容易迷失自我,溫辭恍恍惚惚的想,也難得他居然堅持這麽久。

現在他們确認關系後,江聿風簡直了,騷得跟狐貍一樣。

不行,他要扳回一城。

溫辭露出羞澀的眼神,糾結了片刻:“那你現在怎麽辦,擎天柱。”

江聿風頂着一張蒼白俊美的面容微微一笑:“很簡單,只要不親吻就可以。”

溫辭把藥放在玻璃茶幾上,水還是滾燙的,要等會兒才能喝,趁這間隙,溫辭将椅子挪動至他面前,指尖像風一樣撩過他的腹肌上,一臉天真:“可以用嘴吧,只是吃//你下面,也會被傳染嗎?”

指尖下觸摸的腹部猛地緊繃起來,溫辭頭皮發麻,正想着要不要繼續撩撥下去……

江聿風竟然平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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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溫辭微微擡眸。

江聿風微笑:“用腿。”

“……”

行吧,比變态他是輸了。

為什麽江聿風會知道這麽多玩法,用腿是什麽意思?

最後還是沒鬧得太厲害,溫辭只是給他揉幾下就算了,弄得手腕都酸了,他才完事。

溫辭嘆氣:“難搞。”

江聿風燒得眼白被紅血絲覆蓋,乍一看有點像滴血的紅眼睛,他陰沉着一張臉:“因為我發燒了。”

溫辭把口罩取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燙的溫度:“沒關系的,睡一覺就沒事了,你乖哦。”

江聿風偏過頭,喉結劇烈上下滾動,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麽:“嗯……你陪我。”

“好,我先把碗放進去。”

溫辭看着他。

江聿風又是平淡的嗯了一聲。

溫辭:“……”

嗯完你倒是松手啊!

江聿風還在面無表情的抓着溫辭的手腕,念念不舍似的,撫摸着手背溫熱的觸感,指腹劃過柔嫩的掌心,細膩溫暖,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盤在手心離不舍得放開,像是能給他帶來心理極大的安慰。

溫辭直接甩開他去廚房,放好東西出來時江聿風還是在那坐着,只是眼皮微阖,一股濃烈的疲倦染上眉眼,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哎,先別睡,要換條褲子。”

江聿風睜開眼:“不想穿。”

“……你要裸//睡嗎?”

“嗯。”

溫辭扶着他,然後又拿上藥拿上水,去洗手間帶上毛巾,照顧一個人不容易,溫辭活了十幾年,第一次照顧人,他想貼心又怕自己沒經驗,小聲的提醒:“那也要擦一擦你的……雞雞。”

江聿風:“……”

溫辭慢吞吞的說:“你剛才吐太多了……”

擦着擦着,溫辭又沉默了,期期艾艾:“哎……你又要有反應了。”

江聿風感覺這覺要睡不下去了,嗓子發緊:“小祖宗,安靜會兒,別說話。”

“哦……”溫辭見他精神不好,謹慎的說,“那我不說話,就幫你擦,擦幹淨點。”

江聿風:“……”

溫辭幫江聿風蓋上被子,坐在床沿讓江聿風抓着自己的手,一直等着他睡着後,溫辭才慢慢的抽離,這個過程也挺困難的。

因為江聿風勁很大 ,就算病着了,沉睡了,但身體肌肉的意識還存在着。

溫辭看着自己紅了一圈痕跡的手腕,只是揉了揉,也不介意。

他先去洗了澡,套了件很寬大的襯衣,因為溫辭放在這裏的衣服要全部清洗一遍,所以只能穿江聿風的衣服,很寬大,紐扣扣到頂了,還能留一部分鎖骨的肌膚。

褲子暫時不穿了,江聿風沒一條褲子适合他。

溫辭穿着拖鞋,啪塔啪塔的走到客廳打開小書包拿出自己的作業。

有幾個大課是不用考試的,期末作業就是考核,為了績點,溫辭要慎重對待。

還有一小時就要跨年了。

溫辭把作業放在茶幾上,轉身進了卧室,還是上床吧,暫時不做了。

溫辭掀開被子鑽進去,被熱得受不了,又稍微隔開點距離,但是很快被江聿風一個翻身,手臂伸長将他撈回去。

渾身/赤/裸……

溫辭滿腦子都是這個,他捂着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摸。

沒想到跟男朋友第一次跨年,居然是這種形式的,從某種程度上,他跟路雪松真是同病相憐。

【全家我最美:「微信紅包」】

小崽子搶了99.99

妻管嚴搶了0.01

【妻管嚴:……】

【小崽子:謝謝媽媽,謝謝爸爸,元旦快樂「撒花撒花」】

【全家我最美:沒良心,元旦都不回家。】

【小崽子:想我了嘛,我在寫期末作業。】

【全家我最美:少熬夜少操心別內耗,自己注意點,錢不夠找爸爸要。】

【小崽子:好噠。】

溫辭艱難的在江聿風懷裏翻了個身,思索着上回國慶假期回去,他試探了口風,辛靜琪貌似對他談戀愛這事并不反對,所以……

【全家我最美:等你寒假回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大學生。】

【小崽子:?】

【妻管嚴:你媽在網上認識的朋友,過年我們打算去拜訪,她有個兒子,我看過照片,挺帥的,你應該會喜歡。】

溫辭內心震驚無比,不,我未必會喜歡。

nononono,肯定不喜歡。

【全家我最美:多交一個朋友不礙事,剛好又是一個大學的,彼此有照應,知道嗎。】

【小崽子:交朋友可以。】

【全家我最美:男朋友也可以。】

【小崽子:……】

【小崽子:我有男朋友了……】

家庭群安靜了好幾分鐘,溫辭緊張兮兮的屏住呼吸,不知道為什麽也跟着緊張起來,不是說不反對他戀愛嗎……應該沒事吧。

【全家我最美:???】

【全家我最美:「抓着兔耳朵左右狂甩.jpg」】

【全家我最美:6】

【全家我最美:企鵝坐地發抖.jpg】

【全家我最美:微笑再見.jpg】

【妻管嚴:你媽在發瘋。】

溫辭:“……”

我知道我知道,看出來了。

【全家我最美:身高體重長相,家庭狀況,學習成績,小初中哪個學校的,哪裏人,比你大幾歲?】

【小崽子:你查戶口呀「驚訝」】

【小崽子:你不是還介紹男朋友給我認識嗎。】

【全家我最美:什麽叫介紹男朋友給你認識,我是讓你交朋友,就算是你老媽,我的好朋友的兒子,也要先過我這一關,明白嗎?】

【小崽子:反正他很好人的,絕對比你朋友的兒子帥氣。】

【全家我最美:那更慘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花心,你,你太傻了。】

【小崽子:我才不傻。】

【全家我最美:呵呵,讓我猜猜看,你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估計跟他都親嘴了吧呵呵。】

溫辭:“!”

【全家我最美:……呵呵呵呵呵】

【小崽子:額】

【全家我最美:我戀愛經驗比你還豐富,你還問我怎麽知道!你撅起屁股往左跑還是往右跑我都知道,還想騙我!】

【妻管嚴:???什麽戀愛經驗,你不是說我是你初戀嗎!】

【全家我最美:@小崽子,看到沒,現成的案例。】

【小崽子:……】

【全家我最美:跟你爸一樣,多好騙。】

【妻管嚴:………………】

【小崽子:爸爸好像要破防了。】

【全家我最美:我才是破防的那個!!!】

溫辭将手機充電,心有戚戚,沖動了,一下就把江聿風的事給說出去了……

媽媽反應好大啊,怎麽辦,之前不還挺正常嗎,支持自由戀愛,難道是裝的……

溫辭正在沉思,屁股冷不防被人揉了幾下,他轉過身,發現江聿風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态。

“……”

有病啊,睡着都能占他便宜。

溫辭咬着後牙,正要将他的手扯開,聽見江聿風聲線暗啞,低沉說:“元旦快樂。”

牆上挂鐘顯示正好零點。

溫辭摸了摸他的臉頰,好像是沒那麽燙了,“新的一年,病痛全飛走。”

江聿風靠得更近些,親吻他的喉結,溫辭身上溫柔幹燥清爽的皮膚氣息讓江聿風舔了又舔,舌尖泛着濕滑的觸感,黏膩與灼熱。

溫辭身體裏好像有電流竄過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他推開江聿風的頭:“嗯啊……不行。”

江聿風始終閉着眼,抱緊溫辭,埋在他胸膛處,再次沉沉的睡去。

溫辭跟他的體型相差甚遠,好像在抱一只大老虎,有點費勁……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室內環境依舊黯淡無光,光線見縫插針,在窗簾連接處的縫隙透進來,一絲絲的照在床鋪上。

溫辭有生物鐘,之前高中就有,後來放暑假又養回去,這段時間天天都有早八,忙期末考核,習慣又回來了。

他從江聿風懷裏醒來的,先是摸了摸體/溫,哎,不燙了,就是有些熱熱的,應該是低燒。

溫辭莫名有種成就感,這是他第一次照顧人,感覺還不錯。

好累啊,再睡一會兒。

等醒來時,床邊已經沒人了,溫辭被蓋的嚴嚴實實,腳都不露出一點。

起床時,衣服的扣子松掉了幾顆,順着肩膀滑溜下來,露出一片雪白細膩的皮膚。

溫辭揉了揉眼睛,撈着一邊掉落的衣服去洗漱,洗完出來發現江聿風在廚房。

溫辭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測過體溫了嗎?”

“三十七度五。”

“低燒,還好,那我可以回宿舍了。”

江聿風瞥了他一眼,心髒被吊起來:“元旦不留下來一起過節嗎。”

這種有點扯着心髒的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溫辭經常不在他身邊,或者他沒辦法知道溫辭的位置的話,也會這樣。

溫辭嘟囔:“我作業沒寫完,你都寫完了嗎?”

“差不多,在這裏寫。”

既然江聿風這麽說了,溫辭就不糾結走的問題,吃完早餐進書房開始做作業。

溫辭吃完早餐拿着杯子去裝水,杯子是陶藝,江聿風之前陪着雲安和去做的,粉色醜娃娃,杯身兩只大眼睛凸出來,咧到眼角的臘腸嘴笑容,底色粉紫,很怪誕的設計搭配,說不上來是什麽東西。

江聿風喜歡用玻璃杯,所以擱置的這個陶藝杯子就讓溫辭用了。

“你跟雲安和經常約會嗎?”

“……”江聿風糾正他,“他喜歡創業,在做市場調查。”

“創意手工店之類的?”溫辭記得江聿風的手指很靈活,什麽都會做,“你挺合适的。”

“可以陶冶情操。”江聿風喜歡做手工,有很多原因,一開始是新鮮感,但他喜新厭舊,第二是他喜歡自己動手做出來的東西,成就感滿滿,平緩情緒,第三是他真的不喜歡開車跟團,等工期……

等過一次棉花娃娃素體,半年多工期,要等過一次鋁坨坨鍵盤,工期一年,寄過來的時候,江聿風已經入坑手工針織了。

後來無聊時才重新設計初稿,剪裁娃衣,畢竟素體看着有點赤/裸,擺在房間不好看。

溫辭在這方面比較笨拙:“所以你真的好厲害,為什麽喜歡的會這麽多,不累嗎?”

溫辭以前跟着他爸下地摘花生,但爸爸其實也不喜歡他幹這些事,就是抱着小凳子坐在那一邊剝花生殼一邊吃。

後來大膽到開始騎在牛背上睡覺,求着媽媽養一頭牛,他只知道養牛好累啊,後來因為牛再也沒發展其他的興趣愛好了。

再後來就是進入少年宮,當然各種興趣班也沒堅持下來……

江聿風:“以前壓力比較大,需要做點別的轉移注意力。”

溫辭知道這個,關于江聿風欲望很強烈也是跟情緒有關,不過幸好他內核穩定強大,看着貌似沒什麽精神病……不,也有可能就在一線之間。

精神線搖搖欲墜,下一秒會變成一個癫狂的瘋子。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江聿風微笑,“有沒有比較感興趣的。”

“暫時想不出來,不過待會兒設計場景的時候,我可能要請教你。”

“好。”

令溫辭意外的是他喜歡的東西還挺小清新的:“喜歡做手工也挺好的。”

江聿風:“除了手工,還有性///欲,這個是身體發洩。”

“……”溫辭額了一聲,“你一個人多數時候都是用手嗎?”

“現在不了,怕弄壞了,你怎麽辦。”

溫辭謙虛表示:“……我還好。”

不行就換人。

他對瑟//瑟要求很高的!

江聿風發出邀請:“要一起嗎,我們可以互相取暖。”

“……”

江聿風:“相信你自己,只要試過一次,會無法自拔的,因為真的很爽。”

溫辭微微抿唇,要是江聿風說他跟別人上過床,立刻提分手:“說得你好像試過一樣。”

“你用手幫我都這麽舒服了,用更熱更擠的地方不應該更爽嗎,我做設計的,有想象力。”

“…………”

溫辭轉頭去裝水,他就套了件寬大的襯衣,兩條腿又直又白,勻稱且不寡薄消瘦,很有肉感的畫面,他只穿了條內褲,身子轉動時,襯衫底下風景秀色可餐。

光看着都能讓人心癢。

溫辭轉過身,“記得多喝熱水。”

江聿風:“嗯。”

大書桌還是溫辭在用,江聿風坐在他對面,随時方便請教問題。

建築材料跟建築史要考試的,在下下周,溫辭打算臨時抱佛腳。

他比較煩的還是場景設計,要徒手畫,雖然可以用尺子。

江聿風看了眼他構圖:“你先确定xyz,整體畫面要歪了。”

溫辭擦掉,重來一遍,小聲的說:“我有确定,但是畫到後面越畫越小了。”

“那是因為你心裏沒畫面。”江聿風打開電腦,給他搜了幾張圖出來,“角度參考。”

元旦之前他們班級組織了外出采風,欣賞西方歐式建築群,但因為各種原因,還有流感問題暫時取消了,安排在下學期。

畫的過程中,溫辭一直在心裏默念,別崩,真的,球球了。

書桌很寬,江聿風拿了根塑料棍子在他準備畫崩的時候,點了點畫紙,讓他注意。

溫辭用尺子比對了下角度,确定沒歪,繼續畫:“你就這樣,點醒我。”

工作中的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非常的帥氣,吸引人,這是很久之前,同事對江聿風的評價。

他不以為意。

但現在的溫辭就是這樣認真穩重的狀态,對自己要求嚴格些,是好事,也是對自己負責任。

江聿風忽然就明白喜歡溫辭的點在哪了,人無完人,優點缺點在人身上能體現出一大堆,江聿風其實沒有這個耐心去用時間了解一個人。

溫辭就有這個能力,想讓人去了解他。

江聿風一棍子點過去,沒注意,點到了溫辭的手背,溫辭只是揉了揉,然後低頭繼續畫。

到後面上色這一步,溫辭已經累了,畢竟是A3紙,好大一張。

他趴在桌上,眼皮微微嫌棄,睫毛很翹,發現江聿風很專注的盯着自己,似乎要看透內心,看得人心裏直起雞皮疙瘩。

溫辭嘆了一聲:“你也挺适合去當個老師的。”

“我只想當你的老師。”江聿風教他,“叫我一聲,老師。”

“……”溫辭眼珠子黑溜溜的,配合他,聲音乖巧:“老師好~”

“你要明白叫出的這一聲意義是什麽。”江聿風用那根棍子輕輕挑起溫辭的下巴,“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慢慢的會演變成老師走到學生的後面,脫掉外套,露出裏面的早就藏好的ru/夾。”

“長期受着擠壓的痛楚,紅腫,發疼發癢,求着老師撫摸親吻。”

江聿風說:“然後被老師壓在書桌,//糙//得口水直流,嘴裏拼命的求饒,漸漸沉溺在恥辱的快感中。”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也接受不了對方的身份,背德禁忌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以至于他害怕到渾身發抖,被控制着,又不敢反抗,心裏的矛盾橫沖直撞。”

“還要一邊不舍得老師離開自己,擡起頭追着要親吻,慰藉的小動物。”

江聿風:“多可愛。”

“…………啊啊啊,你在說什麽!”

江聿風收起塑料棍子,托腮:“以前看過的一個片的內容。”

溫辭:“你平時都是看這些嗎。”

“不是說了嗎,我有20g的,都快看膩了。”

“…………”

溫辭有點好奇:“很好看嗎?”

“沒看過的話,應該會覺得新鮮,但你最好跟我有過//性//經驗再欣賞。”

“…………那之後再說吧。”

時間走的很快,接近中午了,溫辭起身去洗個臉,江聿風量了體溫,控制在三十七度左右,還是有點低熱,但問題不大。

江聿風還是沒什麽胃口,也不願意溫辭再進入廚房,點外賣吧。

江聿風問他:“你想吃什麽?”

溫辭也不知道,他想說随便:“有什麽好吃的嗎?”

溫辭躺在沙發上,一條腿屈起,皮膚很白,襯衫也洗的很幹淨,動作不怎麽雅觀,但很随性慵懶。

江聿風問:“如果不餓的話,要不要磨個牙。”

溫辭沒太聽懂:“啊……比如?”

溫辭剛洗完臉,唇沾着水,嘴唇形狀飽滿紅潤,亮晶晶的,整張臉瓷白水潤,誘人一掐,江聿風打量了許久,語氣淡淡的跟仙人一樣:“圓柱體形狀,還會噴水的。”

江聿風:“要不要磨一下?”

“…………”

溫辭這段時間聽了他多少騷話,感覺自己接受能力阈值上升了不少,但還是會被嗆到。

“你……”溫辭也想說點騷話,發現臉皮太薄說不出來,只能罵死他了,“你這個!随時随地發//情的公/狗,超級變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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