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62章

溫辭只敢打開門縫,一雙眼睛跟探射燈似的掃房間環境。

開會原因,江聿風上身換了件黑襯衫,解開一顆扣子,眼神瞥過來,落在溫辭身上,透着不清白,顯得高大斯文,又禽獸。

溫辭身形偏瘦,溜了進去,快速貼在門板。

江聿風擡起頭,對溫辭一招手:“傻站着幹什麽。”

溫辭擡腳走過去,動作機械的,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屏幕,是黑的,接着視線重新落在江聿風身上,心裏砰砰直跳,丢了魂似的直勾勾盯着江聿風。

江聿風撈着他的腰将人抱在自己大腿上:“你幹什麽,不是說要親我。”

“你這個樣子很少見,我多看兩眼。”溫辭覺得他現在很有那種随性慵懶的成熟男人氣質,是以前溫辭幻想過的精英形象。

但江聿風今年也不過才二十歲,朝氣蓬勃的年紀,心思深沉,不像個大學生。

是多變的,但無論是什麽樣,溫辭都好喜歡。

江聿風動了動唇角,按着他後腦勺:“幫我咬。”

溫辭的嘴唇被啄了一下,紅着臉問:“都親了,你怎麽這麽色啊……一點都不節制。”

“下學期任務繁重,開學日期也越來越接近,提前要點小福利,并不過分。”江聿風漫不經心的說着,手還不安分。

溫辭的屁股被他托在手裏,稍微捏了幾下。

書桌下的空間很大,溫辭艱難的解開他的扣子,手指扣着拉下來,熱氣灼灼的噴在自己臉上。

溫辭頓了一下,他抿唇,還不太熟練,自己的嘴也張不了那麽大。

Advertisement

溫辭擡頭,以自下往上的角度看着江聿風,上身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襯衫,下身卻大剌剌的……

溫辭其實蠻喜歡這種反差的……他就想着這樣被……

江聿風表情淡然,只有一雙眼睛是昏暗無光的,他按着溫辭的後腦勺:“不行的話,就吐出來。”

電腦下面的一閃一閃的,江聿風打開,雲安和的聲音冷不防的放出來。

“剛才說的內容你記下來之後發我一份,我草我剛才太困了,寫的不知道什麽玩意,自己都看不懂。”

江聿風嘶了一聲,擠着溫辭的臉,擡起他的下巴:“咬壞了,受傷的是你。”

溫辭嘴唇像塗了胭脂,紅豔豔的,他小聲的抱怨:“我剛才吓死了……”

“只是語音。”

溫辭技術不太成熟,牙齒總是磕到在一起,又爽又疼。

江聿風抓着他的手抱在桌上,拉開褲子檢查片刻,江聿風用手指挑開傷口的位置,溫辭咬牙瑟縮。

江聿風勾唇:“不是還疼嗎。”

溫辭心想他自己吸的,關他什麽事。

江聿風拍了下他屁股,留下淺紅色的印記。

昨晚還是太狠了,完全沒留情,也沒有給今天留餘地,做不了一點,江聿風幫他穿上褲子。

溫辭不甘心就這樣,扯開他的領口,在江聿風的鎖骨下留下自己的咬痕,江聿風按着他的後腦勺,讓他親個夠。

“微博那個人是你吧,怎麽找到我的。”

“搜到的。”江聿風不知道他的賬號,但搜起來倒是挺容易,主要是內容,藏都藏不住。

“要不是我發現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嗎?”

“你會發現不了嗎?”

溫辭一怔,撞入他黑暗無光的眼睛,映着他自己的臉。

江聿風低下頭,親昵的在他唇邊呢喃:“你不會。”

溫辭徹底閉上眼,湊上去張開嘴,讓對方攻進來,舌尖纏繞着彼此,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黏糊滴答落下。

*

溫辭提前買好了回C區的車票,數了下日子,發現離他回家還有五天。

他買的是晚上的車票,就為了能多留一天。

這兩天晚上他們都是相擁而眠,清心自在的很,溫辭接連幾天都在大眼仔發日記,第一個點贊的一定是ivw。

當然他還會評論。

比如昨天他對糖醋排骨發表了下意見,覺得醬汁不夠甜,跟以前的味道不太一樣。

ivw:你想長蛀牙嗎?

但後面溫辭才知道趙姝然不喜歡吃太甜的,所以每次飯後,江聿風都會給他遞糖吃。

或者是關于車票的日期,早上,中午,晚上。

ivw:早上。

溫辭簡直一個大問號,沖到他面前問:“為什麽?”

“我說的是,第二天早上。”

溫辭頓時撇嘴:“不行,我跟我媽說了,而且你也快走了。”

第二天早上,溫辭發現床邊已經沒人了,這兩天都是這樣的,江聿風因為工作的事情都被迫早起,溫辭不想幹別的,就逗留逗留,偶爾刷刷班群的動态,輔導員的注意事項等等。

後院那有井水,溫辭喜歡在那邊,雖然冷飕飕的,但冷水撲面,別有一番滋味……

但還沒走過去,就聽見稀碎的談話聲,溫辭靠在牆邊偷偷的看了眼,發現是江聿風跟趙姝然在聊天。

江聿風單手抄着兜澆花,溫辭定睛一看,那不是假花嗎?

溫辭:這是什麽藝術行為。

趙姝然在旁邊吃着糕點:“你怎麽不多休息休息,心裏藏着事嗎,每天一到這種日子,你就愛忙起來。”

溫辭剛要轉身走,聽到這些話,很不厚道的蹲牆角,在地上畫圈圈。

江聿風未動分毫。

趙姝然繼續說:“你不打算跟溫辭說嗎。”

江聿風才有點反應:“到了那天再說,我不想讓他太擔心。”

溫辭心思細膩,很容易想東想西,要是給他知道,估計是要哭出來的。

想到這,他勾唇。

趙姝然問他:“你打算在你爸忌日那天說嗎,要帶上溫辭嗎。”

江聿風:“帶去認識一下。”

趙姝然側着頭微微一笑。

溫辭微微一怔,悄悄的離開,在門口徘徊,最後給江聿風發消息說,他要出去買東西。

江聿風發了好幾條問句,溫辭手冷,打字慢吞吞的,哆哆嗦嗦,在聊天框裏剛打完半行字,微信跳到語音通話當中了。

江聿風:“你在哪?”

“诶,剛出門……”

“怎麽不跟我說,我去找你。”

“不用啦,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忙你的。”溫辭語氣讪讪的,插着兜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江聿風在那頭沉默着不語。

溫辭不安的問:“小玉?”

江聿風在那邊的嗓音微微低沉:“早點回來,累了我可以接你,不要跑太遠。”

“嗯吶。”

溫辭挂了電話,其實他沒什麽想買的,只是想着他們那些對話,原來這兩天是江聿風爸爸的忌日啊……

但具體是哪天,溫辭也不知道。

突然心亂,所以才跑出來的。

就這麽貿貿然問小玉,這不就坐實自己剛才在偷聽嗎,又不太好。

雖然潛意識知道他不會生氣,但是……溫辭覺得還是不太好,诶,到底哪裏不好了,他也可以在小玉面前任性點的吧。

溫辭背着手,在樹蔭底下踢小石子,垂下的視線冷不防出現一雙可愛的毛絨靴子,溫辭視線緩緩往上。

梅心遠跟他打招呼:“小溫辭,你怎麽一個人在這,江聿風呢,你們不都是形影不離的嗎。”

溫辭說:“心姐,江聿風他在忙,我自己出來走走。”

“是嗎,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哦,我剛好去超市進貨,一起?”

溫辭沒拒絕,梅心遠應該知道不少事情:“好啊。”

梅心遠是買零食的,但她比較挑,油炸不碰,甜膩的也不碰,就是買水喝,還有一些潤喉糖,溫辭幫她推車子跟着,心不在焉的,一句話也沒不說,看着悶悶不樂。

梅心遠也不是瞎子,“你不會是因為明天是江聿風爸爸的忌日,所以才這麽的不高興吧,按理說,你現在不應該出來,而是在家裏陪着他。”

溫辭微微一怔愣“我不知道。”

梅心遠轉頭看他:“嗯?”

“他沒跟我說,我不知道。”溫辭微微垂眸,跟梅心遠對視半秒後,眼皮都耷拉下來了,“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但是……”

溫辭心虛的咽了咽:“我偷聽到了。”

梅心遠眯了眯眼,哎呀,還是個因為偷聽到別人秘密而感到心虛的小孩啊……真可愛。

江聿風從小到大心眼子比火龍果籽都多,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麽走在一起的。

小溫辭搞不好是遇上網騙了吧。

梅心遠:“所以你是想問我吧。”

溫辭點點頭。

“你怎麽不問他呢,感覺江聿風的事我來說好像不太好。”

“我……”溫辭憋了一會兒,淚眼汪汪的看向梅心遠,“因為是偷聽的,我不敢。”

“哈哈哈哈,你好可愛。”

梅心遠收斂語氣:“我覺得也沒什麽好說的,他爸是交通事故走的,發生得很意外,比較難的是,叔叔走了沒多久,阿姨就出問題了,那段時間挺崩潰的,幾乎掏空了家裏的錢,差點連小賣部都要賣掉,不過後來江聿風一個人扛下來了,小小年紀,特別能吃苦。”

溫辭很茫然,未經他人事,所以無法從江聿風的角度感同身受,他只覺得心疼,但完全沒有這個概念:“怎麽扛?”

“打工做兼職,經常逃課就是出去賺外快,不過也不好賺,他畢竟是個未成年,後來我就帶他玩了下配音,賺的不多,但比較輕松。”

說到這,梅心遠就很可惜:“我一直想江聿風幹下去,我就帶他進工作室,但這家夥學什麽都很上頭,但又很快就下頭,三分鐘熱度,轉頭又去搞什麽壁畫,結果因為成本太高,又放棄了,他什麽都試過,沒辦法靜下來。”

“不過阿姨很擔心他這樣下去會荒廢學業,經常拜托我去把人抓回來,我哪抓得動,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而且我還不是只抓一個人,雲安和跟他一起鬧呢。”

“我們幾個都是默契的,很少在江聿風面前提他爸爸的事情吧,對他傷害挺大的。”梅心遠說,“而且雖然阿姨現在沒事了,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複發。”

溫辭聽完後更加的失魂落魄,小玉從來沒跟他說過這些。

出了超市門口,梅心遠從溫辭手裏抽回自己的袋子:“所以你趕緊回家吧,不用陪我啦。”

溫辭又死死抓住:“不用,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也不遠,應該的。”

梅心遠的家跟江聿風的家就隔了一條街,不算很遠,只是江聿風準備出來找人時,看見這兩人有說有笑的在他面前經過,畫面比較戲劇化。

江聿風倚在門口,看着溫辭直接略過家門口:“都到家了,你還要去哪。”

溫辭吓了一跳,看過去:“小玉!”

梅心遠:“小玉是誰?”

江聿風走下臺階,将袋子還給梅心遠,然後拉着溫辭的手進門,溫辭扭着身子跟梅心遠打招呼。

出門還不到一小時,江聿風就要出來逮人了,溫辭看着他的臉色,跟平常也沒什麽差別。

“你說的出去是跟梅心遠一塊?”

他還興師問罪了,不過溫辭不懂為什麽不能跟別人出去:“我是路上碰到的……”

“剛才澆完花發現牆角有幾個亂七八糟的小圓圈,懷疑是豬留下來的痕跡。”

“豬?”溫辭心想那不是他幹的嗎。

“咱們家裏哪裏有養豬了。”

此時客廳沒人,趙姝然去小賣部了,家裏空蕩蕩的,偶爾有風掠過。

沒開暖氣,說話都噴着白霧,溫辭眼睛微亮的看着他。

江聿風站在他面前:“明天帶你去看我爸,不用買東西,掃墓很随便的,就說幾句話,他以前就是個很簡潔的人。”

溫辭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眼的頻率增大了。

江聿風提前一步抹他的眼角,柔軟,微潤:“這有什麽好哭的……”

“诶呀,那我明天要穿什麽衣服,你怎麽不提前跟我說,那我要正經點,我第一次見你爸爸,我緊張啊。”

江聿風:“是想跟你說的,你不是跑了嗎,跑哪去,怎麽不來問我……”

溫辭的臉被他捏了一下,不疼,就輕輕的一扯,很快就放手了:“阿姨也會去嗎。”

“分開去,我媽比較煽情,她害羞,不想被我看到。”

溫辭好奇的上前:“那你會哭嗎?”

“又不是第一次,不會。”江聿風揉他的耳垂。

晚飯趙姝然不回來吃,她在小賣部跟大學生一塊簡單解決,順便跟辛靜琪來幾局線上麻将。

家裏還是只有他們兩人,江聿風推了今晚的工作,陪着他去逛了附近的進口小超市。

溫辭白天才去過,他不需要買東西,就這麽氣定神閑的跟着江聿風悠閑的步伐。

過了關的進口商品基本都是翻了價格的,花裏胡哨,一堆英文包裝,再貼上中文标簽,溫辭挑挑選選,最後還是買了一盒薄荷糖。

他拎着糖走到江聿風身邊:“你要買什麽。”

江聿風:“随便看看。”

溫辭以為他只是想閑逛,便沒有多問,一直跟他饒了半圈,最後江聿風走到結賬臺那邊,挑了兩盒安全套。

溫辭頓時臉紅尴尬,無地自容,悄咪咪的離他幾步遠,被江聿風抓着胳膊拽回來。

服務員愣住,眼睛在他們兩人之間瞄,估計是知道了什麽,低頭一笑。

“您是這裏的會員的話,我們這裏買三盒有折扣優惠,很劃算的。”

江聿風淡定的掏出自己的會員碼:“三盒。”

服務員笑得更開心了:“謝謝。”

溫辭低頭把圍巾往上一提,遮住自己的臉,露出一雙半垂的眼睛,真是沒眼看了,真的……

三盒怎麽可能用得完。

結完賬出來,溫辭的圍巾都沒放下來,江聿風盯着他,沒忍住隔着圍巾親了一口,淡定的問:“你害羞什麽,你沒見過嗎?”

溫辭已經羞得話都說不清了:“見過也不是在這種地方見的,你怎麽這樣,三盒怎麽能用得完。”

“用不完帶過去。”

溫辭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來,扯着江聿風的毛衣。

江聿風轉頭,看到溫辭羞澀的臉龐,聽見對方小聲的說:“其實我不介意你直接內設。”

江聿風拉着他的手揣兜裏,不分開,“先回家。”

江聿風不是沒試過,但掏出來的時候需要費點力氣,而且因為很深,所以吃得很多。

有安全套還是衛生些。

肉跟肉相貼的滋味,隔着一層薄薄的膜,确實有那麽點煞風景。

但今晚沒打算做,因為那天太狠了,貓尾巴加上江聿風的……互相交疊摩擦,雖然溫辭明确表示不腫了,撅着屁股給他看,可以進來了,表現出天賦異禀的能力。

江聿風想到這件事,就很想掐溫辭,将他揉進骨子裏。

沒想到回家發現門口有人等着,是江聿風的遠房親戚,按照規矩,江聿風得叫對方一句表叔。

自從江聿風爸爸死後,表叔就跟他們家拉遠了關系,雖然住得近,但大過年的也不會見一面的那種關系。

表叔一上來就先送禮,看了眼溫辭,又看了看江聿風:“明天是你爸的忌日,我來送點東西。”

江聿風接過,放在地上:“還有事嗎?”

溫辭見江聿風一副很不客氣的樣子,直覺告訴他這個表叔不是善茬。

他在一旁聽着,無非就是表叔的兒子今年畢業,在到處找工作,聽說雲安和的公司在招人,想靠關系進去做個實習生啥的。

溫辭掃了江聿風一眼,發現他很平淡:“你找他商量一下,公司不是我說了算。”

表叔略微尴尬的說:“這我知道,但你跟他熟……”

江聿風似笑非笑:“我跟你不太熟,東西我收到了,我替我爸謝謝你。”

進了門,把那人隔絕在外,溫辭才小聲開口:“我以為你會把他的東西丢回去。”

“我爸以前跟他關系不錯,沒必要讓他知道現在的糟心事,他肯定送來,我爸應該會高興的。”

溫辭:“那為什麽會突然這樣了呢。”

“怕我們找他借錢。”

溫辭心裏頓時堵得很難受:“你那段時間肯定過得很苦。”

江聿風不輕易将苦這個字說出來,也不樂意讓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他很喜歡溫辭心疼他的樣子。

“是啊,很苦。”

結果溫辭心裏更難受了,剛進到房間,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江聿風幫他擦掉,拉下他的圍巾,只看見溫辭哭得更大聲。

“要變成會哭的豬了。”

溫辭撇着嘴邊哭邊反駁他:“才不是。”

“我就是心疼你。”溫辭抱着他,将眼淚全擦在他毛衣身上。

江聿風抱着他,“我一點都不覺得苦。”

溫辭親江聿風的額頭,眉毛,眼睛,停留在鼻子,最後流連到嘴唇,頓住,親昵的在唇角處逗留,環着他的脖子,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亮晶晶的:“你要是想哭的話,我的肩膀可以借給你。”

房間安靜得很,家裏沒人,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們似的。

江聿風擡手将溫辭的臉蛋捧在手心。

“不想哭,想睡你。”

溫辭一時沒反應過來。

江聿風對身體的反應非常的誠實,愛一個人的表達方式永遠也是身體先做出反應。

江聿風不知從哪裏拿出一串珠子:“要不要自己塞幾顆試試?”

“……” 溫辭惱羞成怒的撲在他身上,“你幹嘛,你真的好色。”

江聿風從身後繞過來,纏住溫辭的胸膛,濕冷的氣息在他皙白的脖頸舔過。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

珠子放在邊上,江聿風将人抱在自己的懷裏,因為剛哭過,眼眶是濕潤的,睫毛泛着微光,眼角緋紅,全身上下被一層汗瑩瑩覆蓋。

溫辭眼角泛出淚光,流淌下來,忘記喘息一般的說:“我好in,不舒服。”

江聿風捂着他的嘴,伸手摁住幫他陸//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