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嘉禾呢?我的女兒在哪裏?”
“嘉禾呢?我的女兒在哪裏?”
萳帝給蘇韞州和程杳賜婚,近月來都是喜事,靖安候府內一片喜色。
懷安公主出嫁後,宋庚晔就要向萳帝提起賜婚聖旨的事情。
蘇韞瑜很贊成,畢竟她的打算是在蘇韞州成婚後,在出嫁。
總不能夠,在兄長之前成婚。
到了宋芊妤成婚的那一日,除卻正在産後休養不便出門的長樂公主,其餘官眷紛紛敢來慶賀。蘇韞瑜一早就陪在宋芊妤身邊,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渺渺,你看我這妝怎麽樣?好不好看。”宋芊妤手拿着扇子,眼神不時落在面前的銅鏡上,“總覺得腮紅是不是太紅了?要不減減?”
“放心吧,二姐姐。你最好看了......”蘇韞瑜捂着唇偷笑道。
“新娘子是最美的,你若是再耽誤下去,就沒時間和賢妃娘娘、皇後娘娘道別了。”
宋芊妤嗔怪地瞧了她一眼,“改日,若是你要成婚。我看你緊不緊張......”
蘇韞瑜聽她的話,羞紅了臉。
正巧賢妃那邊差人來催,蘇韞瑜連忙和幾個宗室女給宋芊妤手忙腳亂地蓋着蓋頭。
作為萳帝的小女兒,宋芊妤成婚的場面不可謂不盛大。
昔年是宋庚晔給長樂公主送親,如今宋芊妤出嫁時,萳帝則選了她的同胞兄長宋庚昱。
柳祈書的父母不在,柳春生為長姐又出嫁,宋芊妤的公主府早已建成,長輩上坐之時,找的是賢妃的親弟倒也說的過去。
送宋芊妤告別皇後和賢妃後,蘇韞瑜沒在跟她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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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該去萳帝那裏接正式的冊封诏書,由宋庚昱護送回公主府。
蘇韞瑜答應阿娘要早日回府,告知皇後就帶着萱草走遠。
春花被她派在宋芊妤的玉錦身邊,那兩個侍女關系好,蘇韞瑜怕她忙不過來,又為了讓宋芊妤安心。
“二姐姐此番得償所願了。”蘇韞瑜和身邊的萱草說着話,眉眼間滿是笑意。
萱草眨着眼睛,打趣着蘇韞瑜,“郡主,也有得償所願的一天。”
“到時候,郡主你的婚禮肯定會比現在還要盛大。”
蘇韞瑜故作生氣地模樣,瞪着萱草,“要你多嘴。”
唇角的笑意卻掩飾不住。
“嘶——”
衣裙被茶水浸透的那瞬,蘇韞瑜想是不是上天看自己最近過的太順,特意制造的麻煩。
“你怎麽辦事呢?”萱草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身形顫抖的侍女,伸出帕子擦着蘇韞瑜的裙子,開口質問道。
“對不起,郡主,郡主,恕罪。”她聲音喃喃道,滿是慌張。
“萱草算了,今日事情忙亂,她或許是不小心的。”蘇韞瑜無可奈何地打量着衣裙因為沾染茶水,而留下一大塊潤濕的水印。
她今日因為和臨安長公主說好了回去的時間,沒帶備用的衣裙。
“謝郡主。”跪在地上的人,聽她這麽說,着急忙慌地收拾好摔下來的茶盞,飛快地走遠。
“着急忙慌地,要是再沖撞了哪位貴人,可沒有郡主您這樣的好脾氣。”萱草吐槽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備用的衣裙。”蘇韞瑜打斷要接着發牢騷的萱草,指着裙子上的水印。
她可不能這樣出去。
“郡主?您這是怎麽了?”主仆兩個正着急想對策時,一道猶豫地女聲傳來,蘇韞瑜看過去發現是許久不見的廖玉萱。
相較于廖玉春,蘇韞瑜對于出現的人是廖玉萱,還不是很排斥。
她和廖玉萱接觸不深,不過依照往日來看,她的為人要比她堂姐好多了。
“侍女不小心将水灑在我的衣裙上,正準備讓萱草去找備用的衣裙。”蘇韞瑜如實說道。
“郡主若不嫌棄,我帶了備用的衣裙。可以借給郡主......”廖玉萱說話時,努力不讓自己漏出破綻。
雙手交疊在腰間時,忍不住掐住掌心,顯得有些別扭。
“那便多謝了。”
蘇韞瑜并沒有覺得奇怪,往日的廖玉萱本就是個別扭性子、不善和人交流。
“我帶你過去吧,就在不遠處的宮殿內。”廖玉萱說話時慢悠悠地,配着她柔和的性子,實在是讓人提不起心防。
“你的侍女呢?”蘇韞瑜發現她周圍沒有跟着的侍女,多嘴問了一句。
今日是宋芊妤出嫁,廖玉萱出現在宮裏并不奇怪。她身邊沒有人跟着,倒是讓蘇韞瑜皺起了眉,“你府內要是有人欺負你,宮人們暗中排擠,你大可以告訴......長輩,不用自己忍着。”
話語間,蘇韞瑜有些猶豫。
在她看來,寧安郡主犯的錯是她自己的錯誤,與子女無關。
廖玉萱在她提起問題時,腳步微滞。
以為她發現是撞到她的人是香蓮,見她提起後面的事情才放松下來。
“我習慣了。”
不急不慌的提起這四個字,蘇韞瑜倒是一下子啞口無言起來。
廖玉萱垂着眸,沒再說什麽。
她和蘇韞瑜本質是不同的,她是天之嬌女,所有寵愛唾手可得,稍有不順就有人給她出頭;她不一樣,她若是說出來,如冰下之水,平靜無波。
如此一來,何必多言,惹人厭煩。
“就在這裏了,”廖玉萱将兩人帶到地方,“衣服在裏面,郡主需要我陪你嗎?”
“不用了,萱草在就好了。”蘇韞瑜道。
自己那句話說錯了,蘇韞瑜尴尬地不知道怎麽面對廖玉萱。
“嗯。”
幸好對方并不在意。
蘇韞瑜推開門召見衣裙,就琢磨着快些換好,到時候回府在尋着東西給廖玉萱致歉。
“郡主這裏好香阿。”萱草道。
蘇韞瑜聞見衣裙上傳來的香味,了然道,“可能是壽安郡君的熏香。”
“要不我走時,問問郡君是何種香料。”萱草服侍着蘇韞瑜換衣,多嘴問道。
“不用了,沒準她喜歡呢。我可不想奪人所愛......”蘇韞瑜揉了揉額角,困倦地眨着眼睛。
大概是昨日沒有休息好,才這般困?
蘇韞瑜閉上眼睛前,腦海裏盤旋着這句話。
恍惚中,她看見兩個捂着帕子進門的身影。
“郡君,我們成功了。”
“我們要快點出宮,不然來不及了。”
......
懷安公主大婚之時,城中百姓并不知發生了何種大事。
明明前半日是喜氣洋洋的婚事,後半日就成封城列兵巡邏的肅殺之氣。
“嘉禾呢?我的女兒在哪裏?”
臨安長公主見到萱草的那刻,按耐不住地站起身來,紅着的眼眶和煞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一貫鎮定的徐書清也忍不住慌亂起來,追問着從裏間走出來的太醫們,“太醫,太醫,怎麽樣了?”
萳帝捂着肩膀,太醫在一旁給他處理着傷勢,沉着臉一言未發的威懾,讓太醫忍不住顫抖着雙手。
“臣拜見陛下。”蘇越急匆匆地趕來,萳帝擺着手,讓他起身。
“韞州如何了?”蘇越見衆人猶豫地不開口,急匆匆地沖進室內,不消一眼又退了出來。
“那一箭射在世子胸口,稍偏一點就會正中心髒。臣等,實在不敢輕易動手。”太醫擦着額角的汗,戰戰兢兢地回答。
“要是治不回世子,要你們何用?”萳帝大口喘着氣,看樣子氣的不輕。
徐書清在一旁拍着萳帝的背,安撫着。
這樣的陣仗吓懵了萱草,她的聲音不住顫抖着,腦海裏一片空白,“郡主,奴婢,奴婢,不知道郡主在哪裏。奴婢睜開眼時,郡主就不見了。”
“你!本宮讓你待在郡主身邊,不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嗎!”臨安長公主氣急了捂着胸口,感到自己逐漸喘不過來氣,“連自己主子都照顧不好......”
她的一個孩子在生死線上掙紮,另一個不知所蹤。
“聞溪!”蘇越見到臨安長公主倒下,大事呼喊着,“太醫,快來!太醫......”
室內沖出一名太醫,連忙給臨安長公主把脈紮針,“長公主是氣急攻心,要找個地方靜養。臣在行針,就能醒來。”
蘇越連忙抱起臨安長公主在皇後婢女的指引下,到另一個偏殿去。
“陛下,陛下,世子的血已經止不住了。再不拔箭,會有性命之憂......”
“可傷處不易拔箭,恐傷及肺腑,救治不及,也會危及性命......”
“那你說如何?”
“臣,臣......”
......
眼看太醫争論起來,吵嚷聲傳遍室內。
萳帝眉頭緊皺,低頭思附一番,才沉聲道:“都閉嘴,朕來定奪。拔箭!”
“至于拔箭後,務必救下世子性命!都知道了嗎?”
“臣等領命。”
萳帝未曾想過,會有人挑這個點刺殺自己。若沒有蘇韞州替他擋下,那今日傷勢最重的便是自己。他自幼看到大的外甥,他必定會給臨安長公主一個交代。
賢妃早就吓呆了,跟着皇後身後一直不敢開口。
現在事情稍微落下實況,她才敢小心翼翼地提起,“陛下,懷安那邊該如何?”
“你吩咐下去,一切照舊。”
得到萳帝的允許,賢妃才敢心驚膽戰地離開。
“懷瑾讓人封鎖了城門和宮門,正在追查此事元兇和郡主下落。”徐書清撇了一眼隐約間人影不斷走動的內室,眼裏閃過不忍,“妾去陪在聞溪身邊,如何?”
萳帝怕妹妹受不了這樣的消息,點點頭默許着。
“陛下,陛下。奴婢想起來了,是壽安郡君,當時是有位侍女茶水潑了郡主一身,是壽安郡君帶郡主去換衣裙的。”
萱草被吓呆的意識回攏,立刻着急忙慌的開口,“奴婢細想起來,那個侍女和郡君的婢女十分相似,沒準是她的陰謀......”
“請陛下為郡主做主,追查元兇。”
她聲淚俱下的哭訴着,萳帝招着手召來祥明,“你派人去讓庚旭查封武安候府,在讓人把她帶下去。”
萱草是蘇韞瑜的貼身侍女,人是要交給臨安長公主處理的。
至于蘇韞瑜一事,他頭疼地想到寧安郡主。
此次,他決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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