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愛哭鬼(二更)
愛哭鬼(二更)
岑念說完, 她便發現明鶴烏黑的眸子有些濕潤,幹幹淨淨的眼裏漾起了一絲波痕。
她踮起腳捧住了他的臉,“公主, 你不會又要哭了吧?”
話音一落, 還不等岑念反應過來,男人有些急促的吻就這麽壓了下來。
他先是莽撞又貪婪地撬開她的牙關, 岑念因為他的力道往後踉跄了一步, 卻又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
唇齒間全是男人的氣息。
在她要微微喘不過氣時,男人又微微一松,溫溫柔柔地厮磨着, 吮吸着。
岑念的口紅被他都親掉了。
迷迷糊糊間, 岑念感覺到明鶴的拇指微微蹭過她的唇角, 灼熱的呼吸壓進,他又親了過來,呼吸再一次被攫奪。
昏黃的落日将兩人的影子拉長, 飛鳥自天空而過。
炎熱的夏日裏,人們總是會燥熱,對什麽事都沒有耐心。
但明鶴跟岑念, 卻接了一個足足長達五分鐘的吻。
岑念的心跳還沒平穩,明鶴抱着她,悶悶地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岑念, 你要永遠對我好。”
他的聲音還帶了些鼻音, 岑念彎了彎唇,側着頭親了一下他的耳朵。
“嗯, 愛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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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愛阿鶴。”
明鶴的耳朵瞬地染紅, 不知道岑念哪裏惹到他了,他直接将岑念抱起來走進了屋子。
他似乎很喜歡豎抱她, 岑念的雙腿條件反射地勾着男人的腰間,她微微抵着男人的肩膀,視線輕垂在他臉上。
“幹嘛又抱我。”
明鶴抱着她坐到了沙發上,随後不由分說地又吻了下來。
這次的吻來得更深入,他細細勾着她的舌尖,輕咬吸吮,像是要将每個地方都嘗一遍。
岑念不受控地溢出了一絲聲,她輕輕抓着了一下男人的脖頸,坐在他腿上的身體微微往後仰了一下,“你真是小狗麽?輕點呀。”
明鶴烏黑的眸子一愣,他喉間低低應了一聲,環着她的腰間又追着親了上去。
迷迷糊糊間,岑念覺得橫在腰間的手臂又緊又燙,一手從她的臉頰逐漸往下。
他手流連過的每個地方都讓岑念起了一層酥麻,連同着大腦都有些懵。
不知何時,岑念的一字領掉落,香肩圓白,鎖骨精致,再往下透着若隐的溝渠。
岑念的整個人都很熱,心髒也越跳越快。雲裏霧裏間,男人灼熱的呼吸挪到了她的脖子處,密密麻麻的,又熱又濕癢。
她忍不住微微擡起了頭,裙擺下突然一空,一只手探了進來,修長沒有一絲繭的手在背脊流連。
岑念全身酥麻、又發顫,她有些害怕地抓緊了男人的衣領,“阿鶴....”
就那麽一聲,明鶴兀地清醒過來。
他深濃的眼底還殘留着重重的情.欲,岑念有些迷茫地看向他,紅唇微微張開。
明鶴将手伸了出來,他默聲幫岑念整理着衣服,呼吸微微還有些重。
岑念一點不敢動彈地坐在他腿上,因為底下的滾燙實在無法忽視。
“抱歉。”他的聲音透着些暗啞,岑念的視線還落在他凸起的喉結處。
下一秒,喉結不受控地上下滾動了一番。
“姐姐,你別看了。”他聲音悶悶的,還蘊着情濃的眸子有些哀怨地看着她。
“別勾我。”
岑念不由眨了眨眼,“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底下的滾燙勢頭有些沖,她立刻又閉了嘴。
但僅兩秒,岑念紅着臉,“你怎麽突然就...”
明鶴又悶聲抱住她,烏黑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耳朵紅如滴血,“情不自禁....”
“......”
不知過了多久,岑念小聲解釋着,“我不是不願意哦...”
某人悶悶應了一聲。
“就是太突然了。”
“嗯,我知道,也确實不是時候。”
“......”
“....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好熱。”
“不要,再抱一下。”
“......”
......
日子似乎在越變越好,明鶴漸漸能吃下一點清淡的東西了,雖然吃得不多,但總算讓岑念松了一口氣。
有次他們在家看電視時,竟然看到了《藏書訪談》,剛好是這檔節目上播的第一天。
岑念飛快地換了臺,但明鶴的表情沒什麽變化,似乎只是掠過了一個毫不感興趣的節目。
但這檔節目并沒有如大家預期的爆火,姜絕請來的主持人是曾經的一位王牌主持。
但許是太久沒有上臺了,主持人也大概沒有意料到現在觀衆與以往不同,控場能力讓網友接連唏噓。
更重要的原因是,姜絕請來的作家,多為一些名聲在外的大作家。
這些作家多數有些傲氣在,進行節目錄制時多數是端着的,網友想看到t的新穎點、互動點,一個都沒有。
不僅如此,第二日,微博突然爆出了一個熱搜。
知名導演姜絕當年在發妻去世的第二年就再婚,有知情人士爆料,他與再婚妻子是在發妻的葬禮上認識的。
據說,認識的第二周兩人就有了密切的聯系。
這一熱搜出來不免讓人對姜絕的濾鏡破碎,群情激憤之時,無鶴的名字也被頂上了熱搜。
匿名用戶揭露了孟沁過去的所作所為,大家才發現,孟沁居然是無鶴的母親。
而無鶴小時候的經歷也被扒了出來,大家才知道這位大神,真的是在黑暗中長大的。
世界也是真的小,從小被母親虐待,多年後,又被母親要挾參與二婚老公的節目。
人們開始憤罵孟沁不配為母。
《藏書訪談》播出僅僅兩日就被下架,參與過錄制的作者也紛紛删除了官宣微博,姜絕和孟沁的名字一下子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存在。
岑念有刻意不讓明鶴看手機。
他倒無所謂,因為他原本就很少上網,本身頻繁出現在微博也是因為今今醬的緣故。
卻還是被聞景白那個沒頭腦地說漏了嘴,他那時嘴巴叭叭個不停,明鶴突然打斷他——
“你是說,姜絕不知道她有個兒子?”
“......”聞景白立刻閉了嘴,他後知後覺地想起岑念叮囑過他不要說。
但明鶴聽完情緒也沒太大的起伏,他只是覺得有點好笑。
孟沁那麽不想要他,即使再婚也要瞞着,卻願意為了姜絕的事業來找他。
結果就是和姜絕一起跌入崖底。
真是夠好笑的。
岑念怕他有自己憋着胡思亂想,便拉着他一起出去散步。
但明鶴真沒有,他好像真的不在意孟沁這個人了。
回來的時候是他牽的巴衛,巴衛似乎也察到了他的改變,一路上活蹦亂跳的,力道大的明鶴要很用力才能拽住。
他無語地看着巴衛繞着大樹玩,“它怎麽這麽傻?”
岑念握着他的手輕輕抓了一下,“你別欺負巴衛聽不懂人話,我會護着它的。”
“......”
明鶴正要作鬧,突然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他飛快摟着岑念一閃,孟沁在眼前一個踉跄,她滿臉猙獰。
“明鶴!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巴衛也察覺到了不善,它飛快地跑過來擋在兩人面前,又兇又響地沖她叫着。
孟沁被巴衛呲牙兇狠的樣子吓到,她咬着牙,恨恨看向明鶴——
“讓我身敗名裂,你開心了!”
“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
明鶴冷冷看着她發瘋,因為她的叫喊,周圍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岑念拿出手機要報警,看到她的動作,孟沁想也不想地撲了上去。
“你要幹什麽——”
“滾開!”
明鶴護着岑念擋開,夏日他穿着短袖,孟沁的指甲很長,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痕跡。
岑念急了,“你是不是有病!”
孟沁怒視着他們,“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到現在地步!”
岑念心疼地抱着明鶴的手臂,看向孟沁整張臉都冷了下來,“最該死的是你!”
“你有這樣的結果是咎由自取!阿鶴唯一做錯的就是沒在你來的那天就報警。”
她氣得胸膛起伏,明鶴拍着她的背順了一下氣,看向孟沁的眼底恍如一個陌生人。
“你真可憐。”
“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你說得對,我就是和明之舟一樣——”
“我和他一樣,看見你就覺得惡心。”
明鶴慣來不是一個脾性好的,在小說中,他将那些黑暗的心思描寫得讓人恐懼。
同時,他也很知道怎麽往人身上插刀。
只是這麽一句話,孟沁就瘋了。
最後一些看熱鬧的居民也來幫忙阻攔,直到警察來,明鶴跟岑念一起去做了一個筆錄。
再回到家時已經八點多了,巴衛也有些疲憊,擦完腳後就噔噔噔地跑到了金金旁邊睡覺,動作大地讓金金又開始怒罵。
岑念給明鶴的手臂上了一點藥,她又心疼又氣惱,“她是什麽神經病啊!”
明鶴真的鮮少會看見她動怒罵人,他安安靜靜地看着她很久,突然心底很空。
“念念。”他輕聲喊了一下,岑念嗯了一聲,随後将棉簽扔進了垃圾桶裏。
“我真的沒有媽媽了。”
他的聲音有些空,岑念張了張嘴,聽見他繼續說,“以前不明白她為什麽對我,心裏好像有個執念一直放不下。”
“但現在,我好像放下了。”
“念念,我像不像個孤兒。”他說完,自己先自嘲地笑了下。
岑念心底堵得慌,她擠進男人的懷裏,拉着他的手抱住了自己。
“誰說的,你有我,有聞景白,有爺爺,有April。”
“還有喜歡你的書粉。”
“我們都是你的家人,我們都很喜歡你。”
明鶴輕顫着眼睫看她,岑念拉起他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随後眉眼彎彎地親了他一下。
“其中,我最愛阿鶴。”
“阿鶴也最愛我,對不對?”
-
是,我最愛岑念。
我永遠愛岑念。
——《無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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