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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禦堰,木槿潇又重新去和彈幕“搏鬥”。

“沒錯沒錯,那是小哥哥有問題嗎?”

彈幕:感覺小哥哥聲音好好聽語氣好溫柔啊!

蠢潇:聲控的我要淪陷了。

懵潇:小哥哥好評。

傻潇:潇潇,你居然有這種寶貝,怪不得舍不得談戀愛。

“沒有的事,只是朋友好嗎?”

彈幕:有這種朋友死而無憾了。

蠢潇:各位我要承包小哥哥的輕笑,不要太蘇有沒有?

懵潇:同上。

“你們開心就好。”木槿潇說完後,又直播了一小會兒後以自己看電影心态崩了為理由就先下播了。

關了電腦,木槿潇覺得頭疼就直接撲到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講真我三更半夜碼那一段怕不是有什麽疾病QAQ。

吓到自己不敢碎覺。

後面劇情更加高能了,說個大事這不會是一本簡單的甜寵文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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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謝謝QAQ。

☆、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頭疼還不是最煩惱的,而是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好久都沒有睡着。

無可奈何之下木槿潇只好拿來手機插上耳機聽歌,這樣好歹讓自己的情緒能夠平複下來。

躺在床上,窗外隐隐的月光撒進來,窗簾被風刮起,木槿潇掃了一眼,以為自己沒有關窗戶就下床踩着拖鞋走過去,只是她的手剛觸碰到窗簾時,她還沒來得及拉眼睛就被一只冰涼的手給蒙住了,整個人被寒冷包圍,後腦勺也貼上了堅硬如磐石一般的胸膛。

木槿潇開口想說些什麽,卻聽到身後傳來禦堰低沉的嗓音。

“我來。”禦堰掃了一眼窗外,然後伸手将窗簾拉上。窗簾沒有再被吹起,僅是如平常一般慣性所為稍稍有些飄動。

“好了嘛?”木槿潇小手搭在他的手上,禦堰應了一聲随後松開了手,木槿潇即刻轉過身疑惑的問他:“剛才是怎麽了?”

為什麽要突然遮住她的眼睛?

禦堰瞧着她,淡然道:“沒什麽。”

可木槿潇還是覺得奇怪,“窗外是不是有什麽東西?”

“沒有。”禦堰矢口否認。

“沒有嗎?”木槿潇再回去拉開窗簾看外面的時候,的确是什麽都沒有,也就又重新拉上了。

“那還真是奇怪了。”木槿潇聳聳肩又躺回了床上,然而她剛想閉眼睡覺耳機就被摘掉了。木槿潇睜眼,是禦堰幹的。

“做什麽?”

禦堰不急不緩的順着耳機線将她的歌給關掉,然後解釋道:“對耳朵不好。”

木槿潇坐起來,“那我睡不着啊。”她要是睡得着的話怎麽現在還醒着呢?

“嗯……”禦堰擡手撫上她的額頭,指腹輕蹭她之前的那個包,已經消腫了,便放心的收回手,說道:“睡吧。”

木槿潇搖了搖頭,“鬼兄你陪我說會話吧。”

“嗯。”

聽到他答應,木槿潇就盤腿而坐,抱着枕頭看着他,想了想問道:“鬼兄,我能摸一下你的疤嗎?”

禦堰移目去看她,的确她并無其他意味,只是出于好奇罷了。久久他才應道:“嗯。”

得到了允許,木槿潇莞爾一笑便抱着枕頭爬到他身邊,然後傾身伸手,為了能準确無誤的碰到,她特地湊近了,然後手指試探性的輕點了一下那塊暗紅色的。

果然都是硬的,只是相對來講這一塊比較凹凸不平了。

木槿潇眨了眨眼睛,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在了他濃密的睫毛上,微翹修長的睫毛掩飾微磕眼中的情緒。

“鬼兄。”木槿潇忽然叫他,禦堰擡眸就對上了她滿含笑意的雙眸,清澈似高山之水,不染纖塵,純淨澄澈。

“你的眼睛真好看。”木槿潇像個孩子一般輕笑幾聲,輕快笑聲響起,撥動心弦。

“嗯……”禦堰又垂下了眼簾,木槿潇也乖乖的挪了回去,心情莫名就覺得輕松了。

心情大好,木槿潇将枕頭放好後躺下,蓋好被子,寂靜夜裏,她只可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雖然有那麽一絲詭異,但還是覺得世界在此刻就安詳了,沒有喧嚣,也沒有要趕的稿子了……

不知何時木槿潇已經偏頭睡了過去,白皙清秀的小臉,粉唇微張呼出氣息吹拂起一倆根垂在鼻尖的發絲,似乎是有些癢,木槿潇蹙着秀眉。

一只手伸去輕柔的替她将這調皮的發絲撫去,即刻她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睡顏恬靜,她與此刻的世界一同進入了夢鄉,忽然間她卻睜開迷糊的眼睛,尋找那只手的主人,在找到之後沖他甜甜一笑,語氣軟糯道:“鬼兄……你也去睡吧……”

“嗯。”禦堰應道,雖然她說完又累極了似的偏頭睡了過去。

收回手後,禦堰也坐回了衣櫃裏,半掩衣櫃門,幽綠的眸光在黑暗裏閃爍着,所過之處,平靜無波瀾。

一縷朝陽喚醒這個沉寂的世界,從金光灑落在地時,所有停下來的事情又重新煥發生機。

迎來新的一天,因為昨晚睡的比較晚,但好在很安穩,木槿潇在九點左右睜開了惺忪睡眼。

撐着身子坐起來,靠在靠枕上,窗戶被打開,風同陽光一起攜着新鮮空氣盡數吹拂起薄荷色木槿花窗簾,光斜撒在地板上。木槿潇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然後挪到床邊,卻并沒有找到自己的鞋子。

“哪去了?”木槿潇爬遍了整張床去找,無果。

在她剛想直接光着腳下床時,房門被打開,木槿潇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鬼兄啊,你看到我的鞋沒有?”木槿潇坐在床邊雙手撐着倆側晃動着一雙玉足,禦堰眨了眨眼睛,走近從床底下将她的鞋子給拉出來,然後再替她穿上。

“原來到床底下去了呀。”木槿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嗯。”

“謝謝啦鬼兄。”

木槿潇說完後就下床去客廳,她走到洗手間門口剛握上門把手,一眼看到飯桌上擺好的早餐時,木槿潇直接撲了過去,手指瞧着桌面秀眉皺着。

“玉米粥,吐司,巧克力醬?”

禦堰從房間裏出來就看到她這副樣子,問道:“洗漱了嗎?”

“還沒有……”木槿潇眨了眨眼睛,指着還在冒着熱氣的玉米粥問道:“鬼兄你做的啊?”

“嗯。”

“這麽厲害。”木槿潇對會做飯的人可是抱有一種特別的尊敬,畢竟她是不會做飯的,就連學也學不會。

“先去洗漱。”禦堰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半推半哄到了洗手間裏讓她洗漱完才同意她碰。

一般來講木槿潇不會有吃早餐這個習慣了,因為她是直接睡過去了,然而今天她起的比以往早就必須吃了,不然會餓的。

木槿潇手指瞧着桌面細細的琢磨着她的早餐,她想了很久都沒有動的意思,坐在一旁的禦堰出聲問道:“不喜歡?”

“沒有啊,只是一直有個問題沒搞明白。”

“嗯?”

“鬼兄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木槿潇摸着下巴盯着他,不願落下一點他眼中的情緒。

突然被問這個問題,禦堰先是身子一怔,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語氣淡淡的回答:“因為這是你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我讓你留下所以你為了報答我就對我這麽好嗎?”木槿潇将他的話自動轉換為這個意思,畢竟除了這個她還真想不到其他的了。

“嗯……”禦堰有些遲疑的應聲,木槿潇也沒把他那一刻的猶豫放在心上。她握住他的手說着感謝的詞,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理所當然。

“鬼兄你對我這麽好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了。”木槿潇小酌一口甜味适宜的粥,說道。

的确啊,她不過是幫了他一個小忙而已,雖然這個忙她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是他的回報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

禦堰沒有說話,只是垂眸替她将吐司抹好巧克力醬。

木槿潇忽然放下勺子,“鬼兄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

“沒有。”

“這樣嗎?那我先欠着,以後如果需要幫忙就找我好不好?”木槿潇想問他的意見,但是禦堰還是一臉平靜的将抹好醬的吐司遞到她面前,木槿潇眨巴眨巴眼睛,張嘴咬了一口然後接過。

“鬼兄你說這樣行不行啊?”木槿潇邊咬着吐司邊問道,禦堰擡眸看着她,伸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沾到嘴上了。”

“哦……”木槿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過紙巾擦去了沾在唇瓣上的巧克力醬,又繼續問道:“鬼兄吶……”

“嗯。”

“到底可不可以呀?”

“嗯。”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是嗎?”

“嗯。”

“那說好了哦!拉勾。”木槿潇伸出右手示意他也伸手。禦堰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伸手過去,和她拉勾。

“我這個人經不得騙,不能騙我的。”

“不騙你。”

就這樣這個約定定下來了。

木槿潇吃完後,禦堰見勢伸手将碗筷端到廚房去洗,在他洗的時候,木槿潇卻潛進了廚房站在他身後。

“怎麽了?”禦堰回頭瞥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鬼兄你還真是耳尖。”木槿潇也幹脆直接不偷偷摸摸的了,大膽的站在他旁邊,說道:“我想幫一下你呀。”

雖然她并不會洗碗……

“幫我?”

“對啊,不能讓你一個人做那麽多的。”木槿潇一直瞧着也無從下手,過了幾秒後,禦堰将水關掉,說道:“洗完了。”

聞言,木槿潇整個人變得特別窘迫,所以說她就是在旁邊看着他洗,其實根本什麽忙都沒幫上……

“洗那麽快?”

“就倆個。”

一個裝吐司只要沖洗,另一個在她來之前就洗得差不多了。

“那我該做些什麽?”木槿潇攤手,不能這樣啊,她好不容易突發奇想想幫忙的,結果什麽都沒做,那太尴尬了吧。

禦堰搖了搖頭,“走吧。”

“不行吶。”

“出來,我告訴你要做什麽。”禦堰在門口朝她伸出手,木槿潇滿心歡喜的屁颠屁颠小碎步跑過去,然而禦堰卻只和她說了一句話,一句令她無法反駁的話。

“夜裏睡覺蓋好被子。”

昨天夜裏他可是替她蓋了好多次,開着空調,要是不蓋被子會着涼。禦堰沒有狠下心來把空調關了,就一整晚守着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講真這不是一本簡單的甜寵文。

求收藏謝謝,然而之前晉江爸爸屏蔽的詞……

是ren妻啦QAQ,溫柔體貼無所不能。

☆、抱着睡應該很舒服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木槿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着頭,手指絞着衣服,弄得一片褶皺。

其實蓋好被子這種事不是她能決定的呀,人睡覺都是無意識的,就像是喝醉酒後會做些什麽驚人的事情一樣,是無法控制的。

“嗯。”

“那鬼兄你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需要我做的嗎?”木槿潇一雙清澈的眼睛裏滿是希冀,她不能這樣一直這麽自私是吧?就除了讓他留下,她好像還真的什麽都沒幫過他了呀……

禦堰搖頭,“沒有。”

聽到這兩個字,木槿潇頓時焉了。這可不行,總是接受他無端的好,這樣一來她會良心不安的!

“鬼兄你有什麽喜好嗎?”木槿潇問道。

禦堰再次搖頭。

“那我能做什麽呢?”木槿潇愁苦是撓着頭,一直在客廳裏來回轉圈,惹得坐在沙發上的某只鬼忍不住勾唇一笑。

就這麽想幫他嗎?

禦堰為了讓她安分一些,細想一會兒,說道:“多陪我出去走走。”

想了許久也只是這麽一件小事情,的确,他并無其他的事情需要她幫忙。

聞言,木槿潇停下來腳步坐在了他旁邊,問道:“鬼兄你很想出去玩嗎?”

禦堰眨了下眼睛,點頭道:“嗯。”

“這樣啊,那等我空下來一定陪你。”木槿潇信誓旦旦的保證,她其實是想現在就出門的,只是她的稿子還拖欠了好多,等她今天補完的話差不多明天可以畫完這一章,然後趁着交稿日空暇時間陪他咯。

“嗯。”

“拉勾不食言的哦。”

木槿潇又與他一次拉勾,約定了這件事後就回房間去畫稿了。為了提高效率,木槿潇這次選擇了不直播,雖然在群裏通知的時候自家粉絲很體諒,但是還是有些“真愛粉”搞事情。

蠢潇:天哪嚕我以為今天可以聽到小哥哥的聲音呢。

懵潇:同上。

二潇:真的有小哥哥呀?

蠢潇:對啊對啊對啊!

二潇:看你們的表現,潇潇的朋友好像還挺讨喜的。

懵潇:算不上,總之很喜歡就對了。

看到了喜歡這個字眼,木槿潇嘴角抽了抽,好吧這群死宅肥宅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負心漢。

潇潇:鳝變的。

好在在衆多“真愛粉”裏面至少有一個是清流——二潇。

二潇:潇潇加油畫稿哦,不過還是不要太累了。

潇潇:ヾ(●`●)哇~還是我家小二人好。

二潇:嗯,加油,我還有功課要做。

潇潇:小二要用功學習哦,畢竟也是學生,總得為自己的前途着想了。

二潇:嗯!

蠢潇:對啊,不要像潇潇一樣死宅畫師一生推。

不到倆秒,某人的管理就被撤掉啦。

潇潇:我這個人經不得批評,你一批評我可能就撤管理┐(-`)┌。

蠢潇:阿西吧……

對于木槿潇的無恥行為,房管已經習慣了。

蠢潇:算了算了,大潇潇你還是快點去趕稿吧,不然有你哭的了。

潇潇:你居然安分了?

懵潇:我來解釋一下,因為某人仗着自己是管理就調戲良家婦女,現在被撤了指不定有多少人來報仇,某人現在淡定是因為催你畫稿子後躲起來避避風頭,綜上所述,某人純粹作死。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木槿潇很不争氣的笑出了聲,發了一句:我這有船票,逃出大陸吧?

然而某人已經沒有回話了,估計是正想着怎麽躲避追擊呢。

放下手機,木槿潇這次是真的一本正經的在畫稿了,不僅是因為太多要趕,更是因為她得早些忙完好陪鬼兄啊,答應了就不應該食言的嘛。

一天下來,木槿潇重複好多遍的動作就是畫線撤銷複制粘貼裁剪保存。堆積了昨天與前天的畫稿并非想象中那麽一個章節,讀者看了可能是幾分鐘的時間就看完了,其實作者要花大約四五個小時去描線稿留白上色加對話,總之就像一句話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吧,給讀者看只是一分鐘評定好壞,其實作者畫出來需要的像是十年功底來保證質量。讀者可能難以體會作者是有多麽艱辛了。

木槿潇之所以沒有一天趕那麽多稿,是因為為了确定質量,畢竟像有色漫畫這種來講是相比黑白漫畫來說比較粗略,因為黑白不需要着色那麽多,所以畫的也更加細致。但有色就不一樣了,從起草到線稿是精致的,但有些作者會覺得疲勞就在上色的時候偷點懶。

木槿潇算是良心畫師了。

時間像是流水一般,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流向遠方。

木槿潇像是着了魔一般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過,直到禦堰敲了敲門,她才擡頭去看。

“怎麽了嘛?”木槿潇邊喝水邊問道。

“該吃點東西了。”

将近五個小時沒有進食,她不過是早上十點左右吃了早餐,如今勞累那麽久自然要吃些東西補充體力。

“唔……”木槿潇瞧了一眼電腦,輕笑應道:“好!”

随後就小碎步跑出了房間,她很好奇這次鬼兄做了什麽給她吃。

“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随便做了些。”

至于他說的随便……就是桌上放着的大大小小的杯子?

木槿潇傾身瞄了一眼,冰塊,汽水,果汁……

禦堰将她的疑惑看在眼裏,勾唇一笑不急不緩的将這些放在一邊,從身後的冰箱裏取出早就冷凍好了的西瓜放在桌上。

木槿潇瞪圓了眼睛看着桌上放的東西——幾塊西瓜,鬼兄是打算擺盤嗎?

還有她冰箱裏什麽時候有的西瓜!?

在木槿潇發愣猜想的時候,禦堰卻把西瓜放在一邊,到廚房裏端着一個盤子出來。

“這是什麽?”木槿潇問道,禦堰将盤子移到她面前,聞着香味,木槿潇這才看清楚了是什麽東西。

所以說……鬼兄是給她做雞翅了?

然而木槿潇問為什麽要做雞翅給她的時候,禦堰的解釋讓她十分窘迫。

“你偏瘦。”

所以鬼兄的意思是要她多吃點然後養得胖胖的?那他真的很胖胖了!

“鬼兄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歡自己苗條一點嗎?”木槿潇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雖然說她應該不屬于那類人,但是她也不喜歡太胖了。

禦堰搖了搖頭,“你很瘦。”

“還好吧,雖然我也這麽覺得。”木槿潇兀自拉過他的手,讓他試着握一下她的手腕,果真就握的很松。

“嗯。”

“鬼兄你身上涼涼的,還真是羨慕你不會覺得熱呢。”木槿潇握着他冰涼的手笑道。她剛才在畫稿的時候要不是有空調不然就大汗淋漓了。

“嗯。”

“抱着睡覺應該挺舒服的。”

然而木槿潇說完就感覺禦堰身子一怔,癡癡的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木槿潇掩唇輕笑,“鬼兄你居然還真的當真了呀,我開玩笑的。”

“嗯……”禦堰眨了下眼睛,平靜道:“吃吧。”

“嗯,好!”木槿潇也放開了他的手聽他的話洗了個手然後戴上塑料手套,拿起一塊雞翅,出人意料的是這雞翅貌似很黏。

木槿潇咬了一口,甜甜的。

“鬼兄吶,鬼是不要吃東西的嗎?”木槿潇叼着雞翅問道,毫無疑問嘴角又粘上了醬料。

“嗯。”禦堰低聲應道,瞥見她嘴角那一點,無奈搖了搖頭抽出一張紙巾想着遞給她擦一擦。木槿潇瞧着紙巾,攤手。

她手上戴着手套呀,怎麽接?

“……”禦堰小小的糾結了一下才傾身湊近替她将醬料擦去。

屆時木槿潇擡眸對上他的視線,雙眸笑意盈盈。

素有清淨水流淌過心間……

“謝謝啦。”

木槿潇語氣輕快,并無其他意味。

“嗯。”禦堰又坐了回去,将紙巾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裏,再默不作聲的看着她,笑靥如花。

“那鬼不吃的話,是因為不能吃嗎?”木槿潇一直在糾結鬼吃東西這個問題,不是別的,主要是她一個人吃讓鬼兄看着多不好?

禦堰搖頭。

“那就是能吃了是吧?”木槿潇抿了下唇瓣,舔了舔粘在嘴上的醬料,又繼續笑道:“那鬼兄你能不能也吃一些啊?”

“嗯。”

得到了他的允許,木槿潇主動坐到他旁邊去,拿來雞翅放在他嘴邊,嘴角是甜甜的笑,就猶如清風吹去炎熱時一般,将情緒漫入心扉。

她的眼裏充滿了期待,禦堰瞧着,勾了勾唇角咬了一下,之後就聽到了木槿潇清麗如枝頭鳥兒低吟般的笑聲,那笑聲仿佛是有穿透力一般從耳畔直直的沒入心底。

禦堰垂下眼簾,嘴裏是味同嚼蠟般。

他只是沒有告訴她,鬼沒有味覺。

“鬼兄你看你也粘到嘴上了吧。”木槿潇調侃之後還是抽了紙巾幫他擦掉,但看他垂着眸子,木槿潇心間一顫。莫名她不喜歡他這種時候,每每他垂眸她就覺得他應當是情緒低靡了吧……

“鬼兄……”木槿潇心中不知是怎的心慌,雜亂的情緒打結,任她怎麽也解不開。

“你不喜歡嗎?”木槿潇垂着頭撕扯着手中的紙巾,心裏滿滿的愧疚。

“沒有。”

木槿潇聞言,強笑着擡頭,“其實鬼兄你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可以告訴我的,我不希望……你不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本文真的前面劇情異常平常,到後面的話還沒有碼就看着辦吧23333。

重複一遍,這不是一本簡單的甜寵文,這是一本很無聊的文。

阿西吧這幾天腦塞就連碼字都不帶勁吶,前幾章的嘴炮,後面的将會有些高能了。

講個鬼故事,作者三更半夜不敢碼這本,前面太淡後面怕是重口味了……

鬼兄自始至終都是很護潇潇的哦。

就連一些恐怖的鬼都舍不得讓她看哦。

(深更半夜我為什麽要說這些,後面的女鬼小姐姐啊,無頭小哥哥啊,還有……)

半夜吓自己的還真怕不是有什麽疾病。

☆、別對我那麽好行嗎?

說不通,木槿潇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可以将性命都以笑帶過的人,此刻卻是心裏像是被大石壓着一般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自己也不太明白,總之這種感覺很讓她讨厭,她不想這樣。

“鬼兄你對我這麽好我卻讓你不開心,這算什麽道理?”木槿潇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足無措,時而手指絞着,時而雙腳磨蹭。

“我這樣還真是大罪人了。”木槿潇笑得那麽牽強,她那麽喜歡笑,希望自己無論何時都必須要笑着,人哭一天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她選擇後者。

禦堰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他靜靜的看着她,聆聽她心中的歉意,體會她的愧疚。

木槿潇說了那麽多,他無動于衷,木槿潇也很急,生怕他會生自己的氣。

“鬼兄你說說話吧……我有點怕。”

“嗯。”

許久許久也不過一個“嗯”字,木槿潇手腳不自然的時而敲敲桌子,時而在自己身上拍拍打打,張了張口斷斷續續的說道:“你說……這算是什麽事嘛,我……就連句道歉……也說不出。”

“鬼兄……我不過是讓你留下而已,其實你沒必要一直關心我的。”她一個人也活得這麽大了,也不是一定要人照顧的……

“嗯。”

禦堰應的很快,就像是理所應當。

木槿潇聞言,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已經吃飽了,那我先回房間了。”

木槿潇摘掉手套後逃也似的回了房間,将踏足時,回頭她笑着說了一句話。

“鬼兄,別對我那麽好行嗎?”

這句話說完她就關上了門,也沒等禦堰回答就消失在他視線裏。

他還沒時間去思考為何她要說這句話,也沒回答她,她好像也不想等他回答了。

嗯,那就這樣吧。

木槿潇沒有再出來過,而禦堰也沒有像往常一般敲門提醒她适當休息,一切都恢複到她一個人的時候。

木槿潇打開b站,夜幕裏,她在直播。

彈幕上的消息讓她心情有些沉重。

蠢潇:不是說今天不直播嗎?

懵潇:耐不住寂寞了?

掃了一眼,木槿潇漫不經心的畫着稿子,憋了許久的話最後還是問出了口,“我剛看了一個小故事,男主對女主特別好,但男主的解釋是因為女主幫過他,女主覺得有些傷心了,那我很不明白男主到底喜不喜歡女主呢?”

蠢潇:這個問題……

懵潇:深奧。

“所以說就是不喜歡咯。”木槿潇聳聳肩。

蠢潇:也不一定……

懵潇:可能。

“拜托給我個可靠一點的答案吧,不然我可能又沒心情畫稿子了。”木槿潇差一點就咬筆頭了,鑒于這是個怪習慣,她只拿筆戳着臉蛋。

蠢潇:從來不糾結這種問題的你居然會因為這麽一件小事畫不了稿,講真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懵潇:狗子你變了,你在外面有狗子了。

“什麽嘛,先回答問題好嗎?”

蠢潇:我覺得一半一半吧,畢竟喜歡這種事也難猜,我看男主這個人有點悶騷啊,心思這麽難猜估計偏只是簡單報答這一邊吧,這樣的男人要是真的有女孩子喜歡那會很累的。

懵潇:也不否認另一半,可能是因為男主當時沒明白自己的感情就用這個說辭,後來估摸着是通了,但還有一種可能是男主太羞澀所以什麽都不說,就默默的……你懂得。

彈幕:有艦長真好,字數都feel free。

“那要是悶騷+羞澀呢?”

不是木槿潇刁難自家粉絲,而是鬼兄不就是這樣的嘛?時而羞澀少年時而內涵男人,然而這倆個結合……

懵潇:目前沒有确定是否有這類生物。

蠢潇:那估計是極品了,一度懷疑寫這故事的作者有疾病,這什麽鬼人設?

傻潇:人+妻。

突然蹦出來的倆個字,木槿潇愣愣的看着,直到這兩個字被彈幕刷沒了她才緩過神來。

“這就……”

蠢潇:這麽一說好像也是啊。

懵潇:真機智。

察覺到這莫名就歪了的畫風,木槿潇拍拍桌子提醒道:“啊喂不是人設問題好嗎?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好嗎?”

傻潇:我覺得這個屬性挺好的。

“都說了不是屬性的問題啦……”

懵潇:放心,我認為是喜歡的。

蠢潇:如果聲音好聽的話。

傻潇:這麽萌的屬性不能放過。

“……所以你們仨覺得兩情相悅咯?”

木槿潇感覺被她們這麽一說她更糾結了呢?

蠢潇:你幹嘛這麽較真啊?不就是一個故事嘛?

那這個故事要是真實發生了呢?

這句話木槿潇沒有問出口,她敲了敲桌子,還是忍不住想問:“那女主要做點什麽呢?”

懵潇:來吧,聽我的,假設你就是女主,你喜歡男主,然後男主對你感情不明,是你你會怎麽樣?

怎麽感覺這個故事有點耳熟!?

木槿潇扶額,搞了半天還是繞到她身上去了嘛……

蠢潇:這個問題需要走心,最好是自己體會比較好。

“不是……走心就是假設我是女主嗎?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吧?”

傻潇:放心你可以的。

當然可以了,本來就是她的事嘛,只是要是她真的知道怎麽做又為什麽會現在直播來問她們呢?

彈幕:潇潇你需要心理醫生了。

“心理醫生?”木槿潇一拍手,整個人就通氣了。

對啊,這種問題去看看心理醫生應該行得通!

傻潇:因為一個故事去看心理醫生……感情你真是對得起我的名字。

蠢潇:我習慣了。

懵潇:同上。

蠢潇:其實是我就直接問吶。

懵潇:這個挺好。

“直接問嗎……不太好吧?”木槿潇視線忽閃,手上的筆被捏的緊緊的。

懵潇:記住我說的,你是女主,其實最簡單的解決方式就是直接問,被拒絕也是潇灑的。

“真的可以嗎?”木槿潇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悄咪咪的挪到了門後,手都已經摸上門把手了可她卻沒有勇氣打開門。

萬一真的只是想報答她怎麽辦?那樣很尴尬的吧

“我覺得我還是去看心理醫生吧。”木槿潇又折回了電腦前,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仰頭看着天花板,木槿潇百無聊賴的轉着椅子。

看着天花板在頭頂轉圈,木槿潇想想還是繼續畫稿子吧,畫完再偷偷的去看一下醫生,不然她真的無法安心的。

然而過了幾分鐘木槿潇又将筆重重地扔下。天知道她現在就沒辦法靜下心了。

“媽呀,不能再拖了啊!”木槿潇胡亂的撓着頭發,就差直接打自己了。

“救命吶,這樣真的很不好啊。”

蠢潇:……夥計你還好嗎?

“很不好,我覺得自己多半是個瘋子……瘋起來自己都打的那種。”木槿潇苦着一張臉趴在電腦桌上,枕着手臂視線望向房門,再細看門把手。

木槿潇很希望它能夠轉動,亦或者是門被敲響,然而她盯着看了好久也只是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而已。

估計……鬼兄已經走了吧。

木槿潇突然好後悔為什麽自己要說那句話,明明順着他就好了呀,為什麽非要搞得那麽認真,現在好了,連見一面都難了。

可是……她怕啊,能不能不要對她那麽好……她怕她會當真。

想想她又不知該怎麽辦了。

“你們說,我要不要出去看看?”

蠢潇:你是在躲誰嗎?

懵潇:去吧,為什麽要躲?

掃了幾眼,木槿潇心中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鬼兄沒走就在客廳怎麽辦,那她一出去就撞上了呀!到時候一定是沉默的畫面,不行不行,還是不能出去。

“沒有啊……就是有些煩。”木槿潇像個失落的孩子,一張小臉上寫滿了惆悵。

她等了那麽久等鬼兄來叫她,結果根本沒有來……真的,他真的不高興了就走了嗎?

好不容易有人陪陪她,不讓她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忙活,卻不過幾天還是回歸以前了……

“算了,碰見就碰見嘛,出去倒杯水先倆分鐘等我回來。”木槿潇拎着水杯毅然決然的打開了房門。

并非她真的做了這個決定,而是她已經很久沒喝水了,快渴死了!

一出房間,木槿潇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小偷一般左顧右盼,直到确定沒人的時候才敢邁出一步。

已經天黑了,但客廳裏沒有開燈,木槿潇僅是趁着月光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慢慢的朝房間走去。

然而在路過沙發時,有什麽冰涼的東西抓住了她的腳,木槿潇剛想低頭去看眼睛又被蒙住了。

木槿潇驚恐的拉着捂住她眼睛的手,手一滑手中水杯掉在地板上摔碎了,水花四濺。

待腳上的冰涼消失,木槿潇也被放開,然而她轉身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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