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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其他的事情。
然而,他一本正經的做事,某人偏要去撩一撩他。
木槿潇一臉癡笑的撐着下巴看他。聽說認真的男生最有魅力了,這樣一看,她好像也明白了為什麽會這麽說。
某人熾熱的視線毫不避諱的打量着某只鬼,引得他指尖一抖,劃過了柔嫩肌膚,同時木槿潇也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鬼兄這個樣子,真是像個古代的那種書生文人吶!
木槿潇喜滋滋的想着,忽然耳畔響起了一個幽幽的聲音:“書生配女鬼啊……”
“……”木槿潇眨了眨眼睛,回頭去看果然是那小正太。
少年笑容滿面,開心極了,與他相反,木槿潇心情複雜。
書生配女鬼是什麽梗?
應該說為什麽她和鬼兄互換了?
“我跟你說……你是女鬼啊。”少年以呼喚的姿勢,在她旁邊一字一頓的陰陽怪氣說着,木槿潇本想反駁,但人卻不見了。
憑空消失?
“奇怪……”
許久沒有說話的禦堰卻開了口,“他在瞎掰。”
“噗。”木槿潇不知道為什麽她想笑,或許是因為鬼兄面無表情看似正經的說着反差很大的話吧?
“啧……”少年的咋舌聲不知從哪裏傳來,反正木槿潇只聽得見聲音,看不見人。估摸着是藏起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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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潇這麽認為,然而只要她擡頭就可以看見某正太姿勢妖嬈的趴天花板上。
少年不是一個正常人,最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趴天花板,也不知是什麽癖好。
“回房間吧。”禦堰忽然提出要進房間,木槿潇覺得有問題。
一般來講鬼兄都喜歡在客廳裏的呀?現在為什麽突然要在房間裏搞事情了?
不過她想歸想,也沒有說什麽就任他抱着回了房間,令她驚奇的是,鬼兄把門帶上了?
一接觸到床,木槿潇說白了心裏有些慌亂。突然就這麽共處一室了,該不會……
“只是換個地方……”禦堰讪讪的說道,懲罰似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這種想法可不好。
家裏多了一個,他不适應。
“噢。”木槿潇拖長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講真剛才她心裏還是有點小期待的呢!
然而禦堰他的确只是換了個地方繼續給她揉腿,揉完這條揉那條,交替着來,直到肌肉不再緊繃了才停手。
木槿潇本來還感覺小腿脹脹的,經過他這一揉,感覺好多了,自己摸了一把,軟軟的,好像變回了之前的那樣。
“去洗澡吧。”
“好。”
禦堰出去了,在客廳。木槿潇挑好衣服後去了洗手間,水聲“嘩嘩”證明木槿潇的确在洗澡。
“在洗澡呀?”天花板上的某正太躍下,乖巧的坐在了禦堰旁邊,神秘的笑了笑,像是慫恿道:“如果你現在去開門會怎麽樣?”
☆、家裏坐了一窩鬼
“……”
如他預期的那樣,禦堰無動于衷。
“難道你不好奇嗎?”少年笑得特別腹黑,別看他長得一副清純正太模樣,其實骨子裏腹黑德不行。
“……”禦堰視線幽幽的盯着洗手間的門,不回話。
“哎,那我去!”少年話落,眼看他閃到了門口,作勢要開門,被禦堰搶先一步給抓了回去。
“真喜歡人家啊?”某正太被扔上沙發,打了個滾,笑着問:“人家知道你是誰嘛?”
聞言,禦堰心一沉。
“看樣子是不知道了。”少年爬起來繼續乖巧坐着,惋惜道:“好小子,你可得想好了。”
“我自會處理。”禦堰許久才憋出這麽一句話來,也是不明了的一句回答,還真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麽。
“好吧好吧。”少年兀自點頭,身影消失在了沙發上。
水聲過了一會兒停下,半晌後,木槿潇打開了門,穿着睡衣,披着濕漉漉的頭發從裏面出來。
她只簡單的擦了一下頭,并沒有用吹風機。
一個字,懶。
木槿潇瞄了一眼時間,23:45,貌似不早了,但是她頭發沒幹不能睡的呀。
百般無奈之下,木槿潇只有找來吹風機。
大概花了五分鐘,木槿潇搞清楚了哪個按鍵是熱風,哪個是冷風。然後開始吹。
作為一個多年不用吹風機的人,木槿潇成功把自己吹成傻子。而這吹風機拿久了,她手酸就一直在換手,硬是讓她吹了四十多分鐘才吹幹。
木槿潇放下吹風機,沙發上的那道視線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她轉身瞧着,彎唇一笑,“怎麽了嘛?”
禦堰面無表情,視線黯然失色,聽到她的聲音也是緘默了許久才張了張口說道:“去睡吧。”
簡單的三個字說出來,不比之前的氣定神閑,反倒讓木槿潇覺得心慌。
說不出的感覺……
但木槿潇也是點點頭,回房間,很聽他的話躺下,閉眼。
下半夜,木槿潇睜開眼。
窗外傳來雨擊打窗戶的聲音,下雨了。
拉開窗簾,只見淅淅瀝瀝的雨水從天撒下,如絲線一般,落地即化。
雨水聲讓木槿潇覺得心情沉重。
抿了抿唇拉好窗簾,木槿潇轉身準備回床上睡覺,但卻發覺衣櫃裏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鬼兄?”
沒有回答。
睡了嗎?
木槿潇這麽想着,走近,停在了離衣櫃半米處,又叫了一聲,然而也沒有回答。
木槿潇試着去拉開衣櫃門,裏面什麽都沒有,也就代表着禦堰不見了。
木槿潇一下子就慌了,将家裏所有的燈都打開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
最後,她十分無助的縮在了沙發角落裏,抱着雙膝。
所以鬼兄是走了嗎?
木槿潇心情沉重。雖然她明白鬼兄是鬼,是遲早要離開的,但是她沒想到會這麽快……
而他就連一句再見也不和她說?
屆時,從天花板上躍下一個黑影,落在她身旁,“漂亮姐姐冷靜一下,他只是有事出去了。”
某正太将自己第一次哄女生給送了出去。
木槿潇偏頭,大眼瞪小眼。
“真的嗎?”
少年重重地點頭,“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鬼兄這麽晚出去做什麽?”木槿潇反問。
“呃……我怎麽知道他啊?”
不是他不想告訴她,是不能的呀!
也就是因為某正太很不靠譜像一句話,木槿潇決定出門找禦堰了。
某正太極力阻止,無果。
他本想想跟她一起的,但木槿潇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說辭是:“你是個孩子。”
“……”某正太一下子就焉了。
他錯了,他不該長這個樣!
某正太用盡吃奶的力氣去勸木槿潇別出去別出去別出去!最後“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他孤獨寂寞冷的站在客廳裏。
這下好了,準是會出什麽大事!
大事倒算不上大事,只是下着雨,冷風一直在刮讓木槿潇覺得冷罷了。
她後悔為什麽自己不穿件外套再出來?
木槿潇撐着傘行走在風雨之中,即便是有傘,她也被雨水打濕了肩頭,被風一吹更是刺骨。
現在已經是秋季了,夜晚很涼。
煙雨蒙蒙,雨絲微涼。
因為下雨天邊的亮光不明顯,黑壓壓的城市就好比黑夜之中的危險,周身彌漫着水霧,朦胧讓人難以察覺危險的靠近。
從木槿潇出門那一刻起,她就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跟着她。
本來以為是錯覺,但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才覺得不對勁。
在無人的大街上,木槿潇頓下腳步,準備回頭看看到底是什麽,卻聽見了身後的東西率先開口,聲音有些熟悉。
“潇潇。”
知道她名字?
木槿潇想着轉身,認清是誰後欣喜叫道:“蔚老師!”
蔚餘然溫婉一笑,點點頭,“好久不見。”
的确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從高中畢業起,她就将一切注意力都放在了繪畫上面,也很少同朋友往來,更不用說老師了。
不過她還是記得的,蔚餘然可是她最喜歡的一個英語老師。
“蔚老師你怎麽在這?”
“睡不着啊,看下也快天亮了,就出來走走,看到一個人覺得眼熟像你,就跟了過來,沒吓着你吧?”蔚餘然的解釋毫無漏洞,木槿潇也就信了。
畢竟一個正常人不會在這種時間和這種天氣出門,當然除了她。
“蔚老師家住在這附近嗎?”
“這幾天新搬來的,就在中心街那邊。”蔚餘然笑着應道,“潇潇這是要去哪啊?”
被這麽一問,木槿潇又想起來了自己出門的目的,便準備道別:“嗯,有些事情,就不能再陪老師你了。”
“有事情的話就去忙吧,不過不要讓自己累着了哦。”
“嗯,老師再見。”
簡單的交談幾句話後,木槿潇轉身離開了。
蔚餘然跟蹤她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的。
中心街離這也不遠,如果是散步的話估摸着有幾率到這裏來。但是,那種被尾随的怪異感在遇見蔚餘然時,已經消失了?
說不清楚的一種感覺,雖然蔚餘然還是那麽的大方得體,笑容也很親切,可木槿潇總是有些狐疑,蔚餘然右手無名指上,有明顯的戴戒指痕跡。她右手撐傘時木槿潇注意到的。
據她所知,蔚餘然患有輕微抑郁症。
因為她和她關系較好,這原因她知道是什麽,如今看蔚餘然笑容滿面,也疑似結婚了,這病估計就好了吧?
木槿潇想着也是松了口氣,她還是挺心疼蔚餘然的。父母離異不是誰都接受得了的。
木槿潇專心想事情,一不留神撞上了一堵鐵一般堅硬的“牆”。
手一滑,雨傘掉在地上。木槿潇擰着小臉,鼻尖酸痛。
“沒事吧?”熟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木槿潇一聽是禦堰,連傘都不撿了直接撲進了某只鬼懷裏。
雨水無情,一滴滴打在身上,木槿潇淋濕了一身,某只鬼也不例外。
令禦堰詫異的是,木槿潇什麽也沒說,只是一直抱着他的腰。
如果在家裏,他可以肆無忌憚讓她抱,但是這是外邊,還下着雨,怕她身體受不住,禦堰一只手輕拍她的背,道:“先回家吧。”
木槿潇的頭發被打濕,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你去哪了?”
聞言,禦堰身子一怔,抵在身後的手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面具。面具上還粘着腥臭的屍油,若不是因為下雨,木槿潇肯定會聞到的。
“有些事……”
禦堰面容僵硬,好比鋼筋混凝土一般,難以放松。
“我以為你走了……”
“別多想了。”禦堰垂着眸子,催促着她撿起傘回家。
一路上,心情沉重。
很不想他走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禦堰很喜歡,但也很不想聽見。
……
木槿潇不過是出了一趟門,找了只鬼,一回家開燈,就發現沙發上坐了仨。
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以及那個小正太。
“看吧你們兩個,空想個鬼啊!”某正太見他倆都回來,當機立斷就是斥責旁邊的一黑一白。
哦喲有意思了!他把這倆家夥叫來不是來空想去哪找人的好嗎?
“我媳婦說,沒事的。”男人率先開口,眉眼帶笑看起來溫和可親。他的視線不離旁邊板着臉的女人身上。
相對于男人,女人的氣勢清冷高貴,一身白色更是襯得高潔不可侵犯。
聽到男人的話,女人扯了扯嘴角,“我沒說。”
“好好好,媳婦說什麽都對。”男人輕笑。
“閉嘴你們倆個!”某正太被強塞狗糧已經是很不忿了,偏偏這兩個家夥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作為這房子的主人木槿潇則是一臉懵逼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禦堰。
“呃……你們是?”木槿潇看了看一直在笑的男人,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女人,表示沒有印象。
她的問題,在場的沒有一個回答?
空氣寂靜到一種可怕的地步,木槿潇幹笑一聲,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們都是鬼?”
鬼兄和那個小正太認識,小正太又和這一男一女認識,這關系擺明了在告訴她,她家坐了一窩鬼在等她回家。
被說破後,禦堰無奈扶額,某正太掩唇咳嗽,男人笑容凝固了一秒,女人扯動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由鬥地主變為搓麻将,還能轉的那種。
☆、身嬌體柔
一看這幾個的反應,木槿潇知道自己說中了。
擡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張口結舌。
她該說些什麽?歡迎嗎……
“先去洗澡。”禦堰推着某人進了洗手間,然後沒有再理會。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這仨。
“大人說有事,要我們來。”男人笑着解釋,然後沖旁邊的女人道:“是不是呀媳婦?”
女人淡然掃了他一眼,點頭。
這舉動很平常,男人卻開心得不得了。
“什麽嘛!把責任都推我身上了?”某正太不爽了!
他好歹是個閻王,憑什麽這群家夥在他面前秀來秀去的?特別是這個範無救!活脫脫的一個妻奴!
“大人之命,不得違抗。”女人扯動嘴角,火上澆油。
“我!你……”某正太被嗆得不輕,自家小白能不能再少說點話?別一開口就是這麽讓他難堪好嗎!
“嗯,沒錯沒錯,媳婦說的沒錯。”男人在一旁附和,正所謂婦唱夫随,就是這樣的。
要不是因為鬼不呼吸加上他沒胡子,否則某正太會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我不想說什麽……”來自閻王的無奈寫滿了一張臉,少年扶額不再說話。
他好心好意的找人幫忙,結果被賣得那麽慘,他不能瞑目!
“那個……”被推進洗手間裏的某人決定先說明一下情況,“你們的茶會等下再開好嗎?”
話落,木槿潇朝禦堰招了招手,等他飄過來才在他耳邊小聲道:“鬼兄……我得去拿衣服啊。”
不然她把濕衣服脫了就出不來啦。
“……”禦堰意會,但沒有放她出來,他選擇了親自去拿。
其中的事情不可言說,這裏不只是除了他一個男的,并且木槿潇一身濕,不能讓人看。嗯,就是這樣。
禦堰心裏是這麽想的,不過他貌似沒有意識到假如在場只有他的話,到時候說不定是他自己跑得最快吧?
衣服拿到手,木槿潇放心啦,沖這幾個說了一句“你們繼續”,然後關門洗澡去了,全然不理這群鬼。
“沒鎖門?”某正太盯着洗手間的門,幽幽的提醒了一句,“雖然鎖了門也沒用。”
“……”
不只是禦堰的無語,其他倆個也是将視線移到了某正太身上,惹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呀,開個玩笑嘛。”
“缺愛太多?”女人的話,又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某正太的心上,在場的仿佛都可以聽到刀刃陷入心髒裏的聲音。
少年捂着自己左胸,暗自神傷。
不帶這麽欺負鬼的……嗚嗚。
“都回去。”這麽久了禦堰才出聲,他要做的事情是由他管的,不知怎的如今卻變得這仨也一起湊熱鬧了。
“嗯……好像我們仨也妨礙到你做些什麽了。”某正太的話裏有話啊,一黑一白一聽,不想走了。
“大人的意思指的是?”小黑對此很感興趣。
哦喲,漠然孤僻的魂使大人有小心思诶!
“就那什麽嘛。”某正太沒有明說,但眼珠打轉,一直在瞥向洗手間裏不知情的某人。小黑循着視線看去,恍然大悟。
“……”
“嘿嘿。”某正太壞笑,小黑聞聲也跟着一起,空靈雙聲道回蕩在客廳裏。這是木槿潇出來聽到的最驚悚的聲音。
倆只鬼在客廳裏“合奏”是什麽鬼?
而且聲音空靈“餘音繞梁”,還特別洗腦,一直在她腦海裏回蕩,經久不散。
“呆子。”小白蹙眉警告道,小黑果斷閉上了嘴,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然後只剩某正太一個二百五一樣在笑,他的病友已經治好了,留他一個繼續犯病。
在在場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們都把他當傻子看,他覺得特別尴尬+不好意思。某正太理智的停止了壞笑,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本大人認為,我們有必要留下來觀摩一下。”
“觀摩?”木槿潇重複了一遍,“觀摩什麽?”
“沒什麽呀。”
木槿潇眨巴眨巴眼睛,很是不懂,下一秒她就被禦堰推進了房間裏,對她小聲道:“去休息吧。”
木槿潇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經快亮了,難不成她要睡一個回籠覺?
“我不想睡了。”木槿潇搖搖頭,把話題轉到了他身上,“鬼兄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禦堰的衣服也同樣濕透了,而在靠近他的時候,木槿潇隐約可以聞到什麽難聞的味道。
“雖然鬼好像不會感冒,但濕衣服穿着總是不舒服的吧?”
“對呀對呀。”某正太皮笑肉不笑的說着,将禦堰推向了一個極端。
這樣一來,他不換都不行了……
禦堰在門口躊躇了許久才下定決心進去,然後關上門,殊不知在他關門後,沙發上那仨直接蹿起覆在門上偷聽。
“……”小白漠視着自己手臂上的手,想踹他一腳。
她是被迫的……
然而裏面的情況,很微妙。
木槿潇在衣櫃角落裏翻出一個不大的盒子,一打開裏面全是男裝?
“……”禦堰看的神情恍惚。
木槿潇收藏那麽多男裝做什麽?
似察覺到某只鬼的疑惑,木槿潇一邊挑衣服,一邊解釋道:“以前買來做參考學學褶皺什麽的。”
然而她買了之後發現家裏沒有男生讓她參考着畫,所以這就成壓箱底了。
木槿潇翻遍了箱子,從亂糟糟的衣服裏面扯出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然後比對一下大小。差不多應該穿得下。
“鬼兄,脫掉。”木槿潇拎着上衣,吩咐道。
“……”
“說真的,快脫掉。”
“嗯……”禦堰認命,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讓木槿潇背過身去。
有一種害羞叫做連穿衣服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一丁點,生怕讓人家聽到,目前禦堰就是這樣的,将衣服脫掉都不敢直接扔地上,而是慢慢的放下,然後……
他愣住了。
要換衣服在木槿潇手上?她剛才貌似并沒有給他。
故意的?
事實證明,木槿潇就是故意的。
她特別好奇現在鬼兄會做什麽的诶!
“給我……”禦堰遲疑着開口,卻見木槿潇猛烈搖頭,還抱緊了手裏的衣服,“如果我說不呢?”
雖然知道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但禦堰還是有些小郁悶,再加上一點小情緒後,他默默的飄到了某人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
“诶!?”木槿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差點手一抖把衣服掉地上了。重新抱緊之後,木槿潇松了口氣。
“給我。”
聞言,木槿潇臉頰漫上紅暈,扭扭捏捏道:“鬼兄啊,你這樣就不好了是吧?”
他知不知道這樣抱着說這種話很讓人想歪的啊?
“只是,不讓你跑。”
“這就是你抱我理由嘛?”木槿潇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對勁了。禦堰眨了下眼睛,久久之後嘴角勾起,“你給我抱的。”
被這麽一說,木槿潇的臉更是紅得跟能滴出血來一樣。
“我沒有啊。”
木槿潇不自覺的手撫上心口處,感受心髒一直在“砰砰”跳動,愈來愈快的那種。
深吸一口氣,木槿潇轉過身去将衣服給他套上,“好啦先穿好衣服。”
“嗯。”
禦堰也就此放開了她,由着她一雙小手幫他将衣服整理好。随後,木槿潇又找來了褲子,這次她沒有再鬧,而是乖乖的背過身去讓禦堰能心安理得的換好。
一連十幾分鐘過去了,覆在門上偷聽的仨,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有什麽有意思的,也就各自散了。
期間木槿潇出來過一趟,就為了拿一條幹淨的毛巾。
當她開門瞥見沙發上的仨胡亂的搗鼓着靠枕的時候,她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那仨同時一僵,動作整齊劃一,不約而同。
他們仨還真是有意思。
木槿潇帶笑拿了毛巾又回了房間,再将門關上後,那仨才松了口氣。
“笑什麽?”
從剛才進來的時候木槿潇就一直在笑,禦堰好奇原因。
木槿潇搖了搖頭,“沒有啊。”說完就屁颠屁颠的爬上了床,跪在他身後将毛巾蓋在了他頭上,然後亂擦。
“……”
某人貌似還把這當成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隔着毛巾的手還在一直替他“做造型”,一會大背頭一會中分的,玩的不亦樂乎。
也是禦堰脾氣好,不然準得收拾這調皮的小家夥一次。
偏偏某人還嫌他太過溫和,主動撞槍口上來。
“鬼兄你為什麽沒反應啊?”
木槿潇之所以這麽做是想印證一下是不是男生的頭都摸不得?但是鬼兄他好像無所畏懼啊。
“你好像很喜歡。”
“沒有啦。”木槿潇吐了吐舌頭,繼續替他擦去水漬,這次倒沒有像之前那麽瘋狂,而是有條不紊。
在擦完之後,某人直接撲在了某只鬼背上,緊貼着,絲毫不覺得不妥。
“……”禦堰瞳孔微縮,身子僵硬。
按照這個角度,如果他轉身的話……
所以他不能動……但是他的腰啊,這樣弓着很會斷的。
“……先起來。”禦堰試着提醒背上的某人,但她不聽,就一直要趴着。
“不要太過分了。”
“啊?什麽……”木槿潇話還沒有說完,毫無疑問直接被推倒了。怪她身嬌體柔還經常作死,不被推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滾回學校,一個星期後見。
☆、屍體不見了
就算是被推倒,也只是簡單的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某只鬼已經縮回了櫃子裏,門半掩着,但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實木槿潇不要想也知道是面無表情,再加上眼底溢滿驚詫與慌亂。
這不就是鬼兄嘛。
木槿潇躺在床上,百般無奈的擺着雙腳,視線瞥向窗外,晨光熹微,其實已經天亮了。
既然這樣,木槿潇收拾了一下心情,準備出門跑步了。
悄咪咪的,她換上衣服,然後拿上MP3,戴上手表要出門,然而一打開房間門,門口站了仨。
“……你們幹嘛?”木槿潇嘴角抽了抽。
這三鬼居然偷聽?要不要這麽沒皮沒臉?
“我們……怕光。”某正太憋了好久才說出一個勉強讓木槿潇相信但很不實際的理由。他堂堂閻王大人會怕光?怎麽着也是個實體鬼,還有他家小黑小白也是……
不過,木槿潇她不知道嘛是不是?
某正太笑嘻嘻的,語氣卻不容置疑。木槿潇将就着信了,但視線還是瞄了一眼客廳窗戶,窗簾拉了一半,是有光透進來,也好巧不巧就照到了沙發上,這也就坐就來某正太的謊言。
“你們要一直站在門口?”
這仨鬼臉一懵,其中小白是一臉嫌棄的看着旁邊倆傻鬼。
然後,小白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賣了這倆個傻鬼。一轉眼飄到了沙發上坐下,肆無忌憚的被陽光照射,一點影響也沒有。
“媳婦啊……”小黑一見自家親親媳婦都過去了,當然也要跟着一起。
成雙賣隊友,就是這麽爽。
某正太目睹旁邊的小黑宛如哈巴狗一般撲向了自家媳婦,然後小白淡漠掃了他一眼,像是警告。他立即正經起來,也一臉凝重的坐在了自家媳婦旁邊,卻在不經意的挪近。
“呃……”看到這一幕,木槿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被虐到了算嗎?
特別是看到小黑靠過去的時候,小白雖然眼神嫌棄,但還是沒有退開。
這種場景,木槿潇和某正太一同被紮心了。
“我還是先離開吧。”木槿潇撒腿就跑。這個地方不太适合她,她作為個人還不如人家鬼來得好!
狂跑出來的木槿潇一直跑到了公園才停下來喘口氣。
過了那麽久,雨已經停了,天有些涼。
風吹過,木槿潇忍不住哆嗦。
果然她應該穿外套的。
抱着瘦瘦的自己抖了一會兒後,木槿潇跳動熱身,然後聽着音樂開始跑。
然而,她的耳尖貌似是壞了?
什麽情況?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木槿潇瞧着手裏的耳機,郁悶死了。屆時一個想法從她腦中一閃而過,木槿潇心裏開始琢磨着:要不她今天就不跑了吧?去買副新耳機算了。
反正鬼兄又不知道嘿嘿嘿。
木槿潇掩唇偷笑,離開了公園。
她的确去買耳機去了,但這時間有點早,許多商店都沒有開門,木槿潇也就只能走得遠了些。
買完之後,她正搗鼓着新耳機,剛拆開包裝,她瞄到了街上一個人影,正漫無目的的走着。
仔細一看,木槿潇認出了那人。
那個小和尚下山了?
木槿潇好奇的打量着七頌,藍色上衣黑色長褲,還戴着一頂黑帽,怪不得她一開始認不出呢。
只是這小和尚是要去哪啊?
那人似是注意到了木槿潇的視線,偏頭看來,認出她後就趕忙朝她走來,腳步急促,神色凝重。
這是幹啥了這?這表情搞得好像她是犯人要來抓她似的。
“女施主。”七頌說來就是雙手合十鞠躬,與他這身裝扮一點也不符。
“嗯,你好像是那什麽,七頌是吧?”木槿潇難得記得人家的名字,向來不重要的人的名字她一般過眼忘的。
“在這碰見女施主,真是萬幸。”七頌緊繃的一張臉這才放松了,露出笑容。
“有什麽事情嘛?”
“女施主能否帶我去找喬姑娘?”
“你說七七啊?”
“是。”七頌重重地點頭,态度誠懇,木槿潇也就沒有去啰嗦,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喬寧七。
但是對方沒接。
估計是在上課吧。
“七七她好像在學校,你找她有什麽事嗎?”
“有,還請女施主帶我去,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七頌越說越情緒越大,避免他當街暴起,木槿潇決定帶他去學區。
不過,這路上可是相當的尴尬。她和這小和尚不熟,倆人并肩而行,卻是沉默不語,空氣尴尬到了一直不可言喻的地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木槿潇終于盼到了喬寧七小祖宗接電話。
“喂,潇潇?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喬寧七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木槿潇咬咬牙,道:“這裏有人等你領養。”
“啊?”喬寧七驚訝了一下下,她來領養是什麽鬼?
“我們在學區門口,小丫頭你有空就快出來。”不然她再跟這個相對無言的和尚待着,她會瘋的!
謝天謝地,木槿潇等到了喬寧七小朋友小碎步的跑來,不過某七有點見色忘友,只跟她打了個招呼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小和尚身上。她成了空氣,兩個人都看不見她似的。
她圖個什麽?
幹好事還被這麽無視?
木槿潇撇嘴,她好想念鬼兄啊,還是她的鬼兄最可愛了,她要回家抱抱親親他,不要在這裏像個傻子一樣……
木槿潇擡腳剛要走,一個熟悉的稱呼闖入耳畔,她又将腳縮了回來。
蔚……老……師?
出于好奇,木槿潇沒有離開,就聽着這倆人商量着大事。
“蔚老師的屍體為什麽會不見……”喬寧七陷入了一陣極度放恐慌中,蔚餘然本就是只剩下那麽幾天的期限,偏偏這個時候屍體不見了,那代表着什麽……
喬寧七不敢去想。
“在昨天,我令人打掃廂房時發現的。”七頌的語氣沉重,他拍了拍喬寧七的肩膀,像是安撫。
“不行,我要去找回來。”喬寧七不顧一切就往學區大門走,七頌跟着,見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放在耳邊聽。
一等對方接通,喬寧七就毫不遲疑道:“哥,能不能替我向老師請假幾天?”
對面的人一聽如此,語氣帶着□□味,“喬寧七你是有能耐了?不要忘了你是一個要畢業的大學生!”
喬錦會發火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可喬寧七不得不懇求他幫忙,正是因為她要畢業了,就更不應該請假,她作為一個要讀研的,老師怎麽可能會同意?
所以能勸動老師的,只有喬錦。
“哥,我就一句話,你如果不幫我請的話,那你就聽着,蔚老師的屍體不見了!”
喬寧七剛吼完不過一秒,“嘟嘟”的忙音響起,電話挂斷了。
喬錦你到底什麽意思?這是替她請還是不請!?
“我看喬先生自有定奪,你還是好生上課吧。”七頌沉沉聲音像是鎮靜劑一般,竟給喬寧七打氣消了。
“我說,七七你說的蔚老師,是蔚餘然嗎?”木槿潇在那聽了半天也有些頭緒,但是有件事情她很不明白,如果她們說的蔚老師是蔚餘然的話,那屍體……
木槿潇覺得自己有必要捋一捋,hold一下下。
假如,蔚餘然死了,那她今早看到的就是鬼咯?
真是細思極恐。
“女施主認識?”七頌眸光一閃。木槿潇點點頭,“我的高中英語老師。”
“事情怎麽可能這麽巧?”喬寧七自己都不相信,她會這麽幸運和木槿潇有過同一個老師嗎?
“不清楚,反正我今天三點的時候見過她。”
當時天不是很亮,木槿潇也看不明白她的膚色問題,更何況下着雨,她最多能确定是誰,至于具體的一些細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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