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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特別是晚上,但是現在連晚上都看不見他。

“漂亮姐姐,他的事情很多的哦,這麽離開幾次你也要适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我的flag,倆章不存在的。

潇潇:我不怎麽抱人啊,也不怎麽被人抱啊,好不習慣QAQ。

鬼兄:抱我不是抱挺嗨的嗎(ー`?ー)?

潇潇:你是鬼。

☆、你欠我的吻

什麽事情都要循序漸進,現在的分分合合,促就最後的離開。

不過他真的有點心疼這個天真的小姐姐了。

“哦……好吧。”木槿潇不覺奇怪,便和這仨一同回了家。

三天過去了,木槿潇也沒有見禦堰的身影。明明那個小正太說的是離開一下下,可都已經過了三天了,不止一下下的吧?

“估計明天就會回來了吧。”某正太也是一口不确定的答複,這令木槿潇更加疑惑。

“鬼兄他到底是有什麽事嘛?”

為什麽不可以告訴她?

木槿潇顯然沒有那麽多耐心了,她開始變得有恃無恐,也開始胡思亂想。

某正太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撲上沙發安慰道:“乖,不要不開心,說不定過一會就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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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潇抿唇看他,不說話,心情卻郁悶的很。

正因為她的冷漠,某正太臉都要笑僵了。

“真的真的別想那麽多啦……”

幾近詞窮的某正太持續微笑微笑再微笑,然而木槿潇一直幽怨的盯着他,從眼中無聚焦可以看出她心事重重。

閻王大人表示放棄哄女孩子了。

天殺的禦堰早點回來哄哄你媳婦吧!

又差不多等了一天,木槿潇還是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她坐在沙發上坐了一天,無所事事。

準确來說她惆悵了一天,愁得眉頭緊鎖,廢寝忘食。

屆時,洗手間的門卻開了,驚奇的是禦堰從裏面走了出來。

但某人因為賭氣就一直鼓着腮幫子盯着他,無動于衷。

木槿潇有小情緒了。

這是禦堰可以明确的事實。

可禦堰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幹站在洗手間門口,由她看着。

他能說什麽?

是告訴她,他去做了什麽?

還是解釋他為什麽會從洗手間裏出來?

這倆個問題他都沒辦法回答她。就這樣,四目相對,卻是鴉雀無聲。

許久許久,木槿潇動了,但她的目标是房間,并不是他。

木槿潇一步三跺腳的回了房間,然後關上了門,隔絕與禦堰所在的空間。

這氣怕不是有點太大了。

某正太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有點瘆得慌,他拉了拉某只鬼冰冷的手,問道:“你要怎麽解決?”

“……”

“聽我的去哄一哄吧?”

“……”

“拜托大哥你吱個聲?”面對禦堰的持續沉默,閻王大人都要急死了。

“就算是不說些什麽特別甜的話,也得去看看她吧?”

“還有味道?”

一鳴驚人這個詞,很好的形容了現在這個情況。他勸了半天最後落得到就是他這麽一句話?

死不瞑目啊!

“大哥你在開什麽玩笑?”閻王大人幾近岔氣,“哪有什麽味道了?”

“嗯。”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禦堰才放心的去哄人了。

每次去追殺惡鬼總得落得一身屍臭味,剛才他沒動是怕木槿潇聞到會起疑。

然而他的槿潇趴在床上,雙手扯着被子蓋住了頭,只露出一雙腳丫子在氣憤的亂踢。

禦堰輕輕的關上的門,走近去看。

木槿潇并沒有發現他進來了,所以還是老樣子,踹空氣!

還時不時假哭那麽一兩次宣洩心中的憤怒,但她越想越憋屈,怎麽可以這樣嘛!

是他什麽都不說直接消失那麽久的!

現在居然還一句話也不說!

“嗚哇……”木槿潇再次失聲“痛哭”,整個人氣得坐起,不忿甩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張臉,把她吓了一跳。

木槿潇下意識的躲到了最裏邊,緊抱枕頭,一副駭然的模樣。

見此,禦堰眸子幽深幾分。沉聲問道:“還好嗎?”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木槿潇咬着下唇,臉頰因情緒過于激動而變得粉紅。

吓她一跳啊進來也不說一聲!

“很害怕?”禦堰嗓音響起,依舊是低沉的。

這個問題,他好像問過了……

木槿潇回想了一下,是在之前和他一起洗碗的時候。上次她可以很直接的說不怕,這次……她卻是真的被吓到了。

木槿潇窘迫的咬着下唇,斷斷續續的回答,說不出的心虛。

“沒有……”

“嗯。”

聽她的聲音,禦堰卻笑了,“那就好。”

說實話這麽久不看禦堰笑,木槿潇這麽一仔細的看他面部表情,心裏莫名堵得慌。

為什麽要笑……

“還生氣?”禦堰漸漸的收起笑容,開始進入正題。

木槿潇想着搖頭,但是做出來卻是重重地點頭。

她當然生氣了!

“有些事情,所以……”禦堰很難将一切說得透徹,所以對哄她這件事手足無措,只能憑蒼白的語言讓她明白。

“你有事情不能先告訴我嗎?”

他突然這麽離開,她會很擔心的!

“嗯好。”

禦堰垂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憐兮兮我見猶憐。

木槿潇還是忍不住挪了過去,張開雙臂索求他的環抱。

禦堰想了想,默許了。

其實木槿潇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被一個人抱在懷裏,感覺很有安全感。

這麽一抱她就心都軟了,都不想放開了。

木槿潇柔着雙眸,在他耳邊喃喃道:“鬼兄,你欠了我好多早安吻的。”

“早安吻?”禦堰重複了一遍。

木槿潇點了點頭,含笑道:“對啊,還有晚安吻。”

從他離開起,她就一直記着呢,她倒要看看他欠到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所以你要還我。”

“嗯。”話落,禦堰簡單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

好像在他的意識裏,這種事情就該清清淡淡,這樣才能回味無窮。

被木槿潇盯了許久,禦堰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麽了?”

她一直的盯着他看,又什麽都不說。

誰知木槿潇吐了吐舌頭,俏皮道:“我以為你聽得到呢。”

事實上從那次木槿潇的抗議後,禦堰很少窺探她的心思了,所以她心裏想些什麽他也不知。

“聽到什麽?”禦堰的嗓音依舊低沉,厚重有質感,細微的沙啞體現說不出的性感。

木槿潇甜甜一笑,“你猜猜。”

聞言,禦堰才擡眸看她,只對上那清澈雙眸,似春水淌過般,幹淨澄澈。

一秒,倆秒……

聽說男女對視一分鐘,移開視線或者無動于衷的話,都是沒有真情的。

然而瞧着禦堰黝黑的眸子閃爍着熒綠色的光,好比遠航燈塔一般,熠熠生輝。

十秒後,木槿潇便發現他的視線有些不太一樣了。那個樣子就像是夜裏的貓,白天隐匿的一切,皆在這個時候顯露出來。

不過不同于貓的是,禦堰的眸子并沒有那麽閃爍,反倒是愈來愈暗淡。

三十秒過去了,木槿潇從他眼裏看到了她的樣子。黑漆漆的,看得很清楚。

第三十五秒的時候,禦堰一張鋼筋混凝土的臉快繃不住了。

木槿潇覺得很有意思,她可能會見證鬼兄崩盤的一面。

四十秒時,禦堰的眼睛微眯,視線帶有隐忍。

這還真是在折磨他了。

禦堰眉頭蹙着,木槿潇卻饒有興趣的笑着,彎唇時,可見她的一顆虎牙。

五十秒,禦堰垂下了眸子不再看她,也就在此時,禦堰冰涼的手撫上了她的後腦勺,五指插入發絲間,臉壓了過去。

涼涼的觸感從唇上蔓延開來。

木槿潇從一開始就感覺脊背發麻,雙手發軟無妄攀上他的雙肩,生怕自己會摔了。

而意識被輕描淡寫溫柔似水的吻給剝奪之時,木槿潇隐約聽見禦堰問了一句。

“這是算早安,還是晚安?”

木槿潇輕笑,應答:“随意咯,你還欠了好多呢。”

話音未落,木槿潇被輕輕的推倒在床,朦胧夜色下,她瞧見他雙手撐在她倆側,眼裏是別樣的情緒,磁性的聲音說着:“一次還了吧。”

這一夜,說不出的甜蜜,但是也很累。

以至于第二天十點的時候,木槿潇才睜開惺忪睡眼。眼下有着陰翳。

唉……這一次還說不出的心累啊,鬼兄抓着她吻了好幾次吶,從這邊滾到那邊都沒有完。

木槿潇作為一個人,精力有限,最後實在是受不住某只鬼的“明騷”,難為情的懇求下次再還吧。

然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笑着,倒也放她去睡了。

她家鬼兄真的不是一只正常的鬼啊,有時候正經的要死,有時候又不是那樣正直。

真是新鮮了。

睡飽之後的某人恢複了精神活力,一個勁蹿起,在床上亂蹦亂跳的,看樣子開心得不得了。

這就是戀愛中的女孩啊,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被響聲吸引,禦堰開門就見木槿潇邋裏邋遢的在床上蹦跶,像是被他看見了,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下,乖乖的鴨子坐好。

然而在她蹦的過程中,睡衣扣子開了倆個,睡衣滑落至肩頭,露出香肩以及淺藍色的……

禦堰視線炯炯,木槿潇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是咋了?”某正太的聲音很不應景的響起,他剛想來瞄一眼看看發生了什麽讓禦堰一直站着沒動。

禦堰眉頭一皺,而剛走過來的某正太還沒反應過來,一只手搭在了他臉上,把他推得離門遠遠的。

“沒什麽。”說完,禦堰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口,而房門也緊緊的關着。客廳裏只留下某正太捂臉懵逼。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我家閻王小可耐哈哈哈哈哈哈。

☆、孤兒院

推他臉做什麽……

可憐的閻王大人摸着自己臉蛋,癟嘴委屈。

在禦堰關上門後,他神色平靜的走向坐在床上衣冠不整的某人,耐心替她穿好衣服,還輕聲吩咐道:“穿好,別着涼了。”

“意外意外。”木槿潇因害羞而粉紅的雙頰映入眼簾,只見禦堰視線逐漸變得暗沉。

“先還一個早安吻吧。”

話落,木槿潇就見他濃密的睫毛近在咫尺,磕着眸子卻又不閉上,她可以看到他眼底所有的情緒,真是豐富了。

“我還沒刷牙啊。”

還好禦堰只是簡單的印下一個吻,并無其他的動作。

“該起床了。”禦堰手指輕撫她的臉頰,清涼感消去臉頰的滾燙,木槿潇卻還是羞答答的暗自欣喜。

哎呀呀,鬼兄要不要一早就這樣嘛。

“嗯?”

見她一直偷笑,禦堰滿心疑惑。

“在笑什麽?”

被問到這個問題,木槿潇甜甜一笑露出了虎牙,“不告訴你!”說完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刷牙了。

看着那纖瘦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禦堰這才起身回了客廳。剛關上門,他就瞥見站在他旁邊一臉陰翳的某正太。

“真是傷腦筋啊!”閻王大人一句話就是抑揚頓挫,說不出的氣憤和委屈在心裏發酵。

“麻煩你了。”

聞言,某正太暫時丢開了發怒,兀自搖頭道:“這次要離開幾天啊。”

“而我又要找什麽理由?”

不會還是說有事情?那種理由不可信好嗎?

“說不定。”

快的話倆天,慢的話幾近五天。而這理由還是用着那個吧。像這種無妄的信任,應該會很快消磨殆盡吧?

“唉唉唉,去吧去吧去吧!”某正太朝他擺擺手,應下了。

然後,木槿潇又是倆天沒有再見到禦堰,而那個正太的理由總是有事情有事情,她就好了個奇,到底是什麽事情了?

閻王大人選擇了逃避這個問題,就算是不走運撞上了也是忽悠着過去,怎的也不說出真相。

每每看到木槿潇失落的表情,某正太心裏是愧疚感爆棚,但還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

人鬼殊途啊。

情緒逐漸變得壓抑之下,木槿潇視線幽幽的看了一直在她旁邊的某正太一眼,默不作聲起身,到房間裏換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在某正太的視線下朝門走去,像是要出門。

閻王大人當然要問她做什麽了!

而木槿潇僅僅是回頭淡然看了他一眼,抿唇道:“出去走走。”

鬼兄說要她多出去走走的。

“我跟你一起去!”某正太肯定不會放她一個人亂跑,畢竟像她這種體質,還是人家的小嬌妻,他作為監護人應該管管。

木槿潇默許了。但是帶着一個正太出門的結果就是,這正太太正太軟萌引得人家妹子少女心泛濫,争着要跟他拍照。

閻王大人從來沒有體會過,原來自己這麽受歡迎!

于是在他接受所有小姐姐的好意後,他發現木槿潇不見了。在他跟人家小姐姐們聊的正嗨的時候,木槿潇自覺的走開,一個人在街上漫步。

帶着目的性的,木槿潇走過大街小巷,每一個拐角處都是那麽熟悉,熟悉到她似乎會可以憶起當時的心情。

最後她停在了一家孤兒院前。

栅欄裏圍着的房子,經歷了風雨倒顯得有些破舊了,不過在房子前空地裏的孩子們卻還是玩的很開心。

好久沒有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是熟悉的樣子?

木槿潇小心翼翼的推開栅欄,便聞見孩子們都嬉笑聲從身後傳來,大大小小的孩子,被送到這個地方來,他們的父母選擇摒棄他們,但他們還是懷着熱忱,一見有人來就齊齊圍上去,說不定有幸運兒會被選中重新活得父母呢?

還是像以前的樣子啊。

木槿潇不禁在心裏感慨。誰知道曾經的她也是這樣呢?一見有來這兒的陌生人總要探出腦袋來看看,不過不是因為想被領養,而是她在等她的父母接她回家。

在很小的時候,她的心髒病貌似難倒了父母以至于她一覺醒來便是在這陌生的地方。

她又哭又鬧,最後聽院長媽媽勸說,她告訴她這裏有很多朋友,如果想爸爸媽媽的話,她就打電話讓他們來接……

于是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這個善意的謊言欺騙了她數年。

其實從到這裏的時候她就明白,她已經是被扔掉了,再也不會被撿回去了……

對此,木槿潇抿唇淡笑安撫自己,卻也一滴淚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早就會料到這個結果,所以揭曉之後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觸吧?

邁入這陳舊的小院,一群稚嫩的小臉皆朝着她,眼裏帶着期盼與希冀,他們特別希望,希望有人能将他們帶回家真心對待。

破裂的牆壁翻刷了一番,結實多了,好像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漏風漏雨了。

木槿潇揚起一個自以為正能量的笑容,蹲下與這群純真的孩子們玩耍。

“姐姐,你是來帶我們回家的嗎?”

有孩子這麽問她,木槿潇卻搖了搖頭,笑着回答:“姐姐很想帶你們回家,不過啊,你們這麽多人都是相互了解到朋友,姐姐要是帶走一個的話,就拆散你們了不是嗎?”

這些稚嫩的孩子們還有些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只覺得有些道理吧。

大家都是朋友,走了一個總會難過好幾天的!

木槿潇被這群孩子的友好善良撩撥了心弦。這群孩子啊一個個動那麽天真爛漫,怎有配得上将他們抛棄的父母呢?

和孩子們鬧了一會兒後,木槿潇便笑着說離開一會兒,等下再來陪他們玩,然後進了房子裏。

她的院長媽媽算是她的再生父母了,雖然每次她催着她去打電話的時候,她總是騙她說爸爸有事,不能來……其實她知道她只是不想讓她失望而已。

木槿潇憑着記憶找到了院長的房間,還是那個小角落裏的小隔間,不大,就一張床和一張長木桌子就占了很大的空間。

院長已經是幾近六十歲的人了,眼角的皺紋比她離開的時候還多了幾條。曾經的一雙溫暖有力的手如今也瘦骨嶙峋,看着真的磕碜。

鬓間的銀絲,仿佛白雪髻花,在燈光下染着暗黃燈光。

作者有話要說: (???)無奈,今天有點忙就倆千吧。

☆、街上撿來的

看着她還是那個姿勢,微微颔首執筆在書寫着什麽,并沒有發現她的靠近。

木槿潇倒也沒有打擾她,只靜靜的站在門口看着那瘦弱的背影。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木槿潇想過往想得入神之時,肩上忽的搭上一只手,突然的觸碰讓木槿潇的意識回歸,她下意識的躲閃,一臉驚恐的看着來人。

而這個人,她還就認識了。

對于木槿潇的吓到,陸晟略帶抱歉的撓頭,少年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吓到你了嗎?”

他其實是有叫她的,只是她好像在想什麽太過投入就并沒有聽見。

木槿潇捂着心口順了口氣,這才平複了情緒,笑着道:“沒事……”

這還真是巧得很了,怎麽就在這碰上了他?

似乎是看出了木槿潇眼中的疑惑,陸晟爽朗一笑,手指撚了撚自己身上的紅色外套。

木槿潇瞄了一眼,入眼是“志願者”三個字。

所以說這個小夥子是志願者?

充滿希冀的目光落在陸晟身上。木槿潇雙目閃着金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志願者呢!以前也就聽說過哪裏有,從來沒有真正見過。

“你的目光告訴我,你很感興趣?”陸晟并沒有想到木槿潇竟然會有這等反應,那種眼神就像是吃貨見到了美食的時候一般。

木槿潇卻不以為然的抿唇搖頭,“說不上吧。”

她只是好奇罷了,畢竟這種事她好像也不會的啊。

誰知陸晟不知從哪裏拿來一頂小紅帽就直接扣她頭上了。

“機會只有一次,要不要試試?”木槿潇被動的被抓着雙肩推到了院子裏,耳畔傳來了陸晟的悄悄話。

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太好吧?”木槿潇想着委婉的拒絕一下,剛要摘下帽子,陸晟又給扣住了。

“或許你會喜歡這種感覺呢?”陸晟好歹也是當志願者有那麽一些年頭了,對于木槿潇這種情況的人還是了解的。

“聽我的,閉上眼睛。”

“啊……啊?”木槿潇詫異了一下下,陸晟拍了拍她的肩膀,催促道:“聽我的沒錯的。”

“哦……”

閉上眼睛後,對于一切都是未知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晟才沖她打了一個響指,“可以睜開眼睛了。”

随着微弱的光漸漸的帶來光明,木槿潇睜眼便見那群本在玩耍着的孩子們被召集在了一起,離她不過一米遠的距離,他們微笑着。

心有感觸吧……曾經的她也是這樣的啊。

木槿潇不禁柔和了雙目,看着那些孩子們恬靜的笑容。一抹粉色染上雙頰也會令這個世界黯然失色。

“想好了嗎?守護這些笑容。”

聞言,木槿潇心間竟落下一拍,一股柔情似水般的情感慢慢的從心底漫上,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一種期盼,摻雜了這麽多年的辛酸後,好似更加濃郁了。

木槿潇暗自下了個決定,于是點頭。

達到目的,陸晟心裏是說不出的激動,他暗自得意的行為被自己隊友看在了眼裏。

“隊長這是在撩妹嗎?”一個小胖墩兒問道。

“我算是看出來了,隊長就是見色忘義,那頂帽子是我的好不好?”

于是,陸晟的人設一夕之間在自己隊友心裏崩了。

曾經的他們天真的以為自己的隊長助人為樂熱愛運動,是一個實打實的陽光少年,但今天一看,他們眼睛聾了才會這麽覺得。

一天下來,陸晟一直圍着木槿潇,根本沒空管他們這些真正的隊友。

想當年,陸晟可是那種背倆箱水分發給所有人的人,而現在,他給了孩子們,給了木槿潇,然後把他們扔到十萬八千裏外了。

大夥兒哭暈在廁所。

他們請求換隊長可以嗎?

答案是并沒有用!乖乖的幹活去吧!

陸晟給了他們一個嚴厲的眼神,頓時吓得剛組成的聯盟各自飛了。然而臉一轉,他又帶笑和木槿潇一起同孩子們玩耍。

這家夥有精分吧?

隊友們冷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在一番勞累之後,木槿潇捶着酸痛的肩膀坐在長凳上。

院長在幾個小時前發現她回來了,就送來了吃的來招待她,但一一被她婉言謝絕了。

這可是孩子們的吃食,她怎麽能要?

木槿潇正捶着,陸晟拿着倆瓶水走了過來坐在了她旁邊,遞了一瓶給她,“謝謝。”木槿潇點點頭。

“感覺怎麽樣?”

“嗯,還行吧。”木槿潇也是說不出的感覺。總之是解開了心裏的結,不再是沉悶着了。

“下次有機會的話,還一起?”

“不用了。”木槿潇擺手拒絕,她還是覺得她應該做一個死宅畫師,像志願者這種人見人愛的工作,她适應不了。

“好吧,也不勉強你。”

“嗯。”

話落便是無比的尴尬,說到底她和陸晟也不過是見了幾次面,根本是說不上話的。

所以此刻的沉寂令木槿潇不知所措。

剎那間,木槿潇的手機響了。

一頓胡亂的找尋之後,木槿潇從包裏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喬寧七讓她詫異。

木槿潇禮貌性的說了一句抱歉後,走遠了。

接通後,對面傳來喬寧七的聲音。

“怎麽了嘛?”

“那個……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段時間?”喬寧七小朋友一邊絞着手指一邊哀求道,“我一個人在家有點怕怕……”

她不是沒有想過讓木槿潇來她家,但是木槿潇作為一個畫師,哪有那麽閑?

“可以,你現在在哪?”

“我在學校。”

“我馬上就來……”木槿潇話還沒有說完,喬寧七就好奇問道:“你走路來接我嗎?”

聞言,木槿潇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回答:“不,坐公交。”

“那好吧。”

挂斷電話後,木槿潇同院長道別之後準備離開,碰巧陸晟也一起,就嚷嚷着要送她。

木槿潇想了想,沒有拒絕。

說到底也是個朋友,一起也沒什麽事。

得到允許後,陸晟歡快的和木槿潇走了,留下風中淩亂的隊友們,冷漠凄清又惆悵。

“見色忘友!”

小胖墩兒這句話乃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顯然被氣的不行了。

然而某人貌似并不在意這些小事情,伊人在側還用管其他人?答案是當然不用!送人家回家這是很榮幸的事情吶!

走到站臺,木槿潇低頭緘默了一會兒後,道:“就送到這裏吧。”

天色不算早,街上的路燈也漸漸的亮了起來,車子川流不息,正是下班聚會的時期,人也不會少。

剛才她同意是因為孤兒院在巷子裏,沒有燈就危險了些,現在好了,她只要乖乖的等車來就行了。

“就這裏真的可以嗎?”陸晟的意思是他還想再送她安全到家的,不過木槿潇的目的并不是回家,而是學區。

她搖了搖頭,“我還有些事情,謝謝你的好意。”

“那好吧,我看着你上車。”陸晟也沒有強求。

十分鐘後,車子駛過,木槿潇沖他擺擺手後上了車。看着公交車又緩緩地開動,消失在缱绻夜色之間的視線裏。陸晟笑着撓了撓頭,轉身也離開了。

瞧着窗外的車流,木槿潇兀自拿出耳機,剛要戴上手腕上卻多了一只手。木槿潇愣了一下,回頭看去卻是閻王大人坐在她後面。

這正太剛才在車上嗎?

“有個家夥明令禁止你戴耳機聽歌的哦。”閻王大人微笑着将她的耳機給沒收了。

聞言,木槿潇抿了抿唇,語氣不好道:“他又不在。”

“姐姐你又生氣啦?”

“對啊,有問題嗎?”木槿潇大膽的承認了自己的小情緒。誰叫鬼兄什麽也不和她說就直接消失的?她不介意他的離開,但是能不能老實的告訴她,亦或者是倆個字“再見”也行。

反正她就是不喜歡這種一句話也不說的方式。

“emm……沒問題……”某正太很無能,他詞窮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女人的心思還真的海底針,看來只能等禦堰那家夥回來再搶救一下了。

聞言,木槿潇向上翻了個白眼,沒了歌聽,她選擇發呆。

随着時間推移,木槿潇緩過神時瞄了一眼時間,7:06。再瞄了一眼窗外,一分鐘後,她在學區外的站臺下車。

身後跟了個小正太。

喬寧七看到的畫面就是一個清秀的小姐姐身後尾随了一個稚嫩幹淨的小正太,正朝她走來。

說不出的感覺啊?這個正太是哪裏來的?

當喬寧七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閻王大人表示我很酷不想和你說話。

“街上撿來的。”木槿潇也不好解釋這莫名其妙就撿回一個小正太的事情,畢竟人家也是鬼啊,說出來會吓着喬寧七的吧。

事實證明,喬寧七小朋友清楚明白,不過她還就不想戳穿了。

臨走前,木槿潇打量了一下一身輕便的某人,道:“你什麽都沒有帶?”

如果要住她家的話至少得帶着衣服吧?

喬寧七搖了搖頭,“我想着去買的。”

聞言,木槿潇站住了腳,轉身叉腰道:“這個點還去逛街啊?”

說來也巧,一輛車從她身旁駛過,穩穩的停在了學校門口,就沖她這個角度去看,她覺得這有些蜜汁眼熟,她好像看過在這個角度的……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詞叫危機意識,鬼兄太浪到時候情敵上位有得哭23333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

“怎麽了嘛?”喬寧七沖突然停住的她揚了揚手,覺得奇怪也順着她的視線看去。

“在看什麽呢?”喬寧七并沒有看出什麽古怪來,就此收回了視線。

“沒什麽。”木槿潇微眯着眼睛,答道,“先說說你要怎麽樣?”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去逛街吧?”

“哎。”木槿潇服了她了,但還是乖乖的被拉去了商場。某正太繼續跟着。

喬寧七買衣服上她的事,木槿潇也就在旁邊幫忙看看,不做太大的選擇。關鍵是她心裏有事。

所以現在她的編輯是誰?

這是木槿潇很想知道的,喬錦不在了,她貌似是跟上級脫線了?

木槿潇手指摸着下巴想事情,渾然不知喬寧七已經站在了她面前,喊了她幾聲才回過神來。

木槿潇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問:“買完了?”

喬寧七提起手裏的購物袋給她看,“差不多就這樣吧?”

“嗯。”

“走吧。”

付完錢後,喬寧七小朋友心情甚好的被某人牽回了家。

家裏又多了一個人,木槿潇只覺得自己家好像成了收留所,誰誰誰都可以來。

簡單給喬寧七介紹了一下構造後,木槿潇将她買的衣服一股腦塞進了衣櫃裏,然後趕稿去了。

即便是沒了上級,她也沒有理由不畫稿子啊。

難得的直播,她家粉絲一個個如深閨怨婦一般,碰見她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潇潇終于你記起了你的b站密碼?”

木槿潇聳聳肩,耐心解釋道:“有點事情啦。”

蠢潇:艾瑞巴蒂,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屏幕上突顯的蠢潇二字令木槿潇耳目一新。話說蠢蛋這家夥不是逃出大陸了嗎?怎的現在又出來冒泡了?

“蠢蛋蛋,你為什麽沒有回我的消息?”木槿潇決定開始翻舊賬,想想這家夥居然不理她,這她就很不高興了!

蠢潇:嘿嘿嘿,當然是有事情咯!

視線掃過,木槿潇眉頭一挑,“怎麽?你變現充了?”

蠢潇:一半一半啦!其實是倫家男神答應明晚一起看電影啦(羞羞)。

“男神啊?”木槿潇對這個字眼有點陌生,因為她沒有男神。

男神是個什麽東西?能吃嗎?

蠢潇:嘿嘿嘿!對啊對啊,這次我一定要一舉拿下他!

木槿潇對這種事情發表不了什麽言論,幹脆就只送了她倆個字“加油”,然後低頭畫稿子去了。

她畫得相對之前來說算是認真的很,以至于喬寧七什麽時候進來房間的時候都不知道。

一瞄到某人一臉正經的畫着稿子,喬寧七就不禁放輕了腳步和呼吸,生怕吵着木槿潇。

其實這并沒有多大用處。

木槿潇的速度取決于她的心态,她要是心情好就多畫點,心情不好的話直接炸了。

“喬寧七小朋友,請你正常點。”木槿潇低着頭忽然冒出一句話來,引得在她身後作勢吓她的某人頓時焉了。

喬寧七摸了摸鼻尖,“我看你好認真的樣子。”

就忍不住想打攪一下啦。

“你是不是沒事做?”

喬寧七點點頭,“我前幾天才考試完的。”

聞言,木槿潇回頭瞄了一眼,喬寧七乖乖的站在身後,穿着睡衣,但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家并沒有電視。”

木槿潇一整天的生活都是很有規律的,不需要電視的介入,所以很抱歉喬寧七小朋友現在除了和她說話就是滾去睡覺了。

“還有我家只有一張床。”

她哪會想到有一天家裏會多那麽多的客人?

“我不介意抱着你睡,當然我希望你也不介意。”

對于喬寧七莫名的小欣喜,木槿潇蹙眉看她,連手上的畫稿都不管了。

她怎麽感覺她領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回家?

偏偏對上她的視線時,喬寧七還笑嘻嘻的應道:“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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