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第67章
被滑雪板砸中的哨兵連個出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仰躺着倒下,流着鼻血失去了意識。
伴随着他的半出局,一場究極混亂的追逐戰就此展開。
雖說在場有不少人親眼近距離見識到遂徊用滑雪板徒手擋子彈,被這一招吓得落荒而逃,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實力毫無逼數的中高等級特種人,其中有一個哨兵眼饞那把萬惡的手槍,明明都已經逃出去五米遠了,又貪心地折回原地掰開暈倒那位的手,争分奪秒地拾起槍。
但還沒等他站起身,一道壓迫力極大的陰影壓下,籠罩住了他,哨兵咽了口口水,擡頭,對上了一雙居高臨下的冷漠眼瞳,神色兇悍的黑發哨兵肩頭,太攀蛇張開血盆大口,獠牙與蛇信驟然迎着他的臉襲去。
遂徊追出去搶第二把手槍這一行為,被幾名埋伏附近的哨兵認為是抓到了他們隊伍的‘可趁之機’——兩名向導落單了。
不知道是對聯絡設備的渴望沖昏了頭腦,還是向導好欺負的印象深深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裏,這幾名哨兵幾乎沒怎麽過腦子就做出了一個違背祖訓的決定……
朱鹮盤旋在高處發出警示的啼鳴,耿際舟接收到訊息,警覺地背過身,将雨傘指向不懷好意包圍過來的四名哨兵和他們的精神體身上。
“……沒有被标記,也沒有被鏈接。”他用精神力迅速試探一周,給出這樣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瘋了嗎?”
應帙勾唇笑笑,擡手調整了一下帽檐,巴弗滅站在他的腿邊,也甩了甩雪白的毛發,随着主人的動作整理儀容儀表,“所以是四個門戶大開的哨兵,在邀請我去他們家做客?”
惡勢力哨兵中離得最近的那位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他腳步微頓,隐約好像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他們這裏是兩名A級、一名B級哨兵、一名C級,按理說就這陣容,不管應付兩個什麽等級的向導都綽綽有餘,但他總感覺面前的這兩位過于冷靜從容,再加上他很不理解怎麽會有哨兵會這樣把兩名無依無靠的向導隊友丢在敵人群裏……
是篤定不會有人敢傷他的隊友,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就在這位哨兵瘋狂催眠自己絕對是空城計的時候,一道無形的精神力鞭從天而降,應帙甚至自認為沒有怎麽動用精神力,只是小抽一鞭子試探一下對方的等級。
結果下一瞬,走在最前面的這名哨兵直接身子一軟倒到了雪地上,他的精神體犬鼠也跟着汪一聲僵了,總體用時不超過兩秒,毫無征兆,非常突然,吓得其他三名哨兵都以為他是突發了什麽疾病,猝死了。
一名哨兵慌張地喚他的名字,再左右開弓甩他兩耳光,躺地上那位的白眼頓時翻得更加标準,徹底醒不過來了。
這邊正竭力搶救着,下一秒,剩下的哨兵裏又倒了一位,同樣是無聲無息地倒下,跟鬧鬼了一樣,駭得唯一還站着的那名哨兵全身一震,既不敢繼續上前也不敢貿然後退,只能呆立原地滿臉驚愕地看向應帙和耿際舟。
Advertisement
“你這樣不行。”耿際舟發出戲谑的笑聲,狐假虎威,“總得給別人一點提示吧?不然太突然,像見鬼了一樣。”
應帙矩形的瞳孔無需轉頭就可以看到位于他側後方的敵人,他擡起空閑的左手,潇灑利落地做出甩鞭子一樣的手勢,與此同時,精神領域內,無數道精神觸角聽從支配者的指揮,凝聚成一條恐怖的精神力鞭,在應帙五指落下那一刻,鞭子也破開淡薄的迷霧,在哨兵漏洞百出的精神壁壘上降下雷霆一擊。
一聲慘叫後,A級哨兵抱着腦袋在地上痛苦地打起了滾。
“攻擊型向導!!”在三名隊友都喪失了戰鬥力之後,最後那名哨兵終于意識到了他的敵人到底是誰,賽前不做功課還不認臉的弊端在此刻顯露無疑,他只得慌不擇路地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凝聚注意力提防精神攻擊。
耿際舟哈哈哈地抱着肚子笑了起來:“你這什麽姿勢啊,是在模拟揮鞭嗎?太中二了吧!”
應帙被他煩到,彎腰找起被他打暈的哨兵身上的信物,那名A級哨兵本來還想掙紮,結果看到應帙一擡手,頓時乖乖不動了,眼角噙着淚央求小應主席給個機會。
“我隊裏上有期中考試不及格的B級腦殘向導,下有C級等着隊友撈撈的岩松鼠精神體廢物哨兵,就我一個A級獨苗苗撐門面。”哨兵的精神體小熊貓也蹿了出來,可憐兮兮地抱着應帙的大腿賣萌,“球球了,應主席,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怎麽把頭發紮起來了,不然我招惹誰都不敢招惹你啊……”
應帙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這點從他和遂徊的日常相處中就可見一斑,遂徊一裝可憐,應帙雖然嘴上可能還硬着,但态度絕對軟下來,還頗有幾分無可奈何。
忽然,小熊貓的兩只爪子被人從身後抓住,皺着眉提溜起來,遂徊目光挑剔地看着這只膽敢抱應帙大腿的無恥精神體,“不淘汰他嗎,在猶豫什麽?”
“看他有點可憐。”耿際舟雙手抱在胸前說。
應帙轉頭看向遂徊:“回來了,這麽快?”
“嗯。”說着,遂徊伸出另一只手,舉在半空張開掌心,裏面稀稀拉拉掉出十幾枚信物,“有些逃得太快了,我不敢離你太遠,就沒有去追。”
信物接二連三掉在A級哨兵的腳邊,發出清脆的撞擊響聲,吓得他手腳并用地朝後方退了兩步,一邊退一邊還在倒吸涼氣,不敢相信地瞪向身前的這名怪物哨兵。
耿際舟的眼皮也在跳,他一直知道S+和S級哨兵之間既然存在着這麽一個+號,自然會有實力的區別,但他沒有想過是這種斷層性的差距,就算是黑暗哨兵阿普頓在這裏,也沒辦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造成如此強大的殺傷力。
這一學年以來,至今少說有過四五次野外考試,他可從來沒聽說有這麽一個逆天的怪物哨兵混在他們之中。
事實上,遂徊一直被他糟糕的精神域狀态封印着實力,直到應帙和他的标記,又無條件提供着豐富的向導素,他又或多或少存了那麽點在心上人面前炫技的心思,自然是不遺餘力地發揮了百分之兩百的實力。
“收着點。”應帙說,“你的狀态不穩定,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太久沒有陷入狂亂期,這幾天很容易再次進入易感期。”
“沒事,我有數。”遂徊低聲說,“……比賽結束之後,你會給我精神梳理的吧?”
應帙頭頂白色羊耳朵小幅度地甩動了一下,不置可否地反問:“你之前不是在回避我的精神梳理嗎,怎麽又開始主動要求了?”
“……”遂徊低着頭不說話,新長出的蛇尾精神體融合态也可憐巴巴地垂下。
耿際舟和A級哨兵也不敢出聲打斷他們,就瞪着兩雙大招子看看你看看他,努力降低存在感,未免不小心惹到這兩位其中的任何一個,被直接無痛送出賽場。
貍花貓叼了一排老鼠晾在陽臺上晾老鼠幹,一邊晾還一邊舔着爪子擔憂怎麽才能搏得人類的好感,應帙看着這副畫面真是很想笑,他不再難為腦回路迥異的遂徊,轉身對地上的哨兵擺擺手,“饒你一命,走吧。”
A級哨兵千恩萬謝地爬起來就跑,小熊貓也跟着蹬了兩下爪子,消失在空氣中。
“幹什麽心軟放過他?你又沒有共情力,還會心疼哨兵?”耿際舟莫名其妙地湊過來,“指望他在下任學生會主席選舉上給你投票嗎?”
應帙沒搭理他的沒話找話說,用眼神示意遂徊打開聯絡設備空投箱。在臨時标記的效用下,遂徊對應帙每一個未說出口的話語都有着更加準确的感知,也能敏銳地探知到對方此刻的情緒。
雖然不明白應帙到底為什麽還挺高興的,但向導的情緒牽動了他的心情,遂徊也挺喜悅地勾起唇角,取下挎帶把箱子放在地上,一滑雪板砸爛了上面的密碼鎖。
正準備依靠聰明才智解開密碼的耿際舟:“……放過滑雪板吧!它現在在你手裏就是個超級大兇器。”
應帙伸手推開蓋子,探頭往裏望,霎時欣喜地叫了聲:“終端!”
“真的假的?!”耿際舟也跟着沒控制住嗓門,扒過來看,只見應帙撕開厚實的保護膜,裏面當真是一枚終端的包裝盒,遂徊也期待地湊過來。
紙盒打開,沒有出現滑稽的裏面其實只是一顆糖的考務組惡作劇,裏面的的确确擺放着一枚全新的終端。
“牛牛牛!這絕對是最先進的通訊工具,中大獎了應帙,我就知道跟你們結盟絕對不會錯!”耿際舟瘋狂豎起了大拇指,“快快,看看能聯系到什麽,能不能直接打給考務組組長讓他透露第一次縮圈的範圍!”
應帙這個向導都被耿際舟吵得腦仁嗡嗡作響,更別提遂徊都已經眉頭皺成蝴蝶結捂住了耳朵。
終端激活,在三人滿懷期待的目光下,初始界面打開,但令人失望的是上面幾乎所有的功能都被鎖定了,一個也打不開,連音量大小都控制不了。
“……”
應帙不信邪地一個一個點過來,只有一個星網功能可以點開,關鍵就連輸入法都被鎖定了,他連搜索功能都用不了,只能點開收藏夾裏有且唯一的一個鏈接。
鏈接直通塔生存賽直播首頁,短暫的等待之後,六個不同的直播視角整齊地排列在界面上,應帙将屏幕放大投在面前,正在痛罵考務組不做人的耿際舟頓時收了聲,半張嘴看向懸浮屏。
遂徊靠過來,面容嚴肅地問:“這是……”
應帙凝重着神色,随即點開一個,直播視角打開,是一支不認識的隊伍,也搶到了聯絡空投箱,正圍在一起研究開出來的信號槍,然後其中一人破口大罵說有病吧,什麽年代了還信號槍,關鍵開了這發信號彈引來的絕對不是隊友,而是來搞死他們的大哥隊。
“……”耿際舟目瞪口呆地和應帙和遂徊面面相觑,“……我收回剛才罵考務組的話。”
應帙退出這個視角,又點開一個,畫面中兩對哨兵正在激情鬥毆,不遠處一名向導正在大喊着別打了別打了,我們三個把比賽打好比什麽都重要。
直播畫面上方劃過去一條留言:[好狗血的劇情,我小學三年級就不愛看了]
“……”
他一一點開全部六個直播視角,全部都是不同學生的比賽畫面,但推測有五到十分鐘的延遲,應帙甚至在最後一個直播視角看到了昨晚剛坑過的熟人安迪,他和伊諾跟随在幾名哨兵身後,看上去混得還不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找到的隊友。
應帙想了想,關掉鏈接又重新點開,不出所料,刷新出了六個和方才截然不同的直播視角,他快速簡單看完之後再次重新進入,又随機刷出了六個。
“可惜不能指定搜索。”他遺憾地說。
“已經很強了,要求不能太多。”耿際舟說。
三人走馬觀花地一個又一個地點開關閉直播間,指望着刷出他們隊友的視角,倏然,應帙的手一頓,因為他在屏幕中看到了格外熟悉的身影——
是圍在一起緊緊盯着懸浮屏的三個男人,一人拄着傘,一人撐着滑雪板,一人操控終端,畫面是從高處向下俯視,遂徊下意識朝着那處視角望去,并沒有發現隐形的飛行監控器,但他那雙狠戾的山青色眼瞳就這樣被鏡頭抓取,放大映在了直播視角畫面中。
一瞬間,整個屏幕都被洶湧的留言淹沒: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看到了!!!]
[正主來了!]
[歡迎莅臨!!]
[寶寶你們倆超配的!我嗑死你們了!]
應帙、遂徊、耿際舟:“……”
[哈哈哈哈,我們太熱情了,把他們吓到了]
[碎花呆呆的樣子也好可愛哦,和剛才一刀一個的強悍模樣好有反差萌]
[硬紙看我!看看我!]
[還有一個向導叫什麽來着,牛頭梗?]
他們被不停刷過的留言晃花了眼,好一會才意識到不斷重複出現的硬紙是指應帙,碎花是遂徊,至于牛頭梗……
“我叫耿際舟。”耿際舟不服氣道,“耿耿于懷的耿,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
“應帙,答應的應,帙是書衣的意思。”應帙很快調整好狀态,彬彬有禮地朝飛行器的方向微笑點頭示意,“直播視角的觀衆,你們好。”
就剩下遂徊一人沒有自我介紹,雖然他很不想開口,但為了不再繼續頂着個碎花的昵稱,只好硬着頭皮言簡意赅:“遂徊……如願遂懷。”
沒想到還會得到回應,直播視角的留言頓時刷得更兇了: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倆昨晚關帳篷簾的時候到底是親了還是do了?do的話豈不是旁邊那個聽了全場?]
[應書衣別惦記着你那前男友了,眼前這個更好(你名字真的好難打]
[遂懷別想着那兩個向導了,銀頭發這個一出現我就知道絕對是正宮]
所謂的‘旁邊那個’暴怒:“都說了我叫耿際舟,我有名字!”
應帙看到了前男友三個字,困惑地皺起眉:“什麽惦記前男友?”
不等直播間的觀衆們答疑解惑,遂徊先面無表情地提醒道:“橘子皮。”
應帙:“……”
“你念念不忘的前男友,橘子皮。”
耿際舟哈了一聲:“應帙?前男友?高中的時候有同學找他告白,他嫌麻煩,就說自己畢業了就出家,用這種離譜至極的理由把人給拒絕了,現在跟我說又有前男友了?哪個和尚廟的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