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歡兒,你還記得我麽?
歡兒,你還記得我麽?
“小姐,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馬上要殺過來了,這裏不是能久待的地方,我們快走。”
乳母看着小姐不管不顧的往人多的地方跑,讓她心急如焚。一心只想拽着她的歡兒小姐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先躲藏起來。
“暄澄哥哥,暄澄哥哥……”
歡兒想甩開乳母的手,她要去找她的暄澄哥哥。
那個曾經以為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親,娘親是自己最親的人。
曾經的他會為了她,踏遍整個歇月城的高山,只是為了尋找她嘴裏所說的那朵從沒見過的月牙花;曾經的他,會為了她想吃一口鮮魚羹,親自下水捕魚,甚至特意請教了廚房裏的師傅,親手做好了鮮魚羹端到她的面前,笑吟吟地看着她大快朵頤。
曾經的他……
想起歷歷往事,歡兒不由得淚流滿面。
那個他,曾經是世界上待她最好的暄澄哥哥。
可笑的是,她如今要做的不過是賭一把這人對自己的最後一點點善心,又或是僅存的一點點捉弄之心。
“小姐……”
乳母見陷入癡念的小姐,心裏萬分焦急,更是無比的憂傷。城主和夫人都不在了,現在連唯一的小姐都這幅模樣,讓她這個乳母以後要怎麽辦?
“都是沒眼色的,都不想活了,是吧!”
覓谕人進了歇月城,毫不見外,該搶的全搶了,該殺的也全都殺了,反正整個歇月城的人都是他們覓谕族的敵人。
他們覓谕族從來奉行的都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既然要善待自己和族人,那只能殘忍地對待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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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就是了,廢話那麽多做什麽。”
覓谕族人天生膀大腰圓,孔武有力,殺一個歇月城人那是毫不費吹灰之力。
“殺幹淨了歇月城裏的人,正好把地方騰出來,好讓我們的族人從此後定居在這裏。”
在覓谕族人的眼裏,歇月城裏的所有人都如砧板上的魚肉,可以随意的宰割。
“羅伊大人說了,這歇月城本來就是我們覓谕族的,如今不過是我們覓谕族人回家了而已,對于不是我們的族人,我們何必客氣。”
說話的男子斜眼一瞅,這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的一老一少。
如今歇月城只有大老爺們才敢上街大搖大擺的走路,這一個老娘們和一個小娘們竟然也有這麽大的膽量上街。
“我家四兒還缺個暖被窩的,這個小娘們瞧着背影倒是不錯。”
“你都有暖被窩的了,我還沒呢。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覓谕族人崇尚武力,凡事以武力強悍者居之,就連搶奪女人也是一樣。
乳母眼睜睜的看着兩個大老爺們就那樣朝着她家小姐飛奔而來,她知道眼下她和小姐應該都逃不掉了,心下哀傷不已,可還是像老母雞一樣把自己的小姐整個兒的護在懷裏。
“小姐……”
乳母只覺自己真的是愧對夫人,自己這麽大個人竟然護不住自己的小姐,日後到了地下要如何和夫人交代。
“這老娘們怎麽回事,擋着老子的視線。”
當追逐過來的兩個人同時準備伸手抓向那個小娘子的時候,卻發現那小娘子被那老娘們緊緊地抱在懷裏,讓他們一時伸展不開。
“要不你要老的,小娘子歸我。”有人提議。
“誰要老的。”
另外一人似乎被說的臉上挂不住,手上的彎刀直接紮入了乳母的背心。
“你這人……”
“憑什麽,我要老的?老子就喜歡小娘子,怎麽了。”說話間,兩個大男人為了争一個小娘子直接上手打了起來。
“小姐,你快逃,快逃。”
乳母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抽離,抱着小姐的手好像堅持不住了,只能緩緩地松開,沒了支撐點的她一下子就跌入了腳下的血泊裏。
她伸出手想抓住些什麽,可好像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漸漸地遠離……
“小姐……”
乳母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不行了,可是她還是舍不得她的小姐,她就這樣走了,可她的小姐以後沒有人在她的身邊照顧她,她要怎麽辦?
“乳母,你怎麽了?”
歡兒這時候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她的乳母好像出事了,她慌亂地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乳母,焦急地呼喚着她的乳母。
“乳母,你醒醒。”
“乳母,你不要離開我。”
“乳母,歡兒以後會很乖,什麽都會聽乳母的,乳母,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歡兒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明明如果自己不那麽一意孤行,乳母應該不會死于非命。
哪怕自此後颠沛流離,至少她的乳母還在。
眼下的境況,只是在提醒她,把希望寄予一個惡魔,她到底是有多蠢?
一個連平日裏對他慈愛有加的父親母親都能狠下殺手的人,會對她能有多少善念?
若有善念,又怎麽會允許自己會對昔日對他百般疼愛的家人痛下殺手?
若有善念,又怎會讓他的手下這般肆無忌憚地地屠殺歇月城裏手無寸鐵的子民?
“小娘子,不哭了,跟着大爺回家吃香的喝辣的。”
歡兒哭的肝腸寸斷,有人竟然開始拉扯于她。
呵,原來如今的她,也早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惜她驕傲慣了,哪能這般被人随意地擺弄。
“好啊,你靠近一些,我就跟你走。”
歡兒一臉平靜地迎向了那個男子,她的手速度地摸向了乳母身後的那柄彎刀,用盡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抽出了那柄彎刀,在那男子露出那種讓人惡心不已的表情之時,反手一刀砍了上去……
想象中的一刀斃命好像沒有出現,歡兒一下大笑了起來,一刀砍不死,繼續砍就是了。
亂刀揮舞的小娘子,似乎讓眼前的兩個男子稍微有些許的震驚,不過這種花拳繡腿實在是沒眼看,他們正準備欺身拿下小娘子的時候,一旁又閃出來一個俊逸不凡的錦衣男子。
“這小娘子性子極辣,如此馴服起來,才更有趣。”
溫潤冰冷的聲音如清泉入耳,又似魔音出現。
若說這般容顏的男子他們沒見過,可這說話的聲音卻是如雷貫耳。
“原來是暄澄公子,小的告退!”
兩個男子擡眼見是暄澄公子,知道他們今日是搶不過了,只能悻悻然地離去。
“歡兒,你還記得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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