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把這瘋女人帶回去
把這瘋女人帶回去
男子清冽悅耳的聲音,似乎能讓人感覺特別的熟悉。
又莫名的讓人恍惚不已。
歡兒一臉的茫然,揮舞着彎刀的手自始至終不敢停,她很害怕。
她生怕自己會怕死!
“歡兒,停下來!”
由遠而近的聲音,好像讓人感覺很安心,歡兒停頓了一下下,驚慌錯亂的眼眸望向了說話的男子。
一下映入她眼簾的是對方身上那一身暗紅色的錦袍,上面用金絲線繡滿了精致的月牙花紋,腰間束着一條黑色金絲雲紋錦帶,看着也是富貴無比。
那張臉似乎也長得入得了眼,最特別的是他的目光清澈若天上之皎月,就連望着她的眼神,都隐約感覺到裏面溫柔地要滴出水來。
歡兒有片刻的恍惚,若就這般地望着他,她的內心竟然感覺好像一切都不曾改變。
可當她疑惑的眼神垂目看向已經死去多時的乳母,還有沾滿自己雙手的鮮血,原來一切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呵!哪怕她想自欺欺人,好像也好難。
“你是壞人,你是壞人,我要殺了你。”
歡兒這時候不管不顧地,拿着手裏的彎刀使盡了所有的力氣砍向了眼前這個看似溫潤如玉的男子。
呵!如今的魔鬼都有了好看的畫皮!
當看着從小呵護在手心裏的寶貝妹妹,拿着彎刀撲向自己的時候,暄澄公子冷靜自持的面容在瞬間垮了下來,可也就在瞬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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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身後有多少雙眼睛看着,而歡兒這般做法倒是讓自己有了把她留在身邊的借口。
“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聽暇,把這瘋女人帶回去,本公子倒是要好好見識一番。”
半空中一個蒙面男子聽到暄澄公子召喚聲後,一下閃現在了歡兒的眼前,張牙舞爪的歡兒在那男子的面前,手裏的彎刀一下就掉落了下來,連多餘的表情也來不及做一下,就被那男子打包帶走了。
“既然想要占領歇月城,那也該好好拾掇拾掇才是,整日這般烏煙瘴氣的,是想讓覓谕族人活在一個人間煉獄裏麽?”
暄澄公子望着眼前滿目瘡痍的歇月城,心中欣喜之感全無,腦海裏浮現的還是五年前那個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人們安居樂居的那個歇月城。
如今的歇月城裏三步見血,五步見屍。時時刻刻都有人在無辜喪命,而這樣的悲劇還是他帶來的。
覓谕族人好武,善勇鬥,可從來不曾言及好殺無辜。難道二十多年的颠沛流離已經讓人喪失了作為人的本性?
暄澄公子苦笑,如今的他,還有什麽資格站在至高點去評判誰?
仇怨,的确不是一個好東西。
只是身在其中,難于逃離罷了。
“公子,此言差矣,二十多年前,這歇月城城主對于我們覓谕族人也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今我們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從暄澄公子的身後走出來的蝗長老,神情有些許的激動,二十多年了,終于回到了故土,這裏的一切又都回到了覓谕族人的手裏,這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當年歇月城主攻入他們覓谕之城的時候,好像采取了懷柔之策,對于沒有反抗的覓谕族人沒有進行殘忍的屠殺,甚至讓那些不願意留下的覓谕族人自行離去。
可那又如何,所謂的真相永遠都是掌握在勝利者的手裏。
“不管是歇月城,還是覓谕族,所求的不過是安居樂業。蝗長老,你說呢。”
暄澄公子知道自己能做主的地方實在不多,而他也從不曾稀罕。
在某一刻,他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歡兒如今神思迷離,怕是一時半會不适合遠行。
“公子,安居樂業也是我們所有覓谕族人所願,只是眼前的歇月城要徹底清洗過,才能建立起真正屬于我們覓谕族人的安居樂業。”
蝗長老對于清除歇月城勢在必得,努力了這麽多年,不就是想站在高處撕裂那些安逸的表象,那麽清除掉所有的歇月城人,才能把那些美好和樂全部擊碎。
暄澄公子知道蝗長老很是固執己見,而顯然他不需要任何的建議。
“那就辛苦蝗長老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若不是他是覓谕族先族長的血脈,怕是這人一點都不會和自己廢話。
也是,他們覓谕族人的殘忍,他在五年前已經悉數領教過,想起那些往事,他甚至還能感覺自己經脈盡斷的那種碎裂之感。
若不是父親,母親還有歡兒,他還會堅持到現在麽?
暄澄公子莫名的淚目,眼角的淚水灼熱到冰冷的內心,原來他在不得已間,早已經摧毀了自己所最珍惜。如今能挽回的也只是他在世間所唯一值得挂念的。
蝗長老看着疾馳離去的暄澄公子,這人在歇月城長大,骨子裏的确已經有了割舍不掉的仁慈之心。
在他們覓谕族裏,最不稀罕的就是那無用的仁慈之心。
族人想要擁有的物資和女人,都要靠自己的本事去争取,這樣才能讓所有族人永遠擁有好戰之力,這樣才能去攻克所有的假仁假義。
“公子,人在這裏。”
聽暇一直知道自己公子不喜女色,可今日在蝗長老眼前這般明目張膽地把一瘋女子帶回來,他覺得這女子也許對于公子來說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只要是公子喜歡的,他肯定要替公子守護好,這不人一帶回來,他就在床邊寸步不離地守到現在。
暄澄公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負手走到了床榻前,黑眸靜靜地瞧着躺在床榻上很是安靜的人兒。
陷入昏迷的歡兒似乎和原先沒什麽差別,五年前他還記得歡兒的臉還是有點圓嘟嘟的,這些年沒見,歡兒的臉變得瘦削了好多,眉目大致長開了,變得明豔了許多。
暄澄公子彎腰伸手想摸摸記憶裏的容顏,直到手伸到半空,才驚覺他似乎忘記了現在的歡兒臉上手上都是血,身上衣服也髒透了。
他想一向愛幹淨的歡兒,肯定不會喜歡這般髒兮兮的自己。
“聽暇,先去打盆熱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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