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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顧西凡把他抱起來：“你聰明個啥呀。”

耶耶用沾着西瓜水的臉去蹭他：“耶耶随爸爸呀。”

爸爸怎麽可以說他不聰明呢。

顧西凡沉默了：“其實,有的時候你也挺聰明的。”

“真的嗎？”

耶耶狐疑的瞅了他一眼，爸爸好善變哦。

但誰讓他是耶耶爸爸呢，耶耶願意寵着他。

“爸爸也聰明。”

顧西凡見他敷衍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肚肚：“你個小胖子,嘴還怪甜的嘞。”

耶耶笑的咯咯咯叫：“耶耶随爸爸~”

這下子把他爸哄得開心的不行。

晚上還有點時間,霍覺找了個電影看,但只有他跟顧西凡的話會好選擇。

現在加了個小耶耶，三歲的小孩能坐住就神奇了，所以挑選的電影一定要讓耶耶感興趣。

他摟着耶耶，把他叫到電腦前：“耶耶，你選一個想要看的。”

耶耶啃着小手指,看着上面花花綠綠的封面，一臉糾結：“耶耶，耶耶看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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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麽辦？

他不識字呀。

霍覺沒辦法，他小時候也只看過喜羊羊與灰太狼,現在小孩子們喜歡看的跟他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了。

“那你喜歡什麽？大爸爸給你找找。”

耶耶眨巴了下眼睛，乖巧的坐到他大爸爸腿上：“耶耶想看汪汪~”

霍覺想了一下,然後點開搜索，搜索以狗為主角的電影。

結果電影沒找到，看到了耶耶最喜歡的汪汪隊立大功，還有那個叫史努比的狗狗。

“算了,咱們還繼續看汪汪隊吧。”

正好他也沒看過。

說着,霍覺就抱着耶耶去投屏。

但耶耶抓住霍覺的衣角晃了晃：“大爸爸……”

霍覺低頭看他：“怎麽了？”

“這個為什麽會有貓貓呀？”

比太爺爺家附近的那個大胖橘還要胖。

臉上的表情更是賤賤的，醜萌醜萌的。

主要是,這個頁面為什麽全是這個貓？

耶耶都上電視了,都沒在上面看到自己，他心裏有些不平衡。

霍覺看了眼電腦頁面,原來是最近加菲貓電影要上映了，買了廣告，所以整個頁面的背景都是加菲貓。

“它叫加菲貓。”

“你要不要看？”

現在買電影票應該來得及，這個時間才五點。

顧西凡正好洗臉回來，剛剛臉上被蹭了西瓜汁，黏黏的有些不舒服，所以他就去洗了一下。

聽到兩個人在選電影，也過來湊熱鬧：“耶耶要看哪個動畫片？”

果然，有了孩子之後，他想看的電影片都只能往後靠靠了，先滿足孩子的要求再說。

顧西凡發現自己這個爸爸當的還挺有責任心的。

耶耶現在很不開心，為什麽沒有汪汪在上面？

耶耶起身小跑過來抱着他爸爸的腿，仰着小臉撒嬌：“耶耶也要上大屏幕！”

霍覺這才明白他這是吃醋了，他有點無語。

“這要花錢的，耶耶，而且，你只是上了一個綜藝沒有拍過電影。”

這是電影頁面，算了，霍覺感覺說了他也不懂。

耶耶當然不懂，但他會撒嬌：“爸爸上電視上的多，讓爸爸上這個，不要壞貓貓。”

顧西凡看了眼加菲貓的圖片，哭笑不得：“那只是電視劇裏面演的，加菲貓很可愛的，蠢萌蠢萌的。”

“不，加菲貓才不可愛，耶耶才是最可愛的！”

耶耶後退一步大聲反駁。

“行，你是最可愛的。”

顧西凡敷衍道，他發現耶耶好像有可愛top癌，不允許有比他可愛的東西存在。

而且占有欲挺強的，不喜歡他跟霍覺說別的東西可愛。

這點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改，但現在孩子還太小，顧西凡願意哄着他。

主要是，人家是真可愛，這點不是背着良心說的。

耶耶還有些不高興：“本來就是，還有，爸爸也能上電視，為什麽上不了這個？”

顧西凡：好紮心啊。

他現在這種水平，還真沒人找他拍電影。

但他會甩鍋：“這個，你要問你大爸爸，你大爸爸可會拍電影了，你問問他為什麽沒在上面？”

耶耶眼睛一亮：“耶耶要看大爸爸的電影~”

嘿嘿，他之前看過，但不記得內容了，大爸爸和爸爸經常帶他出去玩，但是在家裏看電影的時間卻很少很少。

霍覺臉色一僵，顧西凡在旁邊笑彎了腰：“哈哈哈，好，讓你大爸爸給你找。”

耶耶回頭萌萌的看着他大爸爸：“大爸爸的電影好看~”

霍覺苦笑着把他抱起來：“真的要看嗎？”

耶耶點頭：“當然，給大爸爸增加人氣！”

這是他這兩天剛學的，青導一直念叨着什麽人氣人氣的。

霍覺嘆氣：“行叭，但你不要害怕。”

他拍的都是戰争硬漢片，還挺多戰争場面的。

霍覺找了一個不那麽血型的，是個民國間諜電影，當時拍完，霍覺還靠這個拿到了影帝。

顧西凡把窗簾拉上，霍覺這邊投屏結束，倆人一左一右的坐到耶耶身邊，耶耶睜着大眼睛看着大屏幕。

“倆大爸爸呀。”

電影裏面霍覺出場了，是個車夫的打扮。

霍覺厚着臉皮道：“你倆大爸爸都挺帥的，當時這個造型迷了不少人呢。”

雖然穿的糙，但是顯得他有血性。

說着，霍覺看了眼旁邊的顧西凡，顧西凡白了他一眼：“髒髒的。”

“哼，你看不起勞動人民。”

“只針對你。”

耶耶擡頭晃着小腦袋一左一右的看着他倆：“看電影，不能，不能說悄悄話。”

“你大爸爸先說的，他不好，我們不跟他學。”

說着，顧西凡摟着耶耶靠着沙發躺着，耶耶晃着小腳丫點了點旁邊的霍覺：“大爸爸躺好不說話了還是好孩子。”

“好，向耶耶學習。”

耶耶點頭，他乖。

但他又想到了，看電影的時候會有人偷偷親親，他補充了一句：“你倆要是想親親了，要小點聲，耶耶沒人親，要看電影，不能打擾到耶耶。”

他好可憐呢，只有一個汪汪坐在倆爸爸中間。

他牧牧哥哥也不在，要是在的話，有另外一個汪汪陪着，耶耶也不至于孤獨。

耶耶說的可憐巴巴的，霍覺和顧西凡被他弄得都有些尴尬，一個個耳尖發紅。

顧西凡拿了塊薯片塞到他嘴裏：“閉嘴吧你，長個小嘴就會叭叭胡說八道。”

耶耶想要反駁，但嘴裏有東西根本說不了話。

他說的都是真的，爸爸怎麽又害羞啊，親親也沒啥的呀。

想着，他抓住顧西凡的手，在他手背上嘬嘬了兩口：“就這樣就行，耶耶聽不到。”

其實也聽得到，但他會裝作聽不到的。

他是一個貼心的耶耶。

顧西凡：……

霍覺拿了手邊的奶瓶過來：“耶耶閉嘴喝奶。”

“窩……”

他想要解釋，但奶嘴已經到了嘴巴裏，他瞪了眼大爸爸。

霍覺幫他扶着奶瓶，不看他。

“哼。”

耶耶用鼻子哼了一聲，嘬着奶嘴晃着小腳丫，繼續看電影。

他老實了，家裏就安靜了下來，顧西凡看了眼手機，叫了晚飯，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

他安心摟着耶耶軟乎乎的小身子看電影。

別說，霍覺演的還真挺有範的，最起碼耶耶和顧西凡都沒覺得出戲，完全沉浸到那個氛圍裏去了。

霍覺也最喜歡這部電影。

耶耶就中間去了趟廁所，然後一點沒錯過的把這部電影給看完了，中間還被喂着吃了個晚飯。

等到結束的時候，耶耶哇的一聲哭了。

“大爸爸鼠了——”

影片的最後，霍覺身裹炸藥，與敵人同歸于盡。

霍覺心疼的不行：“大爸爸還活着呢。”

“嗚嗚，大爸爸又活了？”

他張着小嘴哭，看着霍覺的臉，停止哭泣，又抽噎了兩下。

大爸爸還活着。

“這個大爸爸死了。”

耶耶指着屏幕。

“那都是演的，就跟你爸爸拍電視劇一樣，他的長頭發也是假的啊。”

耶耶把眼淚在霍覺臉上蹭蹭，然後抱着他的胳膊，一臉乖巧：“耶耶會保護爸爸和大爸爸的，不會讓爸爸和大爸爸被車車撞的。”

說完，他就打了一個哈欠。

這個電影有兩個多小時，看這麽久，他沒睡着就已經夠好的了，所以現在有些困了。

霍覺倒是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跟旁邊的顧西凡對視了一眼。

倆人沒說話，一起把小孩送到主卧的床上。

顧西凡還給他擦了擦臉，臉上都是眼淚，這小孩也能哭，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

之後，兩個大人出門。

顧西凡道：“他說的被車車撞是什麽意思？”

霍覺也不太懂：“他是不是着困覺說錯了啊？”

顧西凡搖搖頭：“我感覺不太像。”

“唉，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麽。”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心疼。

霍覺開了瓶酒，一人倒了一杯：“今天你家來客人了？”

不然，不至于到了樓下，顧西凡又改變主意說他家不能住了。

顧西凡有些頭疼，喝了口紅酒：“我的情況你也清楚，今天他帶着小三和那個兒子來找耶耶的。”

說罷，顧西凡又喝了一口酒，冷哼一聲。

涉及到了耶耶，霍覺就上心了：“沒事，你跟他們說耶耶是我兒子。”

“說了，但老爺子不信。”

霍覺懂了，這是顧家老爺子派來的。

“你家老爺子年齡跟我爺爺差不多大吧？”

他爺爺都退休了，現在公司交給他挂名管理。

他請了專業經理人來管的公司，這樣能給自己減輕點工作壓力，不然也沒時間帶耶耶上綜藝了。

他有的時候還要進組拍戲呢，但這幾年拍戲的時間短了許多。

重心慢慢往公司上移。

顧西凡：“是啊，老了不舍得放權呗，但他也找不到接班人，活該。”

顧西凡不喜歡他爺爺，眼裏只有利益，沒有親情。

霍覺嘆了口氣，跟他碰了下杯無聲的安慰他。

倆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等到最後，顧西凡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了的。

“耶耶呢？我要去找耶耶要抱抱~”

顧西凡晃晃悠悠的起身，霍覺連忙去扶他，顧西凡一個不穩直接靠在了霍覺的懷裏。

熱氣在霍覺脖子上呼出，激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霍覺渾身戰栗。

他摟住顧西凡的腰，支撐着他：“在房間裏，我帶你過去。”

顧西凡老實了，霍覺松了口氣。

還好顧西凡酒品比較好，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耳邊有熱氣，霍覺一扭頭就碰到了一處柔軟，唇上還被舔了一下。

霍覺立馬有了反應，把顧西凡抵在牆上。

開始攻城略池，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在今天親過一次顧西凡之後，他就一直在回味。

想念顧西凡的甜，還有唇上的柔軟。

顧西凡也不讓，兩個人撕咬了起來。

最後停下來的時候，嘴唇上都帶了些血，分不清是誰的。

顧西凡有些清醒，但他雙腿有點軟：“抱我。”

霍覺眸色一沉，把他抱起來往房間裏送。

等到看到床上那個小鼓包的時候，兩個人冷靜了下來，耶耶還在呢。

顧西凡被放到床上，他自顧自的躺倒耶耶身邊，摟着耶耶熱乎乎的小身子睡了過去。

霍覺揉了揉頭，認命把毛巾打濕去給顧西凡擦臉擦手。

耶耶鼻子比較靈敏，被他爸爸熏醒了。

揉揉眼睛坐起來，爬到他爸爸身上嗅了一下，然後捂住自己的鼻子：“爸爸臭！”

小家夥聲音還嗡嗡的，剛睡醒不太清醒。

說罷，他就一屁股坐到顧西凡肚子上：“爸爸，爸爸，洗澡了~”

爸爸不洗澡就上床上睡覺，臭臭的。

熏到耶耶眼睛了。

顧西凡沒有反應，耶耶跟個小狗似的，在他脖子胸前亂拱，直接把顧西凡給拱醒了。

他暈暈乎乎兜着懷裏的小團子坐起來：“怎麽了？明天不還要去公安局嗎？你怎麽不睡了？”

耶耶捏着自己的小鼻子：“爸爸身上臭，把耶耶給臭醒了。”

顧西凡：？

他聞了聞自己，除了有股酒味，也沒臭味啊。

“這是酒味，不是臭味，爸爸才不臭。”

說着，顧西凡還故意往他臉上湊，讓他聞。

耶耶仰着小身子往後躲，一直掙紮：“臭爸爸~”

就在兩個人玩笑的時候，顧西凡倒吸了一口涼氣，碰到嘴上的傷口了。

霍覺屬狗的吧，咬這麽狠。

他捂着嘴，這可把耶耶給吓壞了，連忙爬回去捧着他爸爸的臉看：“爸爸嘴嘴腫麽腫了呀？”

說着，耶耶撅着小嘴摸了摸自己的，正常的。

但是爸爸的嘴卻紅紅的。

顧西凡：……

“沒事，剛剛咬到了。”

這個時候，去了客卧洗澡的霍覺回來了，嘴角也腫了。

耶耶瞪大了眼睛：“大爸爸，你也咬着嘴嘴了？跟爸爸的一樣，腫腫的。”

耶耶又快速的爬到霍覺身邊，聞了聞：“大爸爸不臭！”

他有些驚奇的回來：“只有臭爸爸是臭的~”

顧西凡氣的拍了他小屁股你下：“你個臭耶耶，自己都不洗澡還嫌棄我了？”

說着，他就抱着小孩起身：“走，去洗澡。”

耶耶不樂意：“不要，耶耶不想洗澡。”

他想睡覺。

霍覺給兩個人放水：“耶耶身上也有臭味了，要洗洗。”

顧西凡瞪了他一眼，說誰臭呢。

等到折騰了一遍，父子兩個人才抱成一團呼呼大睡。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顧西凡和霍覺都有些尴尬，他們嘴角的傷對稱了，只要有經驗的就知道他們是怎麽一回事。

但現在可把耶耶給心疼壞了，倆爸爸嘴上都受傷了。

“唉，你們怎麽笨笨的呀？”

耶耶吃着早餐，搖了搖頭。

顧西凡拍了他一下：“吃你的，別多嘴。”

“哼哼，耶耶要給牧牧哥哥打電話。”

昨天就說要打了，結果看完電影忘記了。

霍覺給他撥通電話，耶耶把今天要去公安局的事告訴了他。

沈牧有些沉默：“那個特殊管理局是什麽東西？”

耶耶也不知道：“窩不知道呀，爸爸和大爸爸說他們要來記錄一下耶耶的信息。”

耶耶現在有點害怕自己被抓起來。

唉，這世上只有牧牧哥哥能夠懂他。

他們都是汪汪變的，要被抓起來了就見不到爸爸和大爸爸了。

沈牧安慰他：“沒事的，等下我也去，我陪着你。”

耶耶點頭：“好，窩跟你說，我倆爸爸嘴嘴都破了，好笨哦~”

顧西凡一個踉跄，這個臭耶耶，什麽都跟別人說。

雖然對方是個四歲的小孩，但也很丢面的好不好。

沈牧：“啊？嚴重嗎？”

耶耶很懂的道：“不嚴重，他們倆親親把嘴嘴給親破了。”

耶耶都懂，之前他見過。

沈牧：……

不是，你這幅很懂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這下子不止顧西凡，連霍覺都老臉一紅。

這個耶耶……

真挺讓人無奈的。

說他什麽不懂吧，他說的又全對。

但他才三歲啊，知道這麽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顧耶耶。”

顧西凡決定制止這個胡言亂語的小孩。

耶耶捂住嘴巴，悄悄的湊到手機面前：“爸爸生氣了，耶耶先挂了。”

他要先跑了。

說罷，就把手機一扔，火速的從椅子上下來跑到霍覺背後：“大爸爸救我！”

爸爸要揍耶耶了。

霍覺把他從身後拎起來：“你剛剛也說我了，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耶耶可憐兮兮的捂着自己的屁屁：“是耶耶突然想起來的。”

不怪他呀，他就剛好想起來了呀，那就是親親咬破的呀。

“你想起來了，也不能胡亂的說出去，這樣不好，這是爸爸們的私事，你懂不懂？”

霍覺教訓他。

耶耶看了眼過來的爸爸，抱着他的腿：“大爸爸壞，把爸爸嘴給咬破了，耶耶溫柔，爸爸給耶耶親親~”

趕緊把這事過去吧，耶耶不想挨打。

顧西凡：……

“你個臭耶耶，罰你今天不許親親，還要自己走路。”

耶耶一屁股坐在顧西凡腿上：“耶耶不要~”

顧西凡被他耍無賴的樣子無語到了，出門前一直拖着腳上的這個小團子。

耶耶抱着他爸爸的腿，玩的開心。

“好了，我要換鞋了，褲子都差點被你給拽掉了。”

顧西凡把小胖子從自己腳上撕下來。

耶耶試探的道：“在外面就不打小孩了吧？”

“爸爸什麽時候打過你。”

他那不就是吓唬吓唬嗎？

耶耶聽話的時候挺聽話，但有的時候是真皮。

耶耶立馬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爸爸好，耶耶的衣服跟爸爸的一樣~”

真好看，上面還有汪汪圖案。

耶耶珍惜的用小手摸了摸，開心的不行。

一行人走到公安局花了十分鐘的時間，到的時候沈槐帶着沈牧也在。

沈槐聽到沈牧說的那什麽特殊事情管理所有點擔心，就推遲了會議跟了過來。

昨天帶牧牧去檢查身體，結果也是今天上午出，等下順路可以去拿。

“牧牧~”

“耶耶——”

兩個小孩見面就抱在一起，沈牧在耶耶的帶領下也開始抱着轉起來圈圈。

“哈哈哈哈，牧牧哥哥看我的衣服，跟爸爸的一樣~你爸爸為什麽不給你穿一樣的呀？”

耶耶看了眼沈槐，他感覺這個叔叔兇兇的。

他小聲的道：“他是不是不愛你呀？”

沈牧倒沒有這麽覺得，沈槐心中被戳了一下，他捂着自己受傷的小心髒：“耶耶，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牧牧哥哥不願意跟叔叔這麽穿？”

他真的努力過，但他兒子就是個小大人，十分嚴肅。

他有點怕。

嗚嗚嗚——

耶耶沒想到事這麽一種情況，他松開牧牧哥哥，過去安慰的拍了拍沈槐的腿：“叔叔不哭，耶耶幫你勸勸牧牧哥哥，牧牧哥哥打工很辛苦的，你要理解。”

沈槐：到底誰打工辛苦啊？

他活得也不容易啊。

沈牧怕耶耶說漏嘴，連忙過來，一本正經的皺着小眉頭對沈槐道：“耶耶小，你是大人了，你倆不一樣，你要成熟。”

穿一樣的衣服就算了，還花花綠綠的，他才不要。

耶耶的就很可愛，但他爸爸的審美，沈牧是真的不喜歡。

沈槐又受傷了：“你在說我幼稚？”

耶耶見沈槐叔叔氣呼呼的，連忙給他順氣：“不氣不氣，牧牧哥哥說你要懂事，像耶耶這樣。”

沈槐：？

沈牧的意思難道不是說你幼稚嗎？

向你學習這話你是怎麽說出來的？

顧西凡和霍覺一人帶着一個口罩在後面憋笑。

然後也被牽連了。

沈牧跟倆人打招呼：“顧叔叔好，霍叔叔好。”

原本這一切都正常。

顧西凡和霍覺也開開心心的同他打招呼，對與兒子能交到沈牧這種身份的朋友也是佩服不已，也不知道倆小只怎麽玩到一起的。

緊接着，他們就聽到了沈牧道：“你說的是真的，你倆爸爸都帶口罩了，他們嘴都親破了。”

耶耶還傻乎乎的在旁邊點着小腦袋：“是吧，是吧，耶耶不會騙人，耶耶都看出來了。”

他聰明着呢。

霍覺和顧西凡倆人這次是真的想打孩子了。

沒看到周圍的人都安靜了嗎？

一個個都往顧西凡和霍覺這邊瞅着。

工作人員都是一臉八卦。

哎呀呀，這都親破嘴了？還說關系不好呢。

男人就是嘴硬。

嘴親破了，之前還否認自己沒在一張床上睡覺呢。

沈槐朝兩個人比了一個大拇指：“你們兒子也是厲害。”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現在看來還是耶耶家的更難念。

他不過是偶爾被兒子吊打罷了。

耶耶驕傲不已，仿佛翹起了小尾巴。

哼，他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倆爸爸恩愛。

他倆爸爸好。

現在特殊管理所的人還沒來，顧西凡不想耶耶留在這胡說八道了，他把小人抱起來：“走，爸爸給你買冰激淩去。”

耶耶：“還有這好事？”

果然，他爸爸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