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火葬
火葬
一周後,民政局。
近幾年像掀起了“離婚熱”,結婚登記處冷冷清清只有幾對甜蜜等待情侶,與之相反的是離婚登記窗口,一大早就排起了長隊,無論男人女人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貴賓接待室裏只有一對等待離婚的男女,文件确實無誤,工作人員将離婚需要簽署的文件遞給面前的女人,“如果确認沒問題,黎小姐在上面簽字即可。”
“好的。”
女人欣然接過來,邊看,手裏的碳素筆有一下沒一下轉着。
工作人員忍不住打量起人模樣。
最多二十四五歲,很青春,氣質嫣然,一頭海藻般濃密的卷發閃耀着烏亮的光澤,襯得人肌膚愈發白皙。不過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眉眼,天成的新月眉下一對外雙的丹鳳目,眼尾處斜斜吊高。縱使漫不經心,都自帶股勾人的勁。
邊看,女人邊将阻礙視線的長發攬到耳後,露出耳垂一點紅色桃痣,點睛的一筆,更顯她妖媚至極。
“嘩啦”一聲,黎初将手裏的文件翻到最後一頁,正要提筆簽字。
旁邊男人忽然搭上她手腕,“考慮清楚了?”
工作人員瞬間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心,手上整理着資料,實際注意力早飄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身冷黑調的馬甲襯衫,西裝外套脫下來随意挂在手臂,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縱使含笑,裏面銳氣不減,自然間就流露出居高位者的慵懶和貴氣。
工作人員幾乎懷疑自己眼花了,但男人獨一無二英秀的顏,俨然就是泓鑫集團殺伐果決的少董事,庚野。
旁邊的大美人也俨然是不久前和庚少一起上熱搜的泓鑫少夫人。兩個人男帥女媚,當時封神的公主抱照片刷爆了整個娛樂圈,熱度居高不下。
——可怎麽會,短短幾天時間就走到了離婚的地步?
Advertisement
那一處,黎初細軟的柔荑從男人掌心抽出,毫不遲疑簽下自己的大名後,将筆轉遞給男人,“該你啦,庚先生。”
她笑靥生花,左頰淺淺的梨渦都帶着股發自內心的愉悅——歡喜的樣子,和幾年前得知可以嫁給他時,如出一轍。
庚野無聲一嗤,接過筆,滿足人心願般落筆簽名。
“好的,庚先生,黎小姐,之後是一個月的冷靜期,冷靜期過後如果二位仍堅持離婚,到此辦理最終手續即可。”
-
等黎初一瘸一拐從民政局出來時天空落起了細密的雨,不大不小的雨水很快打濕地面一層,路上行人匆匆。
庚野就站在民政局門外,見到她,男人眼光示意外面連綿不斷的雨水,“黎小姐,需不需要我載你一程?”
他喚她黎小姐,笑意文質彬彬,之前脫下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渾身上下都是禁欲高級的黑。
黎初望了眼越發加大的雨勢,客氣一下,“這樣不太好吧!”
其實沒什麽不好的,就算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關系,如今黎初什麽裝備都沒有連雨傘也沒戴,行動不便,此刻上班高峰期外加下雨惡劣天氣,打車更是十分緊俏。
但凡有一點紳士風度的男人都不會扔她一個弱女子困在這裏。況且別墅裏黎初還有東西沒收拾好,如果庚野趕行程沒空,随便遣司機送她回去不過一句話的事。
男人像明了,颔首一笑,“好的。”
随即頭也不回長腿生風邁上車,科尼塞克性感張揚的車屁股融進雨幕裏,拐個彎瞬間不見。
黎初,“......”
又沒有幾秒,她的手機提醒一條新信息,顯示寫:【庚野于10月15日8時52分向您賬戶1339的儲蓄卡存入人民幣10000000元,活期餘額12350085.58元。[xx銀行]】
黎初仔細的數了數那幾個零,确認來确認去,真的“只有”一千萬。
說“只有”,并不是黎初嫌貧愛富計較一千萬少,而是之前,庚野問她想要多少賠償時,黎初很保守的說了一千萬。
她沒想到身價以“億”為計量單位的男人,居然會這麽的小氣,真的只給了她要求的一千萬。
離婚協議書裏并沒有提及雙方經濟賠償的內容,最多都在闡釋“男女雙方共同生育的女兒,五歲的庚俏俏歸男方(父親)庚野撫養,女方(母親)黎初有随時探望的權利”。
算了,
一千萬也不少了。
何況和男人比起來——
當然是一千萬更讓人心情舒暢。
-
汽車後視鏡一閃而過女人單薄的身影,純白色風衣被風鼓動起蹁跹的弧。似是感覺冷,女人不由抱臂縮肩,及腰傾散的一縷縷長發都像被風吹的瑟瑟發抖。
庚野阖下眼,眼不見為淨一般,“開快點。”
雨水傾盆揮灑,車載收音機播報着京市大雨預警,銀亮的科尼塞克破開風雨,一路平穩駛行。
不知過了多久,後座男人忽然冷沉兩個字命令,“掉頭。”
當然沒有人敢有異議,司機立刻将方向盤順勢向左打到底,原路返回。
關于庚野在想什麽,就連坐到董事長特助高位的李越也不敢揣摩。他默默無聞拿出手機,唯一能确定自己做的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将庚少與少夫人離婚的消息全面封鎖。
等返回民政局門前,黎初早已看不見身影。
庚野望着女人曾經站過的地方,幾秒,男人聲線沒什麽起伏的道,“找人,看緊她。”
-
次日晚,萊特club。
十月的天一早一晚空氣已經顯涼,萊特酒吧卻火熱的如處盛夏。場內電音震耳欲聾,一波又一波的頻光燈閃的人臉模糊,侍者舉杯托盞穿梭在群魔亂舞的人群,包廂卡座人滿為患。
“2號卡座,來一份皇家禮炮!”
一道極清甜的女聲,喊話一出,場內無論蹦迪的喝酒的游戲的紛紛往聲源處張望。
那是一名長相十分惹眼的美人。臉蛋荷白,五官豔麗,露臍的超短裙勒出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本就非常非常之吸引人。一頭粉色染亮的長發更襯她如新新出道的女團偶像,極致靓麗,堪稱夜場天菜[1]。
周圍立刻濺起男士喝彩吹哨的叫好聲,黎初單手持着開瓶器,仿佛生來就會一樣,兩指潇灑一壓瓶口——
“嘭~”地一聲,水晶酒瓶的軟木塞随即被取下,一股很淡的白霧利落從瓶口鑽出來。
動作行雲流水,看得一旁的關慈都驚呆了,“黎小初,我這下真信你失憶了。”
她熟悉的“庚少夫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晚八點準時哄娃睡覺賢妻良母之典範。
什麽時候跟“夜店”類似的詞沾上過邊?
畢竟從前聽說過黎初和庚俏俏互換身體這麽玄幻的事,再接受黎初失憶對關慈而言就是小意思了。但她還是有點好奇道,“哎,你失憶,是把上大學以後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差不多吧!”黎初品酒入喉,說起來竟然還有點驕傲,“但我學過的知識可都還記得,今天還被鼎華外貿錄用了。”
不怪黎初得瑟。鼎華外貿是一家知名4A的外企,招intern的條件十分孤高嚴苛。黎初本來抱着試一試的态度投遞的簡歷,沒想到面試過程竟然十分順利,行政助理僅有兩個的實習名額被她幸運拿到其一。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今晚當然得好好慶祝一把。
拿出酒杯給人斟滿,“快喝啊!這一瓶小一萬呢可不能浪費。”
“不能浪費?”關慈都給無語笑了,“你還計較這一萬?只離婚男神給你的賠償金,少說也得一個億吧!”
關慈哪壺不開提哪壺,黎初瞬間就憂桑了,又悶頭灌下一大口酒。
關慈卻完全不能理解,好奇死了問,“哎,咱倆這麽多年閨蜜了,你說實話,你為啥突然離婚了?是男神提出來的?”
除了黎初“被抛棄”這個原因,關慈再想不出其他,可眼前這個死要面子的女人,非說是自己踹了人。
“姐就是不想跟人過了,非要講原因的話,大概感覺吧!”
黎初喝的微醺的腦袋,思路卻一點不模糊道,“比如你,我一見你就覺得你是好人。至于庚野,”
黎初沉吟兩秒,“可能算不上壞人,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篤定的語氣,關慈一口威士忌差點噴出來,“不是好人?是誰當初哭着喊着死乞白賴非要嫁給人,別人怎麽勸都沒用……”
酒吧門口忽一陣人影騷動,像是來了什麽大人物由經理親自引着往前。黎初沒察覺,她喝的醺紅的臉蛋,嘴巴驚訝張成了o型,“我當初那麽傻?非要嫁給庚野?”
“呃,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關慈實際清楚個五六分,突然閉麥,是因為她猛然意識到現在是失了憶的黎初。而關于黎初怎麽失憶的,為什麽失的憶,失憶後的黎初還适不适合聽她曾經的那些事,關慈是真拿不準了。
黎初心情卻好極了。不知道是不是離婚的緣故,那道瘋聲已經好久沒再出現煩她,此刻大概酒精的作用加倍放大了黎初心口這幾日,一股說不清道不明想要發洩般的情緒,黎初竟然開心的都想哭。
關慈接下來一句直接讓她開心哭出了聲,“那你走了,俏兒怎麽辦?”
-
“爸爸,我想媽媽,你能讓媽媽跟我說會兒話嗎?”
庚俏俏奶甜的小嗓音此刻好憂傷,抽噎一聲,忍着小娃娃濕答答的哭意,“媽媽的電話,我打不通嗚嗚~~”
話不能說,說出來就委屈的不行,門門直哭。保姆随後接過庚俏俏的電話手表,“先生,小姐想少夫人了,現下有些發燒,我已經喂小姐吃下退燒藥,應該馬上就沒事。”
-
挂了電話,庚野目光任意一睥睨,很輕松就看到一樓角落卡座,染了一頭粉色長發正抱着酒瓶大哭的黎初。
——表面自欺欺人改裝換貌誓要跟他撇清關系,私下裏卻舍不得發洩到哭泣。
女人腦袋裏在想什麽,庚野完全猜不透。
他也懶得猜,想到庚俏俏抽抽搭搭難受的哭腔,庚野打開微信找到黎初賬號,言簡意赅,“俏兒發燒了,想要媽媽”
只這麽一句就夠,他知道他一直是黎初的微信置頂,各種消息從來秒回。
然這次,聊天界面随即蹦出一個紅色的感嘆號,惹得男人利眼一眯。
-
二層至尊卡包是全酒吧視野最佳的地方,憑欄就能眺到酒吧全貌。今晚整個二層樓被人包場,嬉笑玩鬧的全都是上流圈公子爺。
靠欄的位置,庚野單手拿着手機,屏幕光照亮他過分冷白的側臉,線條英俊的近乎失真。
一名穿着粉色兔女郎裝的少女走近,她看起來不過雙十年華,青嫩漂亮的臉蛋,嗲着聲音給男人撒嬌,“庚哥哥,這個奶啤我打不開......”
說話的是歐陽雨萌,雖然她和盛瑜一樣都是名門望族出來的千金,但由于從小在國外長大,歐陽雨萌性格很放得開。
是和盛瑜那種神清骨秀的仙女款完全迥然的另一類,火辣又張揚。此刻她挑眉沖面前高大的男人晃了晃手裏的奶啤罐,濃妝豔抹的臉,眼裏盛滿了渴求。
庚野眼神又太好了,他擡眸間就看到樓下哭的頰面潮紅的女人,正被人指引着遠遠朝他看。
手下便鬼使神差拐了彎,單手接過奶啤,男人指節清晰的手指上拉環,散漫一用力。
“噠”一聲,無數氣泡争相湧出來,少女歡喜的接過,極性感招惹的身材,幾乎快貼到男人身上。
腳尖都越踮越高,眼看嘴唇快要貼到男人耳垂時——
庚野直接坐回到座椅,美麗的少女來不及收回前傾的身體,差點摔出個踉跄。
而看到這裏,黎初心口那股無法言明的情緒像也徹底釋懷了,她擦了擦喜極而泣的淚水,豁然開朗,“庚野再不是好人,怎樣也是俏兒的爸爸,俏兒跟着他以後至少是泓鑫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錦衣玉食,前途無量,比跟着她這個什麽都沒有的媽要強數百倍。
她确實沒什麽好矯情的。
而此刻,酒吧裏幾乎一半的女人都在朝庚野看,因為男人的主角氣質一眼就和那些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區別開來——渾身矜貴,又不是拒人千裏的高冷,卻不叫任何小姐陪玩,怡然自樂,顯然是夜場嗨神[2]級別。
關慈像也似有所思,“我可能,有點理解你為什麽離婚了。”
“就像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吧。可能像庚少這樣的男人,多優秀的女人都會感覺自卑...”
她話還沒言完,喝的将醉未醉的黎初瞬而“嘿嘿”一樂,“哎,你看前面那個帥哥,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
樓上,庚野八風不動靠欄坐着,周圍喧嚷的氣氛擾不到男人分毫,眼神坦坦蕩蕩的睨着樓下。
樓下,一頭粉色長發的女人接過陌生男人送來的cocktail,豪飲一口後又像不适應,接即全部吐了出來。
粉色假發也亂了被女人嫌麻煩般摘下,露出原本黑亮的長發。烈焰紅唇大波浪,輪廓妖媚,此刻臉頰帶上醺意的紅,便更惹眼了。
軟着腳步就往洗手間去。
庚野神色微動,再沒有兩秒,男人站起身,長腿邁步而下。
-
半瓶的威士忌下肚,黎初後知後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她從衛生間洗完臉再出來像還是不太清醒,腳步都有點打飄了。
酒吧燈光迷亂,人影憧憧,黎初就差拐個彎回到蹦迪區時,她的手腕忽然被人不重不輕攫住了。
黯淡光線下,庚野靠牆站着,姿态松弛,拉她的手也輕的幾乎沒用什麽力。
卻一瞬讓黎初再動彈不能。
疑惑擡眸,酒吧旋轉燈光正好打亮男人挺直的鼻和冷硬的下颚,紅楓般的唇很平很靜,深邃的眉眼也隐在陰影裏。
就那麽施施然看着她,任憑暗色蔓延。
雖然庚野人處在陰影裏,然而男人生的太出衆,此時一身潮男穿搭,黑色沖鋒衣配同色系排扣褲,單一個背影,野痞意十足。
周圍不斷有女士蠢蠢欲動打量的目光,就在黎初被人看得有些發毛想掙開時,庚野拽住她的右手,先她一步松開了。
黎初卻因為慣性直直往前一軟撞上男人胸膛。也不知道男人的胸是用什麽做的,那麽硬,瞬間疼的她激出了兩汪淚。
所以黎初一時并沒有看到,庚野隐在暗影裏侵略性極強的目光,從女人外露的兩條纖細光滑的大腿,不着痕跡轉移到了她腰上。
人同時往前逼近了她一步,雖然沒做什麽動作,眼神卻放肆的下流。
被人如此放浪看着,黎初渾身不自在,“你幹嘛?”
不自覺雙手抱臂,他這才正兒八經睹了她眼,笑起來就像天生玩弄的壞種,“捂什麽,我哪兒沒摸過?”
大庭廣衆,男人如此“恬不知恥”,黎初忍不住提醒人,“庚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
女人怒目回瞪着他,黑白深亮的眸子一瞬不眨看着他,氣呼呼一起一伏的小身板,明目張膽的在跟他生氣。
多少年沒見過黎初如此任性可愛的模樣了,庚野唇邊漶上抹縱容般的笑,“怎麽不戴假發了?”
“沒必要,熱搜都已經撤了,沒人再認識我是誰。”
他唇漫挑,像不置可否,黎初之後看到有類似保镖的黑衣人走到男人身邊,低聲說了句什麽,庚野淡一點頭,話卻是在接她的上上句道,“冷靜期,還沒離婚。”
“.....”
“反正遲早會離。”
怼完人就想走,黎初也搞不清原因,就好像一靠近庚野,她就一股透不過氣的緊迫感。
男人卻偏不遂她願般高俊的身軀就像一堵牆擋在她面前,語聲混不吝,“删我微信了?”
又根本不需要她回答,庚野之後直接掏出手機給她看,游手好閑堵人的樣子,活像個二世祖,和電視裏那個精英貴氣的庚少,判若鴻溝。
強勢又紳士的給她兩個選擇道,“是你自己主動加回來,還是由我代勞,親自加回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