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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了臉,順便快手快腳的把自家爺的衣服也給剝了下來。

搞定之後,三人出來,把門關上,齊齊站在窗外聽牆角。

吉祥如意一臉憂愁,不會這樣了,還不成吧,這樣都不成,他們也沒辦法了!

就在他們站得不耐煩的時候,裏面一聲低呼叫了出來,“哎呀,疼死老娘了,你別動。”

暖香甜糯又痛苦的聲音。

“不動,爺憋得難受,我的小香香,忍一忍,忍一忍就好,爺的小心肝,……”

柒少各種小心肝,小肉肉,萬般低聲下氣,恩愛纏綿……

吳嬷嬷聽了,拍了拍手,擡腳走了,這柒少爺,關鍵時刻,總算扶上了牆!

吉祥如意兩個,豎着耳朵,聽得臉紅心跳加心驚肉跳,爺終于雄風大振了!啧啧,看不出來,爺竟然什麽都敢說!

芙蓉帳暖,春宵短。

第二天起來,兩人都清醒了,柒少食髓知味,又纏着暖香做了一次。

吳大少爺不知怎麽就得到了風,說是柒少得手了。

他激動得臉都還沒洗,早飯也沒吃就跑了過來,存了心要把蘇柒堵在床上,欣賞一下兩人的纏綿樣子。

“蘇柒,你這家夥,好啊,把爺們撇下,自己窩在這裏樂了一夜,暖香呢,出來給爺看看,是不是更有風情了!”吳大少一路嚷嚷着,直奔房間。

吉祥和如意在門口攔都攔不住。

這吳傻子,嚷嚷,嚷嚷個屁啊!蘇柒咒罵一聲,只得披着衣服下床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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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少一看蘇柒,樂呵得直笑,“喲,果然容光煥發了,一夜多少次,腿軟了吧,今個兒你就別跟着去打獵了,免得摔下了馬!”吳大少半是關心半是揶揄!

蘇柒伸手就給了他一拳,“少說一句,爺不會當你是啞巴!”

吳大少閃開他的拳頭,擡腳往裏走,“小暖香呢,出來,給爺看看。”

卷 59、加油,好男兒

這人,還真是不客氣,當這裏是自己家嗎!

雖說這裏是他的莊上。

“別,別,別進去,人暖香還沒起來呢!”蘇柒趕緊追了過去。

“吳大少爺。”暖香嬌羞默默,粉面含春,甜甜糯糯的行了個禮。

裏面不知穿沒穿,反正外面是穿戴得整整齊齊了。

蘇柒松了一口氣。

吳大少圍着暖香,細細看了一圈,又伸頭過去聞了聞,“啧啧啧,就是這個味道,這個味道剛剛好,這風情,給爺梳栊了就是不一樣。”

蘇柒白了他一眼,這人,怎麽越來越惡心了。

“好了,好了,看也看了,聞也聞了,門在那邊,快出去。”蘇柒把他往外推,等會鬧得一衆人都過來,那可就不好了。

“你梳栊了女妓,等回了軟煙樓,爺給你好好擺幾桌,慶賀一下。”吳大少簡直是比自己梳栊了女妓還上心。

“知道了,知道了,快出去。”蘇柒沒好氣。吳大少那點心思,他還不知道嗎,給他慶祝是真,更真的是想要在暖香面前挂個號,在軟煙樓睡上那麽一兩晚呢。

女妓被梳栊了,那就是要開門做生意的了!

蘇柒食髓知味,還想好好溫存幾天,可舍不得轉手那麽快。

吳大少才出到門口,忽見門口一群公子哥,搖着折扇,人模狗樣,個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走了進來。

“恭喜柒少,成功梳栊女妓。”大家異口同聲,一聲恭賀。

蘇柒撫額!風中淩亂!這是好事傳千裏嗎!

人家打着恭賀的旗子上門,蘇柒也不好把人家打出去,關鍵是人多,他打也打不完啊!這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暖香呢,怎麽不出來敬我們一杯茶。”大家鬧着叫暖香。

暖香倒是大方,盈盈走出來,給各公子哥敬了一杯茶。

“愛月不梳頭,惜花須檢點,柒少,你還差一個儀式。”川二少最是憐香惜玉,唉,又有一個好姑娘被梳栊了,以後還能好好的喝小酒會詩文嗎!

“對,暖香可是京城第一紅妓,得擺酒席,放鞭炮,燃紅燭。”衆人一疊聲附和,有得樂,哪有不跟風的,都是一衆跟風美少男!

“好好好,回去必定把酒席補上,到時還請諸位賞臉。”暖香溫柔的站在他的身邊,讓他倍兒的長臉,柒大少拍着胸脯一疊聲答應。

正鬧得不可開交,四爺派墨雨過來傳話了,“一會進山打獵,各公子快回去準備準備,柒少就別去了,好好在莊上跟暖香姑娘溫存幾天,四爺說了,樂歸樂,可別傷了身。”

一衆看客聽了哄笑了好一陣才作鳥獸散。

蘇柒聽了,對四爺,又是一翻感激涕零。四爺對他真是太好了,想得,真是太周到了。

一衆文弱書生,騎馬雖會,可要打獵,還是差了那麽一點火候。會拉弓射箭的,也不過才獵了幾只兔子。

果真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纨绔!

四爺端坐馬上,一箭射中了一只花豹,瞬間收獲了一大波崇拜的小眼神。

吳大少激動尤甚,四爺這彎腰拉弓射箭的姿勢,真是太酷,太帥,太牛逼了,他也要回去練功,好好練功,争取下次打獵,也能一箭獵一只花豹!

一陣豪氣萬丈之感頓生,加油,好男兒,到時讓這群只知逛青樓的家夥們羨慕羨慕!

吳大少拍馬走到四爺身邊,一臉崇拜的看着四爺,還有傲然立在他肩頭的海東青。

這姿态,簡直絕了!

那海東青,什麽時候也能在他的肩頭上立一立那就完美了。

四爺瞥了一眼吳大少那垂涎欲滴的樣子,笑了笑道,“走,找個高地,我們看海東青獵狐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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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60、思念入骨

吳大少簡直巴不得一聲兒,他早就想看海東青獵狐貍了,聽太爺說,一場鏖戰,海東青總是常勝将軍。

一群人,鮮衣怒馬的,到了一處高地。放眼望去,下面叢林矮矮,草地青青,一灣碧色河水環繞,滿眼青翠,涼風習習,端的讓人如沐春風,心曠神怡。

一只狐貍竄出。

四爺一聲長嘯,肩上的海東青振翅而去,如飛箭一般,其力之大,如千鈞擊石,其翔速之快,如閃電雷鳴。

只見它兩翅一收,急速俯沖而下,就像投射出去的一支飛镖,徑直沖向那只狐貍。

吳大少身體前傾,全身繃得緊緊,眸子瞪得大大,凝神屏息,死死盯着前面的鷹狐相博。

其他公子也從未曾見過海東青獵食,都好奇得不得了,野兔子也不打了,只看着前面的鷹狐相博。

扇子不離手的川二少,此刻換了一張弓在手,怎麽看怎麽違和,不過,一如既往的還是那麽喜歡酸詩**,弓當扇子,搖了兩搖道,“翩翩舞廣袖,似鳥海東來。”

一旁的四爺聽了,抿唇笑了笑道,“王禦史胸有文墨懷若谷,過目成誦,出口成章,王公子果然青出于藍。”

川二少兩手一拱,作了個揖,“四爺缪贊。”

四爺但笑不語。

下面一場鏖戰之後,狐貍已經奄奄一息,吳大少激動的一聲長呼,提繩勒馬,往前沖了過去。

拎起狐貍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那撲撲淩淩站在一旁,煞是威嚴的海東青,喜悅之色溢于表,就差要親上幾口了。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爺果然沒有看錯你!”

一衆美少男齊齊策馬下來,又圍觀評論了一翻。

這裏水草肥美,風景宜人,跟過來的長随家仆們,已經搭起了架子,燒起了鍋,把獵的野兔狐貍花豹,一頓抽皮剝骨,煮的煮,烤的烤。

席地鋪上了氈子,大家随意的散坐。

吳大少還沒從剛才的激動中平靜下來,一眼不錯的看着那海東青,又是侍候它喝水,又是侍候它吃肉,簡直視其若珍寶般,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海東青卻是随了自家主人的性子,傲傲的,懶懶的,小眼神兒都不怎麽甩面前人一眼,只有一搭沒一搭的只啄着自己的羽毛。

家仆們手藝非常不錯,場地簡陋,但烤肉鮮美,大家刺溜刺溜的吃着烤肉。

川二少忽然感嘆了一句,“就差幾片菜葉子了。”

謝六少深有同感,“對對對,還差了一杯冰果汁。”

想起了四爺府上的那一頓烤肉,兩人不自覺的口水流了一地,果然,真正深切的體會到了回味無窮,思念入骨這兩個詞的意思。

吳大少耳尖,偏偏聽見了,雖然他比較愛玩,但吃也是頂頂重要的,兩人的話,勾起了他舌尖的思念,于是轉臉,看着四爺道,“我記得爺家的小廚娘也來了的,怎的不見?”

四爺一聽,冷哼,那女人,怕是還在莊子上躺着呢!月事什麽時候不能來,偏偏出來的時候就來了,人衰成她那樣,也算是得天獨厚了。

還指望她侍候呢!他找人來侍候她還差不多!

“她又不會騎馬,跑來這裏喂野獸?四爺鼻子嗤出一聲,對袁秧是十分的不滿。

遠在莊子上的袁秧,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麻麻痹的,誰咒她呢!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竟然來了大姨媽,簡直欲哭無淚!一整天在床上挺屍,好不容易肚子才舒服了那麽一點點,走出來,才想要散個步,竟然便碰見了柒大少!

碰見就罷了,人家還一眼就認出了她,激動得仿佛見到了自家老娘般,“唉,那個,那個四爺俯上的小廚娘,給爺做倆冰盆過來,爺逛了這麽一天,累渴得很!”

卷 61、你的撩逗

袁秧擠出了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話說,她不過是一個小廚娘,還男子裝扮了,柒少哪裏來的勇氣,就敢認她!

“啊,廚娘?哪個廚娘?哪裏有廚娘?”袁秧四顧看了看,假裝不知道。她現在連根手指都不想擡,還做什麽冰盆!

人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她現在就剛好是那麽幾天!反正他又不是自家爺,咱犯不着屁颠屁颠的上去讨好他。

袁秧擡起臉,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

蘇柒看她這麽淡定,心想,自己眼花了?湊上去又看了兩眼。

袁秧微微仰臉,一副任君觀摩的不卑不亢。

一旁的暖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別逗人家小公子了,人家肉嫩皮薄的,哪經得起你的撩逗。”

柒少才嘗到了暖香的滋味,正通泰舒暢着呢,看什麽都覺無比順眼,此刻捏住了她的手,笑得一臉蕩漾,“嗯,聽你的!”

夕陽西下,紅霞漫天。

整個莊子仿若籠罩在七彩祥雲之中,美輪美奂。

莊子的空地上,已經支起了十幾口大鍋,酒樓借來的铛頭們,正在賣力的做菜,香氣飄飄,簡直香滿方圓十裏!

粗野也有粗野的好,真材實料,原汁原味。

袁秧興致勃勃的觀賞了一會,腦子翻轉着,這種材料,如果是自己,會怎麽做,腦子裏切磋交融了一翻後,感覺非常良好,自覺廚藝又精進了不少。

她現在是廚娘,得好好鑽研提升,不抓住大BOSS的胃,就不能抓住大BOSS的心,不抓住大BOSS的心,自己就随時會有Game over的可能!

袁秧正打着雞血,忽聞一陣馬蹄聲,擡眸看去,夕陽之下,一群美少年策馬而來……

還珠格格即視感!熟悉的旋律從腦袋裏轟一下響起。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潇潇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間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啊啊啊啊啊……”

金勒馬嘶芳草地,玉樓人醉杏花天。

當真是一片海晏河清,天下清明,當世美男,策馬歸來的絕世美好畫卷。

就差一個小燕子和一個紫薇了!

四爺白衣黑馬,風儀無雙,一馬當前,絕世而獨立,袁秧看得眼睛不眨,平時總說風姿風姿的,爺這風姿,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紅的小生也及不上他半分。

在铛頭們體積龐大的身軀中,四爺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自家柳條般的小廚娘。

一身白衣,墨玉腰帶,頭發高高绾起,一張小臉清麗無雙,立于這群俗人之中,倒是顯得清秀絕倫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為不修邊幅的铛頭們一默哀。

不過,看她那道目光緊緊的黏在自己身上,四爺還是很受用的,總算知道點禮義廉恥,不敢拿眼去看別的男人!

才受用沒半會,袁秧就移開了目光,開始研究起了其他美色,四爺是占了主角的份,可配角也不差,一群翩翩佳公子,姿色各異,特點鮮明。

吳大少一副霸道小爺就是我的混不吝模樣,川二少連騎馬都是這麽的書生意氣,仿佛下一秒就可出口成章,謝六少一副飄柔就是這麽自信的得意樣……。

袁秧逐個看得興致勃勃,忽然四只馬蹄奔到了自己的面前,四爺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把你的口水擦擦。”

卷 62、侍候爺洗澡

啊,流口水了,袁秧情不自禁的伸手擦了擦。

四爺看見她這副呆樣,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這麽明目張膽的看男人,還看呆傻了,簡直不知羞恥,無法無天!

就說這女人,異于常人,不知是哪塊石頭蹦出來的。

“過來,侍候爺洗澡。”四爺冷冷一聲吩咐。

袁秧呆了半秒,才回過神來,啥?洗澡?她明明是廚娘好嗎,怎麽秒變貼身侍婢了。

她跟了兩步,忽覺不對,站定,弱弱抗議道,“爺,我,哦不,是奴才,奴才正在跟铛頭們切磋交流呢,爺知道,要保持一流的廚藝,閉門造車是不行的,要實行走出去戰略。”

四爺端坐馬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走出去戰略?她是想要走出去看男人吧!這牙尖嘴利,口是心非的!

“跟過來。”四爺咬牙切齒三個字。

就是這麽酷,不廢話,不解釋!

四爺一夾雙腿,大黑馬甩甩尾巴,跑了起來。

袁秧趕緊也撒腿跑步跟上,一邊跑,一邊咬牙切齒,她這是在幹什麽,上跑着去侍候男人?

她是女人,女人得姿态優雅,最好得蹬着高跟鞋,走着貓步,身材火辣,面容精致,惹得男人上趕着上來侍候才對!

她幹啥子上趕着去侍候男人,腦袋簡直被驢踢了!

袁秧停住,優哉游哉的往前走去。無論有沒有高跟鞋,姿态得擺好來!

四爺斜眸,發現她跑着跟來,心情熨帖了,這才是奴才該有的樣子,才熨帖了半秒,又發現人家不跑了!

這小奴,反了她了!

缰繩一扯,扭轉馬頭,朝她奔了過來。

女人主義正擡頭的袁秧,還沒反應過來,四爺的人和馬便轉眼到了自己的身前。

“爺……。”袁秧一聲帶着顫音的爺表達了自己的驚顫!

一陣驚悚的思想湧上心頭,忽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已經被攔腰抱了起來。

四爺就這麽一手抱着她,一手扯着缰繩,策馬奔騰。

袁秧只驚得肺腑都錯了位,四爺就這麽把她攬在一側,駿馬奔馳,她貼着馬身,身子向下,看着大黑馬那奔騰的四只蹄子……。

爺一放手,她鐵定得被踏成肉醬!爺要懲罰她也不要搞這麽高危的動作啊!

她錯了,她大錯特錯了行不行!

手腳都是騰空的,她想要抓住點什麽東西,抓來抓去,只抓住了兩根馬毛!

“爺,快放我下來!”袁秧聲音帶着了哭腔。

四爺只當聽不見,一手夾着她,一手扯着缰繩,黑馬疾奔,足足奔了一刻鐘,才在一座臨江小樓處停了下來。

馬停手松,袁秧就這麽被扔在了草地上,還往前滾了兩圈,才踉跄着爬了起來。

高高束起的頭發都散了,一頭雞窩散發,還沾上了幾根幹稻草,清秀小厮秒變古風版犀利哥。

而四爺,帥氣的翻身下馬,姿勢優雅的邁步進了小樓,全程不鳥她一眼。

犀利哥袁秧,不敢耽擱,趕緊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她是奴兒,她是奴兒,她是奴兒,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可不能再女人主義,自由主義冒頭了,不然,性命不保。

一進小樓,早就有長随們準備了大木桶,倒上了洗澡水。

四爺進了浴房,兩手一攤。

袁秧吞咽了幾口口水,挪步向前。

卷 63、情不自禁的那啥

貼身侍候,她不懂啊!

原主沒做過貼身侍婢,她更是沒做過!只能按電視裏的橋段,先給這位大爺脫衣裳。

雖然兩人是有過那麽一次夜黑風高的親密接觸,可此時,此刻,還沒天黑啊,夕陽還紅通通的挂在那邊呢,光天化日之下,她的手有點抖!

四爺兩手攤開了半刻鐘,這女人,還磨磨唧唧的,連他的一個紐扣都沒解開,他一垂眸,便看見了她雞窩般的一頭亂發,還有,她的兩只小手,在自己的胸前毫無章法的扒拉扒拉着……

忍無可忍,一手捏住了她的兩只小手,把它們甩到了一邊,“摸哪裏呢?就你這樣的,侍候別的爺們,早被拖出去砍了!”

還好,爺仁慈,不愛殺生。

“爺,我是廚娘。”袁秧弱弱的反抗了一句。

我草草草你大爺的,她是廚娘,又不是侍婢,憑什麽要會侍候臭男人!

弱弱的話音才落,她的脖子便被人掐住了。

冰涼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下方,她被迫着揚起了臉,看見了一副妖孽到極致又冰冷到極致的面容。

“小奴兒,還有理了是吧?”嫣紅的薄唇輕啓,輕輕吐出了幾個字。

袁秧的五髒六腑,瞬間又驚恐得亂了位,一言不合就被掐死的節奏!

“奴才,奴才沒理,爺,爺有理。”袁秧嗓音顫抖,雙眸驚恐。

四爺盯着她驚恐的樣子,不爽的心情,回複了那麽一點點。

面前人臉頰緋紅,紅唇水潤,透明的肌膚上細細絨毛清晰可見,撩爪撩牙的小野貓成了個溫順的小白兔。

手一松,将她放開了,冷冷道,“記住,爺就是理。”

袁秧長呼一口氣,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撫了撫,好險,差點腦袋就不在了。

爺就是理?太謙虛了好嗎,簡直就是青天大老爺,叫她三更死,留不到那五更天。

“對,爺就是理,奴才必定全心全意,死而後已。”袁秧趕緊表忠心。

四爺嗤了一聲,拍馬屁的功力倒是一等一。

他不看她,自顧解開了衣裳。

入目便是一塊精壯的胸肌,腐女袁秧視線黏了過去,扯都扯不開。到底是六塊腹肌呢?還是八塊腹肌呢?這彭于晏般的身材,實在是太讓人噴鼻血了!

她只在健身房的教練身上看過腹肌,這種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極品,只在屏幕上舔過,還沒見過真人版呢。

袁秧瞬間YY了無數個噴血畫面,這種絕色極品男人,她也是睡過的!念頭至此,那晚的疼痛感忽然清晰而至,臉嗖的一下便通紅了起來。

“是不是看見男人,你都會流口水?”四爺涼涼撩下一句。

袁秧吞吞口水,定定神,擡眸,“不是每個男人,是爺這種絕色男人,奴才才會情不自禁的那啥。”

一副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的誠實表情!

四爺瞬間被雷到!

好吧,無恥成她這樣,也算是世間少有了。

那話怎麽說來着,人至賤則無敵,真是配她!

他手指靈動游走,很快便把扣子解開,忽然兩手往兩邊一扯,長衫脫下,輕輕一揚,長衫飛起,兜頭罩在了袁秧的頭上。

“爺的好身材,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看的。”四爺冷哼,撲通一聲,跳進了木桶裏。

卷 64、過來,給爺擦背

四爺打獵歸來,汗味濃烈,袁秧頂着自家爺的臭衣服,欲哭無淚!

進退維艱。

這臭衣服,又不敢掀開,萬一陰晴不定的爺不爽自己看了他的好身材,又被掐死怎麽辦?

掐死還沒什麽,畢竟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怕被扣掉了雙眼,頂着兩窟窿生不如死……

袁秧一蒙兩頭黑,一動不敢動,驚魂了好一會,才驚顫道,“既然爺不用奴才侍候,那奴才,就,就出去先了?”

袁秧說罷,還試探的動了兩步。

“爺什麽時候說不用侍候了,過來,給爺擦背。”他記得,她不但菜做得特別,侍候人也是挺有手段的,不使白不使

擦擦擦你大爺!

袁秧腹诽,聞着聲音,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四爺看她罩着自己的衣衫,一步一步挪了過來,笨拙得像只熊,不由得抿了抿唇,控制不住的笑意就滿唇角的溢了出來!

好吧,他的中二病又犯了,還犯得不輕。

“爺,奴才覺得還是看得見,才能侍候得好。”袁秧覺得自己兩眼抹黑,很難完成侍候人的任務,于是又弱弱建議了一句。

“準了。”四爺把笑意忍下,沉聲回了一句。

袁秧把衣服一掀,長長呼了一口氣,臭汗就是臭汗,并不會因為你長得帥,汗就會變得香,麻痹,熏死她了!

還好沒有矯情到幹嘔,不然,爺一個不爽,把臭襪子塞過來,就死翹翹了。

再吸一口氣,面上呈現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專業笑容,朝四爺坐着的木桶走了過去。

線條優美,紋理結實,膚色健康,整個背影,精壯而不粗犷,細膩而不娘娘腔,有種恰到好處的養眼!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還有身份和地位,讓她這種沒臉蛋沒身份沒地位的草根,情何以堪!

偏心的上帝叫不應的皇天!

袁秧顫抖着小手,伸了過去。

手感很好,一摸便知是年輕有力又健碩的身子,袁秧雙眸忍不住的往下一點點,再往下一點點,終于瞄到了水中那若隐若現的腹肌,六塊?還是八塊?

還沒來得及數清楚,只聽“咚”的一聲,一滴鼻血炸裂在了澡盆裏……

袁秧只覺鼻孔一熱,伸手一摸,靠,流鼻血了!

美色惹的禍啊!

“爺,不如,不如奴才讓墨雨進來侍候?”袁秧仰臉,兩手默默堵住了鼻孔。

這女人,不但磨磨唧唧,還敢推脫,他扭頭瞪她一眼,卻發現她一手的血。

“你幹嘛?”四爺震天一吼。

袁秧把手拿開,指了指鼻子,“爺身材太好了,奴才看了一眼,就,就流鼻血了。”

不着痕跡的又誇了自家爺一翻。

四爺撫額,一臉無力。

這女人,簡直狀況不斷,昨天下面流血,今天,鼻子流血,明天呢?她要不要嘔血!

“墨雨,帶她去找大夫處理一下。”四爺沒好氣。

外面候着的墨雨,趕緊走了進來,看見一手血的袁秧,又是好笑,又是可憐。

要知道,自從孫娘娘走了之後,爺是從來不要人貼身侍候洗澡的了,今天,竟然點了袁秧姑娘進去侍候,他覺得她肯定是三輩子燒了高香了!

這下好了,兩管鼻血,讓一切可能都泡了湯!

唉,萬般皆是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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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65、是不是很好,很溫柔

随行的大夫,很快就過來了.

診了一會脈說是鼻腔太過幹燥,內火過旺引起的,給她開了兩片雙黃連吃了,還給她兩管棉花塞住了鼻子。

爺不發話,袁秧也不敢走開,跟墨雨一樣,等在了浴房外面。

沒過一會,沐浴過的四爺,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一身淺藍色缂絲長衫,俊美如天神下凡般。

高高在上的睥睨了垂首站在門邊的袁秧一眼,涼涼問,“可好了?”

袁秧趕緊擡頭,“大好了,勞煩爺挂念。”

清秀的小臉上,鼻孔處堵着兩棉花,平添了那麽幾分滑稽,四爺嘴角抽了抽,“大好了就好,別一天到晚的惹事!”

“是,爺!”袁秧點頭哈腰,一臉恭敬,心內怒吼了一串八嘎呀路!

尾随着爺出了臨江小樓。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篝火已經燃了起來,前面已經鬧哄哄一片,美酒美食,都已備好,人也已經陸續的出來。

四爺駕到,又是一陣鬧騰。

吳大少扒開衆人向前,把四爺迎到了一處鋪着毛氈,毛氈上鋪着碧玉珠串席子的長榻上坐了下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美男在外,也沒有那麽多規矩禮儀。

四爺長衫半開,兩腿一盤,坐在了長榻上,端的是放蕩不羁,風流倜傥。

吳大少在他右下手的一張長榻上,也學着衣衫半敞,兩腿盤坐,形上學了個十足十,只是那風流不羁的風姿,卻學不來半分。

袁秧在一旁看着,只想到了一個詞,東施效颦。

美色有多麽的重要,可見一斑。沒有那個色,就別做那種态,不然,就呵呵了

吳大少自我感覺良好,一疊聲讓侍從拿酒,看着四爺,喜滋滋的道,“今天滿載而歸,必須得好好慶賀一下,今晚的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四爺好好多喝幾杯。”

四爺拿過酒,滿滿一長杯,一口喝了下去。

周圍人看四爺豪爽,又是一陣歡欣鼓舞,各自舉杯,齊齊幹了一杯。

吳大少操盡了主人的心,一會吩咐拿酒的,一會吩咐拿吃的,一會朝着大家嚷嚷要吃好喝好,一會又過來奉承四爺幾句,轉頭看見了那頭等的獵物花狐貍(花狐貍已經被他挂在了最顯眼處),想起它與海東青那一場鏖戰,又是一陣莫名的興奮,再轉頭,看見海東青那飒爽英姿,不覺已酥倒。

那邊廂,柒大少走了出來。

那一臉的春風得意,花兒齊放,惹得吳大少好想揣他一大腳板子。讓你笑,讓你花兒齊放!

四爺朝蘇柒招了招手。

蘇柒趕緊攜着暖香的手,走了過來。此刻的四爺,簡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沒有四爺,就沒有暖香如此待他,沒有暖香如此待他,就沒有他今天的春風得意。

他真是通泰舒暢,看花絕色,看山傾城。

暖香看見四爺,卻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幽怨與惆悵。

她自薦枕席,可,爺卻是因不能人道而不得不拒絕了她,自己真是殘忍,不但殘忍,還補了刀,因為自己轉眼就睡了別的男人。

雖然這是四爺的旨意,可,忍痛割愛的四爺,該是很痛吧。

暖香覺得自己細膩幽怨的感情無處訴說,又怕四爺看見自己鬧心,屈膝行了個禮後,便找那邊的夢煙攬月她們談笑去了。

夢煙攬月兩個早在半年前就被梳栊,早已開門接客賺錢,所以一點不忌諱談這些。

夢煙看她滿面春光,咯咯笑問,“柒少是不是很好,很溫柔?”

雖然從小學的便是以色侍人,可,到底是第一次,這樣被人赤果果的問好不好,小臉擱不住,嗖的一下就紅了。

小手捏拳,捶了夢煙一拳,“你問我呢,你覺得好不好?”

卷 66、第一次不好,差點沒被弄死

夢煙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是一個北三路的大商人,人高馬壯,粗鄙不堪,可,他出的價錢最高,沒辦法,反正做她們這行的,跟誰不是一樣,燈一拉黑,想着躺在自己身上的是四爺或是其他自己喜歡的俊美男子便行。

可,那一次,怎麽想都不行,因為那人太粗魯了,沒點前戲,上來就戳,并且還持久不倒,直把她弄到大半夜差點昏死了過去才完事。

她下面都被弄爛了,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床!

“後面還好些,第一次不好,差點沒被弄死。”夢煙輕描淡寫。成年人的世界,誰沒流點血流點淚,也沒必要把傷口赤果果的涼出來給人看了。

後面接了幾個貴公子,倒是比較懂得溫柔纏綿,對這種事才沒有那麽抗拒。

一旁的攬月聽了,深有同感。

“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差點被弄死,所以,我就發了誓,一定得紅,到時只接自己喜歡的,不用看媽媽的臉色,也不用看那些臭商人的阿堵物臭錢!”攬月憤憤道。

做她們這一行的,第一次被**,估計都是一部沉重的血淚史。

不過,做着做着就好了,人生嘛,就是這樣,不是跟他做,就是跟別人做。她們這些人,窮盡一生,想要追求的,最後不過便是那一丁點能夠選擇的權利。

能選擇跟誰做,做的開心,最重要!

暖香看她們這麽一副悲催樣,覺得自己被柒少睡了,簡直是三生三世修來的大福了!

“幹一行,愛一行,既然入了這行,與其愁眉苦臉,不如快樂的幹,我的目标,睡遍天下美男!”

暖香人蠢是蠢了點,不過,人蠢多福,最關鍵是這精神可嘉。

夢煙攬月一聽,可不就是這話!做她們這行的,那什麽才下眉頭,又上心頭的憂愁,可要不得。

賣笑賣笑,賣的就是笑!笑容甜美,侍人溫柔,才是一個專業女妓該有的樣子。

“暖香說的好,姐的目标,睡到四爺!”攬月嬌笑的低低打了一盆雞血。

“四爺是姐的目标,你們小屁孩靠邊。”夢煙抿了一口酒,淡定發話。

暖香一聽,翻了翻白眼!

敢情,四爺還不是自己一個人惦記着呢!

不過,她們都沒自己厲害,自己敢自薦枕席,她們敢嗎!只是,這幫女人的美夢要落空了,四爺不能人道啊!

暖香心裏給兩位姐妹默默的點上了一根蠟燭。

京城**界三大巨頭,推心置腹的說了一會悄悄話,便各自尋找自家金主去了。

暖香看了一眼柒少那邊,見他一臉乍喜乍愁的模樣,估計在談事,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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