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不便過去,便坐在一旁,抿着酒,看着衆人樂。
女人湊在一起,談男人,男人湊在一起,談粉頭,天經地義。
吳大少雖然不待見柒少那張開出花來的臉,可,該關心的,他還是很關心的,當下就問柒少,“暖香的梳栊銀子,可都有了,準備給多少?”
“暖香的媽媽說至少得五萬兩銀子。”蘇柒毫不在意,反正他錢多。
吳大少一聽,跳腳了,“那媽媽還不如去搶,照我說,睡都睡了,不過多打幾副頭面,多買幾件衣服給暖香就得了,給這麽多銀子,還不是便宜了暖香的媽媽,四爺,你說是不是?”
柒呆子有錢,花錢如流水,吳大少幹脆轉臉問四爺的意見,四爺的意見最中肯。
卷 67、春宵一刻值萬金
四爺抿了一口酒,轉臉看了一眼袁秧,“你覺得你?”
袁秧正看着場中的女子們,婀娜多姿的跳着扇子舞,不其然爺要問她,錯愕了半秒才道,“不多,不多,春宵一刻值萬金,暖香姑娘又是這等絕色,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
蘇柒一聽,深以為然,四爺身邊的小厮都有這等見識,這吳大少,還是世家貴公子呢,就小氣到這等地步,叫他哪只眼睛都看不上!
當下看了一眼袁秧,又是一錯愕,“你,你,你,小廚娘。”今天下午還跟他裝傻,明明她就是四爺身邊的那個小廚娘。
袁秧目不斜視,只當不知道。他又不是她的主子,她才懶得鳥他!
蘇柒心情好,不拘小節,也不跟她計較,轉臉看向吳大少,“春宵一刻值萬金啊!懂不懂?”
吳大少氣得跳腳,“四爺,你不知道,這媽媽們,最是貪得無厭,千萬不能縱容。”
這柒傻子把暖香的身價擡得那麽高,他以後想睡,不是得要大出血,想想就肉痛,他可沒有柒傻子那麽有錢。
四爺把酒杯遞給了旁邊的袁秧,低低吩咐,“去給爺弄杯果汁來,這酒,喝得爺有點上頭。”
Advertisement
袁秧依依不舍移開了腳,那邊正跳得好看呢,他就指使她,簡直不安好心!
吳大少目光灼灼的看着四爺,希望能得到四爺的認同。
四爺往後一躺,靠在了長榻上,悠悠道,“別人不值這價,但暖香值,你問蘇柒,暖香好不好?”
蘇柒想到暖香油光水滑的肌膚,溫柔纏綿的樣子,心尖兒直顫,“不瞞爺說,暖香那身子,一沾上男人,就軟成了一灘水,柔若無骨,使人如卧棉上,妙得不能再妙”反正誰睡誰知道!
吳大少看見他那一臉淫蕩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揣他一大腳板子!
“好是好,可一個女妓,也不值那麽多啊!”吳大少垂死掙紮。
可,人家已經不準備再讨論這事了,不過是五萬兩銀子的事情,正所謂,千金難買心頭好!
財大氣粗,就是這麽酸爽!
吳大少看着暖香的身價蹭蹭蹭的往上升,除了跌足長嘆一翻外,已無力挽回,果然,銀子有時候也是個好東西。
他也得想辦法掙掙銀子才好。
四爺會做生意,銀子多,還被群臣彈劾過說愛財如命,與民争利。
睡個女妓都要五萬兩銀子,沒有錢能行嗎!
四爺開豪宴,玩好物,連京城頭牌的紅妓都全聽他的,沒有錢砸出去,能行嗎!
那些禦史領着俸祿,不知民生艱難,就知道吱吱歪歪!
“四爺做生意,賺銀子,能不能攜帶攜帶我?”吳大少話鋒一轉,轉到了銀子上。
“喲,吳大少冰清玉潔,不是視錢如糞土的嗎,怎麽也想着沾這些阿堵物了!”柒少可不肯放過取笑吳大少的機會。
吳大少白他一眼,懶得理他,只目光灼灼,看着四爺。
四爺涼涼一笑,“賺銀子而已,這個容易,下次有掙錢的門道,爺帶上你。”
果然,還是四爺爽快!
從今往後,可就要跟緊四爺了。
吳大少端着酒,喝了一大口,心情愉悅,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從此走上人生巅峰,這酸爽!
此時,袁秧端着一杯可愛多甜橙芒果汁遞給了四爺。
剛喝了酒,喉嚨灼燒得厲害,四爺接過,輕抿一口,便已抿掉了大半杯,舒暢的長呼了一口氣。
蘇柒看着四爺手上的果汁,吞了吞口水,昨夜宿醉得厲害,他下午就想喝了,這小廚娘,竟然裝傻。這膽子,可真夠大的!
“給爺也來一杯這個。”蘇柒看着袁秧,指了指四爺手上的果汁。
袁秧瞪他一眼,扭身去了。
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一會,果汁端給了柒少。一旁的吳大少看見,也點了一杯。
袁秧哀嚎,媽蛋,能不能一次性點完!
有四爺的地方,就是中心,等袁秧再回來,四爺周圍已經圍上了一波的貴公子。
關鍵是,人家的眼風,有意無意的掃過她手上的果汁,眸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在這種連給主子捧個洗腳盆都覺得得到了無上恩寵的社會,袁秧只覺兩小腿有點發抖!
這種恩寵,咱能不能不要?如果人頭點一杯,她還不得做到天亮?
卷 68、來,給爺捏捏腿
人生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像川二少謝六少這種,嘗過她手藝的,一想起,便能口舌生津,看見了,哪裏舍得不喝,當然得點。
還有那沒嘗過,但聽說過的。四爺府上的冰盆果汁,早就被誇上了天,據說兩國公府還有王府都專門派廚娘去學藝了呢,不試一杯怎麽可以!
還有那等,沒嘗過,也沒聽說過的,但此刻看見了,大家都說好,那就絕對是好的。
少男愛跟風,一窩蜂的,都要嘗嘗。
袁秧認命的回了廚房,還叫了幾個人過來打下手,剝甜橙,備芒果。
還以為跟出來有得玩,不曾想,還是逃不過被奴役的宿命。
下次再出來,她得跟爺約法三章,只侍候爺一個人,閑雜人等,靠邊滾!
果然,經驗不足害死人!
等把所有人都侍候了一遍出來,她已經累得兩腿發抖。
靠,她還來着月事呢,這黑心大BOSS,一點不懂憐香惜玉,竟然如此奴役自己!
袁秧憤恨的瞪了四爺一眼。
四爺此刻,感覺正好,酒正酣,月正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被袁秧這麽一瞪,也沒什麽怒氣,還朝她招了招手,“過來爺這邊。”
她在甩臉色,敢情他看不見?眼瞎成這樣,真的好嗎!
“請問爺還有什麽吩咐?”袁秧沒好氣。
“來,給爺捏捏腿。”四爺秉着不使白不使的原則,果斷吩咐。
讓她搓背,她就來個流鼻血,讓她捏腿,看她還能來什麽?
袁秧看他這麽一副驕奢淫逸的模樣,咬咬牙,好想徒手糊上幾層屎。
主叫奴幹,奴不得不幹,袁秧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捏某人的狗腿。
四爺忍了一會,終于是忍無可忍,“你瘙癢呢?”
袁秧擡起頭,可憐兮兮,“爺,我剛在廚房忙成了陀螺,此刻手上一點力氣沒有,不如,奴才喚別人給爺捏捏,哎,墨雨手勁應該不錯。”袁秧眼睛不錯的,就把墨雨給賣了。
一旁的墨雨哭喪了臉,這個袁姐姐,一言不合就陰他,清風啊,清風也在旁邊,怎麽不陰清風!
墨雨瞪了一眼清風,覺得清風肯定狗腿的勾搭上了袁秧姐姐,不然,袁姐姐為何每次有壞事,想的都是自己,還明目張膽的!
清風無辜躺槍,不明所以!
“罷了罷了,滾一邊去。”四爺沒好氣,誰要一個小厮捏腿,他又不是GAY,更不是斷袖,也不好蓄**這麽一口。
太好了,巴不得這話,袁秧一聽,趕緊利索的滾到了一邊去。
四爺看她滾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子,隐隐覺得自己仿佛着了套似的!
這個鬼馬精怪的女人!
四爺站起來,正想扶着墨雨的手回臨江小樓,忽然,蘇柒的貼身小厮跑了過來,急急道,“四爺,那邊我們家少爺,跟墨少爺吵了起來了。”
四爺眸光一凜,“哪個墨少?”
吉祥擦了擦汗,“相府墨少”
哦,相府墨少。四爺聽了,面上幾分擔憂,腳步卻一點不急,淡定道,“帶爺過去看看。”
卷 69、美人從天而降
原來墨少,曲少也帶着一幫公子哥夜游臨江來了,好巧不巧的,相府在臨江也有一處莊子,就相鄰着吳大少家的,更巧的是,墨少他們一衆公子哥,也下榻在了這處相鄰的莊子。
莊子與莊子之間,本就沒有明顯的标志,墨少那邊的公子,聽見這邊莺歌燕舞,熱鬧喧嘩,不由自主的便循聲尋了來。
偏生剛才柒少在跟吳大少他們一處,暖香便一個人在周邊逛了逛。暖香雖是紅妓,可平時也很少有機會出來,逛到什麽都覺新鮮,不自覺的就走遠了幾步,偏生就碰見了墨少那邊的公子哥。
都是京城拈花惹草的貴公子,暖香又是紅妓,哪有不認識的,又是這麽一個月美星星美的夜晚,他們正覺少了美女的陪伴,不得盡興,此刻,看見暖香,只覺上帝竟然聽見了他們的心聲,讓美人從天而降!哪有不興奮的,上來就抓住了暖香的小手,說是要一起喝喝小酒,談談人生與理想。
暖香才被蘇柒梳栊,蘇柒又是把她捧到心尖上,恃寵而驕,她自己本身也是個随性而至的姑娘,此刻不想接客,更不想跟他們周旋,任性得很有資本,當下甩手就走,眼風都不鳥他們一個。
那一衆公子哥不幹了,出來賣的,還敢甩臉色,簡直了!
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暖香就走!
暖香才要大叫,那邊蘇柒就尋了來,看見暖香被拖,哪裏還忍得!
這幫龜孫子,還真不把他柒大少放眼裏了,他的粉頭,他們也敢硬搶,反了他們了,當下一疊聲大叫,“給我打。”
長随們聽見,一擁而上,就撲了過去。
大家都是公子哥,都是長于膏粱錦繡之中,錦衣玉食的養大,誰又肯讓誰呢?
誰也不肯讓誰!當下你一拳,我一腳的,亂成了一團。
孫墨和曲飛趕了過來的時候,一衆人互相揮着拳頭,已經青紅鼻紫的了。
孫墨的貼身小厮長喜一聲大吼,“都給我住手!”
一場打鬥,誰也沒占便宜,誰也沒敢下狠手,不過都是些皮外傷,被人一聲吼,大家齊齊的都住了手。
如意看見人家那邊來了人,生怕自家爺吃虧,趕緊瞟了一眼吉祥,吉祥會意,撒腿就跑。
搬救兵去了。
“我道是誰呢?這麽嚣張!原來是國公府柒少爺,柒少爺所為何事,要在爺的地盤打人?”孫墨搖着折扇,淡淡問了一句。
蘇柒仗着姑母蘇貴妃的寵愛,何曾把別人放過在眼裏,當下一揚脖子,惡狠狠的道,“爺就在你的地盤打人怎麽着?怎麽着?你咬我啊!”
孫墨一搖折扇,涼涼笑了,“我又不是狗,幹嘛咬人?倒是柒少爺,您的狗将我們的人咬傷了,可怎麽算?”
這是把他比作狗了!
蘇柒再笨,也聽出了這話的意思,火氣從腳底嗖的一下往上竄,跳了起來,指着孫墨,青筋暴漲,“姓孫的,別以為爺怕了你!”
孫墨折扇一收,點着蘇柒的手指,眸光冷了幾分,“柒少當然不怕我,柒少天不怕地不怕的,幹嘛要怕我!我們也不敢怎麽樣,不過是想要讨個公道,柒少爺在我的地盤,打了我孫墨的朋友,這要怎麽算?”
這話,還真是說到了一衆公子哥的心坎上了,柒少爺目中無人,嚣張跋扈,無視王法,随意打人,他們不能這麽簡單的就算了!
“對,要怎麽算?”大家異口同聲的,一步一步直接就把蘇柒給圍了起來。
暖香看見這麽多人,鬧得這麽大,扯了扯蘇柒的衣袖,低低道,“算了吧,我們走。”
這不扯則可,一扯,簡直激起了蘇柒強大的自尊心來,奶奶個球,爺的粉頭,爺還護不了了,那還算個爺們嗎!
當下胸脯一挺,惡劣十足,“爺就打了,怎麽着?你們敢怎麽着?”
哼!
柒少和柒少的倔強!
卷 70、公子我就靠這張臉活的
都說柒少橫霸京城,無人不服!現在一看,果真是不得不服啊!簡直是一個大寫的服!
一般人怎敢嚣張到如此地步!
曲飛搖着折扇,默默的看好戲。都說柒少呆霸,還真是又呆又霸!人家坑還挖不過來呢,他跳得倒是快!
本來這樣拉扯打架的,一個巴掌拍不響,肯定兩方都有錯,他這樣嚣張一說,可不是把所有錯都攬了過去了,攬過去便罷,還不肯認錯!
孫墨一雙黑眸眯了起來,似笑非笑,“既然柒少無視王法,随意打人,打了還不能讓咱們怎麽着,那咱們确實不能怎麽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咱們就上報給皇上,讓皇上評評這個理!”
一旁的曲飛聽了,笑容更燦爛了。
其他被打了的公子哥們,振臂高呼,對,就是這個理,就讓皇上評評理去,到底盛世之下,還有沒有王法!
“到底什麽事?要鬧到皇上面前去?”一清冷的嗓音傳了過來,夜色之下,莫名有了那麽幾分威嚴。
衆人擡眸,看見一衆人簇擁着四爺走了過來。
大家趕緊請安見禮。
四爺眯眸,看了一眼孫墨,“墨少好雅興。”
“可不是,正和一衆子弟們會詩作文呢,被柒少一鬧,倒作不成了。”
柒少一聽,又青筋暴漲了,指着孫墨,“爺就鬧怎麽着?”
吳大少下死力拍了一下他的肩,示意他閉嘴。
柒大少不但不領情,還轉頭一瞪眼,“你拍我幹嘛?謀殺啊你!”
吳大少無語翻了翻白眼!他怎麽會跟這種蠢蛋成了朋友的?天啊,簡直瞎了自己的狗眼了!
“四爺還沒說話呢,有你鬧的份?”
對對對,四爺在,四爺肯定會幫他主持公道,蘇柒轉臉,看向四爺,一臉悻悻然,“我這不是一時急火攻心嗎!四爺可要給我還有暖香讨個說法。”
蘇柒腳一擡往四爺那邊靠了靠。
四爺看他一眼,再環視衆人一周,“誰來告訴爺,這是怎麽回事?”
一被打得青紅鼻腫的公子向前,憤憤道,“我們一衆公子正在這采風呢,忽然看見暖香姑娘走了過來,暖香是京城的頭牌紅妓,都是相熟的,當下便約姑娘過來喝一杯,誰知,柒少不知怎麽就闖了出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吩咐長随把我們一頓好打!四爺看看,我這張俊臉,是不是都腫成豬頭了?嗚嗚嗚,公子我就靠這張臉活的,沒了臉,我怎麽活,我,我,我活不下去了我!”
說罷,掩面抽泣,抽得驚天地,泣鬼神,差點沒背過氣去。
該公子素來是墨少的跟班,最是能說會道,狐假虎威的,此刻得以在四爺面前展示,簡直恨不得把平生所有功力都掏了出來,一段哭戲,聲情并茂,真是唱念做打,樣樣俱佳!
一頂屎帽子,穩穩的扣在了柒少的頭上!
四爺瞟了一眼暖香。
暖香擡腳往柒少後面躲了躲。
這種時候,她什麽話可都不能說,兩邊都是公子哥,她哪一邊都得罪不起的!
話說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關鍵時刻,沉默是金。
卷 71、不如就再打一架
四爺再看一眼蘇柒,蘇柒脖子擡得比天高,一副爺絕對沒有錯的炫酷拽霸吊炸天模樣!
“我道什麽事呢,原來是這麽點子事情,冤家宜解不宜結,柒少出手打人,錯在先,不過,今天是柒少梳栊了暖香的好日子,值得慶賀,沖冠一怒為紅顏,可以理解,大家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都退一步,就此收手,過去一起喝一杯,就當不打不相識,如何?”
四爺發話了,大家不敢不依,都垂下了眸。
孫墨折扇一開,大聲道,“四爺都說了,柒少出手打人,錯在先,錯了就得認,柒少給他們認個錯,我們就權當不打不相識了。”
墨少表面上認可了四爺的話,可實際,卻是維持了自己的原則。
其他人無異議。蘇柒聽了,立馬跳了起來,去你麻麻痹,你們算個毛球,要老子認錯,老子認個**錯!
“老子才沒錯,就算吵到天王老子面前,老子也沒錯好認!四爺,咱們犯不着怕他們,咱們回去樂咱們的!”
蘇柒急急看向四爺,擡腳就要走。
四爺一臉無奈,“你們公說公有理,母說母有理,不如就再打一架,贏的一方說了算好了!”
衆人一聽,面面相觑。
四爺這話說得,有點不負責任啊!
此時此刻,他們那邊的人,明顯比墨少這邊的人多,并且,四爺在那邊,誰敢打。
雖然四爺不是什麽得寵的皇子,可,到底也還是皇子啊!
“四爺這話說得,還真是公平公正,合情合理!只是,這是要以多欺少的意思嗎?”孫墨毫不掩飾的冷冷笑了笑,折扇點了點兩邊的人。
柒少一聽,又嚣張了,“我們就是要以多欺少,你能奈我們何?”
“奈不了你們何啊!四爺都這麽公正,我們怎麽奈得了你們何?人善被人欺,都怪我們自己太善良了!一起喝一杯什麽的,我就不敢了,四爺高樂,我們且會我們的詩,作我們的文。”
墨少一搖折扇,走了。
曲飛作揖行了個禮,也走了。
其他公子們,有的想要巴結四爺柒少他們的,就原地不動,還有比較硬氣的,也作揖行禮後,随着墨少走了。
江湖上都說四爺跟相府矛盾很深,水火不容,今天一見,果真雙方都是寸步不讓啊!
四爺果真如江湖傳言,是個只顧看戲取樂,不顧他人死活的主兒!
這麽多世家子弟都在,就敢叫大家打上一架,打傷了或是打殘了,可怎麽辦好?誰負這個責任?
要知道這些纨绔公子們,之所以能夠成為纨绔,可都是世家宗族裏最得寵的那一個,都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稍稍受了點小傷,家裏的太婆可都是能鬧上天去的!
一場打鬧,以墨少那邊的憤憤不平,柒少這邊的得意洋洋收場。
柒少看見他們走了,冷哼了聲,“跑什麽跑,有本事打一場啊!”
吳大少照着他的後腦勺又是一掌,“我勸你也收着點吧,打人你還有理了你!”
柒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恨不得一腳揣回去,“我就嚣張怎麽了,四爺的面子,他們都不給,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四爺的那一句,不如再打一架,誰贏誰說話,真是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拳頭裏面出政權,他就是炫酷拽霸吊炸天,他們敢奈他何?打到他們滿地找牙,爹媽都認不得,才知道他柒少的厲害呢!
……
嗷嗷,求收藏哦!
卷 72、好好溫存,可別傷了身
柒少自覺在暖香面前長了面子,那叫一個春風滿面,當下俯身噓寒問暖,“小香香,怎麽樣?有沒有吓到?沒事,有爺在,爺絕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
暖香可不是那等沒見過世面的女子,這點場面,還吓不到她,不過深知,作為女人,此時此刻,得撒嬌,得求安慰,得求抱抱,得求舉高高。
當下撫了撫胸,做出了劫後餘生的一笑,眸光氤氲,“還好有爺,還好爺及時趕來了,如果爺不在,小女,小女,小女可怎麽辦?”
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君須憐我!
柒少果然心都碎了,嬌花似玉般的姑娘,哪裏禁得住這等驚吓,當下長臂一伸,把她攬進了懷裏,愛撫道,“別怕,有爺呢,爺在,別怕!”
一旁的吳大少看得,簡直牙齒都酸掉了,這一對癡男怨女,“要雙宿雙飛,只回房裏去,別在這裏礙人眼。”
一語驚醒夢中人!
柒少白了吳大少一眼後,又轉臉,跟着暖香交頸缱绻一翻後,低低道,“來,爺送你回房,休息一夜就沒事了。”
“嗯,爺也不許走,陪陪暖香,暖香怕。”暖香撫着柒少的胸口,畫着圈圈。
柒少一顆心瞬間酥到了天際!就是這股子入骨的媚勁頭,簡直讓他怎麽愛都愛不完!
他轉臉,看着四爺,不好意思的道,“四爺,您看,暖香她還怕着呢,我想先送她回房。”
四爺擺擺手,“去吧,去吧,好好溫存,可別傷了身。”
“瞧四爺說的,哪就能傷了身呢!我這就送暖香回去,等回京城後,我再在軟煙樓叫兩席好的,到時四爺務必要賞臉,過來樂一樂才好!”
千裏搭長棚,這邊還沒樂完,就想着明天的樂了。
“快帶你的暖香回去好好溫存,別唧唧歪歪的了!”吳大少很是牙酸,眼不見為淨。
一行人回到場地,吳大少一疊聲叫,“夢煙,攬月,快過來,好好陪四爺喝兩杯。”
夢煙和攬月巴不得一聲兒,立馬撇開身邊人,婀娜多姿,以最美的S形姿态走了過來。
四爺擺擺手道,“爺喝多了,今個兒累了,得回去睡覺了,你們倆陪吳少好好再喝幾杯。”
夢煙攬月一聽,S形的身子,立馬轉向吳大少。
吳大少正眼紅着柒呆子梳栊了暖香呢,想着暖香那柔軟的身子,心裏就鬧得癢癢的,此刻夢煙和攬月兩個在此,也勝得過暖香一個了,當下一手攬一個,且喝酒作樂去了。
場地裏,袁秧坐在桌子旁,正叼着一根鴨頭在啃阿啃,今天的鴨頭,做得真心不錯,鮮嫩多汁,令人回味無窮,吃着這鴨頭,倒是想起了周黑鴨了,情不知的又流了流口水。
四爺眼尖,一下子便看見了她。這女人,讓她捏腿,就說手沒力,此刻吃東西,倒是有力得很。
分明是在推诿!膽子夠肥的哈!
長腿一邁,兩步走了過去,沉聲問,“好吃嗎?”
袁秧頭也不擡,舔了舔手指,“好吃。”
說完,便忽然覺得不對了,這嗓音,這味道,這壓迫感,靠,不是自家爺卻是誰!
爺不是變身婦女主任去調解美少男們的吵鬧打架去了嗎,怎麽回來得這麽快!
她才吃了幾個鴨頭呢!
卷 73、深夜美色殺
袁秧轉臉,笑得一臉谄媚,“爺,您回來了?”
四爺看了看她的那兩只爪子,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女人,剛剛是用嘴巴在舔她的這兩只爪子。
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女人!四爺驚悚了!
嫌棄的又看了她兩眼。
袁秧被他這嫌棄的目光看得,心有戚戚然!
四目相對,各懷心思,就這麽看了好一陣。
這女人,越發膽大了,竟敢跟他對瞪上了!
“扶爺回房休息。”
袁秧反射性的看了看他的兩邊,墨雨清風呢?這種無比榮幸的貼身侍候工作,不應該輪到她這個下等小廚娘來做啊!
“看什麽看,爺的話,聽不懂?”四爺沒好氣。
四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袁秧趕緊站起,兩手往衣服上擦了兩把後,才敢伸手虛扶了四爺一把,“奴才這就扶爺回去休息。”
四爺又嫌棄的看了她兩眼,才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慢慢朝着臨江小樓那邊走去。
場地到臨江小樓,還有一段距離,袁秧卑躬屈膝的,虛虛伸出胳膊給人家扶着,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沒走幾步,便已身心俱疲。
看電視裏,那些太監,做起這些事來,輕駕就熟,信手拈來,不曾想,也是個體力活。
四爺只覺手上的胳膊,像一根骨頭似的,沒點肉,硌手硌得慌。
不由得捏了兩捏,冷冷道,“沒點肉,硌爺的手。”
袁秧正走得冒汗,忽然聽聞,一個踉跄,差點往前栽去!
她這個待宰的豬,沒把自己養胖遭主人嫌棄了。
四爺手一緊,把她拖了回來,看吧,哪是她在侍候他,分明是他在侍候她好嗎,走個路也走不穩!
他四皇子府上,下人的治理,這麽不嚴格嗎,這女人,就沒有半點侍候人的潛質與自覺,看來得跟福伯提一提,得好好管一管了。
四爺出神的想了半秒,袁秧被她捏着胳膊,捏得心慌慌,弱弱擡眸問,“爺,還走不走?”
四爺高高在上的睥睨了她一眼,就算是這麽卑躬屈膝的姿勢,他也沒感覺到她有半點侍候人的奴性。
沒奴性的奴兒。哼!
一把放開了她的爪子胳膊,兩手背在身後,自行走了起來。
袁秧揉了揉酸澀的胳膊,趕緊跟上。
對啊,這樣多好,有手有腳,年輕力壯的,為何非得要人扶!
袁秧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面,不敢離太遠,也不敢跟他并肩。月色如水,星光熠熠,灑落在他的肩上,長衫上,星星點點,流瀉晃動,莫名有種絕世孤獨的美!
四爺忽然轉頭,這女人,果然又在流口水了!
“爺,好看嗎?”他幹脆站定,灼灼目光盯着她。
他忽然停下,她來不及剎步,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這黑如曜石的雙眸,簡直亮如星辰,袁秧被它灼灼盯住,忽然便心跳漏了半拍。
這深夜美色殺,還真是致命,她竟然有剎那的目亂神迷!
撫了撫胸口,爺放現代,那可是彭于晏般的絕色美男,她心跳漏那麽一兩拍,純屬正常,絕對正常!
卷 74、爺是要親她嗎
“爺好看,爺絕對是開天辟地天下第一好看!”心不心跳的不要緊,馬屁拍不拍才是最要緊的,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四爺聽了,果然很受用,“話說得,也是這麽別出一格,跟做事一樣。”忽然頭一低,湊了下來,嗓音一冷,“說,你是誰?”
袁秧一驚,被看出端倪了?
她是誰?她是天外來客!說了他也不會信。“我,我是爺府上的小廚娘,袁秧。”
四爺的臉,越俯越低,越府越低,兩片嫣紅的薄唇,差點蹭上了她的臉,“哦,是個小廚娘!”
一字一頓,嗓音低沉而緩慢,氣息夾雜着酒香,噴在她的臉頰上,袁秧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跳出了胸口,正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着。
爺突然玩這麽大,她的小心髒啊!
這沒皮沒臉的女人,竟也會有小鹿亂撞的時候?
許是天太黑,月太美,四爺惡作心頓發,修長手指伸出,忽然擡起了她的下巴,嫣紅薄唇,就湊了過來。
袁秧呆滞,爺是要親她,親她?
完全懵逼,不知身在何處!
眸子眨了兩眨,不知是要閉眼,還要甩他巴掌。
“一嘴巴的鴨頭味道!”
四爺嫌棄的吐了一句,放開了她的下巴。
袁秧的腦回路,斷了那麽兩秒,才回過神來,臉頰嗖的飛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了進去!
爺确定要這麽直白?
看着面前這張似笑非笑的俊臉,袁秧想揣上一腳,再糊上幾層屎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而四爺,看着袁秧這跳腳的樣子,心情大好,兩手往身後一背,優哉游哉的回了臨江小樓。
袁秧就着他的背影揣了兩腳,才憤憤跟上。
是夜,爺躺在裏間,袁秧被點名躺在了外間,成了爺夜間使喚的小侍婢。
袁秧趴在枕頭上,百思不得其解,她一小廚娘,是走了怎麽樣的彎路,一不小心,成了小侍婢的呢?
真是千古之謎!
還好她心大,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抱着枕頭,一覺好夢。
夢裏亂七八糟的畫面,前世,今生,相互交替,困了她一晚,半夜醒來,一頭大汗。
累覺不愛!
直到天微微亮時,才又沉沉睡了過去。夢裏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
四爺醒來,梳洗更衣完畢,出得來,看見這女人,抱着枕頭,流着口水,睡得正甜。
還真是心大啊,讓她侍候,火燒了屋子,她還不一定知道呢!
長腿伸出,踢了踢她的床腳。
袁秧翻了個身,抱着枕頭,小臉朝上,舔了舔唇角,繼續睡。
四爺再踢了踢。
袁秧再翻個身,又睡。
再踢,還睡,再踢,繼續睡!
前世的她,就是鬧鐘鬧不醒的那一種,至少得調五個鬧鐘,醒了又關,醒了又關,最後那一個,還得調成無限循環模式才行。
此時此刻,就是循環模式的來了,咚咚咚的吵個沒完。
她閉着眼,一骨碌坐了起來,打着哈欠,伸手抓了兩把頭發。
四爺看着她的樣子,差點把下巴給砸到了地上。
卷 75、你幹嘛抱住我
他也算是閱女人無數了吧,無論宮裏,還是府上,都不缺女人!哪個女人不是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睡有睡姿的呢!
這女人,這睡姿,這是睡姿嗎!
真是野人!
四爺覺得自己的身與心都遭到了嚴重的荼毒!完全颠覆了他對女人端莊淑雅形象的看法!
“給你半盞茶的時間,沒有出來的話,你就不用回府了。”四爺涼涼撩下一句。
睡迷糊的袁秧,終于神靈歸位,伸手拍了兩把自己的腦袋,一把跳起,一邊哀嚎,“半盞茶的時間是多少時間啊,爺您可不要一氣喝完啊!”
四爺一聽,腳下差點一個踉跄。
袁秧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梳洗一翻,便奔了出來。
外面,四爺已經端坐在了馬背上,左墨雨右清風,後面的一溜的随從。
袁秧疾步向前,畢恭畢敬,一臉忏悔,“奴才讓爺久等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