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烏衣

烏衣

火影辦公室，宇智波祀單膝跪立，臉部嚴重燒傷，面目全非，腹部有幾道不同角度的縱深傷口被布條繃着。待三代目猿飛日斬屛退左右，宇智波祀才表明身份，火影表現得大為震驚。

宇智波祀悲恸地說：“三代目大人，宇智波鼬殺我宇智波全族，叛逃木葉，我亦被他重傷昏迷，祀願一生追随三代目大人，只希望您誅殺叛徒宇智波鼬，讓宇智波三千亡魂安息。”

“你還有傷，快起來去處理一下。”

宇智波祀執拗地說：“請火影大人派人追殺叛徒宇智波鼬。”

“你先起來去處理傷，晚了危及性命就不好了。”

宇智波祀失血過多，組織液又因燒傷大量流失，此時已經徘徊在死亡線上，她堅持道：“請火影大人考慮……叛徒在外，對木葉絕無好處。”

火影嘆口氣，心想：宇智波祀為了殺死鼬為自己效力，他是願意接受的，因為從此以後再沒有宇智波大族，宇智波祀為了殺死鼬，也為了尋找她自己的靠山，會踏踏實實地依附于他。再者，宇智波滅族一事并不是他授意的，即使她知道了真相，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他會考驗她很久再決定要不要信任。據暗部忍者報告，宇智波祀天賦極高，與其兄宇智波鼬可相較，只是從小藏拙，不加以表露，若能收服為己用，可為一把好刀。只是，這誅殺宇智波鼬自然不能立刻實現。

“小祀啊，我理解你的心情，若是我以火影們的信譽向你保證，十年內誅殺宇智波鼬給宇智波一個答複，并且批準你無需考核直接進入火影直屬暗部，用暗部監視者的身份留在宇智波佐助身邊，你是否願意為火影為木葉效力？”

“佐助還活着？”宇智波祀表現地大喜過望，“既然這樣，我答應您，我願意追随您，等着您誅殺鼬。”話說完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躺在暗部專門的醫療間，沒有人回答她說的話，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間有一位醫療忍者每天來為她治療。

養病無聊，她便細想之後的計劃，火影想監視佐助，派給她既是拉攏，也是考驗。這對她有好處，因為佐助是鼬的弱點。要除掉鼬，正面對抗絕不是第一選擇。

嚴重的燒傷帶來了不可逆轉的毀容和沙啞的嗓音，沒有人能認出她是宇智波祀。第四天，她的暗部分隊長親自來向她傳達火影的指令，遞給她一個狐貍面具，從此她代號“烏衣”，丢棄宇智波祀的身份，編入卡卡西分隊。

過了幾天，宇智波祀出現在宇智波空曠的大門前，在佐助詫異的眼神中笑着舉起手中的竹籃——裏面裝滿番茄——她說：“火影建議我做你的監護人。我隸屬暗部，30歲還沒有成家，火影就讓我來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佐助朝番茄看了一眼，不爽被人安排，但還是給火影面子，冷冷地說：“進來吧”。

宇智波祀跟着佐助走進家門把番茄放下，沒有美琴在，家裏不像原來整潔，雖然她知道佐助肯定也打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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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麽，已經很整潔了”佐助敏感地發現這個戴黑面具的怪女人在嫌棄家裏的衛生。

“确實是，但是宇智波族地這麽大未免太空曠了。”

佐助皺起眉頭，他讨厭她這麽說。

“要不你來我家住吧，我那裏離學校近，房子也大，你上學很方便，家裏還有一些秘密卷軸。嗯……常常有厲害的暗部同事來做客，你可以讓他們指導你。”

佐助心動，這裏确實太空曠，走在族地裏讓他無法控制地一遍遍回想滅族夜晚，住在家裏也讓他魂不守舍，總是想起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日子。

“可是，我家怎麽辦？”

“我們把大門關好，每個院子每間屋子都鎖上，你想的話每周回來看一次，檢查一下有沒有損壞。我們在這裏養五只靈犬，讓它門幫你看着族地。”宇智波祀早就想過這個問題。

“宇智波少爺，拿好全族的地契，別弄丢了。”

“當然有收好！”族人各家的錢財，他都幫他們藏在他們自己家裏，地契就由他來保管，不能讓宇智波族地被人踐踏。

“很好，那搬到我家來住吧”

“現在嗎？”

“明天吧，我把靈犬和鎖帶來。”

宇智波祀第一天當佐助的監護人，雖然帶他出去吃飯很省事，但宇智波滅族不久外面流言正盛，佐助不免被餐廳的人悄悄議論。她不想第一天讓他不開心，于是從卷軸裏取出晚飯——都是他愛吃的。兩人安靜地吃完飯，說好明天搬到宇智波祀家裏住，她就離開了。

第二天，佐助拿着行李卷軸跟着宇智波祀來到她三天前高價買下的小屋，是一棟二層的新式小別墅，裏面是暖色調設計，家具用品一應俱全。佐助來到他的房間，裏面放滿了他喜歡的東西——大量手裏劍、各種符合他喜好的服裝、他喜歡的漫畫書、舒服的深色書桌、藍色的床單被罩、番茄形的抱枕、裝滿忍者修行書籍和卷軸的大書櫃。他想，原來她在去找自己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他會搬過來住了，但是她為什麽對自己的喜好了如指掌呢？

“怎麽樣，滿意嗎？”宇智波祀靠在佐助房間的門框處。

“嗯，很不錯。”

“那就好好住下吧，我常常做任務不在家，你的飲食要自己解決，我每個月會給你零花錢，不用擔心。洗手間你只能用這個和一樓的那個。我房間那邊的你不許用。”

“嗯”

“還有什麽問題嗎？”

“你是我的監護人，我怎麽稱呼你？”

“就叫我烏衣吧。”

宇智波祀轉身離開，佐助卻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火影不是要監視他嗎，他就讓他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