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投降
投降
傅言臻:“你出門了嗎?”
沈清靈:“還沒有, 馬上就出了。”
“我有份合同協議書落家裏了,你能不能幫我送過來。”
沈清靈停下穿鞋的動作,問道:“很急嗎?”
“急。”
他明明可以派人回來取, 估計是真的快趕不上,沈清靈在工作上屬于非常守規矩的類型, 感同身受到他的急迫,張口答應了, “好, 你等我一下。”
她把穿了一半的鞋脫了, 返回書房,“你放哪裏了?”
她表現得太乖, 傅言臻心軟軟的,“辦公桌左邊第二個抽屜, 綠色文件袋套着的,有标簽。”
沈清靈抽開那個抽屜, 文件被排列得很整齊, 她很快就找到了, 抽出來看一下标簽, 是這個沒錯。
“找到了,我給你送過去。”
雖然時間緊急,傅言臻還是耐心囑咐她:“路上注意安全, 開慢點。”
“嗯。”
十五分鐘後, 沈清靈來到了傅恒大廈樓下, 傅言臻已經和前臺交代過,沈清靈進來後直接坐了總裁專梯上去。
好在現在是上班時間, 電梯廳沒啥人,沈清靈加快腳步, 以免碰到不認識的員工,低調地進到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空間很大,比她的還要大好幾倍,冷灰色調,很符合他的氣質。
沈清靈把東西放他桌子上,聲音還帶着微喘:“你要的文件。”
傅言臻的視線從文件轉到她臉上,“跑這麽快?要喝點什麽?”
“不用了,我要走了。”她只是單純送個文件,還有工作等着她。
她不帶一絲猶豫地轉身,傅言臻聽着她清晰的關門聲,還真是說走就走。
回到電梯廳,沈清靈碰到從電梯裏出來的傅申博,他穿着西裝,五官和傅言臻有一點點相似,氣質卻大相徑庭,莊嚴肅穆,不茍言笑。
沈清靈和他打招呼,“小叔。”
傅申博點頭,“嗯,你來找言臻?”
“我給他送文件。”
“哦,”傅申博厲色批評,“那小子都這麽大了還丢三落四的,麻煩你跑一趟了。”
沈清靈客氣道:“沒事,落東西很正常,誰沒個粗心的時候。”
傅申博背着雙手,表現出長輩的威嚴:“你不用慣着他,他要是有什麽你難以忍受的毛病可以找我們,我和爺爺幫你出頭。”
他們之間的相處并沒有問題,而且小叔好像有誤解,傅言臻沒有他說的這麽糟糕,她直言道:“不用了,他人挺好的。”
傅申博話鋒一轉,“你也要注意點,你現在是傅家的一份子,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傅家的風評,抄襲借鑒這種事……”
沈清靈局促不安,“這真的是誤會,我會處理好的。”
沈清靈不知道這樣誤會她的人還有多少,在法律做出判決之前,她可能都要背負這樣的罵名,抄襲對于一個創作者來說是致命的一擊。
一個聲音強勢插進來,“謹言慎行這件事,叔叔更應該告誡自己吧。”
“嚴以待人寬于律己,叔叔還真是雙标。”
傅言臻邁着寬大的步伐走過來,在沈清靈旁邊停住。
傅申博的怒火肉眼可見地燒起來,沈清靈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擔憂地看向傅言臻,他這麽嚣張地揭別人傷疤,會不會被揍。
轉而發現他是在為自己出氣。
傅申博握緊放在身側的拳頭,又緩慢松開,“你在說什麽,這可不是在家裏,你說話注意分寸。”
“難道我說錯了嗎,小叔結婚還沒一個月就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這可沒少讓我們傅家遭受流言蜚語。”
沈清靈還是頭一回聽到這事,正人君子的叔叔也會這樣,果然人不可貌相。
有兩個員工路過,不敢光明正大看熱鬧,就是腳步有意放慢了不少,傅申博的面子快要挂不住,也不想過于聲張,讓更多人知道這事,他壓低聲音解釋:“我說過了,這是一場意外,那晚上我們都喝醉了才會這樣,我已經和我太太解釋過了,她相信我。”
“小嬸真是大度。”
他輕飄飄的語氣讓傅言博更加生氣,胸口不斷起伏,沈清靈見狀不妙,趕緊勸架,“好了,你們不是還有事嗎,我要回去工作了,有事回家再說吧。”
傅申博對她的話無動于衷,戳傅言臻的痛腳:“我确實有不對的地方,你可別忘了,你因為沖動鬧出人命,該收斂脾氣才對。”
傅言臻眸光微動,諷刺道:“在你看來他已經死了是嗎,也是,他躺着這麽久你也沒看過他,只有這個時候才會主動提起。”
私生子是傅申博最不想承認的存在,抹不掉的污點。
沈清靈不可避免全部聽了進去,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勸他們冷靜點。
好在傅言臻經過這幾年的歷練成熟了不少,點到即止,沒有繼續吵下去。他和沈清靈說話的語氣明顯好很多,“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
“好。”沈清靈終于可以逃離此地,趕緊走了。
兩天後,鯨游高層整合各方意見,最終還是決定要起訴沐星,他們這個海底迷宮的玩法可是申請了專利,還高價聘請了專業的律師,信心十足,完全不怕傅恒的律師團隊。
陶悅然從網上看到這個消息,無所謂地劃過去,早上起來肚子還是空的,先吃早餐要緊。
她走到經常吃的一家早餐店,居然沒開門,往日熱鬧的檔口空空如也。
真是不趕趟,她看向隔壁的包子鋪,熱氣騰騰的包子新鮮出爐,可惜她不喜歡,總覺得包子饅頭都太幹了。
對面是一家炒米粉的點,一個男的在靠門口的桌t子上嗦粉,紅油在嘴巴上染了一圈,陶悅然看得流口水,拍手決定早餐吃這個。
時間緊急,她只能打包回工作室吃。她拎着飯盒在等電梯,還給遠在美國出差的男朋友發了條語音:“我喜歡的那個早餐店沒開門,今天吃點新鮮的。”
沈清靈剛來到這裏,站到陶悅然身後。陶悅然足足有一米七,比她高了五厘米,還穿了高跟鞋,她得費勁擡起手才能拍到陶悅然肩膀。“今天吃什麽?”
陶悅然回頭,舉起手裏的外帶飯盒和她分享,話裏滿是喜悅,“爆辣新疆炒米粉,你要來點嗎?你今天吃什麽?”
沈清靈佩服道:“不用了,你吃吧。”
陶悅然看她身上只背個包,“忘了你現在有專門做早餐的阿姨,不像我這樣的孤家寡人,随便湊合。”
“你也可以成家嘛。”沈清靈記得她男朋友會做飯。
“還沒有到那個階段。”
電梯門打開,她們進去刷卡,電梯往上走,封閉空間裏,沈清靈聞到米粉裏的辣椒味,“早上吃爆辣真的沒事嗎?”
陶悅然有絕對的自信心,拍胸脯表示,“沒事,我鋼鐵腸胃。”
早上十點,陶悅然肚子不舒服,以為是腸胃不适,上個廁所就好了。然而疼痛越來越劇烈,換了個姿勢也沒用,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打電話呼叫旁邊辦公室的沈清靈:“壞了,我好像真的要出事了。”
她氣若游絲,沈清靈擔心起來,“你怎麽了?”
她沒等回話就起身往隔壁走,陶悅然臉上一層汗水,脖子上散下來的頭發都被打濕了,疼痛轉移到右下腹,她通過自己僅有的醫學常識診斷道:“我肚子好痛,好像是闌尾炎。”
沈清靈抽紙巾給她擦汗,“別說了,趕緊上醫院吧。”
沈清靈把她送到醫院挂急診,一查還真是急性闌尾炎,闌尾化濃,再拖下去有穿孔的危險,醫生當即準備了手術。
沈清靈去她家幫忙收拾住院需要的證件、衣物和生活用品,樓上樓下跑着辦手續,等陶悅然從手術室出來,已經是下午一點。
陶悅然嘴唇還有些蒼白,微創手術後肚子上多了三個孔。
沈清靈關心她說:“傷口痛不痛?”
陶悅然躺在病床上,虛弱地搖頭:“不痛,麻醉還沒消,一定是爆辣新疆炒米粉闖的禍,早知道不吃了。”
“好了,後悔也沒用,你休息一下吧。”
陶悅然的父母定居在國外,男朋友也出差了,雖然有很多朋友,但是交心的沒幾個,沈清靈就是她最要好的。
沈清靈也知道這事,怕她孤單,晚上留下來陪床。
傅言臻今天比較忙,下班晚了半個小時,回家路上天空完全黑下來。
街角的商場戶外大屏上播着廣告,傅言臻擡眼一看,是七夕的節日宣傳。
再過幾天就是七夕了。
他以前不會關注這種節日,與他無關。
這段路車流量大,車速很慢,傅言臻把手肘搭在車窗上,看着大屏問司機:“楊閱,七夕準備做什麽?”
楊閱從後視鏡看他,激動道:“傅總是要給我放假嗎?”
傅言臻無情地說:“自己去請期。”
楊閱彎起的嘴角放了下來,他就不該和這些資本家說這些,老實回答:“和女朋友吃晚餐,送花。”
“俗氣。”
楊閱有怒不敢言,這不是标配嗎,“傅總有什麽高見?”
“等我想好再說。”
楊閱:“……”
沈清靈會喜歡什麽,送游戲機她不缺,送裝備不實在,送花太俗氣……
回到家他也沒想好送什麽,他把手指按在門鎖的指紋識別處,門順利打開,屋裏黑漆漆的,居然沒人?
他換鞋進去,桌上還放着張姨做好的飯菜,用蓋子蓋着沒動過,沈清靈估計還沒回來。
打開手機,沈清靈的微信頭像上多了個紅點,有新消息:我朋友病了,我今晚要留在醫院照顧她,不用等我
傅言臻看着滿桌的飯菜,居然有點失落。
以前都是他一個人吃飯也沒出現這種狀況。
他心不在焉吃完了晚飯,吃完了也沒品嘗出什麽味道,心思不在這裏。
這完全不像他自己。
他承認他對她是有好感,但也還沒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怎麽也不至于沒她就跟失了魂似的。
應該只是習慣吧,養成一個新習慣需要28天,他們在一起已經住了将近兩個月。
傅言臻打算去找點事情做,找回自己生活的節奏。
在她回來之前,他不會主動聯系她。
他健身、玩機器人模型、連麥陪傅白晞打游戲,整整三個小時沒想到過她。
洗完澡躺床上,傅言臻翻身的動作都變得自由,兩個枕頭連着,他一不小心就翻到沈清靈的枕頭上,上面還殘留着她頭發的香味,淡淡的,很好聞。
傅言臻腦海裏又浮現出她的身影,好像她還在這裏,開着橘色的床頭燈玩游戲,背景音樂旋律輕快。
很快這些畫面被他清除出去,他嚴格執行自己的入睡計劃,仿佛從沒被幹擾過。
此時的瑞啓醫院,沈清靈躺在展開的陪護椅上,陪護椅并不舒服,醫院噪音也大,隔壁病房住進新病人,家屬吵吵嚷嚷的。
陶悅然第一次住院,以為選了單人病房不會有這些狀況,沒想到還是被吵到睡不着,麻藥褪去後傷口隐隐作痛。
她見到沈清靈翻身,問道:“你是不是也沒睡着?”
“嗯,太吵了。”而且她還認床。
“早說了讓你回去,我請護工。”
“那就只有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了,行動不便又沒熟悉的人陪你說話,你會郁悶的。”沈清靈看着窗外的月光,回憶起過去,那些無人問津的夜晚,她只是偶爾會得到尤璐給的溫暖。
“也是哦。”生病的人敏感脆弱,她的心理不一定有那麽強大,她自信的鋼鐵腸胃已經敗下陣來。
陶悅然感動得不行,“你和傅言臻離婚後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她還要過來拉沈清靈的手,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疼得她吸了一口冷氣。
沈清靈聽到了病床搖動的聲音,起身開燈,“你小心點,別把傷口扯開了。”
陶悅然心虛地吐了下舌頭,“沒事的,傷口很小,關燈睡覺吧。”
後半夜兩人才入睡,七點半醫生過來查房,陶悅然情況不嚴重,他們很快就走了。
沈清靈在陪護椅上躺了一會兒,不小心又睡回去。
陶悅然對疼痛敏感,即使昨天只睡了3個小時現在也睡不着,她決定還是要請個護工,至少得分擔沈清靈的工作,不能讓她跟自己耗着。
護士長知道她要找護工,當即給她推薦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張姐。
陶悅然放輕聲讓張姐扶她起來,她得起身走走,防止腸道粘連。
這時,傅言臻出現在病房門口,西裝領帶一樣沒落下,不像是探病,更像是去上班,唯一生活化一些的是他手裏的大塑料袋。
他一眼就看到蓋着毯子還在睡的沈清靈,把塑料袋放桌子上,對陶悅然說道:“我來給你們送早餐。”
陶悅然還不知道他這麽粘人,沈清靈只陪了她一晚上,他大清早就過來找人,她搖搖頭說道:“你們吃吧,我做完闌尾手術24小時內不能吃東西。”
她留在這裏總覺得像電燈泡,“我們出去走走,促進腸胃蠕動,你自便啊。”
陶悅然讓張姨扶着她出去,病房只剩他們夫妻兩人。
沈清靈還沒醒,挨着枕頭睡得正香,呼吸均勻。
傅言臻沒過自己那關,車子開到傅恒大廈樓下,轉個圈又繞到醫院來了,還裝模作樣買了一堆早餐。
他真是敗給她了。
病房的樓層不高,窗外一排樹,小鳥栖息在上面叽叽喳喳地叫,傅言臻把窗戶關上,在最後一點縫隙即将要被關上時,一只蚊子迅速飛了進來。
傅言臻不悅地皺眉,蚊子在他身邊饒了兩圈,飛行路徑過于狡猾,他沒拍着。
蚊子也知道在他身上吸血有難度,又繞到沈清靈那邊,在她身旁飛着,找落腳的地方。
傅言臻繼續趕它,往四周看有沒有電蚊拍這種東西,沒見着,動作太大又怕吵醒她。
蚊子見他沒動靜,大着膽子落到沈清靈臉上,傅言臻眼疾手快把它捏住,松開手指全是血。
沈清靈被他的動作吵醒,張開眼睛,見到他很是意外,“你怎麽來了?”
傅言臻去裏面的衛生間洗手,打了兩遍消毒洗手液,“想你了。”
流水嘩嘩響,沈清靈還以為自己聽錯t了,打了個哈欠。
陶悅然的床位空了,屋裏也沒見她,沈清靈問道:“我朋友去哪了?”
“護工陪着她出去了,她要運動。”
沈清靈放心了,她實在太困,陪護不太專業。
桌子上放着的早餐吸引了她的注意,香味飄出來,她空空的腸胃發出聲響催她吃飯。
她走過去掀開袋子,裏面有各種各樣的早餐,小籠包、三明治、雞蛋餅、清淡的粥……
“你怎麽買這麽多?”
“不知道你朋友要吃什麽?”
沈清靈挑了個三明治,“她不能吃,對了,你找我做什麽?”
傅言臻抽紙巾擦幹手,從洗手間出來,“你不是要一起去拜訪我的書法老師嗎,還有過幾天就到他生日,我們得去挑禮物。”
沈清靈還沒想好買什麽,一起挑也是個好主意,“可是……我還要陪悅然。”
“她有護工,又不是什麽大病,不用24小時陪着。”
“說得也是。”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