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最後一刀
第21章 最後一刀
太子盯着黎諾純淨靈動的一張小臉,滿身火都往下冒,挂着抹笑嘴裏不幹不淨罵了一句。
今日他與幾位弟弟坐在一起,不知誰怎麽提起了傅沉歡,頓時氣氛微妙,太子一直覺得父皇被傅沉歡死死掣制極為丢臉,當即沉下面色:“提那亂臣賊子作甚?是這幾個美人還不夠讓你們閉嘴的?傅家命硬的賤種說了髒嘴,倒不如品評品評本宮這幾個新得的美人。”
衆人哄笑。人群中不知哪個說了句:“比起玉臻小妹差得遠了。”
“誰?”太子回頭,這一眼正看見黎玉臻,便問道:“這些美人竟沒一個比過你小妹?是哪個?婉兒?還是婧兒?呵……兒時不覺,她們倆還能出落出什麽好顏色了。”
黎玉臻陰郁道:“若真要論,确實沒人比過幼妹半分。我佚那小妹仙姿玉貌,只可惜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貨。”
“哦,她啊,和傅沉歡定親那個,”太子把玩一會手邊的琉璃盞,“當真如此絕色麽?那配傅沉歡這個殘廢不是可惜了。他可是被畜生咬過的,誰知道那還能不能用了哈哈哈……”
在衆人大笑聲中,太子琢磨:不如本宮先幫他嘗嘗滋味。本宮太子之尊,這是給他臉面。傅沉歡若是心有不快大概也只能忍忍了,難道他還能率龍州軍沖進宮,讓天下人都知道他頭上這頂綠帽子?
此刻,太子愉悅之餘更覺刺激——傅沉歡的未婚妻,又是和自己留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妹妹,正在他的桎梏下吓白了一張小臉,哭的好不可憐。
黎諾從未經歷如此恐怖的事,動不得喊不出,掙紮間她聽見衣領“撕拉”一聲,頓時徹底崩潰,在腦中拼命尖叫:“小石!讓我下線!快!快點!我終止任務!”
“姐姐你別急!我現在就申——”
忽然“砰”地一聲,系統随之頓住。
身上的壓迫感驟然消失,毛骨悚然的觸碰也停止了,只剩徹骨冰涼。
但寒冷也不過是一瞬,下一刻黎諾身體一輕,跌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中。
“諾諾,諾諾,”他在耳邊低語,聲線微顫,“不怕了……”
仿佛這裏有令人安心的旋渦,黎諾渾身緊繃的弦盡數松下,吓壞了的她像忘記這是誰、這是哪一般,抱着傅沉歡脖頸,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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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歡那般剛硬心性,都被她惹紅了眼眶,下意識輕輕拍她瘦弱的背脊。
黎諾驚魂未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謝謝……謝謝你……對不起……對不起……”
她含着哭腔,語無倫次,止不住發抖。
傅沉歡擰眉,無聲攬緊懷中姑娘。
“沒事了,沒事了,”感受她的眼淚順着脖頸流入衣領裏,那滾燙帶着灼人的溫度,将他心燒出一個窟窿,“不要怕,我在。”
他雖說這樣說,可雙手發抖,似乎比她更抑不住驚懼。
黎諾縮在他懷裏,流着淚喃喃:“你怎麽會來?”
“想早些見你,便尋來了。還好……”他低聲,未竟之語封緘在喉頭。
黎諾越發低頭,被他如此溫柔地哄着,她驚慌的心慢慢平靜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連他眼睛都不敢看的羞慚,“你對我這麽好……我不值得……”
傅沉歡卻會錯意。他細致輕柔地擦去她的眼淚,心如刀絞:“不要這樣講。”
她小臉慘白,淚眸仍有餘悸的模樣落令他痛徹心扉,仿佛一把鋼針狠狠紮在心尖。
将她攏進自己的披風,聲音低的猶如氣音:“我的諾諾便是最好。”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偏過頭,看向角落昏迷的人。
漆黑的眼眸似無星無月的夜空,那眸心卻滲出一點點血色來。
只一眼,心中的暴戾幾成沖天之勢。
傅沉歡摸上腰間長匕刀柄。
“沉歡哥哥!你別——”黎諾看見傅沉歡動作,更回神幾分,“他是太子啊!別把自己搭進去,你不能、你不能殺他……”
他是太子。
是黎氏皇族,是太祖父訓誡傅家世世代代忠誠守護的人。
傅沉歡手背青筋凸起,骨節用力泛白。
黎諾怯怯看他神色,又低頭:“對不起……”
話音剛落,傅沉歡氣息忽近。
黎諾只來得及擡眸,他珍重疼惜的吻已落在她額角。
沒有任何□□,只輕柔地碰了碰,純淨的近乎安撫。
“別再說對不起,你沒有錯。是沉歡哥哥沒有保護好你,”他低聲,“諾諾,我一定為你讨個公道。”
他緊緊抱起她,有力的手臂橫在身前護住她細瘦身軀。漠然無聲地看了眼昏迷的太子,跨步向外走去。
金屬觸在地面的聲音輕響提醒了黎諾,傅沉歡卻連眉目都未動一下。
黎諾忙道:“你放我下來,你抱着我會腿疼。”
而傅沉歡只是将她抱得更緊,無聲回答。
黎諾定一定神,終于輕輕道,“我們不要去找皇上讨公道,我沒什麽,我怕他們以我來辱你……太子酒醒知道理虧,也不會多說的,這事揭過好麽沉歡哥哥……”
傅沉歡望着她。
黎諾長卷的眼睫微顫,那一瞬,她似乎觸碰到他心底浩淼深沉的愛念。
他說:“我本也沒想向皇上,來讨公道。”
是夜,暴雨傾盆。
傅沉歡在家祠跪了整整一晚。
左腿下的衣料早已濡濕,地上沁出血跡斑斑,他卻一動未動,仿佛一座沉默的英俊石像。
他親手給滿堂排位上的三炷香,最後一柱也燃到了盡頭。
那點火星光亮,在他太祖父的牌位前,徹底熄滅。
……
清晨,傅沉歡從祠堂出來,羅真已經在外等了許久:“少将軍您——您可算是出來了……以後可不能如此糟踐自己的身子。”
“嗯,”傅沉歡低低道,“羅叔有何事?”
“東邊急報,北漠出兵突蘭草原。他們是從東側胡丹小國貫穿借道,直直偷襲東陵五洲。東陵知州還懵然不知,是駐城參将原是從老将軍龍城軍出去的人,覺察有異,第一時間呈上了軍報。”
傅沉歡接過羅真手中的軍報翻看。
他心思沉,不說話時,羅真也不知他是何想法:“皇上下旨由您領兵出征平亂,可是您腿傷未愈,這如何……”
傅沉歡合上軍報:“吩咐下去,明日出發。”
“少将軍……”羅真呆了一呆,看了眼身後的祠堂,痛心疾首的語氣隐隐激動,“你還是要去?何苦做到如此地步……如若老将軍再世,也絕不忍心看你如此!”
傅沉歡淡聲道:“如若不然呢,冷眼旁觀,看北漠鐵騎掃掠至京城麽。”
羅真很想回一個那又怎樣,但終究抿唇閉了嘴。
傅沉歡不再說話。
他守護的不是京城。
他守護的,是京城裏的她。
就算要改換天地,他也不允許戰火燒到她幹淨柔軟的裙角。
“還有一事,”頓了會羅真另提,遲疑道,“今日來人報說,皇上訓斥了太子,罰其在東宮閉門思過兩月。事出突然,卻不知緣故。”
傅沉歡斂眉,垂在身側的手指一點一點捏緊。強行壓制的陰鸷戾氣陡然翻湧,引得大腦尖銳刺痛。
他不由身形微晃。
“少将軍!你怎麽了?”羅真瞧着不對勁,連忙上前。
傅沉歡微微擡手制止他。
方才一瞬間,頭疼欲裂劇痛入骨,腦海中閃回許多似熟悉似陌生的畫面——殘破的木箱淩亂堆在一起、揮不去的血腥氣、滿牆漆黑沉重的刑具、永遠不見天日的黑暗。
一絲奇異的絕望莫名纏裹在心頭,傅沉歡沉默将其盡數壓封心底。
“無事。你下去吧。”
傅沉歡眉宇平靜,長睫微斂隐去眸中漣漪。
連日噩夢和偶爾浮現在眼前的陌生畫面,他能察覺自己身體不妥似乎并非食骨金的緣故。
像是記憶有損。
日後還是請段淮月來一趟——只是絕不可弄出太大動靜,諾諾若是知道,又該擔憂他了。
縱使這情形裏,念着那個名字,傅沉歡仍忍不住眉目溫軟,靜靜翹了唇角。
安王府。
北漠突襲的事黎諾得知消息是最早的。确切的說,她不是“得知”消息,而是本身就對這個節點再熟悉不過。
北漠早與胡丹勾結,自知北面銅牆鐵壁進攻不得,便悄悄繞道偷襲,從已向它附屬稱臣的胡丹國腹地無聲無息穿過。
“傅沉歡的黑化值那天劇烈波動,可惜最後停在99%,好在咱們的計劃走到最後一步了,也沒什麽。”系統還是平常沒心沒肺的語氣,“恭喜你啊姐姐,這和原書他起兵謀反的節點基本沒差多少時間。傅沉歡看到你受傷害黑化值都會猛增百分之二十,等到他平亂歸來看見你的屍體,一定會徹底黑化。”
黎諾應了一聲,垂眸思索。
系統:“你怎麽了?”
“我在想……他還會去平亂麽?”
“為什麽不?”
“到這一步,他怎麽可能還願守護京城?現在的黑化程度,難說他是不是已經在想謀反之事。如果京城有外敵做亂,他會更有借口,為什麽還要奔襲千裏去平亂呢?”
“很難理解麽?”系統說,“因為京城有你在啊。”
黎諾抿唇看向窗外。
它一句話,将她這幾日壓埋在心底的情緒翻湧出來。
她給予他不帶絲毫真心的算計——他卻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如神祗降臨般護住了她。
而她,還要繼續将他推向最萬劫不複的深淵。
黎諾揉揉揉眉心,她不想考慮這些,每次一想就覺得煩躁無比。偏偏系統還來添火:“姐姐,你不是對傅沉歡動心了吧?”
如果系統是個人,黎諾真想踢他兩腳:“沒有。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我來這不是交朋友的。”她歪在椅子上,有氣無力,“我就是覺得有點累,煩,想立刻回家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多呆。”
是啊,好在……走到最後一步了。
她打開控制面板,看着工作計劃一排完成紅勾,只剩末尾那一條——“最後一刀。”
……
黎諾是第一次在白日拜訪傅沉歡的将軍府,她規規矩矩寫了拜帖。
很快,裏面出來一個白淨腼腆的青年,行禮:“見過小郡主,屬下蕭沖。您不必這麽守規矩,直接進來便是。”
原來他是蕭沖,傅沉歡最忠心的下屬。黎諾多看兩眼,嗯,果然長了一副老實忠義的面相。
“将軍在上書房商議軍務,屬下帶您過去。”
黎諾問:“會不會打擾他?我沒有要緊事,等他忙完再去吧。”
蕭沖道:“那不行。”
左右前面商讨的差不多。若讓少将軍知道他把小郡主晾在這兒等,他指不定心疼成什麽樣,自己也準沒好下場。
傅沉歡剛吩咐手下的副将們下去整頓,一回頭見蕭沖領着黎諾進來,他微微一頓,罕見地露出一些茫然無措的歡喜來。
蕭沖識趣地下去了。
傅沉歡搓了搓手指,遲疑道:“諾諾,對不住,今晚的夏花燈節我不能陪你去了。”
夏花燈節是這裏的民間習俗,少年少女可出門結伴游玩,規模比不上上元廟會,但也十分有趣。之前黎諾不過随口一提,她自己都忘了,沒想到傅沉歡還記得。
“我知道,不去就不去嘛,我哪有那麽小氣,不要道歉,”黎諾走上前,仰頭望他,“沉歡哥哥,我聽說了東邊的事情,過來看看你。”
傅沉歡微笑,忍不住輕撫了下她乖巧的臉頰,“怎麽不差人送信給我?我去看你便是。”
黎諾笑着搖搖頭,又問道:“你要去嗎?”
“嗯,明日走。”
計劃的條例在腦海中過了無數遍,黎諾只遲疑一瞬間,暗暗深呼吸,狠心說下去。
“沉歡哥哥,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
傅沉歡無奈低笑,“……諾諾,這怎麽能行。”
“為什麽不行?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黎諾雙手捏住他外衫衣角,耍賴撒嬌,“帶我一起走吧,沉歡哥哥,我怕,我不想跟你分開。”
傅沉歡的心髒莫名一緊,被她說的,他不知怎麽,竟也覺得有些心悸。
“不怕,我很快回來,”傅沉歡低眉哄她,“你是女孩子,怎麽能随我一起去戰場?”
“我可以扮做軍醫,我想照顧你……”
傅沉歡望着她澄淨的眼眸,淺淺彎唇。他就知道她這副心思。
他更放柔聲音:“諾諾,會有随行軍醫跟着我,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若是旁的也就罷了,戰況緊張時,我有可能一連幾日都不在軍營,沒有辦法時時照看你,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黎諾一臉怨念,腦袋在傅沉歡肩膀上一磕,抽抽搭搭。
傅沉歡又無奈又好笑:“好啦,別裝哭了。”
黎諾擡頭瞅他,“我這樣鬧你,是不是很讨厭?”
傅沉歡失笑,“很可愛。”
如何會讨厭呢,就算是裝的,他想,我一樣心疼。
黎諾看見傅沉歡溫柔寵溺的笑,一時沉默。
他真正笑起來時,特別甜。分明是硬朗淩厲的輪廓,卻難得笑起來有這樣的溫柔氣質。只是他很少笑,只有她一直哄他憐他逗他時,他才肯彎一彎眉眼。
面對這樣的笑容,她需要咬牙忍住心底升騰起她不想分辨的情緒,再繼續撒嬌:“沉歡哥哥,帶我去吧。好不好?”
傅沉歡好似求饒般低語:“諾諾……”她這樣柔糯懇求,若不是一絲理智尚存,他險些要答應下來。
黎諾軟軟威脅:“你不答應,昨天承諾的禮物就不給你了。”
“……不許耍賴。”他拿她沒辦法。
她小聲哼唧:“不在我手裏,在宮裏一棵樹下,四年前你程溪之戰後我做好的,準備日後給你的。”
“諾諾,我回來之前你不要進宮,”聽她提起宮裏,傅沉歡旋即凝重臉色,“你放心,我會周全好一切。你只平平安安地等我。”
他承諾着:“就這一次,等我回來,我再不與你分開。”
黎諾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望着他溫和的眉眼,聲音溫軟,字字清晰:
“你不帶我一起去,我要生氣啦。等你回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而傅沉歡只是低眉一笑。
伸手将黎諾輕輕進懷中,眉眼一片溫柔縱容之色。
*
回去的時候,黎諾想起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有些人不知道,這一次見,就是最後一面了。
他不知道,她快死了。
當然,如果只是單純的、受他保護的黎諾,沒那麽容易死。
他聰慧過人,又将她看得那麽重,怎會不知一旦自己離京,她的處境會變得微妙。太子之事給他帶的驚懼還沒消散,他必定會對她做出最周全的保護。
她沒愛過人,但也能看清傅沉歡一片至誠的真心。她相信他,有絕對把握護住自己心愛的姑娘。
除非——
要帶這位姑娘走上絕路的人,正是她自己。
傅沉歡,對不起。
黎諾心底輕輕呢喃。沒有他憧憬的以後了,待他回來,只會見到她冰冷的屍體。
作者有話說:
14號入v肥章奉上!零點就發哈過幾個小時就看到啦!v章前30評論發紅包寶子們多來留言!愛你們!
另外卑微求個作收~以及推兩個預收嘿嘿~
預收一《我只想被.被我拯救過的反派.抛棄》
一開始,系統告訴蕭歲這是救贖本。
蕭歲忍着社恐,笨拙溫柔地将受盡欺辱踐踏的少年反派護在身後,認真照顧,呵護憐惜。
日複一日,惹得他對她情根深種。
當美強慘愛深入骨再難拔除,系統突然說拿錯任務卡了。
蕭歲:???
系統:這是虐妻本,宴雲箋是惡貫滿盈六親不認的大反派,必須無愛無情抛棄你。
然而——
她努力作死,他默許縱容。
她欺負他,他亦眉眼含笑。
鬧得過了,他只會溫和小心地問:“歲歲,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
蕭歲:QAQ他好像更愛我了。
沒辦法,系統提議放大招。
書中有一味叫愛恨颠的毒藥,無色無味,服下後愛恨颠倒,此生摯愛會成為畢生之恨。
愛的越深,恨的越濃。
果然,毒發後宴雲箋她恨之欲狂,大婚之日當衆悔婚,親手将她狠狠丢出府門。
然而,沒過多久他竟找來,形銷骨立,生不如死。
将她緊緊圈攬在懷,嗓音低啞沉恸,紅着眼在她耳邊喃喃說對不起。
蕭歲不理解:他不是服下愛恨颠後最恨我、沒有解藥嗎?
系統查了下,呆住:“從沒見過愛這麽深的癡情種。”
“他體內毒性已自動解開。”
“因為太愛了。”
毒藥奇跡X天然撩
情之所起
一往而深
至死不渝
【雷&萌】
1.1v1,sc,治愈救贖he
2.虐男新花樣,男主很慘很慘,男主控慎。
3.文名費嘴劃重點:我只想被.被我拯救過的反派.抛棄
預收二《奪嬌妻》
舒妙被全家寵在掌心,溫柔天真,不谙世事。
懵懵懂懂被人騙了心。
她鼓起勇氣,向她又敬又怕的未婚夫提出退親。
未婚夫寒滄烈是戰功赫赫的不敗殺神,性格端方冷肅,每每見到她從不說話,連笑容也無。
她怕極了他,也不想嫁給他。
當年親事由長輩口頭定下,并無信物。
舒妙忐忑提後,他很快同意。
然而無人知曉,舒妙是寒滄烈心裏的小菩薩,悄悄喜歡多年。
只可惜對方心有所屬,他不忍她心願落空,只能黯然成全,退居遠處默默守護。
誰知,他心愛的姑娘嫁人後,那淮南侯世子漸露本來面目。
“将軍,沈世子又納了兩房妾氏。”
“将軍,沈世子罰姑娘在祠堂跪了一夜。”
“将軍,姑娘落水,這一胎沒保住……”
寒滄烈心如刀割,再不顧人倫綱常,一路奔襲淮南。
他在凄冷的偏房抱起她,“妙妙,不要喜歡他了,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別人棄如敝履的,卻是他心尖至愛。
一年後,淮南侯府卷進一樁逆案,滿門獲罪。
诏獄昏暗燭火中,淮南候世子聲嘶力竭大喊冤枉。
寒滄烈雙眸漆黑,寒光徹骨,低笑,“這才到哪。”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沈世子,且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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